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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便是温泉旁……
总之现在的容寻跟最初的容寻差距很大,但现在的容寻更让他惊艳,虽然有些腹黑。
看着容寻生生的把道理扯回了自己这边,慕容锦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慕容月气的脸色铁青,狠狠地看着容寻,“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着慕容月便带着一大帮丫鬟仆人离开了花园,慕容雪也在其身旁,两人一同出了花园。
“小丫头放心,今日的事,我会替你讨回来的!”慕容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睛微眯。
竟然对容寻下手,那也怪不得他手下不留情了!
这次出去城西郊游,说好要去三天的,容寻提前回来了,那便就得在景王府呆三天了。
用过晚膳后,景王让人带容寻去了东边的客房,虽说偏僻了些,但对容寻来说即清静,又离慕容锦近。
入夜,景王府东苑安静至极,除了时不时传来的几丝细微的响动,和窗外的虫鸣鸟叫声。
忽地,房门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床上的容寻勾了勾嘴角,没想到这么按捺不住,才第一晚便找上门来。
即使是黑夜也是好无法阻挡容寻的视线,一个纤细的人影,进了屋子,一看那身材便知道就是慕容月。
慕容月手中握有一匕首,容寻眼角的冷意越发强烈,真没想到就自己今天那一番话,竟然就足以让慕容月对自己痛下杀手。
看来这慕容月当真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杀人!
慕容月慢慢靠近了容寻的床,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阵刺眼的白光。
容寻眯了眯眼,只见慕容月嘴角一勾,举着手中的匕首就要刺下,“容寻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呢!”
话音一落,慕容月就双手握着匕首刺下!
啪嗒!
匕首落地声音格外清脆,容寻看了看窗边,原来慕容锦在那里,看来自己也不用出手了。
慕容月慌忙看了看周围,毫无人影,正欲再捡起匕首之时,又被什么利器打掉了,这下慕容月确定周围一定有人,慌忙离开了屋子。
等到慕容月完全离开了东苑之后,容寻才下了床,看着窗边,“还不出来吗?”
话音一落,慕容锦便从窗外翻了进来。
“刚刚若是你不先出手,她就只是一具尸体了!”容寻看着一身水蓝色长衫的慕容锦,淡淡开口。
站在窗下的慕容锦看起来眼神有些复杂,有一丝坚定,又有一丝狠历,看着容寻的目光却又充满了怜惜,“不用脏了你的手,这种人自会遭到报应!”
慕容锦这下是打定主意不能放过慕容月和慕容雪二人了,这次刺杀容寻的计划怕就是慕容雪出的,慕容月可没这个胆子。
容寻微怔,这样的慕容锦让她产生了一种共鸣,两人都有过相同的处境,此刻慕容锦的眼神让容寻不禁想到了自己。
点了点头,容寻莞尔,这事其实她本没有放在心上,慕容两姐妹对容寻来说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只是容寻素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过慕容锦如此说了,那容寻便不管就是。
“早点休息。”说着慕容锦便一个闪身翻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容寻摇了摇头,便回了床。
第二日的晨光洒在房间内,容寻才睁开了眼,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这是在景王府,容寻便没有早起练拳。
“小姐。”刚起床,云棋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容寻起了身,坐在床边,“进来吧!”
云棋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为容寻梳洗,“小姐,昨日的那两位姑娘半夜死了。”
慕容月和慕容雪死了?
容寻戴耳坠的动作顿了顿,不小心扯到了耳朵,吃痛的紧。
这慕容锦动手速度真是快,可如此一来,慕容锦不怕别人怀疑到他身上吗?尤其是那两个叔叔!
容寻这一来景王府,景王府的表小姐便死了两个,这传出去说不会被人诟病那是假的!
