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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寻一愣,伸手摸上脸颊,自己竟然哭了!看向慕容锦的眼中满是复杂,在乎吗?
见容寻没有回答,趁她愣神之际,将她收入怀中,“你是我的!”语气中满是笃定,带着坚韧。
许久,容寻侧头看向那个脸色苍白,却依然幼稚的说‘你是我的’的男人,心中一片满足,旋即,嘴角挂上了一抹灿烂的笑,伸手反拥住他。
“好!”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了男子的身躯顿时紧绷,虽然身在包围之中,却不由的感到了一阵心安,仿佛在他身边哪怕是死又有何惧?
听到女子回话,慕容锦微微一愣,旋即一阵浓浓的喜悦涌上心头,再次收紧手臂。
慕容亦寒见此则是一阵欣慰,容寻更是握紧慕容锦的手。
二人的亲密落在太后眼中却像是一根刺!仿佛是挑衅,“哼,死到临头还在卿卿我我,既然如此,哀家就大发慈悲送你们做对儿鬼鸳鸯!还不动手!”
“寻儿,怕吗?”慕容锦深情的注视着容寻的脸颊,怎么也看不够!
心中涌出一抹不甘,好不容易与容寻真心相待,可是却时日无多……望向容寻的眼中满是眷恋,“下辈子等我来寻你!”
“好!”哽咽的声音自容寻嘴中传出。
她若是依靠血玉应该是能冲出去的,可是慕容锦和慕容亦寒他们她却无能为力,因此容寻选择了陪他们一起死!
容寻心中苦涩,上辈子被心爱的男人背叛,这辈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子,却是即将死亡的时候,不过她不悔!此时只感到一阵满足。
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一路有你又有何惧?!
太后阴桀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杀了他们,刀光剑影,此时几人却毫不畏惧。
“住手!”身未到声先至,少顷,一道明黄色的高大身影急步而来,英俊的脸上不似以往的威严,夹杂着几分焦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响亮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宫女侍卫等齐齐跪拜,众人也停了手中的动作。
一旁的太后则是满眼的阴郁,该死!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容寻见此,深深吐出一口气,天不亡我!按以往皇上对慕容锦的宠爱,今日怕是无碍了。
然而,还来不及放松下来,身前的慕容锦却倒在了怀中,脸色苍白,“慕容锦!”
听到这尖锐又焦急的声音,慕容亦寒一惊,“锦儿!”
“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请御医!”慌忙蹲下身子,不顾以往的尊贵与修养,伸手扶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冰凉的触感让刘辰天的眸子闪了闪,差点就失去他了!
想起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心中顿时有些堵塞,他曾经确实不是个好丈夫,可如今若是连她为自己幸苦产下的孩子都护不住,百年后怕是再无脸面去见她了。
“皇帝这是做什么!难道连你也要忤逆哀家?!”太后见皇上连招呼都没和她打,握紧玉指,眼中满是冷意!
皇上这般作态,让太后不由得担忧,难道就连她自己的儿子也要违抗她的旨意吗?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及时赶到的皇帝
此时皇帝心中满是愤怒,抬头扫了眼周围的众人,眼中的冷意蹦射而出,直叫人不寒而栗,“儿臣不敢,只是太后要杀的人是朕的皇子,您的皇孙!儿臣若是让太后动手,怕是妄为人父!更是让您担上一世骂名!”
此话一出,周围的抽气声一片,皇上仍旧如此护着慕容锦!竟不惜为了慕容锦而顶撞太后!
慕容亦寒深深的叹了口气,该来的始终回来!
看了眼容寻怀中的慕容锦,心中一阵感叹,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想当初,他还是在他怀中呀呀学语的婴孩,如今也是时候让他担负起他自己的责任了!
听及此处,太后的脸色稍稍好了几许,“可十几年前,道长的话你都忘了吗?!”无论今日自己是否会背负骂名,为了刘家的江山,慕容锦今日都必须要死这儿!眼中的狠厉一闪而逝。
见太后提起十几年前的事儿,周围的宫女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连带着皇上忘了让她们起身,而导致心中无比的哀怨也给忘了,毕竟谁也不想平白的惹上麻烦。
皇帝冷冷的道,“朕相信人定胜天!若我刘氏江山断送,也不是一人之言!今日慕容锦,朕保定了,还望母后见谅!”
