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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容锦和容寻都是纷纷地看向了刘云硕,刘云硕的表情很是不自然,不过也乔装镇定。
虽然计划失败,可不代表就这么完了!
地上的容玉邪魅一笑,在宫女的搀扶下起了身,立马就冲到了刘云硕身边,一个劲地问刘云硕有没有事。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有多鹣鲽情深呢!
今日的计划若不是慕容锦和容寻突然进来,怕已经成功得到了玉玺,现在玉玺没得到,还损失了这么多人,刘云硕心里还是极为不好受。
“父皇可否安好?!”见人都清理地差不多了,慕容锦这才到皇帝身边开口问道。
刘辰天欣慰地点点头,越来越看好慕容锦这个儿子了,“朕没事,倒是你三哥为了救朕受了伤。”
说着刘辰天还一脸心痛地看着刘云硕。
容寻不禁暗叹道,刘云硕为了救你……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好骗的皇帝了!
此时容寻正好扫了眼刘云硕和容玉,眼中冷意尽显,其眼底的无尽冷意使得刘玉硕和容玉打了个冷颤。
容寻难不成知道了她们的计划不成?
不过很快容玉就稳住了心神,就是容寻知道是他们做的又如何?
容玉眼底一丝笑意,这事情还没完呢!
而这时那些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则是跑了过来,看到一片狼藉地御书房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脸色惨白,见到皇上立刻跪了下,“奴婢参见皇上,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找到了,娘娘无碍。”
这句话宫女磨磨唧唧说了半晌才说完。
这时刘辰天才想起,方才就是有人来报皇后宫中失火,皇后失踪,他一怒之下让身边的人都过去帮忙救火,这才让那些人有机可趁。
方才情势太过危急,他竟是忘了皇后一事,这番听宫女说道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行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皇后先到静兰殿去好好休息,你们照顾好皇后,否则朕唯你们是问!”
虽说现在的皇后不是文绪皇后,可这是太后为他物色的皇后,这么多年在文绪皇后死后也一直很安分。
而且皇后的爹又是当朝太傅,刘辰天担心皇后的安危也是正常的。
宫女得了命,立刻下了去。
此时的皇宫也是乱作一团,好在皇上平安无事。
慕容锦让人去查刘云硕派人刺杀的证据了,可进来却说没有留下丝毫证据,而且还说一切迹象显示,这事与太子刘景天有关,不由得让慕容锦皱眉。
“怎么样可是调查到是谁想要造反吗?”皇上看着慕容锦,开了口。
他知道慕容锦派人去查了!
刘辰天话一出,方才在慕容锦耳边窃窃私语的人,吓得跪在了地上,“启禀皇上,那些都是死士,没有一个活口,可那些人里面衣裳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太子府的人,而且我们的人还发现了太子的令牌。”
刘云硕昨晚派人刺杀太子之时,就让人趁乱偷偷带回了太子的令牌。
那侍卫跪在地上满面的不安生怕皇上发怒。
毕竟自己的生命大权在皇上手里皇上说让你死你就得死!
“立刻传郑旨意去东宫,让太子进宫来见朕!”皇上握了握手,怎么会是太子,他平时待太子不薄,刘景天怎么敢行刺于他?
刘辰天一怒,竟是把桌子上的所有的东西都用手扫在了地上,慕容锦见状看向了刘云硕,果然刘云硕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来又是刘云硕的手笔了!
慕容锦和容寻万万没想到刘云硕还有这样的后手,竟是嫁祸给了太子!
太子的令牌,一般都是随身携带之物,今日出现在那些人身上,皇上自然会发怒,毕竟平日随身携带的东西,尤其是象征身份的令牌,怎会轻易给别人?
