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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为患-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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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桓启这个曾经的侄子人品不错,与卫氏的关系密切,年纪不大就已手握重权,这份富贵至少能保几十年不衰。
  卫姌心中五味陈杂,有些发愣。
  桓启见她不语,心里有些急,面上却不显,道:“我已叫人收了上好的药材送去江夏,日后得了闲,就带你回江夏见你母亲。”
  卫姌撇开脸,知道他说的得了闲,至少要等这一趟出兵之后,她撇开脸,定了定神,又道:“伯父的信呢”
  桓启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道:“也没说什么。行了,出来好一会儿,该回去了。”说着将马牵来,抱着卫姌坐上去。
  他上马之后,将大氅拉开,将卫姌裹了进去。
  卫姌不情愿,衣服夹杂着他身上甘松,沉香和一股浓烈男性气息,但他动作强硬,将她搂住,轻声道:“乱动什么,仔细回去再吹冻着。”
  回去的时候比来时放慢了些,桓启想着这趟来庄子真是做对了。卫姌瞧着就比在家时态度缓和许多,也肯与他说几句话。就是她刚才问卫申的信,他却不好回答,自从离开江夏,卫申就接连来了好几封信,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前几日更直接给桓温送去信件,斥责他未加管束,纵子掳人,把桓温气个倒仰,却也只能忍着。
  桓启没叫她看卫申的信,生怕又让她生出气性。
  来时天色尚早,路上没什么人,此时沿途已有赶路的行人。见到桓启俊伟高大,不远处又有侍卫跟着,路人都有意远远避开。这时路过一处宽阔平地,卫姌看见一对老年夫妇带着个童子坐在路边歇息,老媪从布包里掏出两张干饼,一张给了童子,另一张则撕作两半,自己留下小半张,剩大半的递给一旁老者。老者嚼着饼,剩下一点又塞回老媪手中。
  桓启也看见了,从三人褴褛衣衫举止言行猜测应是从北地而来,他停马驻立,问老夫妇两人从何处来,要去何处等问题。两人都是畏畏缩缩,听桓启问的都一五一十作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等问完话,桓启目光一遛,倒是注意到老者留了口吃的给老媪。他心中突然一动,少见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扬手叫侍卫过来,让人把随身带着的干粮分了些给两老。两老带着童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桓启若有所思,骑马走了一段,忽然问卫姌道:“可是见着刚才夫妇相依,心生怜悯”
  这些日子他除了公务忙碌,就想着与卫姌的事,他早已许诺妻位,又百般讨好,未曾酒醉冲动行事之前,卫姌也表现冷淡,似不曾意动过。那日司马引萱说的那话虽然刺耳,却也给他提了个醒,许是从前留下的风流名声有碍。
  刚才那对夫妇贫苦相依,桓启想着女子见了容易心软,便起话头逗卫姌开口。
  卫姌犹豫片刻,道:“我看符健已有所准备,这一仗可不好打。”
  桓启猛地一拉辔绳,骤然停下,脱口而出道:“如何猜到的”
  卫姌道:“你刚才问他们北地粮价几何,乡里青壮去了何处,不正是探听北方是否有准备。百姓最惜乡土,若非察觉到有兵祸生死之难,两位老人又何必带着孙儿奔走千里。”
  桓启眼里全是诧异,早知道玉度与寻常士族女郎不同,却不想她这份能耐还是让他意外至极。他手臂收紧了些,把卫姌整个儿搂在怀里,沉默片刻,才又重新催马前行。
  回到庄子里,桓启让仆从婢女收拾行礼,用过午饭就带着人匆匆往回赶。
  石竹与空青觉得奇怪,私下还偷偷向卫姌打听是不是家中出了事。卫姌轻轻摇头,让两人不要胡乱揣测。
  桓启把卫姌送到家,看着她进去,衣裳都没换一身,转道就去了刺史府。事关北伐,桓家内外已为出兵费尽心力,不容有失。
