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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着你。生怕你丢下我自己跑了。”
最后一句,他说的是玩笑的口吻。
可钟宝儿却蓦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解释,“我怎么会跑,我当时是准备去找人救你,我。。。。”
“所以,你承认你在担心我了吗,小呆子?”
女孩猛然怔了住,看着面前男人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那双星眸里,印着傻傻的两个她。
第四百四十章 :我不喜欢
玻璃的小橱窗敞着,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花香,被清风徐徐送进了屋内。
小小房间内,充斥着淡淡花香,若有似无的味道。
良久,一直沉默着的钟宝儿动了动。
她把碗放到桌子上,抬眸,郑重地看着面前的人,说:“我承认,但也紧限是担心你的性命。”
钟宝儿脸上坦坦荡荡的平静,终究是把宁星泽打败了。
他叹了口气,没再故意扯着其他说事,老老实实,把之后的事与她说了一遍。
原来,当时宁星泽跟在钟宝儿身后,看到她在跟一辆卡车主人说话,隔着那么远,他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钟宝儿直接晕倒在地。
他急坏了,强撑着自己加快脚步。
可是,他的速度不及车上的人快,对方下车,将昏迷的她抱上了车。
那时,他只看到一个男人,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想对钟宝儿行不轨,就不要命似的追着那辆车。
好在对方发现了他,又把车给停下了,两夫妻都下了车,和善的询问他有什么事。
宁星泽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是想救钟宝儿的。
“当时他们看我追着你在跑,就知道我们是认识的,又同意落了水跟发着烧,就带我们一起离开了。”
钟宝儿听了他完话后,噢了一声,然后又低着头,没什么反应。
宁星泽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突然抬步,朝着她走去。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跟一个二门衣柜,家具简陋。
想去哪里,也是一眼就看出了目的。
而现在,他想去的位置,是她正坐着的床。
钟宝儿顿时紧绷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他,“你、你要干什么?”
宁星泽的眉眼染上一抹疲劳,说:“睡会。”
说完,他竟直接在她身边坐下,钟宝儿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弹起,跄踉的退后几步,看着已经堂而皇之躺在床上想休息的男人。
“你。。。。。我。。。。。。”
她愣愣站着,细软的指尖一会指指他,又一会指指自己,被吓着了,话都说不利索。
忽然,脑海中想起伊妮德刚刚说的那句话。
【朋友,不是你男朋友吗?】
钟宝儿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你跟他们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她也睡这里,宁星泽也睡这里,这不难解释,人家夫妻根本是把他们当一对的,然后安排在一起住着!
已经阖上眼眸的宁星泽忽然睁开眼,定定望着她,漆黑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钟宝儿都快急到生气的时候,他才开口,“我什么都没说。”
那看来是人家误会了。
她咬唇,“就算人家误会了,你怎么不解释,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怎么可以住一起。。。。。”
“小呆子。”宁星泽唇瓣抿了抿,出声打断她的话,他望着她,神情坚定,“我一直没有答应,你曾经说过的,分手。”
钟宝儿的呼吸猛地一窒,仲愣望他。
她张了张嘴,似还想再与他申辩什么,但是下一秒他却风轻云淡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她如何想法他不关心,现在他只要睡觉的模样。
钟宝儿终究咬了下唇瓣,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
宁星泽听到声响后,看着那个默不作声离开的小背影,心中又怜惜又好笑,呆呆的,话都说不好,还想跟他争辩什么?
他的唇瓣勾起一抹浅笑,随之翻身侧卧,抱着还带着她体温香味的被褥,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小姑娘,来。”
伊妮德正在院子里做手工,看到钟宝儿从屋里出来,便和善的招呼着她过来。
“你好。”钟宝儿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一边利落的串着珠子,一边与她说话。
“你们是华国人吧?”
“嗯。”
“你们华国人长的可真漂亮,你这么小小个个的,在我们这里,顶多十来岁呢。”
伊妮德热情好客,与她讲了好多的话,钟宝儿礼貌应话,随之抬头看了看周围,问:“伊妮德小姐,请问你们这,去最近的医院,远吗?”
