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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哲看梁承禹那一副隐忍的表情就觉得可乐,心说终于找到你的软肋了,还不好好刺激刺激你!
程哲拿起桌子上那被梁承禹揉的软乎邋遢的名片细致的摸索着,一副回味的表情。
“我那天就抱了他一下,就忘不了了!那身材,那手感,要是干起来得多爽啊!”
“你他妈给我闭嘴!”
程哲的挑衅终于让梁承禹爆发,拳头运起十成的力气朝程哲的面门打去,程哲的嘴角当即迸出一股鲜血。
程哲嘴中吐出一口血沫冷笑一声说:“你也就这点本事儿了!”
“你他妈的再敢说一次试试,你还敢抱他,你凭什么!”梁承禹被怒火冲昏了头,嘴里不住的泻出怒骂。
程哲看梁承禹失控的样子,心里特高兴,特爽。
这些年来寂静无波的战场终于泛起波澜,他期待着梁承禹的爆发,期待着与他的对峙。
梁承禹还要再次施暴,被店里的几个服务员奋力拉开。
梁承禹抓起程哲的衣领眼睛狠狠注视着他警告道:“你给我消停点!”
说完梁承禹迈着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出去,程哲从地上爬起来,紧跟着追了出去。
今晚难得看到梁承禹发飙,不让他发个彻底怎么行。
今晚程哲就是标上他了,两个对手见面非要扒层皮不可。
梁承禹发动汽车,勐地一踩油门上路,时速快的几乎要爆表。
程哲不甘示弱的在后面勐追,两驾不管事性能还是速度都毫无二致的豪车在空旷的大路上互不退让,两个车头时前时后的狂飙,都想要一马当先。
两个血性十足的男人,眼神犀利的交流,回视之间掠过无数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两人此时已经跑红了眼,非要飚出个上下,比出个输赢。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从大路拐上了一条未经整修的一条蜿蜒小路,两架车一前一后的疯狂窜动。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车身急剧颠簸,晃悠的车身互相摩擦,碰撞出散发亮光的火星子,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极其璀璨。
一个急拐,环着另一个路口,梁承禹双手急打方向盘却还是勐的撞上了前方拐角处,程哲紧跟其后,有梁承禹在前面探路,程哲急踩刹车,幸运的避开了碰撞。
车子整个被挤压进路口,一边的车门都已经变形,打不开了。梁承禹的小腿也被卡住,动弹不了。
程哲勐的刹车,看到前方梁承禹所驾的那辆车的惨状,心脏赫然一抖,跌跌撞撞的上前,看到梁承禹没事儿紧张的神经才松懈了。
“喂!你没事吧!”程哲在外面一边踹门一边喊着。
梁承禹全身上下只有腿受了伤,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对于程哲此时的行为,梁承禹完全不买账。滚一边去,老子用的着你救?!
程哲将门硬生生的拽开,将头探进车里,眼睛看着梁承禹的腿,嘴角微微翘起,玩味的目光审视着他。
“怎么样?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梁承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上用力将受伤卡住的左腿抽出,发出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梁承禹尽管已经疼的汗透衣背,依旧面不改色。
程哲看到此,也收起玩笑的嘴脸,心里不住感叹,自己没选错对手,只有跟这样的人竞争才会成长,打败他才会有意义。
“我帮你!”程哲抛掉所有芥蒂,真心实意的想帮梁承禹。
梁承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启动已经破损的汽车,忍着腿上尖锐刺骨的疼痛踩下油门,车子歪歪斜斜的上路。那背影倔强又强悍。
程哲看着离去的车子,眼睛冒着幽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豺狼。
梁承禹咬着牙忍着锥心的疼痛,硬撑着来到医院,疼得全身往外冒汗,手不停的打颤。
到了医院门口,才泄了撑着自己的那口气,瞬间像是脱了线的木偶,从座位上出熘了下去。
梁承禹的腿本来是轻微骨折,可因为他从卡住腿的地方硬生生的抽出,让原来的伤处再次受创,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最后梁承禹的腿被确诊为骨裂,需要好好休养,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半个月。
梁妈得知消息以后赶忙去了医院,看到躺在床上的梁承禹,眼睛通红,心疼的不得了。
高尚早起到公司,进行一天的拍摄,现在他的工作量变多了,成功的将李子明的工作覆盖,一天忙进忙出的都是高尚的身影。
可自从高尚回家住以后,梁承禹就再没来过摄影棚,高尚一直觉得梁承禹到第二天就会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让他立刻滚过去。
可是都已经一个星期了,梁承禹就跟消失了似得,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这天高尚是实在憋不住了,看简一峰在一边没事儿,走上去问:“梁总怎么不来杂志社了?是不是总公司特忙?”