狂妄的语气自皇上口中吐出,带着浓浓的自信,他相信他的孩子一定会是明君!这刘氏的江山他们不会断送!
这更是一代王者的骄傲!
正在这时,年老的太医,在太监的拉扯下匆匆而来。
“还不快去给景王看看!若是景王今日如有不测,朕为你是问!”皇上见他速度实在是太慢,不悦的皱眉。
“是!是!老臣这就为景王诊治!”立马爬了过去,连请安都忘了,生怕下一秒触犯天颜。
“你!逆子!!”见皇上如此,太后气的险些吐血,若是刘氏的江山有任何闪失,她该如何有脸去见刘氏的列祖列宗!如何去见先皇!
身旁的太监见此,连忙扶住太后,“娘娘息怒!担心身子!”
好不容易喘过气儿来,咬牙吐出,“若今日哀家执意要将他们留下呢!”为了刘氏江山,她不能退缩!即便是和皇儿闹僵!
心中仍然有几分期许,毕竟皇上是自己的儿子,想必也会给她几分薄面的!
只是太后想错了,她低估了皇上对慕容锦的感情。
园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安静的叫人心慌,叫人害怕,无人敢发出任何声响,。
良久,充满冷意的声线如冰块落地般惊醒了恐慌中的众人,“他是朕的儿子!母后非要一意孤行吗?”他没能保住他深爱的女人,如今一定要保住他的儿子!
此话一出,众人便感觉到了浓浓的威胁之意。
宫女侍卫们心中也各有所思,慕容锦身为景王世子之时皇上便十分宠信于他,如今摇身一变成了皇子,只怕日后的帝位之争又多了个棘手的对手了!怕是这没几天太平日子了!
太后被气的一口气堵在胸口,面色涨红,抬起手指直指皇帝,“你!你!不孝啊!哀家怎么生出了你这个逆子!!”
原以为,凭着母亲的身份,皇上也会给几分薄面,毕竟皇家子肆众多,没了一个慕容锦,还有其他皇子!可是没想到,皇帝竟然为了一个慕容锦将她气成这样!好!很好!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来人!送太后去休息!”皇上不欲在与太后争辩,皱眉吩咐着太监,示意他们将太后扶回去。
这是延寿宫的正宫,而太后的寝殿则是在内院。
身后的太监们则是一脸的苦涩,皇上与太后吵架可苦了他们这些奴才了!可皇上的话却不得不听啊!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只希望太后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揣揣道,“娘娘请!”
太后脸色难看得要命,见太监朝她走来,冷哼一声,“哼!哀家自己走!”愤怒的拂袖而去。
这时之前还留下的几个皇妃也都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胆的宫妃见太后离去,皇上面色不大好,抬步走了上去,“皇上,臣妾身有不适,先行告退了!”现在可是名择保身的时候,留下去只怕会有麻烦!
皇上不欲多言,微微点头,至始至终眼神没有离开慕容锦半步,一旁的慕容亦寒和容寻则是满眼焦虑。
周围的宫妃们见此纷纷告退,她们就在此处已经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快速离去,也不必挨着皇上的眼!以免讨个无趣。
容寻只是担忧的看着慕容锦,希望慕容锦此次能够平安无恙……
那御医被皇上盯着,头上冷汗直冒,“启禀皇上,景王殿下无碍,只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至于身上的外伤则需慢慢调养。”
话落,心中的大石才稳稳落地,幸好今日景王殿下的伤势不重,只是失血过多,否则今日他恐怕真的要交代在此处了!
话落,侍卫将慕容锦抬到了一旁的卧榻之上,而太医则是连忙吩咐一同前来的药童为慕容锦包扎,自己则是得了吩咐去看慕容锦奶娘姐姐的情况了。
得知慕容锦无碍,皇上与慕容亦寒顿时放下心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心安,太好了。
容寻也是松了口气,可刚一松口气,脑子里就一阵晕眩,竟是撑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顿时,皇上与慕容亦寒吓得不轻,慕容锦有多在乎容寻他们可都是知道的,若是此时容寻再出个好歹,不知慕容锦会怎样呢!