“你是想看宁的伤吗?可是他自己不就是医生吗?当时你们都发了烧,是他叫我们去买药水跟针管回来,自己给自己治疗,我看着你今天就已经全好了呀,说明他的医术应该很不错的,那何必再去医院呢。
噢,而且,他自己也特意叮嘱过的,不能医院。”
不能医院?
钟宝儿狐疑的拧了下眉头,之后便没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天,最后伊妮德困了,就去睡午觉了,钟宝儿便起身到外头走走。
这是一处有着田园风格的小村庄,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极具代表性的大风车,漫山遍野,全是各色各样的鲜花。
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周围的住户也不多,显得十分安静,像是世外桃源一样。
钟宝儿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花团中竟有一片紫色的风信子,视线中一片鲜艳紫色,宽旷的气氛令人放松了整个心里,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静谧时光。
忽然,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钟宝儿睁开眼,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宁星泽。
对方显然也被这片紫色的风信子迷住了眼,忍不住伸手,采了一株给递到她的面前,唇瓣挽起一抹温笑,“没想到这里也有你喜欢的紫色风信子。”
风信子的一株花葶上长满了密集的小花朵,蹙成一团,像是一小支花球一样。
男人手擎鲜花站立,远远看着,竟有种那么一种求婚的即视感。
钟宝儿喜欢之前喜欢风信子,周围的人都知道,可是。。。
她垂着手,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语气淡淡:“宁星泽,我不喜欢它了。”
他的眉心一跳,有那么瞬间,面色青白。
随之他牵起一抹惨淡的笑容,“好,不喜欢它了,那你喜欢什么,我给你摘。”
钟宝儿看了他一眼,忽然抬手,指向根茎全是赐的红玫瑰。
“我喜欢这样的。”
采摘玫瑰花,一般都有专业的手套跟剪刀去采,普通人用手去摘,多少会伤着。
但宁星泽在她指了之后,没有犹豫,立刻抬步去折了一朵。
尖锐的细刺扎了他的指尖,他就跟不知痛般,反而徒手将上面的刺全部仔细掰断,然后一脸喜色的朝她走了回来。
“小呆子,给!”他脸上的笑容,是期待着她能接受。
也果然,钟宝儿缓缓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玫瑰花。
只是宁星泽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扩大,却见下一秒,她又当着他的面,松了指尖。
那朵烈焰的红,便从她的手间脱落,掉在了她的脚边。
她的语气,比冬风还凉:“现在,我也不喜欢玫瑰花了。。。。”
宁星泽唇瓣的笑意,便这么僵滞了住。
第四百四十一章 :除非天下彩虹雨
这一片的空气,都似乎因为有了宁星泽的存在而令人感到压力,钟宝儿没在留念这里的任何一处,转身离开。
夕阳把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晦涩的投在那朵被女孩抛弃的火红上,朦胧黯淡。
良久,他蹲下纤长的身子,弯腰把那枚红色拣起,小心的珍藏掌间。
…
钟宝儿再回去的时候,伊妮德的丈夫已经回来了,当时男人还骂过钟宝儿一句,现在再见到她时,格外热情。
伊妮德的丈夫略显凶相,看着不好接触。钟宝儿之前还担心住在这里,会不会麻烦人家,但是没有,对方反而很热情的招呼他们,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钟小姐你们要是不嫌弃,在这长期住,我们也很欢迎的。我上班日都是晚上才回来,你们有什么需要,别客气,跟我妻子说就好!”
