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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不干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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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内顿时杂乱起来,如云谨记崔九贞不能乱动,只得吩咐小厮去禀告老太爷,在东苑收拾间屋子出来,先让大小姐落脚。
  梧桐苑有些路要走,回去已是不便。
  很快,崔九贞受伤的消息便传开了,崔恂顾不得王家父子,匆匆送了客便朝东苑过来。
  屋子里,崔九贞双眼无神地躺在罗汉床上,手掌已被上过药,正摊开着。
  周围摆了冰盆,正有丫鬟若干进进出出地收拾着东西。
  崔恂进来就看到自家闺女的惨样,“贞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如何伤成这样?”
  崔九贞歪过头看他,神色怏怏,“爹啊,我不想活了,没脸见人了……”
  “……”这说的什么话?
  “究竟怎么回事儿,丫鬟呢?”他转头问道。
  玉烟和如云忙跪了下去,却是说不出话来。
  “让你们服侍大小姐,就是这样服侍的?”
  崔九贞的膝盖因不能捂着,便盖上其他地方,露出伤口那一截。
  那片地方没了一层皮肉,瞧着触目惊心。
  崔恂难免又气又心疼。
  “屋里的大丫鬟罚三个月俸银,其他人各一月。”他直接发了话。
  玉烟几人低着头,只得接受。
  不久后,老太爷过来了,皱眉看了伤势,也是一脸的怒气。
  偏偏崔九贞像个焉了菜头,苦唧唧的,他就是想说两句,也不忍心。
  屋里下人们皆战战兢兢的,生怕老太爷再冲她们撒次气。
  他叹道:“多大个人了,如此不当心。”
  崔九贞委屈。
  说起来,她也不知是如何成这般的,明明就一级台阶,前前后后走过不知几回了。
  竟也能踩滑,当真邪门儿。
  她突然想起谢丕的传言,听说从前近身过的女子,不是摔断了腿就是无故落水,没了半条命。
  还有个连门牙都磕掉了,再没出过门。
  这么说起来,她还算幸运些,不至于没了半条命,往后出不了门。
  崔九贞就这么在东苑住下了,梧桐苑里的部分摆设物件儿,以及平日里惯用的都搬到了这里。
  温氏和崔元淑也来看过,不过崔九贞没心思理会她们,只说了两句便借口累了将她们打发走。
  晚上,她草草用了几口粥,看着窗外的月亮叹气。
  玉烟神色复杂,几次张口,又闭上,崔九贞想不注意都难。
  “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怏怏道。
  玉烟得了令,总算敢开口了,当即就道:“大小姐,奴婢就说那谢二公子运道不好,不能近身,您看看,出事儿了吧?”
  崔九贞睨着她,“你又知道了?”
  “奴婢当然知晓,这事儿可邪乎着呢!不能不信,大小姐往后还是避着些吧!”
  “哼!从来只有旁人避着我,哪有我避着旁人的道理?”崔九贞偏过头不理她。
  再者说,就算邪乎还能有她身上的事儿邪乎?
  见她不听劝,玉烟心里急得慌,可又不敢像从前那般擅自做主决定些不打紧的事儿。
  她心里苦,还又累。
  片刻后,如云端着水进来,在床前搁下道:“奴婢方才出去端水碰到小五,才知隔壁那几间亮着灯的屋子竟住的是谢二公子。”
  崔九贞原本消极的眸子骤然一亮,偏过头来,“他住隔壁?”