“是,属下立刻传旨下去召太子回宫。”不敢有片刻的耽误,那侍卫立刻小跑出了御书房,心里还惊魂未定。
皇上旁边的宫女也是小心翼翼的收拾的皇上扫掉地上的东西,不敢有一丝声音,生怕再次触怒了皇上。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另有蹊跷,若是太子派人行刺父皇,又怎会在里面穿着太子府的衣裳?”慕容锦可不怕刘辰天生气,当即站了出来,替刘景天说话。
刘辰天又不糊涂,他怎会看不出?可太子的令牌在那些人手上,这又作何解释?
“行了锦儿,你无需多说,今日你和容寻救驾有功,朕自会封赏,你们先退下吧!”皇上挥了挥手,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慕容锦知道再说下去,刘辰天也是不会听的,识趣地带着容寻退下了,至于刘景天的事情只能再另寻它法了。
见二人退下,皇上扶了扶额,看着刘云硕和容玉,“你们也退下吧,文昌王受了伤,让廖太医随王爷一同回去。”
太子的事情,刘辰天不想太多人掺合进来,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可在那些贼人身上搜到了太子的令牌,治太子的罪是必不可少的!
“那儿臣(儿媳)告退,父皇保重身体。”说罢二人容玉也是搀扶着刘云硕离了开。
他们虽然很想留下来看太子的下场,可刘辰天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得不离开。
人都走后,皇上缓缓坐在了御书房内的桌前,眉头深锁,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周围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感到了威压。
而原本之前被皇上派去皇后宫中救火的那些人也是早便回了来,德公公见皇上这般样子也很识趣地默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刘景天本是已经睡下,可突然接到圣旨,说皇上召见。
刘景天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整理了着装就带着心腹就匆匆进宫了,甚至都还来不及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御书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刘景天便是提步进去。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打入天牢
御书房内,刘辰天高坐在上,周围空气冷如冰,刚一进去刘景天便不住打了个哆嗦,恍若置身冰窖一般。
“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深夜召见有何事?”进了御书房便看到眉头深锁的刘辰天,刘景天知道事情怕是不妙了,跪在地上也不敢起身。
刘辰天也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自己的“好”儿子,心里既是愤怒又是疑惑。而刘景天没有皇上的吩咐依就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可知,为何朕半夜召你来见?”皇上走到刘景天面前,把手中象征着太子身份的令牌扔在了刘景天身前。
刘景天心里本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到地上的令牌仍旧不解,他的令牌怎会在此?
再联想到这御书房一片狼藉,刘景天也是猜测到了生了什么事,顿时面色苍白,缓缓张嘴,“父皇你相信儿臣,儿臣绝对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的!”
“这令牌是你的!今日朕遭到行刺,这令牌就是从那些死士身上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皇上甩了甩袖子,愤怒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刘景天,行刺是多么大的罪,这是要杀头的!
看着刘景天,刘辰天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毕竟是他的儿子。
况且刘景天素来行事不会这般,今日这事定是有蹊跷,可是证据皆在,就是他身为皇上也毫无办法!
“儿臣真的不知情……”握着手中的令牌,刘景天真是百口莫辩。
“来人,将太子打入天牢!”无奈地叹了口气,刘辰天像是一瞬间老了数十岁一般。
刚一开口,侍卫便走了进来将刘景天拖了下去。
刘景天被拖了下去而景王府和文昌王府的人注定今夜都不能眠了。
慕容锦和容寻想着如何替太子开脱,而容玉和刘云硕则是为成功嫁祸给太子而得意。
翌日朝堂。
今日的早朝少了一人,刘景天!
平日里刘景天定是早早就到了,可今日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可却还是没见到刘景天的身影,众位大臣不由得议论纷纷。
有的听说了昨日宫中之事,此刻也是在暗中揣测刘景天为何不来,纷纷交头接耳。
“皇上驾到!”