“可知道怎么死的?”容寻看着镜中的自己,已面色如常。
云棋一边帮容寻梳洗,一遍开口说着,“听说是,半夜之时前院进了贼,两位表小姐的东西都被偷了好些,气不过去追那贼人,结果被杀了。”
“前院进了贼?那怎么不喊抓贼?”容寻转念一想,觉得慕容锦这个方法有欠妥当。
“丫鬟仆人都说两位小姐是叫了的,只是贼人太凶狠,又不止一个,还在前院放了火,来了个声东击西,没人想到表小姐那里会出事。”
云棋说完后,还特意看了容寻一眼,饶是云棋也知道这事情或许跟容寻有关,不过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容寻所为。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半夜入贼
容寻刚刚还在想慕容锦的办法有欠妥当,现在听云棋这一说,还是布置的挺好的。
事后就算是慕容锦的两位叔叔怀疑,也毫无证据证明这一切是出自慕容锦之手,这样他们也不好对慕容锦下手。
只是容寻把这两人想的都太善良了!
察觉到云棋看自己的目光,容寻嘴角微扬,“你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也不怪云棋,昨日慕容雪两姐妹才与容寻起了冲突,半夜就死了,想到容寻也是理所当然的。
云棋慌忙摇头,“小姐莫怪,是我多心了。”
这种事就算真的是容寻所做,云棋身为一个丫鬟也不应该妄自揣测!
“无碍,只是这件事确实不是我所做。”
云棋愣了愣,点了点头,既然容寻如此说了,那便定不是容寻所做,因为容寻没有必要对她一个丫鬟说谎。
刚梳洗好,一个小丫鬟便进了来,“容姑娘,景王让你去前厅一趟。”
景王这时让容寻前去,怕就是为了慕容月和慕容雪死之事。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容寻点点头,随即起了身。
这事本就不是容寻所做,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容寻今日所穿的衣服,是慕容锦给她准备的,一身淡紫色衣裙甚是合身。
只是随意挽了个发髻,插了支玉簪,可仍旧惊艳至极,容寻皮肤白皙,穿什么颜色都很是好看。
“小姐,若是他们硬要把罪名推给你,如何是好?”云棋跟在容寻身旁,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若真如你所说,那我也自有办法。”
云棋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毕竟昨日容寻与其二人的冲突,几乎整个景王府都知晓,因此容寻的杀人动力最大!
不过这个问题容寻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景王当真如此不明是非,那容寻也自有解决的办法。
要知道现在的容寻,已经不是以前任人欺凌的那个懦弱的小丫头了。
经过长长的走廊,容寻终于到了前院,刚到前院,容寻就感觉到里面的气氛不寻常了。
不知景王,甚至是慕容锦和他那两位叔叔也在!
容寻落落大方地进了前厅,扫了眼周围的众人,“容寻给王爷请安。”
微微欠身,容寻便起了来。
刚进大厅,容寻便看到了慕容锦朝自己使得眼色,他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便可以了。
“我知道了,不过你昨夜说的上天报应,来的真快!”容寻的声音在慕容锦脑海中响起,慕容锦断片了一瞬间,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容寻。
容寻朝慕容锦微微一笑,再次在他脑海里传音,“不过你这样做,怕是你二叔三叔会猜到什么,你自己小心些。”
随即容寻便不再看慕容锦,而是看向了景王。
“容姑娘,昨夜睡的可好!”景王还未曾开口,慕容锦二叔到先按捺不住了。
容寻莞尔一笑,如微风吹过,“多谢二伯父关心,昨夜休息的还好,只是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床前有一把匕首,着实吓了我一跳。”
说着,容寻给了云琴一个眼神,云琴便呈上了匕首,这匕首正是昨晚慕容月拿来刺杀容寻拿把,最后被慕容锦打掉,慕容月离开之时也没有带走!
慕容锦三叔慕容御风一看到匕首瞳孔微缩,这是他送给慕容月的十三岁生辰的礼物,这可是一柄精钢铁所铸的削铁如泥的匕首,不然慕容御风也不会当生辰礼物送给慕容月。
“怎会在你这儿!”慕容御风拿起云琴手上的匕首,喃喃说道,“这是去年我送月儿的生辰礼物。”
“那既然是慕容姑娘的东西,怎会在我的房里出现,还请景王明察。”容寻懒得跟慕容御风瞎扯,直接看向景王。
一袭墨色袍子,长发加冠,这景王年轻之时定是个绝色美男。
从容寻进来起,便是容寻主导了场面,这一切景王都看在眼中,容寻却不在乎这些,她既已决心帮助慕容锦,那其他的与容寻而言便都不重要了。
景王伸了伸手,慕容御风会意,将匕首呈了上去,还不忘说道让景王替他和二哥的女儿报仇!