“快!快!先给王妃看看!”刘辰天心中焦急,连连说道。
御医见此,忙不迭失地查看容寻脉相,随即放下心来,“禀皇上,景王妃是中了很强劲的迷药,身体无碍,想必睡上几个时辰就好了。”
这时,两人才缓过来,所幸两人都没事儿!
皇帝放下心来,却见慕容亦寒浑身也是狼狈不已,这才反应过来,“再给亦寒看看!”
慕容亦寒是就爱都多年好友,又亲自抚养他的孩儿长大,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身份大白
御医连忙看向慕容亦寒,见他身上伤势如此之多,却没有皱过一丝眉头,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般,顿时心中肃然起敬。
……
“什么!慕容锦竟然是皇子!”文昌王府府,一暗卫突然进了寝殿,恭敬地跪在地上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刘云硕便是惊讶出声!
没想到慕容锦竟然是皇子,难怪父皇平时如此宠信于他。
刘云硕眼中满是阴郁,这样看来自己只怕又多了个强劲的对手!
容玉搅了搅手中的帕子,真没想到慕容锦竟然是文绪先皇后的儿子……
不过就是文绪的儿子又怎样?容寻眼角的冷意尽显,她怎么可能容忍慕容锦威胁到刘云硕,尤其是容寻还是慕容锦的王妃!
她绝不容许容寻骑到她头上去,要知道她才是嫡出,而容寻不过就是庶出,一个青楼女子所生罢了!
容玉贴近了刘云硕,环住他的腰身,嘴角一勾,“夫君不用着急,其实对付慕容锦不难。”
柔柔的声音传来,腰间一热,刘云硕一听握住了容玉的手,转头看向一脸娇媚的容玉,“哦?玉妹妹可有什么法子?”
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是不以为意,容玉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罢了,哪里会有什么好的法子。
容玉并不知刘云硕心中所想,面色依旧不改,却带着一股深深的冷意,纤细的手指划过刘云硕的胸膛,“夫君想要皇位,先要从太子身上下手才行,夫君别忘了慕容锦的身份也才确定,况且慕容锦手中也没有什么势力可以与夫君抗衡,当下对付太子才是重要的。”
顿时,刘云硕陷入了沉思之中,容玉说的对,当下最重要的是对付太子,太子才是他眼前最大的障碍,可是对付太子又哪有这么容易。
“玉妹妹此前不是对太子情深意重么?”刘云硕挑起了容玉的下巴,眉眼一勾。
让刘云硕不解的是,之前容玉还一心想要嫁给太子刘景天,现在竟是帮自己对付太子。
容玉却是轻笑出声,“现在我是夫君的人,怎会还去想着别人呢?”
不得不说,容玉这话说的很是顺耳,让刘云硕心神一震,加上容玉的手一直在刘云硕的胸膛游走,刘云硕握着容玉的腰肢微微用力,随即一个转身将其抱上了榻……
三日后的早朝真是好不热闹。
金銮殿上,一众朝臣皆在,慕容锦也在此,皇上看着慕容锦的眼神也多了一分慈爱。
慕容锦对此没有多大的感触,这几日他在景王府养伤,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今日是宣布他皇子身份的早朝,他不得不来。
不过对于皇上这么个父亲,慕容锦是没有太大惊讶,唯一惊讶的就是他母亲的事了,奶娘的姐姐还在昏迷中,想必等她醒来,他母亲之事也可水落石出了。
“众位卿家可还有事启奏?”皇上高坐在上,扫了完众人,甚是安慰地点点头,“既然众卿家今日已无事,那朕有事要说。”
“小德子,宣旨。”
皇上定神,瞟了眼旁边侍候的公公,公公得了令,上前两步,将袖口中事先拟好的圣旨拿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已查实景王慕容锦实为朕的皇子,只因幼时蒙受冤屈,幸得宫女彩衣相救,流落在外,得前任景王所养,如今文绪皇后冤情已被查清,实为奸人所害,今恢复慕容锦皇子身份,另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锦锻百匹,……减税三年,举国同庆!钦此!”圣旨中的彩衣就是慕容锦奶娘的姐姐了。
圣旨一下,众大臣纷纷议论不已。
这慕容锦竟然是文绪皇后的儿子,那岂不应是嫡出的正统?
而此时刘云硕与刘景天面色不一,前者是难看,后者则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