德公公扯着嗓子大吼一声,众位大臣都是静了下来,恭敬地站成两列。
皇上一出来,大殿里的威压就重了许多,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昨日宫中行刺一事,想必众位爱情都有耳闻了。”看到众臣站在两边,刘辰天也坐了下,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
今日刘云硕并没有来上早朝,看来昨晚的伤势不轻。
皇上开了口,可众人依旧只是默不作声,听着刘辰天的下文。
“昨夜皇后宫中失火,而朕也遭到了行刺,在刺客身上发现了太子的令牌,朕已将太子打入了天牢,听后发落。”
听完皇上的话,众人一阵唏嘘,原来如此!
“昨夜景王、景王妃和文昌王救驾有功,各赏白银万两,黄金千两,丫鬟百个!”没等众人开口,刘辰天继续说道。
“皇上圣明!”
慕容锦想替太子说话,可出门时容寻提醒过,今日千万不能在皇上面前替太子说话,因此慕容锦这才没有开口。
两日过去,城中传言满天飞,说是太子行刺皇帝被抓,皇上要另立太子云云。
而这两日慕容锦和容寻也一直在想办法如何救太子。
可容寻却得到了消息,皇帝也找了顺天府府尹大人调查太子一事,看来皇上也是对此事有些怀疑的……
天牢,仿佛是一个被世间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普天雪地,牢里腐霉,鲜明讽刺,尽管是白天,依旧还是有一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被风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
在这寂静而又黑暗的牢房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着耳膜。
这便是人人闻之变色的刑部天牢,进了这里的人,难有两人能活着爬出来。
在最里间的牢房中,刘景天卷着身子静静坐在角落里,栏杆两侧有两盏黄豆大小的油灯将漆黑的牢房勉强照亮,温暖摇曳的火光打在刘景天疲惫不堪的面容上,竟也显出几分血色。
这两日在牢房里,刘景天仔细想想前后发生的这些事,也明白了是有人针对他,最有可能密谋的还是他的三弟,这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即使有了证据又能怎样?如今只是一名阶下囚……
刘景天一脸讽刺的笑起来,生为太子,天潢贵胄,这一生他都算过的顺风顺水,几乎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样美好的一个开始,竟然会迎来这样的结果。
最让他寒心的还是他的父皇,那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就这么的不相信他?
想到这里,他心中便有千般重结难解,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悲愤、悲哀,甚至是绝望笼罩着他的心。
刘景天眼神越来越空洞。
他这一生过的实在太匆匆了,为名、为利、为权、甚至是为了从宫中活下去,这些耗费了他太多的时间与心血,所以他一直也没有时间像这样静静的思考与理解。
如今身陷牢狱,就要死了,倒获得了这样难得的机会,可以静静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思考思考自己的一生。
过往的一切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快速闪过。
那些欢乐的、悲伤的、幸福的、痛苦的……最后都渐渐在眼前化为流影,模糊不清。
这些年,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刘景天不禁在心里默默的质问自己,怎么回事,竟是蹉跎了这一生吗?
他苦笑着摇着头,生死关头,竟觉得有些了悟,自己这样活着,似乎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恍然如梦
刘景天闭了眸子,流影归空,一个美好如繁花春水的人出现在眼前。
她清澈明媚的眼睛,像是包容万物的天,而那里面是他可以休息的地方。
“幽梦……”他猛地睁开眼,似从一场大梦中惊醒。
这一世荣华富贵、权力名誉,皆可化作流影,只有她、唯有她,是白驹过隙的烟云中,不能错失、不能舍弃的至宝。
在这人生的最后关头,他忽然想到一件小事。
那日,正是夏季,在那树林的小屋中。
楚幽梦坐在窗边里看书,微风拂面,将粉嫩的桃花瓣送至她乌黑的发间。
人面桃花,艳色无双。
她正在读颜真卿的《浪迹先玄真张志碑铭》,那温雅的声音正细细念到:……闭门十年不出。所居草堂,草堂椽拄,皮节犹存。全无斧斤之痕,门巷更为漱隘,门隔流水,十年无桥……
“门隔流水,十年无桥……”刘景天喃喃细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