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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就是容寻了,容小姐莫要怪我们二人心狠,要怪就怪你生错了地方!”
嘶!
说着两个灰袍老者同时朝容寻扔来一柄飞刀。
飞刀划过空气,发出哧哧的声音。
也不知是内力加持还是什么独门功法的缘故,飞刀转速极快,转眼就到了容寻眼前。
这个速度,容寻闪躲也是来不及的,而且容寻身前还有云琴!
眼看飞刀就要刺中云琴,容寻一个激灵将云琴拉开,而另一只手则是伸手接住了飞刀。
看着容寻手中颤抖的飞刀发出嗡嗡地响声,两位灰袍老者就像见鬼一样的表情。
一个常年身在闺阁的大家闺秀这般厉害?真是他们老了不成?
“小姐小心。”云琴的话音刚落,两位灰袍老者相视一眼,下一刻一个箭步跃到了容寻身前。
两人手中的匕首之上皆是有剧毒,看来这次是非要杀容寻不可了!
只见容寻身子微侧,冲着两人轻笑,“速度很快,出手利落,你们应该是出于某个组织吧!”
咻!
匕首划过容寻的脑袋,不过容寻拥有透视,又怎会让二人伤到?身子往后一仰,一个旋转,轻而易举就躲过了二人的攻击。
见招式落空,两位灰袍老者也不惊慌,手中的匕首转动,届时其中一位老者快速闪身到容寻身后,面色一凌,骨瘦如柴的手伸了出来。
而其灰袍子下的匕首泛着的光恰好就落在了容寻的眼中,这时容寻身前的老者也举起了匕首,咧嘴一笑。
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看的一旁的云琴呼吸都紧促了起来,若是容寻死了,她也活不了!
看着情况危急的容寻,云琴一个闪身冲到了容寻身后,欲帮容寻挡那一刀。
原本二人的攻击在容寻眼中并不算什么,可云琴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容寻的阵脚,现在也没机会再去救云琴。
容寻暗自咬牙,一脚踢向身前的灰袍老者,灰袍老者倒飞而出,可见容寻这一脚着实不轻!
“敢对我云家保护的人下手,真是大胆。”正要回头看云琴状况之时,一抹冷傲的声音传入容寻的耳际。
一抹银袍随风而动,云流觞剑指云琴旁边的灰袍老者,目光微微闪烁。
方才云琴突然闯入,灰袍老者的匕首差一毫米就落在云琴身上之时,云流觞适时出现拉开了云琴。
见云琴无碍,容寻这才松了口气。
若是云琴因为替她挡这一刀出了事,容寻心里定是过意不去的。
别人的丫鬟容寻不知道,可她容寻的丫鬟绝不是用来挡刀的!
听到云家人,两位灰袍老者眼睛微眯,云家确实很大,他们两人是得罪不起的,不过他们也不会就此罢手!
“小子,看在你是云家的人份上,我们便不追究你,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妨碍我们办事!否则别怪我们二人不客气!”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夫人给他们二人的好处,实在是太丰富,为此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云家可是凌国的大家族,这二人连云家的面子也不卖,云流觞勾了勾嘴角,轻蔑的眼神看着二人,如同看死人一般,“我倒要看看,我不走,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二位灰袍老者相视一眼,下一刻齐齐对云流觞出手,虽然这二人动作极快,可在从小就学习暗杀之术的云流觞眼中,还是太小儿科了!
看着云流觞对付二人还游刃有余的样子,容寻也是咧嘴一笑,轻轻一动身子便加入到其中。
容寻可不想多浪费时间,出手快很准,交战不过几招两位灰袍老者见势不妙就欲逃走,可容寻怎会让他们这般就走了?
身子一闪,下一刻容寻的身形就出现在了两位灰袍老者身后,二人面色惨白的看着容寻,“你武功怎么可能这么高!?”
大夫人让他们二人来杀容王府七小姐,据说其人是常年在府中足不出户的女子,二人接到这活时,还暗自庆幸又赚了一笔。
可一个常在闺中的女子,怎会武功?
