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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微微颔首。
“npc说,张三前两年刚没了爹娘,年纪轻轻地就走了。情况跟你的描述相符,应该就是那个小女孩。”
第32章 ?谁杀死了知更鸟(32):死
这个重要的线索让众人顿时面上一喜,原本压抑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许多。
“这么说,咱们只要找到杀死小女孩的凶手,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按理说应该是的吧?于介你快再好好回忆回忆,咱们能不能出去,就全靠你了!”
于介尴尬地挠挠头,“这都快四十年前的事了,我上哪记着去啊?”
纪陈偏头先是看了眼闭目养神的荀淮,又瞅了瞅揉着肚皮的夏芷,凑过去压低声音问,“夏大佬,咱们现在怎么办?我感觉他们是不是有点太乐观了?凶手并不好抓啊!”
夏芷“唔”了一声,“我有件事想不明白。”
餐厅内的讨论声骤然降低,视线齐刷刷地投向夏芷。
“大佬您说。”
“一共十一位玩家,但是只有十把椅子,屋顶的鸟也是十只。”
餐厅内沉默良久。
纪陈沉声开口,“难道说,张三不是那个小女孩,而是玩家?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刚入梦的时候,屋顶并没有鸟,而是过了第一…夜,死了一个人之后,那上面才突然多出十只鸟来。
还有,昨天下午,院子里的椅子就是十把了!
这会不会是梦给我们的提示?其实,玩家就是张三!”
纪陈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整个人都激动起来,“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于志国才是张三,谭菱就是那个凶手?”
夏芷闻言,眉头轻轻一皱。
身侧,染着睡意的嗓音有些发闷,“果然是个傻白甜。”
纪陈:???是在说我?
荀淮坐直身子,“你觉得梦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么?”
纪陈果断摇头:“不会。”
他愣了下,不解地问,“那……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荀淮懒懒回了一句,“我要是知道,刚刚还会让你投空票?”
他拉下衣领,如笋似冰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快入夜了,进房间前,大家先把收集到的信息共享一下。”
黄毛混混道,“有个屁的信息!那些村民一问三不知,瞧着还奇奇怪怪的!反正我们组什么都没问出来!”
旁边的文鸿辉弱弱补充:“我们组也是。”
荀淮给了纪陈一个眼神,“带纸笔了?”
“带了。”
“大家把这些住户的位置都描述一下,画个简单的地图出来。”
“好嘞!”
纪陈应下,一溜烟地回房间取来纸笔,将房屋以圆圈的形式标记好,递给荀淮,“大佬,算上咱们这四合院,一共13户人家,跟刀疤女人所言相符。”
荀淮垂眸盯着纸张看了两秒。
一颗圆圆的小脑袋凑进视野,黑色短发蓬松柔…软,还有两根不听话地翘起。
荀淮的视线不知怎地,就从纸张移至了那颗脑袋上。
女孩伸出白嫩纤细的手,从纪陈那接过笔,在纸上刷刷刷画了几下,便又将身子移了回去。
荀淮收回视线,低头一看。
白纸上的十三个房屋标记点,被连成线,组成了一个字。
那字迹清隽,楚楚有致。
但字本身就没那么令人赏心悦目了。
纪陈好奇地凑近。
只见跃然于纸上的,是一个“死”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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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杀死了知更鸟(33):大难临头各自飞
只见跃然于纸上的,是一个“死”字。
纪陈打了个哆嗦,苦着一张脸道,“二位大佬,我胆子小,你们别吓我啊!”
荀淮抬手,嫌弃地推开纪陈那张凑过来的大脸,“放心,我们若是想吓你,绝不止这种程度。”
他说着,将那张纸折起,放进口袋。
“13在西方,本就不是吉利的数字。按照迷信的说法,只要到每月的13日这一天,12个巫婆都要举行狂欢夜会,第13个魔鬼撒旦就会在夜会高…潮时出现,给人们带来灾难。
这村子里,刚好13户人家,组成一个‘死’字,而我们,就位于最顶端那一横的中间处。”
荀淮桃花眼尾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一声轻笑,“有点意思。”
纪陈再次将大脸凑了过去:……有意思?有什么意思?他怎么看到的就只有诅咒和恐怖?
