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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为患-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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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蛰和侍卫守在门口,他们几个见卫姌十分沉得住气,没有丝毫慌乱,对着范家人数多也不胆怯,只冷眼瞧着对方动静。
  范家侍卫围在外面不动,对里面出去的人也不为难,过了小半个时辰,一辆牛车停在门前。
  一位二十多岁的锦衣男子下来,身后跟着两个捧匣的仆从走进驿舍。到了内堂,他亲手将拜帖交给蒋蛰,客气地说要见卫姌。
  蒋蛰将帖子送到卫姌面前,她翻着帖子,上面写着求见的人是范家大郎君,范琅。
  “先兵后礼,范家可真懂礼数,”卫姌把拜帖甩开,“都围着不让走了,还送什么帖子,让他等着吧。”
  范琅在内堂坐了大半个时辰,卫姌才放下帛书走了出去。
  内堂里已没有他人,只有范琅和仆从静候着。
  范琅二十出头,三年前雅集定为八品,在本地颇有名气。他站起身,对着年纪明显小许多的卫姌拱手作揖,口称卫小郎君。
  卫姌不和他寒暄,直接冷着脸问:“范家郎君叫人围着驿舍是什么意思”
  范琅生得面白斯文,瞧着还有些可亲,他面露一丝惊惶,道:“卫小郎君误会了,我家长辈原要来见小郎君,怕小郎君行路太早赶不上,这才派人来,绝没有要为难的意思。”
  卫姌打量他,好整以暇道:“看来是我无意间得罪了你家长辈”
  范琅连忙摇头,说是误会,又说了一叠好话,说卫姌年纪小就声名在外,范家只是仰慕想来见一见。
  卫姌蹙眉,作势起身道:“既然范家郎君说只是来看我一眼,现在看到了,我该启程了。”
  范琅赶紧拦着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卫姌看着他,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
  范琅道:“这事需要私下和小郎君谈。”
  卫姌示意蒋蛰几人退下。
  内堂只剩她和范琅。
  范琅又施礼,做足了礼数,道:“请小郎君将昨日那个女子交于我。”
  果然是为了沂婴,卫姌有点不敢置信范琅会是为了女色做到这一步的人。
  范琅说着,将桌上放着的匣子打开,露出里面金银钱财,“这是给小郎君的补偿。”
  满满两匣子,便是卫姌也觉得眼前一亮,旋即飞快蹙了一下眉头,“那女子并非是我家婢仆,如何用金银买卖”
  范琅道:“我听说那女子并非卫督护的妾婢,昨夜小郎君叫人把她带走也应是为了卫督护,如今看来全是误会一场,还请小郎君给范家一个脸面,不插手那女子的事,我这就恭恭敬敬将小郎君送出去。”
  卫姌听了,冷笑了一声道:“听范郎君的意思,若是我不听你的,便要给我好看了”
  范琅道:“绝无此意。”
  卫姌道:“先叫人围住驿舍,以钱财利诱,又语出威胁,为了个女子兴师动众,你范家好大的气魄,我倒想瞧瞧,你们能做到何等地步”
  范琅脸色略微发白,目光和卫姌撞上,躲闪开去,他道:“小郎君严重了,此事好商量,这只是我一桩私事,和两家颜面无关。”
  卫姌哂笑:“昨日强抢,今日又大动干戈,范郎君行事全无士族风雅,不怕叫人笑话。”
  范琅脸色涨红,他从进来开始就摆低姿态,原本想着卫小郎君年纪小,几句好话一哄,又奉上厚礼定能办成,但卫姌却没那么好说话,范琅顿时进退维谷,听卫姌说“全无士族风雅”时,范琅更是脸色一僵。
  范琅又说了两句场面话,意思是还能再商量,卫姌却没松口,他只好先行离开。
  到了外面,仆从把两个匣子放入牛车,范琅拉长着脸进去。
  里面坐着位老者,皱眉道:“没办妥”
  范琅道:“那小郎君不好糊弄,不肯把人交出来。”
  老者拍一下车厢,道:“这一步做错了,昨夜就什么都不管先把人强抢出来,今日再来好好赔罪,就说昨晚没认出卫家,如此人在我们手上,又给足面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为难。”
