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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时握着手机,手背的青筋凸起,“久久,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你说?”
“我……”
手机突然从后面被抽走,宋少时还来不及说话,对方已经把通话掐断。他愤然转过头,看到身后站着的女人时,神色微怔,“怎么是你?”
夏繁星在他身边的高脚椅坐下,反手将皮包丢在桌上,“二少正在给姜久打电话吧,你想跟她说什么?”
“有毛病啊你,我给谁打电话,跟你有关系?”宋少时冷冷扫眼夏繁星,对于她的态度厌烦。
说话间,他伸手摸向手机,却听夏繁星笑了声,道:“怎么,二少想告诉姜久,她不是霍家的孩子?”
闻言,宋少时神色一沉,目光阴霾的看着身边的女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少能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夏繁星嘴角含笑,没有躲避宋少时审视的目光,直言道:“现在她可是我的情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吗?”
“夏繁星,我没空和你废话,这件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二少以为换掉姜久的亲子检测报告,真能神不知鬼不觉?!”
桌上的手机再度响起,刚刚通话突然中断,姜久处理完事情又把电话打回来。宋少时盯着屏幕号码,俊脸紧绷。
“我要是二少,绝对不会这么冲动。”
夏繁星点了杯酒,神色从容的坐在椅子里,饶有兴味的等待宋少时的选择。
须臾,宋少时沉下脸,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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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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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步步紧逼(二更)
“久久。”
宋少时握着手机,压低声音说道:“我这边信号不好,刚才电话断了。”
电话那端,姜久并没察觉异样,直言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男人抬起头,盯着身侧的夏繁星,眸光一点点暗淡下去,“我想说,如果伯母那边需要帮忙,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姜久语气停顿了下,然后才回答,“谢谢,不过我妈妈现在情绪不稳定,你最近不要过来看她。”
“我明白。”
宋少时薄唇紧抿,“久久,对不起。”
他的声音沉了沉,随后挂断电话。
“二少还真挺深情的。”夏繁星抿了口红酒,眼神戏谑,“我看的出来,你是真心喜欢姜久。”
“夏繁星,你想干什么?”挂断电话,宋少时的态度一瞬间变的冷冽。
“不要对我这么大敌意好不好?我帮你保守秘密,你不是应该感激我?”
“我对女人可没什么耐心,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宋少时眼底的神色彻底冷下来。
夏繁星被他的眼神震慑,顿时收敛几分,“如果你现在拆穿姜久不是霍家的女儿,不是明摆着把她送到陆谨行身边吗?”
听到她的话,宋少时眼神微微一动。
“你喜欢姜久,我想要陆谨行,我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想要分开他们。”
“你有办法分开他们?”宋少时低斥声,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当然有。”夏繁星自信满满的回答,“只要你守口如瓶,让姜久还是霍家的女儿,她就别想和陆谨行在一起!”
闻言,宋少时眯了眯眼,心中一阵鄙夷。所以说女人的嫉妒心都这么强吗?为了一个男人,都会如此不择手段?
“我凭什么相信你?”
“二少只能相信我。”夏繁星端起酒杯,握在手中轻轻晃动,“毕竟二少做过的事,如果被姜久知道,她会原谅你吗?”
“你威胁我?”
“怎么会,我只是善意的提醒。”
宋少时盯着眼前的女人,心中一阵恶寒。他帮助舒虹换掉亲子鉴定结果,应该不会再有人知道。可夏繁星是医院的医生,如果她查到什么线索,倒也有可能。
“你可以分开他们,但我不允许你伤害姜久。”思考片刻,宋少时决定将计就计,但他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警告。
“我的目标是陆谨行,为什么要伤害姜久?”夏繁星一脸笑容,看似无害。
“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宋少时再次警告。虽然他不想与夏繁星有什么来往,但她如果真能分开陆谨行和姜久,倒也不是件坏事。
只要先把陆谨行和姜久分开,以后有关姜久的身份,他总能想到办法帮她搞清楚。
“二少,合作愉快。”夏繁星主动举起酒杯,想要和宋少时碰一下,却被他嫌弃的躲开。
“我们不是合作,我也不会和你合作。”宋少时冷着脸站起身,丢下酒钱后,直接大步离开。
“切!”