  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到了刺史府前,一路从前院穿过州衙,到了书房门前,桓温的近随守在门前,拦了一拦,见四下无人,他怒了努嘴,低声道:“启郎君稍候,世子正在里头。”
  桓启在门前等了片刻,门里突然传来桓温声音,近随进去,很快出来请桓启进去。
  桓启走进书房,桓熙正坐在下首,肩膀宽阔,腰背也挺得笔直,桓温面前案几上放着两卷丝帛。
  桓启先行礼喊一声父亲,然后又对桓熙作揖,口称兄长。
  桓熙含笑点头,道:“敬道不是去庄子散心,这么快就回来了”
  桓启知道他一向爱表现兄友弟恭那套,笑着回道:“两三日就够了,今日得知一件事,与出兵之事有关,就先回来了。”
  “庄子上还能有什么事与兵事有关”桓熙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故意这么说在桓温面前讨个好。自从朝廷同意出兵,桓温就将练兵调度全交给桓启,不管是府里还是军中,都有传言桓温属意桓启,将他这个世子都挤得快无容身之地了。桓熙心中嫉恨,但当着别人的面还要做出兄长大度的模样来。
  前阵子他有意找了两个名士,作了诵咏桓家与大司马的文章,趁着桓启去庄子不在,他拿来献给桓温,正有意奉承讨好,桓启却突然回来了。
  桓温听了桓启的话,神色一敛,问道:“你知道什么事”
  桓启将路上遇到老夫妇的事说了。
  桓熙失笑,颇有些不可思议,“乡野流民,没什么见识,你特意来跑一趟,郑重其事,就为说这些”
  桓启斜乜他一眼,并未搭话,知道他没听出里头的玄机,心里不由鄙夷,桓熙此人确实没什么才干,论见微知著,还不如玉度一个女郎。桓启心念飞转,士族中才女也有不少,都是会书画还能写诗作词。
  桓启摸了摸下巴,心口一热,暗道老子看中的人,不光生得跟天仙一样,见识气度胜过那些才名何止一筹,更是万里挑一。
  桓熙没明白,桓温却拧着眉,道:“不好,符健这是已有准备了。”
  桓熙愣了下,心说不过流民几句话当不得真,对上桓温冷厉的目光,他把话咽了回去。
  “此事不容小觑,需好好商议。”桓温说着,摆了摆手,让桓熙先走,“你先去吧。这些文章字画不错,只是奉承太过,你也别出去四处张扬,只要北伐得胜,我桓家谁也不怕,若是败了,写一百篇文章也是无用。”
  桓熙面红耳赤地离开,临走前盯了一眼桓启背影,转过脸来,满眼都是阴骘恨意。
  作者有话说:
  没法熬夜,明天和今天一样


第241章 二四零章    无题
  等桓熙走了, 桓温长叹一声,沉吟片刻,道:“既然北边已有准备, 我们不能再等, 第一批粮草到了,就出兵武关。”
  桓启神色也有几分凝重, 点了点头。
  桓温将谋士叫来商议,原本打算徐徐推进,如今却骤然提前出兵,有不少事都需重新调度安排。直到天色将黑才让人散去。桓温原本要留桓启用饭, 桓启却推说奔波一日要早些家去。
  桓温一张老脸绷着,道:“出兵在即,你那些花花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别整日围着个女子打转。”他知道这几日桓启带着卫姌去庄子上玩,他在家中却收到卫申来信责难。他身居高位多年,连新帝说话都要客客气气,哪里还吃过这样的亏, 偏偏错全在桓启身上, 桓温憋了一肚子气,此番言辞严厉就是有意敲打。
  桓启却仍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心里有数, 不会碍着正事。”
  桓温冷哼一声:“你若真是知道就好了。伯道为了个妾室,闹得阖府不宁,你呢, 拒了翁主的亲事。一个两个, 全不省心。”
  桓熙笑嘻嘻听着, 抬起眼朝上瞥去一眼, 心想父亲爱宠外室李氏,荆州无人不知,这风流的毛病还不知哪里是根源。
  桓温板着脸看过来,“你现在是被美色迷晕了头,卫家女郎长得是不错,但家世普通不过,日后未必能压得住你的后院,世家望族,妻房太弱便是取祸之由。你到底明不明白”
  桓启神色一敛,道:“卫家有旧望,玉度学识气度样样不差,在士族女郎之中堪称佼佼,今天路上所遇之事,她一眼就看出北方有备,这样的眼力,高门士族之中有几个女郎能比”
  桓温摆了摆手,“我知道你原先想在出兵之前把亲事定了,现在无论如何是来不及了,赶紧将卫家女郎送回去。”
  桓启皱眉,默然不语。
  桓温见他不吭声,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只要你这次北伐立了战功,你要娶谁我都不管,若能将旧都洛阳夺回,我亲自为你去卫氏求娶。”
  桓启立刻就应了下来。