  范琅叹了口气道:“本就不该得罪卫家,还是为个女子。”
  老者打断他道:“你懂什么,是有贵人……算了算了,先合计下如今该怎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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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第97章 背后
  范琅道:“既然哄不住卫小郎君, 总不能叫人一直这么守着,日后真追究起来,家里如何承受的住, 要不还是另外去寻个才貌双全的美人……”
  老者摇头, “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些。贵人指名要那女子,我们又已经走到这一步, 强抢的名声都落下了,怎能在这个时候退缩你啊,做事最忌讳瞻前顾后,昨夜已经错失机会, 今晚就干脆重做一次吧。”
  范琅瞪眼,“再抢卫小郎君还在里面。”
  老者笑了一声道:“幸好在里头的是卫家的小郎君,并非卫督护,不然我还真不敢。明日你再来这里,好好给卫小郎君赔罪吧。”
  范琅双唇抖了抖,问道:“到底是哪位贵人,能叫您愿意冒险”
  老者神秘地一笑, “以后你会明白的, 今日冒的险,绝不会白费。”
  外面牛车走远,范家的侍卫却没有走, 一直到了傍晚,范家派了人来将侍卫全部叫走。
  蒋蛰立刻来报知卫姌,“范家的人没走了。”
  卫姌看向外面, 快到掌灯时分, 暮色四合, 已经有不少人家开始点灯。她站起来, 将手里刚写好的帖子交给蒋蛰道:“快去县衙一趟,交给县令。”
  蒋蛰一听马上拿了帖子健步如飞地去了。
  卫姌用过晚饭,蒋蛰就回来了,脸色沉沉的,将去县衙经过说了出来,县衙内外对他十分客气周到,但提到县令皆说病不能起。蒋蛰无奈只能放下帖子回来。
  “听说县令是个寒门出身的,肯定是畏事躲避,”蒋蛰忿然,又道,“小郎君是担心范家要做什么”
  卫姌沉吟片刻,道:“快入夜了把人叫走,若不是心虚怎会如此,只怕今夜有事。”
  惠娘一直守在她身侧,闻言讶然道:“范家不会如此猖狂吧”
  卫姌道:“敢把驿舍围了,再做些更出格的事也就不奇怪。”
  蒋蛰眉头皱的老高,“今夜我守着小郎君,倒要看看范家要做什么。”
  卫姌轻轻摇头道:“不是对我的。”
  沂婴在门前求见,蒋蛰暗道,这女子长的一副祸水模样,还真就是个祸水。
  卫姌让她进来。
  沂婴进来神色泫然欲泣,水汪汪的一双眼望着卫姌,“因我的事叫小郎君为难了,若范家再这样咄咄相逼,小郎君就将我交出去吧。”
  她丰胸细腰,生得妩媚多姿,如今头上钗环全无,略施薄粉,却也有几分柔弱的美态。
  卫姌认真看了她两眼,点头道:“好。”
  沂婴一怔,猛地抬起头来,对上卫姌明亮澄澈的眼,她面色一僵,恍惚有种内外都被看穿的感觉。
  卫姌缓缓道:“以退为进激将的法子不用对我使了,范家今天的举动踩着卫家的脸面,我不能退让,此事因你而起,如今又不完全为了你。”
  沂婴以袖半遮着眼,白天还觉得卫家这个小郎君生得如女子般,和卫钊没一点相似。但此刻卫姌点漆分明的一双眼,漂亮的叫人心头生悸,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锋利藏在其中。
  卫姌又道:“若真到了威胁到我安危的那刻,我就撒手不管了,你也别怪我。”
  沂婴眨着眼没吭声。
  一旁惠娘搀扶她以前,叫她擦干净眼泪。
  卫姌招了招手,让沂婴坐下喝茶,问道:“你是怎么碰上范家人的,说给我听听。”
  沂婴喝了两口,平缓一下呼吸,把来此处预见范家人的经过全说了出来。
  卫姌看了她一眼,“你碰见的不是范琅”
  沂婴上午偷偷瞄过范琅,摇头道:“不是他,年纪样貌都对不上,是个年纪更大些的,当日也没瞧清楚。”
  卫姌若有所思,道:“看来范家行事如此狷狂,是为了别的人,来头不一般。”
  沂婴皱眉道:“任他是谁,藏头藏尾的叫人生厌。”
  又闲聊几句,沂婴回自己房里。
  婢女正坐灯下做针线活,见沂婴回来,忙过来倒茶。
  沂婴此时再没有半点在人前展现的柔弱之态,眉梢间全是恣意的娇艳。
