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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商人的留洋少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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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爷膝下仅有一女,傅老太爷自然没有多少含饴弄孙的机会,难得外孙从小和他亲近,傅老太爷自然对这个外孙更亲近一些。
  “外祖父也吃。”何温言也给傅老太爷夹菜,哄得老爷子笑逐颜开。
  “还是言儿贴心。不像你舅舅他们,尽会摆臭脸惹外祖父生气。外祖父总有一日会被他们气病!”傅老太爷环顾餐桌上的儿女们,冷哼一声。
  “爹,瞧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傅老爷也绷不住冷脸。
  “外祖父,有言儿在,您自会长命百岁的。”何温言嘴甜道。
  傅老太爷听完哈哈大笑,对傅老爷说:“瞧瞧,言儿可比你这个臭小子会说话多了。”
  刚高兴完,这老爷子又叹了口气:“言儿怎么就不能是我亲孙呢?咋什么好事都被何老头给占了?”
  傅老太爷也是在兴头上,一拍大腿。
  “不行!老夫一会儿就写信给那何老头。反正他已经有个小孙子了,就让他将言儿过继到怎么傅家来,跟着老夫姓傅,做老夫的亲孙子,等老夫百年后继承傅家的家业!”
  这话倒是让在座的诸位一惊。
  傅老爷无子,他又疼爱何温言这个外甥,对这个「外甥变亲子」的决定自然不反对。
  反而是傅夫人的反应最大,这好好的傅家家产就要被一个外姓抢走了。
  最后还是何夫人劝说道:“爹,您就别想一出是一出了。您要是写了这封信呀,我公爹可不得从金宁城跑来找您麻烦,让您将他的宝贝大孙子立即还回去。”
  说着说着,何夫人笑出声,也引得傅老太爷畅然欢笑,完全忘却了刚刚的不悦。
  ——
  饭后,何夫人领着何温言回房,傅妈同红菱已经收拾好了卧室里的细软。
  “娘,为什么舅舅同舅妈的关系如此奇怪?”
  何温言小时候不懂事,还看不出两人间的奇怪氛围,如今再看这对夫妻,真是哪哪都不相配。
  他提壶为何夫人和自己各倒了杯茶。
  何夫人接过儿子的茶品了一口,朝他挑了挑一侧的细眉,才开口说道:“你都看出来了?”
  何温言老实地点头,他又不是个傻愣子。
  “你舅舅和李氏,可不是你外祖父做的媒,你舅舅也不喜欢这个李氏。”
  何温言早就发现无论是外祖父、舅舅,还是娘都将傅夫人称为李氏。
  仅是一个称呼,便道尽了他们对傅夫人的亲疏远近。
  “你舅舅并不是自愿娶李氏的。”
  舅舅不是自愿娶这个妻子,外祖父也没替舅舅做这个媒,那这个舅妈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嘛?
  何夫人话说到一半,顿了顿,看着儿子投来好奇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大儿子。
  “你外祖父和舅舅原先是想让你的俞姨娘做傅家的少夫人的,可是意料之外凭空冒出了个李氏。”
  何夫人的声音愈发冰冷:“你外祖父当时还是簌州学政,时常宴请簌州城的秀才、举人来家做客。”
  李氏便是其中一户秀才的女儿,她跟着他爹来到了傅府做客。
  傅老爷子原想着客人带着妻女来也不打紧,却不想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姑娘让傅家在簌州城的读书人面前重重地丢了颜面。
  宴会才到后半段,李秀才的妻子忽然说自家姑娘不见了踪影,原先大家还不以为然,傅老太爷也只让李秀才的妻子带着自家下人四处找找。
  谁又能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出现在傅老爷的卧房中,衣衫不整地同傅老爷躺在一张床上。
  被母亲找到时,李姑娘顿时泪如雨下,哭天抢地。
  哭声惊动了前厅宴会的众人,傅老太爷不放心,带着人往自家后院赶去,却发现自己的独子与李家姑娘同床共枕,而跟在他身后的文人墨客也将这一场景尽收眼底。
  老爷子登时血压升高,怒瞪双眼,上前就给还在沉睡的逆子一计耳光。
  睡梦中的傅老爷猛地被抽醒,迷糊中睁开眼,就看见老爹狠狠地瞪自己,周围尽是人,身旁还躺着一个陌生姑娘。
