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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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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江屿回复了周洲。
  【江屿:10月27日晚上7点,新山别墅。】
  符宁挑了挑眉,看来他年少时期也还是会过生日的。
  10月17日……符宁打开手机日历查询,周五?
  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别墅狂欢一整个晚上,刚好第二天周六,可以接着撒欢。
  愣神的一会儿工夫,群里其他人已经刷屏好几页了。
  大家都在约那天要玩什么,诸如打台球唱K打牌之类的,更多的是通宵开黑。
  周五晚上,也不在网吧,不怕教导主任突袭抓人,能玩个痛快。
  剩下夹杂其中的一些祝福在狂欢中一闪而过。
  新山别墅,符宁有印象。
  上辈子和江屿热恋之后,和江屿在里面厮混过几天,活动场景基本上就是主卧、客卧和卫生间。
  那就是江屿他家的私人别墅。
  在自己家过生日,教导主任当然管不着。
  符宁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他不是江屿拉进群的,那么江屿在群里的邀请,他有没有算在内?
  上辈子这个时候,他和江屿不熟,江屿也没邀请他。
  那这辈子,他和江屿熟悉了吗?
  好像……除了符宁单方面的逼他学习,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交集吧?
  符宁把江屿为他打架,后陪他去医院看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当局者迷。
  符宁还在这里纠结,江屿给他发了条微信。
  消息从手机顶上弹出,符宁直接点了进去。
  【江屿:看到群消息吗】
  【符宁:看到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江屿:为什么要提前】
  【符宁:哦,那我尽量记得周五当天和你说】
  【江屿:干说一个生日快乐?】
  【符宁:那再唱个生日快乐歌?】
  ……
  江屿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符宁盯着手机屏幕发呆,觉得自己真是聊天天才。
  能轻易把一个天聊死。
  符宁正想着怎么补救,就看见聊天框顶部的“正在输入中”,他盯着那几个字。
  过了几分钟。
  聊天框还是那几句尴尬地对话,没有新的消息。
  符宁耐心等了一会。
  【江屿:周五,带上礼物,新山别墅见。】
  所以江屿墨迹了几分钟要说的话就是邀请他?
  符宁忽略了江屿生硬的语气,他的心情莫名昂扬几分。
  【符宁:放心,肯定备上一份大礼】
  【江屿:最好是。】
  这时诊疗室的门“咔哒”一声忽然打开,符母和祁原一块出来。
  符母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状态看上去还行,她还记得和祁原道谢。
  祁原微微鞠了一躬:“客气。”
  符宁起身上前去问:“祁老师,我们加个微信吧,有什么情况我好直接找你聊。”
  祁原工作一年多,不是第一次碰见家属要微信的事,熟练的打开微信二维码让符宁扫描。
  回家的路上,符宁坐在地铁上没有机会单独和祁原聊天。等到家后,符宁钻进卧室才终于有机会问。
  【符宁:祁老师,我妈的状态怎么样】
  【祁原:问题不大,近期不要让她受刺激了,每周尽量过来一次。另外除了接受心理专家的帮助外,还需要家人的关爱,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好是来自配偶的关爱】
  【符宁:……我爸死了】
  对面沉默片刻。
  【祁原:抱歉】
  【符宁:没关系】
  【祁原:这种心理的创伤,需要时间的治疗】
  符宁琢磨着祁原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道如果他夺回了本属于符母的一切,算不算解铃了?
  过了一会,符宁整理好情绪,跟符母说要去图书馆学习溜了出去。
  十一点整,符宁背着书包在图书馆门口等。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他面前。
  符宁上了车,刘秘书客套地叫了声“少爷”,符宁也懒得理他,眯着眼睛在车子后座休息。
  手机的震动声把符宁惊醒,看了眼时间他睡了才十分钟。
  居然是严老爷子的电话。
  严家所有人的电话符宁都不想接,包括严老爷子。
  毕竟当年主张门当户对想要商业联姻的人就是严老爷子。
  如果不是严书雅没有兄弟,恐怕严老爷子也不会认他这个孙子。
  符宁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后接起了电话。
  “宁宁?”