荀淮推开他,看了眼天色,“入夜了,该回房间了。”
谭菱双手抱肩,满面忧愁,“怎么办?今天是不是还会死人?我,我好害怕……”
文鸿辉朝荀淮投去求助的目光,“有没有什么能保命的办法?”
“没有。如果可以,建议大家找一些趁手的武器,这样至少还有反击的余地。”
众人闻言,不由面露忧色,齐齐叹气。
回到房间后。
夏芷在角落里安静地吃着零食。
荀淮打着哈欠,眯眸睡觉。
唯独纪陈,左瞧瞧右看看,满心地焦虑地可屋子乱走。
最后实在忍不住,“大佬,咱们要不要也去找点自卫的武器啊?白天敲了钟,今晚说不定就轮到咱们了!”
回应他的,只有安静房间内,嚼碎薯片的脆响。
纪陈又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忍不住再次开口,“大佬,今天在餐厅,你是真没推测出什么,还是假装不知道?凶手真不是我猜的谭菱吗?”
他说完,想到什么似地,又问,“诶对了,你们说……今天投票的时候,除了黄毛,还有人投了谭菱一票,你们觉得会是谁?”
他眼巴巴地盯着荀淮看了好一会儿,然而男人却一动未动。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搭理他。
夏芷抱着比她脑袋还大的薯片看了纪陈一眼,“应该是她男朋友吧。不记得名字。”
纪陈双眸一亮,俨然一副八卦的模样,“罗文瑞?卧槽槽槽,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真是够狠的啊,啧啧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不假,不假。”
纪陈一个人说得嗨,夏芷就静静吃她的薯片,光听不答。
半晌。
过完嘴瘾的纪陈瘫在床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一梦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毫无头绪啊毫无头绪……”
夏芷抬起漆黑眼眸,淡淡道,“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
纪陈一下坐起,“明天?”
“恩。”夏芷点头,“只不过……还得再死一个人才行。”
“啪!”
房间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荀淮懒洋洋的嗓音响起,“吵死了。睡觉。”
纪陈:……
夏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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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谁杀死了知更鸟(34):第二夜
夜渐渐深了。
白日里纪陈托刀疤女人的福,喝下泡有安眠药的豆浆,这才睡了个安安稳稳的好觉。
这会儿,他只觉神清气爽,一片黑夜寂静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心跳砰砰声格外清晰,紧张地像是在等待什么来临一般,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滴答,滴答,滴答……”
在水滴声响起的一瞬,纪陈猛地从床上坐起,将手机灯光打向门口。
果然,房门正在往外渗着血。
他抱着双膝,伸手晃了晃荀淮,“大佬,醒醒,开始了!荀淮,荀淮?”
男人躺在床上,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害怕到瑟瑟发抖的纪陈决定去抱另外一个大佬的大…腿。
刚转头还没来得及出声。
就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看见女孩一边揉眼,一边坐起身,“唔,好饿。”
纪陈顿时像看到救星一般,凑了过去,“大佬你可算是醒了!我真的怕死了啊啊啊啊!”
夏芷摸过枕边的薯片,“为什么要怕?”
纪陈:当然是因为怕死啊!!!
不过现在,他一颗心倒是安定不少。
看了眼隔壁床睡得比死猪还安稳的狗男人,他鼻间一声冷嗤,决定以后跟着夏大佬混,等出了梦,先给她寄两大箱零食过去!
血腥味渐浓。
外面飘来一阵歌声。
旋律跟昨夜的一模一样。
可哼唱的人,却从女人变成了男人。
那歌声沙哑凄厉,似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又似是极度哀怨的哭泣。
纪陈跟夏芷对视一眼。
他有点想到窗边去看看,外面的究竟是谁。
可一想起昨天对上的那双通红的眼,他却又不敢了。
于是只好怂恿夏芷,“大佬,今天唱歌的,换人了?”