“容姑娘放心,这匕首之时我定会让人查个清楚。”
慕容月素来行事乖张,这事景王知道,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如今匕首在容寻房中,真相如何怕是早有计较。
容寻脚步微动,缓步上前,移动之间让人恍若未觉,微微颔首,“方才,三王爷说为女儿报仇?”
话音一落,众人皆看向容寻,容寻眼里的疑惑和面上的神情皆不是作假,莫不是这容寻真不知慕容月和慕容雪死一事?
慕容御风和慕容御天努力想在容寻脸上找出一点异样,却毫无发现。
容寻立于大厅中央,任由几人打量,面色不改,恍若他们几人不在一个世界一般。
最终两人只得失落,可若要他们相信此事与容寻毫无关系,那更加是不可能。
“容姑娘在东苑可能还不知道,昨晚景王府内进了贼人,两位小姐便死于贼人之手。”说话的人是景王,声音温和至极,即使是在说死人之事,也觉得让人如沐春风。
闻言,容寻一个踉跄退了一步,面色苍白如纸,淡紫色衣裙淡淡飘动着,仿佛随时要飞升一般。
沉默了好一会儿,容寻才微微张嘴,“昨夜两位小姐都死了?”
说这话时,容寻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这演技还是容寻与容玉所学,上一世容玉便是这般笼络了所有的人心,最后容寻就被自己这所谓最相信之人,打入了地狱!
景王点点头,眼里没有多少悲痛之色,看来这两个小姐在景王眼中的分量也就不过如此。
“容姑娘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何单单只死了两位小姐?”一个蓝衣男子从慕容御天站了出来,眼里满是轻蔑之意。
这位蓝衣男子便是慕容御天的贴身侍卫慕容华!
然而慕容华会说这样的话,自是得到了慕容御天的授意。
正文 第九十章 有力的反击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慕容华为什么站出来说话,大家都心照不宣。
况且这景王看似温和,不过能当上景王之人,又岂是表面这般无害的愚蠢之人!
“小华华的意思是,这事情跟小丫头脱不了关系咯?”慕容锦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这是容寻进来这么久,慕容锦第一次开口说话。
慕容御天冷哼一声,未开口,却代表了他的立场。
“世子,现在这事实就在我们眼前,昨日容姑娘与两位小姐起了冲突,半夜就进了贼人,偏偏就只杀了两位小姐!”慕容华眼神阴狠地看着容寻,丝毫没有将慕容锦放在眼里。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容寻找人故意杀死两位小姐!
一记寒冷的眼光扫向慕容华,容寻莲步微移,衣袖带起阵阵微风,一股清香萦绕在空气中,“慕容侍卫你说这话,可是有何证据?”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容寻冷笑,面若冰霜。
这个世界就是欺软怕硬,容寻已经见识过了,现在若是容寻软弱了,估计自己这杀人的罪名也就落实了!
“慕容侍卫可是无话可说?你可知这诬陷是何罪名,毫无证据便随意揣测,慕容侍卫是当我容王府七小姐好欺负?”见慕容华不说话,容寻步步紧逼,周身寒气逼人,真以为她容寻还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这是传闻中胆小懦弱的容王府七小姐容寻吗?慕容华却不知道容寻早已不是那个容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容寻身上,大厅中央的女子毅然而立,嘴角微扬,分明只是女子,却有着一股不输男子的傲气。
慕容华确实不知如何是好,尤其容寻这一身傲然的气质,加上这一番话让他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这般芳华而立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很是让人惊艳。
倒是景王看向容寻的目光都夹杂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容姑娘言重了,想必慕容华也并非此意,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莫怪。”慕容御天站了出来,容寻刚刚的一番话直接将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