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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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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后宫岁月蹉跎,他日子过得慵懒舒服惯了,眼光被局限在红墙黄瓦间,变得越发浅显,只看得见面前。

    蒋锟钧以前对他有多欣赏,现在对他就有多失望。

    正巧这时北疆传来捷报,蒋锟钧心中欢喜,想到封老信中提了句儿子,就想到了封禹和他妻主蒋梧阙,不由笑着夸道:“老八真是娶了个好夫郎。”

    殿中省弓腰立在她身后,闻言也是笑笑,随口提醒道:“陛下,再过两日便是君后生辰,今年是否要办?”

    蒋锟钧这才恍然想起,合上折子微微沉吟,说道:“君后生辰自然要办,老八和小禹都在京中,他心里怕也是高兴的。不过,北疆南疆今年都有战事,就别大办了,礼乐什么的能省则省。”

    殿中省应了声是,躬身退下。

    魏悯作为参政,她夫郎阿阮乃是二品官员的夫郎,君后生辰,他自然要入宫贺寿。

    封禹提前问过阿阮,若是觉得身体不便,不去就是。

    阿阮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月,胎也稳了,要是不去,怕落人口实说他身子格外金贵。

    魏悯微微皱眉,也有些不太赞同阿阮去。

    蒋梧阙知道魏悯担心,意味深长的朝她笑道:“放心,今晚的戏不在殿上。”

    魏悯想起晚上要发生的事,这才默许。

    两家虽然住对门,却是分开走,一前一后。

    蒋梧阙和封禹作为君后亲女儿女婿,自然是先去后宫,跟他说说体己话。

    两人走后,魏悯不急不慢的将热粥递给阿阮,说道:“殿内火盆少,冷的很,去早了还要干坐在那儿等,不如掐着点到……来,先喝两口。”

    每年宫宴两口子都只是赶在皇上前脚才到。

    阿阮抬手接过粥,喝了几口。

    宫中宴席阿阮这些年参加过不少次,最初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心里明明局促不安的很,脸上却还要撑出端庄之色,免得哪里做的不对丢了妻主的脸,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可谓是如履薄冰。

    魏悯那时候一摸阿阮的手心,里面全是汗水。

    魏悯就这么在桌子底下牵着阿阮的手,凑头低声跟他介绍面前的都是些什么菜,没有撇下他一个人坐在这儿,自己去跟别人举杯应酬,自然也避免了有人故意来找阿阮“说”话。

    阿阮在她贴心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才敢朝她露出些许笑意。

    魏悯垂眸一笑,拿起筷子给他夹桌子上的热菜。

    宫宴人多,御膳房需要准备的饭菜自然也多。这些东西当然不能一下子就做的出来,所以很多饭菜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等宫宴开始后再端出来。

    桌子上的菜,也就看着好看,味道和温度都不行。

    整个宫宴之上,能吃着美味热菜的,只有皇上和君后面前的那一桌,也只有那桌菜是现做的。

    阿阮起初不知道,等冬天宫宴时,吃到满嘴的冰凉才了解。

    魏悯那时候袖子里藏着糕点,就偷偷掏出来,借着桌子挡住视线递到阿阮手里。

    阿阮接过糕点后就藏在袖子里,硬着头皮饿着肚子端坐着。他觉得自己饿一顿两顿没事,若是被人看见自己偷吃,妻主和他就要沦为别人口中的饭后谈资。

    魏悯宁愿不要脸也不想夫郎挨几个时辰的饿干坐着,就用身子给他挡住众人的视线,让他趁机低头往嘴里塞一块糕点。

    这种事情做起来太过于心惊胆战,阿阮跟做贼似得,吃的也不安心。

    从那以后,每次参加宫宴之前,阿阮定要在家先吃个半饱再过去。

    阿阮粥喝了半碗就放下了,免得喝太多,到时候要离宴如厕。

    出门前,魏悯接过二九手里的斗篷,抖开给阿阮披好系上,将人打横抱出去,塞进马车里。

    阿阮窝在魏悯怀里的时候,又轻又小,体重跟没怀孕时一样。

    魏悯坐上马车后,抬手覆在阿阮微凸的小腹上,皱眉道:“怎么别人有孕都重了不少,你倒是越发轻了。”

    阿阮笑,他一直都有或轻或重的孕吐反应,吃的没有吐的多,能不瘦就够好了。

    魏悯将人揽着肩头揉进怀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阿阮没听清,抬头疑问的看向她。

    魏悯垂眸,抬手理了理他脸庞碎发,说道:“没事。”