  等从刺史府出来,桓启骑马回府,神色沉凝,思索着这番出兵安排,又想到刚才桓温软了口风,心里不禁一喜。若按出兵日子,还有两个多月世间,他原本打算一手安排婚事,这样做仓促了些,也容易引人非议。得了桓温的亲口允诺,一切等到北伐之后再定婚事,他心底又始终藏着一丝焦躁与不安。
  侍卫勒住马,回头道:“将军,到了。”
  桓启这才回过神,已回到府门前。
  他下马进府,吩咐仆从先去准备些吃的,又问小郎君可用过饭,现在在做什么。从管事到仆役,早已习惯他问小郎君的事,捡知道的说了。桓启到了正院门前,只见一个身着蜜合色衣裙的女子正候着,见着他便唤了一声郎君。
  桓启皱了下眉,“这个时候你在这里做什么”
  佩兰道:“婢知道郎君今日回来,特做了些吃食,都是在江州时郎君爱吃的。”
  上一回她香囊送出,桓启收了下来,她心里便抱着一丝希望,此时目光瞟去,见桓启腰上挂着玉佩,并没有香囊,她微微失望,又很快收拾心情,让婢女把食盒打开一角,露出里面的胡饼。
  她打扮地十分温婉清爽,姿态柔顺。
  桓启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叫人瞧不出喜怒。
  佩兰等了片刻不见回应,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却将桓启似出神想着什么,她等了又等,轻轻又唤一声郎君。
  桓启道:“放下吧,去将黄氏一起叫来。”
  佩兰一愣,桓启已大步进了正房。她只好让婢女将食盒递给隆儿,然后立刻转身去找黄芷音。她神色不安,不明白为何送个吃食讨好桓启,却要叫上黄芷音。
  婢女猜道:“许是郎君要给娘子名分”
  佩兰摇头,她一向都是伺候人的,眉眼最是通透,刚才见着桓启,觉得他心情似并不好。黄氏能有妾室名分,全是因为江夏黄氏还有些分量,她出身不好,又不得宠,哪敢想名分的事。
  佩兰很快找到黄芷音,叫她一起去见桓启。
  黄芷音见她来喊,面色不怎么好,匆匆在头上插了一支缠丝蝴蝶发簪,又罩了件水红披风,这才带着吕媪与婢女出来。眼睛上下打量佩兰,道:“你倒是个乖觉的,早早就做了打算。”
  佩兰垂着头,没说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正房,桓启用完了饭,仆从进出收拾,等了没一会儿,隆儿就将两人叫进去。
  黄芷音与佩兰入内,吕媪与婢女留在外面。
  桓启正坐榻上,用帕子擦着手。
  两女进门行礼。
  桓启道:“今天叫你们来,有件事就一起说了,回去赶紧收拾行礼,过几日送你们回江州。”
  黄芷音与佩兰齐齐变了脸色。
  佩兰立刻就红了眼,又不敢先出声,泫然欲泣地看着桓启。
  黄芷音道:“不知我们姐妹哪里惹了郎君的厌烦,才来荆州几日,就要赶了走。”
  两女都委屈模样,桓启却视若无睹,道:“照做就是,哪那么多话。”
  桓启在家中向来说一不二,没人敢反驳,说了安排就摆手让她们离开。
  黄芷音不甘道:“郎君这样做,是全然不在乎名声了吗”
  桓启眉头挑起,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是浑病又犯了是吧”
  佩兰身子一颤,黄芷音在江州就被禁足过一次,她虽不知内情,但也知黄芷音这是要捋虎须,她伸手悄悄拉了黄芷音一下。
  黄芷音咬了咬唇,心想真要被赶去江州,桓启留在这里几年,她就只能空熬日子,白耗青春。
  “郎君,”她流着泪道,“你便是要娶妻,或是心里有了什么人,嫌弃我们碍眼,也不必如此绝情。我们姐妹别无他念,只想好好伺候郎君和将来夫人。”
  桓启一眼扫过去,目光冷冽,“既然是伺候,我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黄芷音还要软声再求两句。
  桓启道:“你想伺候翁主,早早就奉承送礼,乱传府上的事,还将我的行程提前泄露出去,这就是你的伺候好一份衷心,我受不起。”
  黄芷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
  佩兰头垂得更低。
  黄芷音忽然一个激灵,抖着唇道:“翁主是日后家中主母,她要知道什么,妾不敢隐瞒,这才说了些,都是我的错,下回不敢了。”说着她啪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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