望着宋少时走远的身影,夏繁星冷笑声,仰头把杯中的红酒干掉。
看起来,她已经说服宋少时守口如瓶,可这个男人能守住多久,她无法确定。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尽快解决陆谨行和姜久的事情。
她要守住夏家公主的位置,也要得到她选中的男人。这两样,无论哪一样,姜久都别想抢走!
近日陆谨行与姜久旧情复燃的消息传得满天飞,有关陆家与霍家前尘旧怨的报道也层出不穷,持续的新闻炒作,陆氏集团和霍氏集团的股价倒是稳稳增长。
早上的晨会结束,姜久回到办公室,很快的功夫,阿远推门进来,气喘吁吁说道:“小姐,警方那边有消息,说是早上有人打捞上一件东西,应该与霍先生有关。”
听到他的话,姜久立刻站起身,顾不上多说,拿着包就往外走。
黑色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姜久下了车,穿着高跟鞋走过庭院的花园,一路小跑进来。佣人们打开门,恭敬的低下头,“小姐。”
姜久走进客厅时,远远就看到景初朝她摆摆手。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皮箱,皮箱的外皮早已斑驳,里面的东西还在。
范华珍坐在沙发里,双眼通红,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箱子,动也不动。刚刚有人把这个箱子送来,警方那边的人说,这是早上出海的渔民打捞上来的,应该是霍北申坠海那天携带的皮箱,里面的物品已经检查过,所以才给家属送回来辨认。
阿远盯着那个皮箱,神色也变的激动。他跟在霍北申身边多年,自然非常清楚他随身携带的物品。这个皮箱不算贵重,但是袁悦当初送给霍北申的,所以霍北申平时不舍得用,只有重要时候才会随身携带。
“霍先生。”阿远上前两步,半跪在茶几边,低头看着皮箱中散落的物品。他颤抖的伸出手,从皮箱中拾起一个铂金打火机,忽然红了眼睛,“是霍先生的东西,这个皮箱是太太送给霍先生的,他平时很珍贵。还有这个打火机,这是我当初送霍先生的……”
偌大的客厅中,渐渐传来阿远的低泣声,平时冷酷刚毅的阿远,此时捧着那些东西,哭的弯下腰。
姜久紧紧咬着下唇,眼圈也是红的。
“北申,我的儿子啊。”范华珍沉默多时,终于哇一声哭出来。自从霍北申出事,大家的情绪都压抑着,今天的这些物品,又再次把众人的悲伤推到极点。
姜久弯腰蹲在茶几边,伸手摸了摸那个皮箱,眼眶酸涩的厉害。原本霍北申的生还希望就已经渺茫,可这一次打捞上来的物品,似乎再一次告诉大家,霍北申真的死了!
“妈。”
姜久转身来到母亲身边,可她的话还没开口,只见范华珍红着眼睛,猛地抬起手,狠狠朝她打过来。
啪!
姜久半边脸被打偏,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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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步步紧逼(三更)
“老夫人。”景初没想到范华珍突然出手,虽然站在她身边,但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到姜久被打。
因为范华珍突然出手,大家都没想到,全都傻站在边上。阿远也愣住,没想到范华珍竟然情绪这么失控。
“你哥哥死了!”
“北申是被他们害死的,是他们,就是他们!”
范华珍声色俱厉,一把板过姜久的肩膀,猩红的眼睛瞪着她,质问道:“为什么你还要和害死北申的人在一起?”
“他们那些人,把我们霍家害得还不够吗?”
“是不是,你想要他们把我也害死?!”