  符宁及其不适应这个昵称,忍住了皱眉的动作,轻声说:“是我,爷爷。”
  严老爷子问刘秘书有没有接到他,估计也是担心“认祖归宗”这个事一拖再拖。
  “嗯,爷爷放心,我已经在刘叔车上了。”
  “好,回头我让人举行一个宴会公告一下,最好再找个媒体报道,我老严的孙子认回家总不能还偷偷摸摸的。”老爷子哈哈大笑,似乎能想到各大媒体报道严家认回天才孙子的事。
  电话那边似乎是严老爷子和管家老秦商量的声音。
  片刻后,严老爷子说:“那就暂定下周六,你学习要紧,到时候让人去接你。”
  “嗯。”
  “你好好学习。”
  “知道了,爷爷。”
  挂掉电话,符宁发现自己的手心都出了汗。心跳也已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
  上辈子就是在宴会上,中了严书雅的计。
  当时严书雅过来和他敬酒,谁料严书雅忽然大叫一声,引来媒体,她转身面对镜头的时候衣衫不整(实际上之后衣服领子滑落了肩膀),两眼通红,哭得梨花带雨。
  她控诉哥哥对他动手动脚,又不知道哪来的录音,录音里,符宁威胁严书雅,要想以后在严家生活,就要听她的。
  老爷子当场就清退了在场所有媒体,家丑不能外扬,而且事情也没有查明真相,不论真相是什么,总归不是他孙女就是他孙子有问题。
  本来严老爷子身体就不怎么好,那天直接被气进了医院。
  老爷子想保符宁,但是严书雅却直接放大了整件事,她报了警,警察又在严书雅的酒里验出了情。药。
  因为未成年,只是被少管所关了几天。
  但符宁本就不堪的名声被彻底污名化,他的社交账号也被扒了出来,铺天盖地都是键盘侠的谩骂和诅咒。
  没多久,严老爷子在医院不治身亡,又有媒体大肆揣测是符宁气死了老爷子,直接把符宁写成了罪人。
  严家严峰掌权,严夫人上位。
  符宁被赶出严家。
  回到学校上课的符宁也被诸多恶意的言语羞辱。
  老何严禁班上讨论这件事,但是根本管不住课下同学嘲讽的眼神,暗地里霸凌的小动作。
  这些恶意在符宁一次月考直接狂掉一百多分的情况下愈演愈烈。
  比如之前第一名都是因为严家花钱搞到了答案之类,现在没了严家的帮助,这才是他真实的水平。
  他们才不管真假,以最大的恶意落井下石砸向原来被他们几乎“神”化的学霸。
  ……
  刘秘书带他去处理完户口的事情后,直接掉头又载着他回到了严家。
  严老爷子身体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差。
  说一句话的时间咳嗽了好几次。
  严老爷子后背斜靠躺在椅子上,腿上盖了一件深青色的手工绣花毯子。
  日常寒暄问了问他在学校的情况后,严老爷子说让他好好考,将来送他出国深造,回来帮他爸管理严家的企业。
  符宁认真听着,一边打量严老爷子周围的东西。
  桌子椅子是实木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制器皿,看样式似乎是有些年代的古品,里面放的是香料,整个屋子都是这种淡雅的香味。
  符宁盯着那个香看,鼻尖萦绕的味道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他上前一步,忽然一个踉跄往前跌倒,他堪堪扶住老爷子旁边那个桌子,但是一不小心扯到了桌布,桌上的东西大部分撒在了地上,踢里哐啷一阵吵。
  “对不起。”符宁慌慌张张连忙把东西捡起来。
  严老爷子拧着眉,沉声说:“算了,老秦派人来收拾一下。”
  说话间又咳嗽了两声。
  符宁站起来,讪讪地走到一边,看老秦指挥几个佣人收拾。
  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捻了捻指腹。


第12章 
  居民小区到了傍晚会格外热闹些。
  打着西装领带或穿着职业裙装的办公室一族下班回家了,老人带着孩子出来散步,孩童嬉笑的声音阵阵传来,隔壁正在煮饭的饭菜香气由正对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符宁找到一张白纸,把指甲缝里的那些香料粉扣了出来打包好,装进了一个文件袋里。
  他会怀疑到严老爷子屋子里的焚香有问题,也是因为和严夫人喜好香料,而且和严夫人关系密切的那位家庭医生也对这个有所研究。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他也以为自己会本能的遗忘那些不堪的过往,但是再次回到二十年前,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他没有一件是忘掉的。
  每一件事都刻骨铭心。
  …
  江屿吃完了晚饭后去浴室冲了个澡。