  【说到摔跤我是真的摔过,就一级台阶,平时走过不知道多少次,还穿着平底鞋就踩滑了,扑通一声跪到朋友面前,我当时人都傻了,养了快一个月伤才好,绝望】


第47章 烦躁
  玉烟心中警惕。
  “大小姐,奴婢明儿个就禀报老太爷,让他换个院子。”
  崔九贞刚起的心思,闻言,瞬间又歇下了。
  她叹了口气。
  若是之前,她定是极为欢喜的,巴不得这样的好事儿。
  可现在,她一想到傍晚在他面前摔成那样,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至少这段时日,她不想再去见他。
  待过些日子,她就能自欺欺人忘了这事。
  想着,她开口道:“此处是我幼时住的地儿,隔壁便是祖父与祖母住的,隔了个小花园,平日里错开走就是。”
  “可是……他离得这般近,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儿啊!”玉烟嘀咕着。
  崔九贞摇头,“他能住这儿必然是祖父的意思,不可多事。”
  最后一句是对她说的。
  玉烟虽担心,却也只好应下。
  两人轻手轻脚地拧了巾帕就着温水替她擦洗,稍晚些,崔九贞才忍着疼痛入睡。
  另一头,谢丕看着隔壁那间还亮着微光的屋子,良久才收回目光。
  他向来不信自己身上的传言,可,今日却教他有些怀疑了。
  心中烦躁,他索性燃着灯,抄了一夜的书。
  翌日,眼下青黑的谢丕按时到院子里等候,路过的零星几人脸上皆带着惊奇。
  老太爷也没怎么睡好,倒是太子,已经习惯了作息,这些日子吃的好,睡得好,瞧着竟是比来时还多长了些肉。
  吩咐完太子去打拳,老太爷一转身就瞧见面色苍白,眼下青黑一片的谢丕。
  “见鬼了你,弄成这样!”他当即喝道。
  大白天儿的出来吓人。
  谢丕抿唇,“只是翻到了些孤本,多看了几个时辰。”
  老太爷闻言勉强点头,自个儿那里有多少好书他还是知道的,会入迷不奇怪。
  他摆摆手,“今儿个你盯着那小子甭偷懒,我有其他事要出去一趟。”
  谢丕领命应下。
  见着老太爷走后,他来到太子身后,盯着他打了会儿拳,思绪却渐渐飞远。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停了下来,随意地擦擦汗,来到谢丕跟前,“谢先生,你昨晚莫不是真见鬼了?活像那些被吸干了精气的白面书生。”
  谢丕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目光瞥到他手腕上的擦伤。
  几乎淡的看不出。
  “你用的药膏可还有?”
  “嗯?谢先生受伤了?”
  “嗯……”
  “自然有。”太子咧开嘴,眼珠子一转,道:“孤拿给你,可有什么好处?”
  这些日子,跟着老太爷学的最好的,怕是就这一点了。
  不吃亏!
  谢丕冷哼,“今儿个不必练字。”
  “成交。”太子高兴地撒腿就跑,回去给他拿药膏。
  他本就爱蹦爱跳,厌文喜武,经常有所擦伤磕碰难免,是以身边常备些药也是惯例。
  且,宫里的药,就没有不好的。
  昨日谢丕听到崔九贞的伤许是会留疤,自然就放在了心上。
  那样的人儿,若留下疤,以她那娇气的模样,怕是会难过。
  不过一会儿,太子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酒杯大小的蓝色釉面罐子,递给他,“这可是孤自己用的,最好的!”
  他强调道。
  谢丕接过,看向他,“今日既不必练字,你午后便去院子北边的鸡圈将鸡蛋拾来,放到后厨备用。”
  太子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这个容易,先生放心,包在孤身上了。”
  他挺起胸膛,拍了拍。
  谢丕眸子微深,径自转身离去。
  他回到屋子里,自己割了道不大不小的伤口,然后涂了些药,见着没问题这才拿着去隔壁。
  站在屋外,他出声提醒了下,正忙着打理门口的如云闻声,走了过来。
  “谢二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儿?”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行礼道。
  谢丕将药递给她,“这是宫里的秘药,抹些日子,必不会留下疤痕。”
  如云惊喜接过,“真的?奴婢替我家小姐多谢二公子了,大小姐今儿早还发愁呢!总说伤口疼,担心留疤。”
  “很疼?”谢丕皱起眉头。
  如云点头,“这伤不能捂着,也不能随意动弹,连下床都费劲儿,虽结痂了,可伤处愈发红肿起来。”
  到底还是天儿热,于伤口愈合有碍。
  谢丕沉默了,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儿,总之不大好受。
  他默默地离开,看的如云一头雾水,不过攥着药瓶又高兴起来。
  “大小姐!”她进了屋,将药瓶呈上,“谢二公子送了药来,说是宫里的秘药,抹了不会留下疤痕。”
  崔九贞眼中闪过惊讶,“他哪儿来的,今日出府了?”
  “奴婢不知,这是他方才送来的。”
  “我看看。”
  她打开,用指甲挑了些出来,刚想抹上,就如云伸手过来,“奴婢早上搬妆正巧划破了些皮,不若先给奴婢试试吧?”