“妈。”姜久仰起头,努力忍住心中的委屈,“我没有想伤害谁,从来都没有。哥哥的事情是意外,谁也没想到他会……”
“闭嘴!”范华珍不允许姜久再说下去,“不许在我面前袒护陆谨行,你是我的女儿,你是霍家的女儿!”
眼见姜久左脸的红痕,范华珍低头看眼自己的掌心,瞬间哭出声,“妹妹啊,妈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妈妈的话?”
说话间,她伸手摸了摸姜久发红的脸颊,“你不能跟陆谨行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答应的!”
“老夫人。”景初见范华珍情绪越来越激动,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伤害姜久的事情,急忙上前将她从沙发里搀扶起来,“您不要太激动,小心身体。”
“北申……”范华珍转头看着茶几上的东西,心中压抑的悲伤情绪,哭的更加伤心,难以自制。
客厅中的气氛压抑而悲伤,姜久抿着唇,始终没有再说话。须臾,景初搀扶着范华珍回到卧室,千方百计哄劝,才终于让她吃了药。
“小姐。”阿远将茶几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又看眼姜久脸上的红痕,低声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姜久低下头,“你先回公司吧,如果有事,及时通知我。”
“好。”
姜久站起身,转身准备上楼。阿远想了想,又看眼手中的打火机,不禁又说了句,“小姐,其实这一次,我觉得老夫人说的对。”
“您真的不应该和陆家的人再有牵扯。”
姜久脚步微顿,但没有回头。她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上了楼。
眼见她离开,阿远才摇摇头。虽然他在霍家只能算下人,可霍先生对他有大恩,他会一直效忠霍家。
回到卧室,姜久一直坐在窗前的沙发里。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暗淡下来,她才僵硬的抬起头。
卧室门被人敲响,但姜久并不想理会。须臾,景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冰袋,走到姜久身边。
“还疼吗?冰敷一下会舒服点。”景初用冰袋贴上姜久微红的脸颊,幽幽叹口气,“老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其实她打了你,自己也很难过,在房间哭了大半天。”
“妈妈怎么样?”
“还好,刚吃过药休息了。”
姜久吸了吸鼻子,接过景初递来的冰袋,道了声谢。
“天晚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姜久摇摇头,“我不饿。”
“姜小姐。”景初动了动嘴,犹豫片刻后,才开口,“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谢谢。”
有些选择,外人根本帮不上忙。景初虽然心有余,可力不足。她起身离开前,又看眼姜久坐在窗边的落寞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夕阳落下,天色彻底暗下来。卧室里没有开灯,姜久双手环膝坐在窗前,盯着庭院中亮起的景观灯,眼神莫名。
边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她看眼来电,迟疑了下,才把电话接通,“喂。”
“我在别墅外面。”
挂断电话,姜久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件外套,大步走到别墅门前。
黑色宾利停在别墅后门,姜久出来时,陆谨行手里夹着一根烟,淡淡的白色烟雾在男人面前缓缓散开。
今天有人从海里打捞到遗失物品,与霍北申坠海有关。陆谨行看到消息时,心中顿时警觉。这个时间点不得不让他怀疑,为什么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又再次发现霍北申的遗物?
听到脚步声,陆谨行掐灭手里的烟,伸手把姜久拉过去,“吃饭了吗?”
姜久低下头,两边垂落的头发遮住脸颊,“还没。”
“今天的事情……”陆谨行话还没说完,已经发现不对劲。他一把抬高姜久的下巴,盯着她左脸的红痕,“怎么回事?”
其实范华珍那一下打的并不重,而且刚才景初又用冰块冰敷过,红痕消退的差不多。但这个男人眼尖,还是被他发现。
“没什么。”姜久往后躲了下。
陆谨行很快明白过来,握住姜久的手腕,沉声道:“我去见伯母。”
“陆谨行!”
姜久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不可以,我妈妈情绪很激动,你不能再次刺激她了。”
“久久,”陆谨行从来都不是被动的人,可这次有关霍北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