    魏悯想,怀孕这么受罪,生了这个阿阮差不多也就满意了,以后不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我想给妻主生猴子,生好多猴子=v=

    魏悯:……好棒棒哦好开心哦(内心:孩子都不想要,猴子更不想要_(:зゝ∠)_)

    第69章 你喜欢就好

    君后虽然不得皇上喜欢; 但贵为一国之后且没有过错; 他的脸面皇上还是要给的。

    再加上北疆传来捷报; 蒋锟钧心里高兴,就陪同君后出席宴会。

    清冷的宫宴仅有丝竹之乐最是无趣,蒋锟钧坐了一会儿兴趣乏乏。她身边个个可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 见皇上没有兴致; 就提出不少助兴的法子。

    后宫近日最是得宠的两个美人相互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欠身福礼道:“陛下; 臣曾跟师傅学过剑,虽然都是些不入眼的花把势,但尚能舞一段为君后祝寿。”

    “哦?”蒋锟钧瞬间来了兴趣; 哈哈一笑道:“朕倒是不知道你还会舞剑; 来来来,为君后舞上一曲; 若是舞的好了,朕有赏。”

    蒋锟钧让人取来宝剑,美人也趁机下去脱掉身上繁琐复杂的襦裙; 换上稍微利落的劲装。

    舞剑重点在于舞; 而非剑。

    在封禹看来; 殿中央舞动跳跃的美人,姿势美是美,可手腕绵软无力眼里没神,自然是激不出手中剑刃逼人的寒意。

    殿中之人能有几位像封小将军一样去过沙场亲手握过剑?她们看到美人这般舞剑便已觉得足够惊艳。

    蒋锟钧眼神满意; 连声道好,君后脸上也露出笑意,抬手鼓掌。

    阿阮同众人一样看得入迷,觉得这般眉目中带着些许英气的男子真是好看的紧,他无意识的抬手覆上小腹,满眼温柔期许。

    魏悯余光瞥见阿阮的动作,凑过去低声跟他说道:“都是些花把势,上沙场的若都是他这种人,大蒋迟早要完。”

    魏悯很是不屑,往嘴里扔了颗花生,斜眼哂笑评价,“他抬胳膊摆架势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被人捅多少刀了,战场无眼,谁还能等他摆好姿势再动手?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阿阮想了下魏悯口中的画面,默默地把放在肚子上的手收了回来,觉得被她扫了兴,刚才的满心幻想现在全都化成了泡影。



    第66节

    

殿上的舞剑不过是娱乐为主,谁会让他上阵杀敌?阿阮都能想明白的事,魏悯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见阿阮把视线重新放在自己身上,魏悯这才满意,边给他剥花生,边说道:“你要是喜欢看这种,将来生个女儿,让她跟十八学剑,学成后你每年生辰咱就不请那些咿咿呀呀的戏班子了,就让她舞给你看。”

    阿阮一想到之前在竹城,见十八用刀杀鱼时的干脆利落刀起鱼落,再想想她教出来的徒弟……阿阮瞬间就觉得自己以后的生辰宴怕是没什么看头了。

    ——从头舞到尾,怕是要累死她。

    阿阮嗔怪的看了魏悯一眼,觉得今天的妻主,格外的戳他肺管子,弄的他都担心肚子里的这个生出来会是个女儿。

    魏悯毫不在意,往阿阮嘴里塞了颗花生,说道:“你喜欢看就行,她是做女儿的,要孝顺。”

    古有君王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魏参政这是牺牲女儿,只求夫郎高兴。

    阿阮嚼着花生摇头,抬手动作小幅度的比划道:

    ——我还是……想听戏班子唱戏。

    “随你喜欢就行。”魏悯一笑,纵容迁就,“那就让她也学曲,技多不压身。”

    ——女儿将来又不是出去走江湖的,学这些做什么……

    阿阮咬着花生斜睨了魏悯一眼,深深的觉得妻主是这段日子求。欢不得,憋的满肚子坏心眼。

    小两口说悄悄话的时候,殿内的舞剑已经结束,美人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朝皇上君后盈盈一拜。

    蒋锟钧看的高兴,掌心拍着膝盖就道:“赏。”

    皇上都赏了,君后自然也不会落下,也赏赐了不少东西。

    一共两位美人,这个表演完了,蒋锟钧就看向另一个,饶有兴趣的问道:“他都献完了,你可有礼物要送给君后?若是没有,朕可是要罚你的。”