  傅老爷顿时吓得清醒过来,可还没等他张嘴说话,就听一位老妇人哭诉道:“学政大人,您可要为妾身的女儿做主呀!我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今……”
  老妇人与姑娘的哭声交织着,扰得傅老爷一时理不清思绪。
  傅老太爷却震怒,将儿子从床塌上揪了起来,压着他给姑娘家赔礼谢罪。
  那日,傅老爷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老爹送走了一众宾客,替他与李家姑娘定下亲事。
  学政家少爷的风流韵事也在簌州城暗地里传开了。
  “可是事后我问过哥哥,他根本不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几杯酒,觉得有些酒醉晕乎,就回房休息了。”何夫人话中的冷意更盛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李家姑娘是如何进他的屋的。”
  可亲事已成定局,除了傅家众人外无人关心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
  世人只看到了傅家少爷酒醉轻薄民女,傅学政为保全颜面,让儿子将其娶为正妻。
  “娘,所以傅夫人是……”何温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母亲,他不懂为什么会有姑娘做这样的事。
  何夫人颔首:“她爬了你舅舅的床,又将这事闹得众人皆知,使你外祖父迫于世人的流言蜚语同意她进傅家的门。”
  何夫人沉默片刻,转头对儿子语重心长道:“这种腌臜事情,娘本不想告诉你的。可你都这么大了,这些个后院里的勾心斗角,迟早是要见识到的。早些知道,也好。”
  作者有话说:
  我好喜欢宅斗呀,不过我们温言肯定会是事业型强人⊙V⊙


第26章 
  饭桌上的闹剧到底还是让傅老爷有些郁结,他只身在庭院中散心后决定返回卧房。
  走到房门前,却听里头传来李氏的说话声。
  “那老爷子简直是老糊涂了!竟然想让一个外嫁女儿生的坤泽做傅家的当家人。”
  另一个声音是李氏的贴身婢女:“夫人您消消气。这也是因为傅家没有少主子。”
  傅夫人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我没能生出个儿子,哪怕是个女儿也好。”
  “侧房不是有个小姐嘛?如果夫人觉得孤单,不如将音小姐收到自己身边抚养。”
  傅夫人冷着脸,将杯子重重地敲在桌子,一旁的婢女看得心惊。
  夫人可别再摔杯子了,上回她去库房领新茶具,管事说家中的茶具实在是不多了。
  “我要那个下贱蹄子生的庶女做什么?你以为我真的不能生嘛?”
  傅夫人抬首,狠狠瞪了眼婢女。
  婢女低头沉默,不敢顶嘴,心里却嘟囔:这都十来年了,也没见你生出个蛋来。
  房门从外面推了进来,傅老爷脸色阴沉地直视着端坐在主位上的正妻,一言不发。
  傅夫人心中有几分迟疑,不知这人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老爷。”她试探地轻声唤道,换来了丈夫的一句:“我今夜去若云的屋里。”
  说罢就转身离开,不给傅夫人一丝眼色。
  屋内一时没了声响。
  李氏瞧着傅老爷离去的背影,咬紧了后槽牙,她一手抚摸着自己从没生育过的腹部,多年来的辛酸苦楚涌上心头,搅得她一阵头痛。
  “去把安神香点上吧。”
  这安神香是傅老爷见李氏经常头疼,特地请制香师傅调制的。
  火星点燃了香炉中的香粉,薄雾腾空,袅袅缭绕。
  李氏望着铜炉中的安神香,幻想着老爷待自己仍存一丝夫妻之情。
  却不料自己的婚姻,实则如那抓不住的香烟般虚无缥缈。
  ……
  画鼓喧雷,红旗闪电,夺罢锦标方彻。
  梅霖初歇,却没浇灭簌州端阳佳节的热闹。
  四面八方赶来的看客仰首瞧着龙舟盛况,将太湖两岸挤得水泄不通,一些机灵的小商小贩也乘机担来自家做好的粽子、香袋和彩丝,在路边叫卖。
  一时间,粽香缠着艾香将整个簌州城浸入味。
  瞧尽了端午这几日的热闹后,何夫人和何温言也是时候该回何家了。
  天像来时一样下起了蒙蒙小雨,傅老太爷带着一家子人在门口送女儿和外孙上马车,就连整日躲在房中的俞姨娘也出来为何夫人送行。
  傅老太爷牵着何温言的手,念叨着:“乖孙,记得要常来看外祖父呀。”
  “爹,女儿下回将温阳也带来看您。”何夫人见老人拉着儿子的手不放,知道他不舍外孙,便安慰道。
  “就你家那小泼皮猴子,闹腾得很。带到我这儿来,可不把你爹我这老骨头折腾散架了。”