后来伊妮德在她耳边小声说,原来是宁星泽给了他们一块昂贵的手表作为答谢的礼物,他们都很开心,所以要热情款待。
那枚手表,钟宝儿在她丈夫的身上看到过,莫名觉得,有一丝眼熟。
好似曾在哪里见过。
晚餐的时间,伊妮德微笑道:“钟小姐,宁先生去哪了,我们可以吃晚饭咯。”
在他们眼里,钟宝儿跟宁星泽是一对的,彼此的行踪,应该是知道的。
钟宝儿正准备跟这对夫妻解释,他们没有关系,能不能晚上给她重新安排一个房间。
这时正好,宁星泽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买了一大堆的东西,除了给伊妮德家的食物,还有一叠画纸跟笔,是给钟宝儿的。
“最近这段时间,我们都待在这里,你要是无聊,就先在这画画。”
他说的是华语,伊妮德夫妻听不懂,只是看到他对钟宝儿宠溺很好的样子,皆是露出暧昧的笑意。
钟宝儿莫名觉得宁星泽是故意的,她蹙了下眉,同样用华语回他,“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
宁星泽的伤势的确要好好休息一晚,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回去,而且他们至今未归,行宫众人也必定是知道他们出事了。
不回去,会让他们担心的。
宁星泽像是知道她所想,突然看了一眼她面颊上的疤,说:“这道疤别掩,西方人对我们华人五官的印象不深,那天那个男杀手见过你,但不知道你有这疤,下次再见,就不会认出你了。”
钟宝儿惊呼:“他还要追我们?”
宁星泽差点都被她这震惊的小表情逗笑了。
“杀手活早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我们掉进了海里,生存几率渺茫,可他们除非找到我们任何已经死了的线索,或许找到我们的尸体,才会罢休。”
找不到人,也要确认所有他们可以生还的可能性,除非这个世上是真的没人再见过他们,杀手或许才会相信,他们死在海里、或被鲨鱼吃了的可能。
钟宝儿像是被杀手的这种偏执规定吓到了,拧着眉头,面色有几分惨白。
宁星泽担心她害怕,便弯下腰与她平视,安慰她:“别担心,我会把你安然无恙的带回家的。”
钟宝儿的睫毛垂下,移开与他平时的视线,“那我给我二姐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
“这边是无信号的区域,我刚刚去外面给陆哥他们报过平安了,你别担心,也别乱跑,知道吗。”
宁星泽说完这句话后,就提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了屋子。
这边区域没有信号,钟宝儿下午那会就知道了,伊妮德他们都没有可以通讯号的设备,比如手机。
她抿了抿唇,默了声。
那边伊妮德已经准备好了餐食放到餐桌上,没一会儿,宁星泽也出来了,四个人吃一顿和平的晚餐。
饭后,钟宝儿犹豫着准备说房子的事,宁星泽却跟她肚里蛔虫似的,先一步打断她,“伊妮德的家境困难,给我们睡的房间还是他们辛苦整理出来的,其他房间没有床。”
钟宝儿说,“我不需要床,我打地铺就可以。”
宁星泽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打不打地铺,而是会不会麻烦到人家,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以伊妮德的性子,一定会帮忙你打理空余的房间,她不累?”
钟宝儿张了张嘴,那句她可以自己打扫的话终究吞回了口中。
算了,大不了她晚上不睡,在椅子那趴会。
晚饭过后伊妮德夫妻都回房了,宁星泽待在钟宝儿身后等她,大有她不回屋,他也不走的架势。
钟宝儿无奈,只能低着头,回屋去了,他始终跟在身后。
一进屋,她就看到宁星泽刚刚提回来的袋子正摆放在床上,袋子敞开,隐约露出里面女孩子的衣物。
“伊妮德的衣服给你不合身,我给你重新买了几套衣服,还有睡衣跟浴巾,你…要不要去浴室冲个澡再睡?”
钟宝儿立刻一眼警惕看他。
宁星泽无奈一笑,举着手后退一步,“放心,在没得你原谅之前,我会克制自己,坚决不碰你。”
这话…俨然是暗指,他想碰她,但又极力克制着自己。
钟宝儿气的脸都红了。
“我不洗!”
“好,明早洗一样的。”
宁星泽说完这句话后,抬步打开衣柜,从里面抱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男人动作娴熟,不像是第一次做这个。
果然,他说:“我说过,再没你允许之下,我不会碰你,昨晚,我也是躺地上睡的。”
忽然之间,钟宝儿心头闪过一抹异样情绪,她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