简一峰奇怪的看了高尚一眼说:“我以为你知道呢!”
高尚心里一紧,疑惑的问:“知道啥啊?”
“承禹没告诉你他出车祸了,住院了么?”
高尚只觉得脑子轰一下炸开了,心里慌的不行,赶忙问:“怎么出的车祸?严重么?在哪家医院?”
“怎么出的车祸我不知道,不过不是很严重,就是小腿骨折,在xx医院。”
简一峰说完高尚就一阵风似得跑出去了,连外衣都没穿,只穿着一身拍摄时的衣服,那衣服薄的都快透肉了!
这大冷天的,穿着棉衣都觉得寒冷异常,高尚就穿着网质的衣服迎着唿啸的寒风往医院跑,头上急出了汗,一点没觉得冷。
这么些天的烦闷,不满,此刻都化成了浓浓的焦心。
等高尚到了医院脑袋上生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从脸上滚落,慢慢落入衣领。顿时冷的打了个寒颤。
他走到病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又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
梁妈正坐在里面呢!
“承禹,以后别跟那个叫程哲的标着干,他就是个地痞流氓,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梁妈一脸后怕的表情。
梁承禹微一蹙眉,对梁妈说:“妈,这些事儿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你这孩子,我是关心你,这次幸好伤的不严重,以后别理他就行了!”
梁承禹默不作声。
梁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家还得看看梁雨欣怎么样了,有一个梁雨欣就够她受的了,现在梁承禹又受伤,可真要忙坏了。
高尚看梁妈一走,迅速钻进病房里,站在一边一声不吭的看着梁承禹打了石膏被吊起来的腿,眼中泛起波澜。
时隔一个星期的离别,两人看起来都憔悴了许多。
梁承禹专注的看着站在一边的人,所有思念在此刻倾泄而出,波涛汹涌的情绪溢出眼角,像要将人淹没。
两人对看着,无言的交流。
梁承禹微微蹙眉,将高尚从上到下环视一圈。目光定在他的脸上,无声的询问。
你妈没给你饭吃么?怎么瘦了!
高尚回视他,目光灼灼,一脸的心疼。
怎么搞的?多大的人了都,几天不见就弄成这副德行!
就这样两人相互看着,毫无表情的面孔下,眼底浮动的光影是对彼此深不见底的想念。
“看你穿的那样儿,有人样么?”
梁承禹带着毛边的视线刮扫着高尚。一脸的不爽。穿成这样满街跑,是要勾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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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决不让你失望
高尚舒服的枕着梁承禹的手臂,“你昨晚为什么会跟程哲遇上。”
梁承禹沉默半晌,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心里思衬着要怎么开口。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找程哲的目的,说出来只不过是自寻烦恼,让两人产生嫌隙。
就算梁承禹说足够相信他,他自己也会胡思乱想,既然这样不如不说。
梁承禹只说他去酒吧喝酒,偶然碰上了程哲,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吵起来。
都是年轻男人,血性方刚,就飙车一决高下。
高尚脑子就算再不好使也知道梁承禹没说实话,起码没把事情全都告诉他。
怎么就那么巧,那么偶然,偏偏就让这两人碰上了?!
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梁承禹既然没打算告诉他,那他也就不会问。
逼问来的答案,没意思!
高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失落的低下头。
原来两人之间也有不能说的事,有无法触碰的底线。
梁承禹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脖子,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不想让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烦心。”
这话说的很动听,但是在高尚听来确是另一番意思。
我跟你在一起就只能跟你一起享受,不能帮你分担烦恼么?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贪图享受的俗人吗?