  闻言,傅老太爷摇了摇头,语气上满是嫌弃,可想到自己那小外孙又笑出了声。
  纵然再不舍,女儿和外孙还是要回金宁的。
  好在天公作美,行到半路雨过天晴,车马加急了速度,倒是比来时更快返回金宁城。
  回到何府时,天色擦黑一角,下人们已经点起了灯笼,将何府的牌匾照得红彤彤的。
  外祖父家虽好,可还是自家更舒心。
  何温言掀开车帘,望向自家的府宅,夜色中亮眼的大红灯笼让他只觉得踏实。
  许是旅途颠簸,何大少爷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后厨洗漱的热水都烧了几遍了,他才缓缓醒来。
  红菱听见了帷帐内有了起身的动静,便让手下的丫环去厨房里端早餐和热水。
  等何温言穿完衣裳,早饭已经摆了一桌了。
  红菱替大少爷盛了碗小米粥:“夫人,知道少爷起得晚,便没让人叫醒少爷。只嘱咐厨房将早饭都热着。”
  “爹娘他们都吃过了?”何温言接过碗,喝一口。
  “老太爷和老爷吃过后都已经出门了,小少爷一大早上也去了学堂。夫人则是带着我娘出门找裁缝制衣了,听说锦绣阁来了位沪市的老师傅,前段时间老爷送的那匹布料,夫人便想着让人做身夏衫。”红菱一一说着。
  何温言点点头。
  用过了早饭,何大少爷又去自家的医馆,前阵子他从医书中找到不少消炎杀菌的药材,只是对于药物是如何作用人体机制,他一时半会儿无法确定。
  刚步入医馆,何温言就发现医馆里鸦雀无声。
  他扫视四周,却发现一个与医馆格格不入的身影。
  药柜前摆着一张扶手椅,薛老板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头,让人一进门就能看到他,活像个镇宅的门神。
  可这「门神」不仅镇住了奸邪小人,还将看病的患者吓得不敢上门。
  薛霖在何家医馆等了好几日,终于等到了想见的人,登时双眼放光,从木椅上站起身。
  可没等他上前,就见何老太爷将何温言拦下说了什么,何少爷转头他的眼神有几分古怪。
  “言儿,你可算回来了。这大块头从你去簌州那天,便日日蹲在医馆里,赶都赶不走。”何老太爷叹了口气,悄悄指了指这个大块头。
  何温言瞧着自家空空如也的医馆,再看看这不请自来的「门神」,眉头紧蹙。
  “薛老板为什么来找我家医馆的麻烦?”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来找你的。”
  薛霖的语气郑重,倒是让何温言有些诧异。
  “找我?找我做什么?”
  “是阿言那日告诉我,若是想见你就来你家的医馆。”
  薛老板表情严肃,语气僵硬,话语间却让何温言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来。
  “前几日,我同我娘去簌州见外祖父了,自然无法来医馆。”
  何温言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每天来医馆守着:“再说,这医馆里的病人都被你吓跑了。”
  “我也没做什么呀?有什么可害怕的。”
  薛阎罗是知道自个儿在平民百姓心中恶名远扬的,可在何温言面前却又不想失了颜面。
  何大少爷看着眼前人,一对浓密剑眉纠结地成了麻花,犀利尖锐的眼瞳炯炯有神,再配上这一大丛络腮胡,怎么看都凶神恶煞的。
  “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这大胡子?”
  闻言,薛霖摸了摸自个儿掩着半张脸的胡须,已经入夏了,天气也开始闷热了,留着这么厚的胡子的确是难受。
  “这胡子是我从十五岁时开始蓄的。”如今决定将胡子剃干净,多少有些不舍。
  那年,小小年纪的薛霖在茶馆做小工,听见台上的说书先生讲着《三国演义》:“只见那关云长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便也学着关羽留起胡子,幻想着如关羽一般威风堂堂,扫荡天下。
  可无奈后又落草为寇,成为一介山匪,这满脸的络腮胡反倒成为了他这「薛阎罗」的象征。
  “如今也留了快六七年了。”
  何温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薛老板才二十二岁?!”
  “不像嘛?”
  许是和薛霖熟了,何温言也知道这人没外人说的那般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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