“七小姐,是我们二人有眼无珠,还望七小姐……额!”另一个灰袍老者见机立马转了风向,可容寻才懒得跟他们磨叽,手中的银针飞出,一针封喉!
那人话还未曾说完,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剩下那个灰袍老者像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甚至都忘了自己会轻功一事。
容寻美目一闪,一步踏出,道道残影。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话音一落,容寻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地出现在其身前。
素手微扬,灰袍老者竟是来不及停下脚步,就直至撞向容寻手中的匕首。
两位灰袍人到死也没弄明白不过就是一单普通的活,怎会遇上这等高手,这个问题看来二人是得带到地狱去了。
见人倒下,容寻拍了拍手,面色不改地转身。
观其眉目间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青色的衣裙飘在微漾,如流云般优雅,款款轻盈的走向云琴和云流觞。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再见云流觞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仿若这些美好的语句都是为容寻量身而定的一般。
云流觞一直知道容寻很美,可多日不见,容寻身上又多了一些让他觉得惊艳的东西,单是这份闲然淡定的模样,便是许多人不可及的!
“小姐,你没事吧?”一见容寻过来,云琴就跑了过去,方才她非但没有帮上忙,还差点拖了容寻后腿,心里甚是内疚。
仔细瞧了眼云琴,容寻摇摇头,“放心吧,我无碍。”
见云琴身上也并未受伤,便将目光转向了云流觞,微微颔首,“云公子,不知今日前来找容寻所谓何事?”
云流觞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容寻也不拐弯,直接问了云流觞的来意。
又叫他云公子!
云流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不过被其很好地掩饰了过去,“难道我来找你就一定有事吗?不能是专程来看你的吗?”
云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容寻可不相信云流觞是专程前来看她的!
见容寻不说话,云流觞也只好苦笑着开口,“关于你嫁给慕容锦之事,云家表示支持,老爷子只是让我来表个态而已。”
其实他真的是专程来看容寻的,这个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一听说容寻与慕容锦之事,云流觞就坐不住了,想到那个惊艳绝绝女子就要嫁人了,他竟然有些许不自在。
那日容王府后门小巷中容寻救他的种种便再次浮现在眼前,因此云流觞才向云家现任家住,也就是其父亲请命出关,以帮助慕容锦与容寻之事为借口出家族。
“云家的意思是,慕容锦身为景王,若是你们在一起,必定百利而无一害。”
说罢,云流觞狭长的眸子微眯,这的确是家族的想法,可并非是他的想法,“父亲怕此事会有变,特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不知为何,容寻总觉得云流觞看她的目光不对,像是夹杂了一些别的东西,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我不会将我的婚姻作为谋取成功的垫脚石,这件事云家不用插手!”容寻可不想让自己的婚姻还变的这么利益,不过她也确实要助慕容锦,但她容寻的婚姻之事,还容不得云家来决定!
听到容寻的话,云流觞脸上竟是浮现丝丝笑意,激动地开口,“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嫁给慕容锦了?”
方才容寻的回答太过模棱两可,让云流觞误以为是容寻是不愿意嫁给慕容锦……
容寻微怔,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嫁给慕容锦,可若是要嫁给别人,那她也宁愿嫁给慕容锦,至少她不排斥。
微微沉思,美目一凝,“慕容锦我会嫁,可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更好的帮慕容锦!
当然这个她自是不会告诉云流觞的,云家的势力庞大,到时她还需要借助,若是云家不看好慕容锦,那便是失了一大助力,这可是容寻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这段时日我不会回云家,就住在城中的平阳客栈,若是有事,叫人通知我一声便可。”说罢云流觞便转身没入黑暗,而容寻也并没有看到他转身那一刻眼里的落寞之色。
云流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但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离去,怕就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了。
“小姐,别看了,寒气重,咱们回去吧。”容寻总觉得云流觞有心事一般,看着其离去的背影微微出神。
经云琴一提醒,容寻才回头神来,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不成吗?