夏芷“恩”了一声,继续低头吃薯片,面色平静如水,就像是早料到会是这样一般,毫无吃惊之色,更无窥视之意。
纪陈默默将原本打好的怂恿草稿给咽了回去。
外面的男人每走一步,都带过一阵哗啦啦的血水声。
那声音跟淌水走的声音有所区别,反倒像是在血水中蹦蹦跳跳地前行一般。
男人的歌声虽然难听,也十分凄厉,但却是能让人分辨出其轻快节奏的。
很快。
在院子里兜兜转转几圈之后。
他像是选定了目标,朝一个方向走去。
纪陈内心是又害怕又好奇,猫爪在挠一样地,纠结许久,才一咬牙,准备凑到窗边去看。
然。
他刚倾身过去,便别人揪着后衣领又给拎了回去。
荀淮长腿一迈从他身侧越过,一把拉开窗帘。
专心吃薯片的夏芷抬头跟他对视一眼,便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男人打开了对面某个房间的门。
虽然光线很暗,但男人那极有辨识度的小辫,让他们一下认出是文鸿辉。
“啪嗒。”
夏芷拉开插销,推开窗户,不知从哪掏出两个塑料袋,套在鞋子外面。
然后在纪陈和荀淮的注视下,在床的里侧抽出那把从npc家里顺过来的一米长的大砍刀,一脸淡定地从窗台跃了下去。
第035章 谁杀死了知更鸟(35):头
荀淮:……
纪陈:……
第一梦跟着荀淮一人混,他只觉得通关梦境没有那么困难;
第二梦跟着两位大佬混,他是越来越觉得,这不是在梦境里苟且求生,而是进来砸场子的了。
女孩将砍刀背在身后,回头看了荀淮一眼,似是在询问他要不要一起。
男人“啧”了一声,抬起长腿,朝她晃了晃。
夏芷意会,从口袋里又掏出两个塑料袋扔给他。
二人一前一后,淌着血水,朝对面的文鸿辉走去。
身后,纪陈趴在窗口,似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可往下一望,视线在触及那足以没过脚踝的血水时,他顿时两眼一抹黑,又软在了床上。
这边。
夏芷看着那扇被打开的房门,轻蹙了下眉头。
按理说,剩余的八人在睡觉前,应该都会将门锁好。
可他们并没有听见跟昨夜一样的破门声。
这就说明……
那是文鸿辉自己的房间?
跟他睡在一起的是……
黄毛?
念头刚起。
对面的房间便传来一声大叫。
随之而来的,还有重物不断敲击的闷响。
夏芷跟荀淮对视一眼,不由加快了脚步。
骂咧咧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你他。妈就是个怪物!早知道老子白天就砍了你!”
黄毛挥着一把铁锹,砸向文鸿辉。
后者不逃不躲,只是大张着嘴巴,诡异地笑着。
铁锹重重地砸在头上。
预料之中的血…肉…翻…飞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金属碰撞“当!”的一声脆响。
文鸿辉那双血色的眼瞪得快要掉…出眼…眶一般,紧紧凝着快被逼疯了的黄毛,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掉落在下方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他嗓子眼里发出一阵沙哑而断断续续的哼唱歌声,像是在咯咯咯地笑,听得人头皮发…麻。
而下一秒。
文鸿辉抬手抓住那把铁锹,轻轻一拽,黄毛便被他的力弄得一个踉跄,武器便易了主。
文鸿辉悠然地哼着歌谣,反手一挥——
铁锹锋利的前端抵在黄毛的喉咙上方,任他怎么挣扎厮打都无济于事,那样的力道,稳得如同钢铁机器,绝非一人力量可以抗衡。
文鸿辉手掌轻轻将那铁锹向前一推,一阵血…花顿时喷…薄而出,溅…得他满脸滚…烫鲜红。
而铁锹的那头,黄毛涨…红着一张脸,血还在汩汩地从伤口处喷|||射出来,他努力瞪着双眸,嘴唇张张合合,似是想说什么,然而喉管已被切…断,只有阵阵喘|||息声回响在房间内,宛若生命最后的挣扎。
文鸿辉抿了下唇角的血,眼底漫上极||度兴||奋,他这次用力将那铁锹向前杵了一把,黄毛的脖颈顿时便向被刀切断一般,只有一小片后颈皮将脑袋和身体堪堪连在一起,摇摇欲坠。
夏芷和荀淮到达门口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