  婢女虽是半路买来,倒也十分忠心,知道驿舍内气氛不对,问沂婴该怎么办。
  沂婴微微失神,听见婢女的声音才转醒过来,面色有些发怔,自言自语了一句:“……原来并非是范家的人。”
  婢女不解道:“娘子是何意”
  沂婴转过脸去,桌上镜子映着她的脸,便只有一层淡淡的脂粉,也是娇艳如花,风情万种更胜春色。
  她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我还以为要被不入流的士族范家给抢了去,一时情急,倒没有想到,背后是另有其人。”
  婢女疑惑:“背后”
  沂婴拿起眉笔,轻轻在眉梢后又添了两笔,“早该想到的,范家这样的人家,在江州居然还敢和如今的卫家对上,岂能没点依仗,真是关心则乱,害我一夜忧愁没有睡好。”
  婢女道:“难道娘子现在就不怕了”
  沂婴想了想道:“也是怕的,谁知道打我主意的那人是什么人品样貌。不过能叫范家如此的,想必也只有那几家。”
  婢女想了好一会儿,道:“四姓”
  沂婴轻拍她脸颊一下,“你如今也聪明许多。”
  婢女又道:“卫小郎君仗义相助,待娘子又温和,娘子如今怎么……”
  沂婴轻哼一声道:“他为了卫家的脸面,若非我喊出卫钊的名号,他会相助你呀,就是想的太简单了些。那些士族子弟哪会把别人性命安危当回事。看着吧,若是真有什么事,卫小郎君肯定会把我交出去。幸好现在已经知道不是范家,我倒也想瞧瞧,背后到底是谁”
  婢女道:“娘子原本不是想去建康,如今又改主意了”
  沂婴对镜自揽,忽而长叹一声道:“我虽出身不高,却得老天垂怜,生得这样一副容貌,这世上女子有几个能及得上。我原先还以为从前那样的日子已是富贵,出来走了一趟才知道真正的世家权势是什么,我不想去范家,那等末流士族算得上什么。”
  她对上婢女不赞同的目光,拿起茶碗喝了一口道:“凭什么只有男子对女子挑三拣四,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女子也是一样,屈身范家我无论如何也不愿,若要知道背后是何人,倒真可以好好考虑。我原想去建康,也是想找个好归属,若是眼前就有机会,又何必舍近求远。”
  婢女口笨,想了半晌道:“娘子如今拿定主意,为何不告诉卫小郎君,万一叫他们矛盾更深了又该怎么办”
  沂婴美眸微转道:“这样才好,两厢不对付我尚有退路,况且……男人都有贱性,叫他们争一争才显得出我来。”
  作者有话说:
  98


第98章 访友的
  晚饭过后, 卫姌练了一回字,写完文章放下笔,拿着纸看了又看。
  惠娘见她神情似有不满, 便道:“小郎君日日勤练不缀, 这字比起刚去豫章时已进益不少。”
  “在惠娘嘴里没有我不好的,”卫姌将纸放下道, “刚才写的不好,心浮气躁。”
  惠娘动作麻利地收拾案几,“小郎君在担心今晚的事”
  卫姌道:“范家想要的是沂婴,不会伤我, 最多就是夜里进来把人掳走,明天再让人送来厚礼安抚。”
  惠娘听了,略想了想觉得极有可能就是如此,士族之间无论私下如何,面上总要做得风光霁月,范家不想把卫家得罪死,白天范家郎君来, 也是好声好气地商量, 许以重礼。只是先前派人围住驿舍的事做的太过。
  惠娘道:“既然知道范家不会太过火,小郎君还烦什么”
  卫姌没说话。
  惠娘坐到她身旁,道:“我的小郎君, 不会是在替那个沂婴担心吧。”
  卫姌叹了口气道:“我刚才暗示提点她,看中她的并非是范家的人,她应该是听明白了。”
  惠娘道:“既然如此, 该怎么选全由她自己决定, 若是不想被范家绑走, 她就该求着来找小郎君, 若是不来,她就是有意也跟着去了,小郎君又有什么可愁的。”
  卫姌道:“写字时我就在想,昨夜帮她并非义助,是因为她与二哥有些关联,今天范家的举动让我面上无光,现在猜到他们的打算,我告诉沂婴其中的玄机,并非全然是为她考虑,实则是我是想撇个干净,将选择全交给她,日后真有什么事,也可以轻松说与我毫无关系。”
  惠娘听得有些糊涂,道:“小郎君做的并无错啊。”
  卫姌轻轻摇了摇头,“我帮她并不出于纯善,今日所为又处处考虑得失,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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