  崔九贞顿住,抬眼看向她,目光柔了柔,哪里还不知她的目的。
  “好,给你试。”她应下了,将药抹上她肉肉的手背。
  如云笑了笑,自己又匀开些,闻着道:“味道有些清凉,涂着也凉。”
  崔九贞抹了些在掌心,确实感觉到了一股清凉之意,起初有些刺痛,但之后就舒服了。
  见着药没问题,如云接手又替她抹了膝盖。
  清凉之意覆满伤口,崔九贞舒服地眯上眼睛,总算不太疼了。
  她嘴角弯起,宫里的秘药,莫不是谢丕那厮为她特意去求的?
  还真关心她呢!
  崔九贞高兴起来,一不小心碰到了脚,下一刻疼痛袭来,她抽了口气。
  才燃起的心思,又凉了下去。
  想到昨日摔的那样,崔九贞忍不住捂脸。
  为何偏偏是他呢!
  晚些时候,老太爷从外头回来,瞧见院子里没人,也不知太子的踪迹,便四处转了转。
  “一日不在就偷懒。”他嘀咕道,从书房门口离开,没惊动里头写着文章的谢丕。
  老太爷将屋里,院子后头,以及园子里都寻了,终是在北边儿发现了人。
  “什么味儿?”他嗅了嗅,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太子正坐在屋檐底下,周遭是沾着血的一地鸡毛和骨头,他正拽着烤好的鸡,吃得满嘴流油。
  老太爷登时怒了,“混账,竟敢偷我的鸡。”
  这兔崽子吃的还是只一月大的童子鸡。
  喝声传来,太子回头一瞧,只见老太爷吹胡子瞪眼,就要找东西揍他。
  他一惊,顾不得其他,撒腿就跑。
  【感谢纵横婆娑的打赏哦!今天又多加了一章,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48章 怒火
  不是说出府去了,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子一边跑一边想着,冷不防被不知从哪儿出来的谢丕撞上,后者嫌弃地退开了些。
  就这么一耽搁,老太爷追了上来。
  “岂有此理,正事儿不知道做,尽学人家偷鸡摸狗。”老太爷提着他的后领将他拎到堂内。
  “不过两只鸡罢了,何须如此。”太子抹了抹手上的油,不满地放下还剩了些肉的鸡架。
  老太爷瞪眼,“偷我的鸡你还有理了?”
  “这哪是偷啊……”
  “嗯?”
  “孤、孤这是午膳没吃饱,晌午又干了好些活儿,饿了。”
  老太爷冷哼,信他个鬼。
  “你就是这么看着的?”他睨向谢丕。
  谢丕倒是不辩解什么,只行了一礼道:“是学生的错,没有看好殿下,请先生责罚!”
  太子忙地点头,“没错没错。”
  “住嘴,真是给你惯的!”老太爷一撩袍子去拿了戒尺过来,“给我去院子里趴着。”
  太子惊道:“为何呀!孤回头赔你两只,不,四只不就成了。”
  “哼,推卸责任,不敬师长,实非储君作为。”
  任他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老太爷,硬是给他按到了院子里歇脚的长凳上。
  “啊……孤、孤错了……”
  啪地一下,老太爷打在他的屁股上。
  “哎哟,孤不敢了……”
  院子里,叫声吵吵嚷嚷。
  谢丕收回目光,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离开。
  隐在周围的锦衣卫们,对此也早便见怪不怪了。
  三天不打一次,都觉着稀奇。
  处置完太子,老太爷这才去看崔九贞,他从怀中拿出了两瓶子药。
  “白色那瓶擦拭,蓝色的那瓶涂抹,往后必不会留下痕迹。”
  崔九贞看着那个蓝色瓶子,与谢丕送来的一模一样。
  她抬眼看向老太爷,见他穿着青褐色的云纹锦袍,头上换了根檀木簪,便知这是出过门了。
  “祖父哪儿来的?瞧着像是好东西。”
  “从薛院判那儿拿的。”老太爷看了看她的伤势,“结痂了,切不可沾着水,屋里多放几个冰盆,不可热着。”
  他转头吩咐玉烟和如云。
  两人一同应下,他又询问道:“听说我走后你就摔了,究竟怎么回事?”
  崔九贞顿住,将药瓶放下,“孙女当时想着王家的事,也不知怎的,就踩滑了,当真是邪乎。”
  她偷偷觑了老太爷一眼,不介意这时候给王家上上眼药。
  “说来也是走了霉运,莫不是八字相冲什么的……”
  “胡说八道。”
  老太爷不轻不重地训了声,心里也有些疑问。
  当初交换庚帖,可是合过八字的,空无虽未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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