云琴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云流觞对容寻有些特殊,就连她也看出来了,可容寻却是当局者迷。
收了心神,容寻这才与云琴一同回了府,至于巷子里的尸体云流觞自是会找人处理,也不用容寻担心。
一路上容寻都心不在焉的,云琴也知道最近的事情多,也就没有打扰容寻,回了小阁楼伺候容寻洗漱完,便识趣地退下了。
待云琴退下后,容寻才发现桌上有一封信,靠近一看便知晓原来是洛千愁差人送来的。
今日凌国太子大婚,举国同庆,可边关却不太平了。
洛千愁在信中说最近边关战事连连,西域大举进兵来犯,边关的百姓苦不堪言,还说明日见容寻有要事相告。
“洛千愁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边关的战事了?”看着信中的内容容寻不禁有些好笑,洛千愁整日无所事事还会关心国家大事?
边关战事一直未曾平息过,上一世就是慕容锦出兵镇压下来,却被刘云硕冠上了叛国之罪名!
若不是慕容锦镇压了边关战事,刘云硕又怎会做的五年的安稳皇帝?
可最后慕容锦却被刘云硕逼的再无容身之处,无奈之下才带着亲信离开凌国。
“边关战事四起,这城中却安稳如昔,就如同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一般。”放下了手中的信,容寻从记忆中回了过来,看如今这情形边关再不增派援军,怕守不了多久了,也不知这次是否还是慕容锦出征。
容寻知晓洛千愁在心中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重点还是明日见面一事,只是这恰好也勾起了容寻的回忆罢了!
洛千愁明明早前就已经派了月凤来知会,可又送信前来,怕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不过现在想也是徒增烦恼,明日见了洛千愁便自会知晓究竟是何事,想着容寻也重回了榻上歇息。
而这时容王府前院大夫人的屋子里却依旧亮着灯火。
“夫人,天儿这般深了,您的身子要紧,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婢和碧玉在这里守着呢,若是玄机老人回来了,奴婢叫醒您便是。”红萼看着坐立不安的刘氏上前劝说道,至于红萼口中的玄机老人,自是那两个灰袍老者。
江湖之上闻风丧胆的玄机老人便是去杀容寻的那两人。
可众人皆知玄机老人出手极快,又从未失手过,却无人知道其实玄机老人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处死红萼
可刘氏怎么睡的下?
不确定容寻的死讯,刘氏实在是无心睡眠。容寻现在已经成了气候,不趁此机会再不除之,怕日后便再无机会可寻。
若不是如此,刘氏又怎会花这般大的代价去请玄机老人出手?
要知道单是请这二人出手,便是差点要了刘氏全部的身家!
可如今天色已晚,二人却还不见归来,刘氏怎能不心急?
“不听到那小贱人的死讯,我怎么睡的着!”大夫人狠狠地瞪了眼红萼,眼神犀利,红萼不禁缩了缩脖子。
上次她被老夫人逐出容王府还是后来刘氏又将她带了回来,然而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知道大夫人不是因为好心才又将她找了回来,而是因为她知道的太多,大夫人又怎么能放心她在外面?
碧玉也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大夫人的脾气她们都清楚的很,哪敢去触大夫人的霉头。
这一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已经三更天了,玄机老人却还不见踪影,不止老夫人着急,就连红萼也慌了起来。
这玄机老人可是红萼推荐给大夫人的,若是二人失手,那红萼什么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大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偶尔还传出一些东西摔碎的声音,好在刘氏的院子大的很,又离老夫人的院子有一段距离,这才没有惊动老夫人。
“你这贱婢!究竟找的是什么人!”大夫人甚至都开始怀疑是红萼故意找人骗了她的银子,随后跑路。
毕竟若真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玄机老人,又怎会现在还未曾凯旋而归?
难不成连容寻一个丫头片子都收拾不了吗?
红萼满头大汗,颤抖地跪在地上,“夫人,奴婢真的没有骗您……”
她找的真的是玄机老人,可为何现在也没有消息,她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红萼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