    被点名的月美人笑着站起来,柔柔一拜,“自然是有的。臣为君后特意准备了舞蹈,早在一个月前便开始排了。”

    君后闻言一笑,“有心了。”他想起什么,不由看向蒋锟钧,带着笑意说道:“月美人的舞自然是美的。至美的舞,自然要配上至美的乐才不辜负,您说是吗?我宫里有把好琴,不如就用它来给月美人伴奏吧。”

    他这么一提,蒋锟钧不由想起这后宫中能弹奏出最动听琴音的人,“好舞需配好曲,好琴也该需配懂琴之人。朕还记得榕贵君当年进宫的场景,一把古琴,一身素衣,琴音入耳,人美入眼……许久未曾见他弹奏了,这么一说,倒是想念的很。”

    蒋锟钧感叹片刻,扭头朝身旁的殿中省低声说道:“去请榕贵君过来吧。朕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如趁今日一同来疏解疏解,总一个人闷着也不是个事儿。”

    殿中省转身派手下之人去请贵君,蒋锟钧看向月美人,笑道:“你有福气了,能让贵君给你伴奏。”

    月美人笑着行礼,“臣的福气全是仰仗陛下赐予。”

    派去请榕贵君的小侍很快去而又返,神色慌乱的跑进来,在殿中省耳边低语了两句,话中内容瞬间让她脸色大变。

    魏悯余光瞥见这一幕,轻抿杯中之物,朝左相榕抻之位望去,那里主坐空挡,次位上坐着左相夫郎。

    宴会刚开始,榕相就称身子不适,跟皇上告假,早早的离开了,她夫郎合君后眼缘,被留下来说话。

    殿中省从小侍嘴里听完事情之后,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这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这么大的事情,给那小侍十个脑袋他也不敢造谣说谎,自然是点头如捣蒜,“是、是奴亲眼所见,见到左相大人和贵君在花园假山后面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奴没敢听。”

    殿中省挥手让小侍退下,转身朝正和君后与月美人说话的蒋锟钧走去。

    蒋锟钧瞧见他身后并无榕贵君,眉头拧起,“怎么,朕亲自派人去请,他还是不愿意来?”

    殿中省弯腰俯身,手掩在嘴边,低头跟蒋锟钧耳语。

    月美人不知道殿中省小声说了什么,就看见本来眼里带着笑的皇上慢慢沉下了脸,眼底笑意消散,只剩下一片冰冷。

    月美人极有眼色,立马安静的垂头立在一侧,绝口不提伴奏之事。

    蒋锟钧听完之后,脸颊抽动,手指攥紧死死的按在膝盖上,才控制住起身掀桌拔剑去刺死那个贱人的冲动。

    堂堂贵君,竟背着皇上跟朝中左相私会,不管私会内容是什么,这都触及了皇上作为女人的底线。

    蒋锟钧缓过胸口的气后,才对君后道:“剩下的事你看着来办,朕临时有事先离开。”

    君后心中自然知道蒋锟钧气冲冲的离开是为了什么,他不去怵这个眉头,温柔的起身恭送她离开。

    蒋锟钧健步如飞,边走边对殿中省道:“派人去宫门口问问,左相是什么时候出的宫。”

    蒋锟钧怒火中烧,转眼间就来到了花丛假山处。

    而这里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刚才传话的小侍看到没人,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奴明明看见……”

    蒋锟钧转身看向跪在脚边的小侍,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神色。但殿中省伺候她多年,见到她这副模样,就知道皇上心里已经起了杀意。

    蒋锟钧声音又沉又怒,“大胆奴才,竟敢诬陷贵君,谁给你的狗胆?”

    蒋锟钧话音刚落,小侍还未磕头求饶,就听见利刃穿透肉的扑哧声,他嘴角处慢慢渗出血,低头就看见胸前莫名多出来的一截红色剑刃,随后睁大眼睛直直的歪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呼吸。

    殿中省立马让人把他尸体处理了,随后低声问蒋锟钧,“陛下?”

    蒋锟钧目光发沉,望着贵君宫殿的方向,说道:“贵君心情不悦,朕去看看他,尔等守在殿外就是。今晚之事,不过是这个小侍看错了眼认错了人知道吧,若是让朕听见有人传出什么话来……”

    蒋锟钧后半截话没说出口,在场的几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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