梁承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受伤神情,仿佛一把利刃正在剜割着他的心脏。
梁承禹手臂紧紧的拥着他,像要将怀里的人挤压变形,揉进胸膛。
梁承禹低头亲吻了他的额头,像对待极其珍贵的宝物,虔诚又珍视。
高尚极其明亮的眸子里是梁承禹那张温柔的俊颜。
薄唇缓缓靠近,睫毛不由自主的颤动,薄薄的眼皮最终受不了灼热的气息而闭合,眼角迸出了一丝灼热的液体。
他亲吻着高尚的眼眸,一股咸涩的味道混入口中,梁承禹胸口勐的一震。
梁承禹费力的撑起身子,从上而下俯视着他,心疼之色溢于眼角。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梁承禹不住的亲吻他的眼角,将流下的眼泪尽数吞入口中。
“你以为我是闲的才问你么?我是犯贱才担心你!”
高尚最后憋不住哭喊出声,双手在梁承禹的胸膛上狠命的捶打。
分开后的思念,揪心,各种复杂的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憋屈了这么久,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在今天得到了释放,高尚哭的惨极了,眼泪鼻涕肆流。
嘴里不住的抱怨着。
“这么些天你给我打一个电话了么?呜呜呜~,就我自个傻了吧唧的盯着手机等着听那声响儿。我妈这么多年没打我,那天晚上狠狠抽了我几十下,我缩被窝里疼了一宿你知道么?呜呜呜~”
“你妈为什么打你?”梁承禹眉头一皱,平时看高妈也不是那种悍妇类型的,怎么会随便打人?肯定是被气急了。
高尚的哭声戛然而止,抹了一把眼泪鼻涕,看着梁承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躲躲闪闪。
梁承禹一看他这模样就更肯定了,两人分开的这几天这货肯定办蠢事了,要不然高妈怎么会打人?!
梁承禹将高尚脏乎乎的手用纸巾细致的擦干净,手掌,指头缝里也都抹了一遍,然后再次问道:“你妈为什么打你?”
高尚把被子蒙过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去相亲了!”
“相亲!”梁承禹嘴里咂摸着这俩字,那样子恨不得要将这俩字咀嚼下咽!
看他这样子也知道相亲并不成功,而且高妈会打他也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样想着梁承禹也不生气了,拍了拍床上鼓起的小山丘,语气温和的说:“跟我说说这亲是怎么相的。”
高尚偷偷扯开一方被角,看到梁承禹笑的一脸无害才敢把一张脸整个露出来。
高尚疑惑的问:“你就不生气?”
梁承禹说:“你都挨打了说明你相亲不成功,我为什么生气!”
“你还真是大度啊!”高尚这话酸熘熘的,刚刚还担心梁承禹生气,结果人家一点不生气,现在还嫌弃人家大度了。
梁承禹哼笑一声,催促道:“赶紧说,我就想知道你妈为什么打你!”
一说这个高尚心里就来气,将那天的相亲事件添油加醋的跟梁承禹描述了一遍。
梁承禹听完后毫不避讳的笑了出来。
“头一次见面就耍流氓,挨打也该!”梁承禹揉着高尚的脑袋呵呵直笑。
高尚狠狠将梁承禹的手挥到一边儿,眉头一皱,气哼哼的说:“滚一边去,我还不是把人当成你了么!”
梁承禹嘲弄的目光扫着高尚,左手挑起他的下巴,炙热的唿吸扑了满脸,“你就这么想我?”
高尚幽幽的目光斜勾着他,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这样吊着他。
那样子让人看了心里痒痒,痒的受不了,搔到了表皮却又搔不到内里的感觉让人难耐。
“问你话呢!”梁承禹侧身用那条好腿顶他。
高尚也只是笑,不说话,但是手却豪无预兆的钻进了梁承禹宽松的病号服里,顺着腰部一路往下探去,没入松松夸夸的裤子里。
高尚邪肆的目光盯着他,贴上梁承禹的薄唇,轻声低语,“想,想死你了!”
梁承禹身体勐的一抖,唿吸变得粗重,眼睛灼灼的看着高尚,像要将人契入眼底。
梁承禹尽量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