  在按洗发水洗头的时候,忽然回忆起课上符宁把脑袋凑过来的时候,那种若有若无的淡香,像雪后阳光的味道,清新、冷冽。
  江屿顿了顿,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按了一泵洗发水。
  从浴室出来,江屿的手机锁屏界面已经弹出了很多消息,最多的来自微信群聊“快乐小组”的。
  【周洲:@屿哥洗完澡没,快上线,就等你了】
  一群网瘾少年,课后最常做的事就是打游戏。
  江屿丢开擦头发的毛巾,打开电脑,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忽然冒出在他的脑海。
  靠,江屿又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漫无目的地揉搓着已经擦干的头发。
  【江屿:有事,你们自己玩】
  【周洲:?什么事啊】
  【邓佳新:有没有感觉屿哥最近脱离群众有点频繁啊】
  【周洲:的确,我上次看见屿哥偷偷背文言文了,还问学霸这个那个之乎者也是什么意思】
  【蒋科:难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周洲:gun,骂谁是墨呢?】
  【蒋科:哥们,还要我说,你心里没数?】
  【周洲:屿哥不来,我觉得都没什么意思了,'惆怅。jpg'】
  【邓佳新:我也不想玩了,跟周洲一起排指定掉分】
  【周洲:……凳子你不厚道啊,我看见你已经进游戏了】
  【蒋科:谁让某人太菜】
  【周洲:去去去】
  【周洲:不带老子,老子也背文言文去,省的老子周一默写课文默不出来还要挨徐燕燕鄙视】
  江屿的确在背课文,背到一半拿起手机拍个照,发给符宁。
  【江屿:'图片'】
  【江屿:在,这句话什么意思?】
  …
  得到符宁的回答后,江屿接着背,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一个小小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的个子还没有门把手高,开门的姿势是抬起手握着门把手的。
  江渚小声说:“哥哥我刚刚做噩梦了,我害怕。”
  江屿喊来照顾妹妹的保姆,拧着眉道:“你怎么看孩子的?”
  保姆偷偷玩了会手机,此时有点心虚:“小姐,我们回去睡,不打扰哥哥学习。”
  她说学习的时候本来就是客套话,但是看见江屿真的坐在书桌前,而且桌子上摊开了一本书时,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怀疑。
  江渚推开保姆,踉跄了一下跑到了江屿的跟前,抱着哥哥的腿说:“哥哥。”
  小孩仰着头,大大的眼睛闪烁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来刚刚的噩梦把她吓得不浅。
  保姆本来不该多嘴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三四岁年纪的小孩最需要亲情了,小姐可怜……”
  她没多说,言外之意是想江屿陪妹妹一下。
  江屿低头看着妹妹没说话。
  亲情吗?
  江渚小嘴一瘪,跟哥哥复述了一下刚刚的噩梦:“……好大好大一个怪兽,我看见爸爸妈妈都在怪兽的嘴里,说再也回不来了,然后怪兽仰头大吼,把他们吞了进去……”
  江屿扯了下嘴角:“是吗?”对江屿来说,这大概是个美梦。
  江渚心有余悸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重重点头:“嗯!”
  江屿心情却莫名变好很多,看妹妹可怜兮兮的,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对保姆说:“你过两个小时再来吧。”
  好在妹妹还算乖巧,江屿只是抱着她,其余的精力还是在课本上。
  相比较英语单词,江屿还是更讨厌文言文一点。
  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凑在一起,他就觉得字不像字了,总不能连个“是”他都不认识了吧?
  他拍了来,在这个字上画了个圈,问符宁什么意思。
  符宁直接弹了一个视频过来。
  头发还乱糟糟,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的江屿:……
  江渚只见哥哥匆匆用手指理了理头发,接通了视频。
  “这个哥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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