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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直到转身看到来人确实是夏瑾瑜后,她又惊讶又花容失色,好半晌,才知道开口问他,“夏夏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暖冬与爵霖川中午到达海岛,一直在室外晃悠,却从未看到夏瑾瑜,更何况岛上来了陌生人,爵家人肯定心里有数,爵霖川也应该会告诉她,然而爵霖川下午到刚才一直与她在一起,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啊
“我傍晚与我的朋友一起过来的,你们刚才应该见到了,诸葛琉璃。”夏瑾瑜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暖冬,“我可以进来和你聊吗”
院子里有爵家的仆人在,况且人都到门口了,不让人进来也说不过去。
暖冬犹豫了几分钟就示意夏瑾瑜进来说话,暖冬哪里也没去,就站在院子里,这样至少爵霖川回来撞见他们,她也有话可说。
夏瑾瑜也未提出要进屋说话,他站在暖冬面前,表情有些奇怪。暖冬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她伸手摸了摸脸,“夏老师,我脸上是不是有灰尘”
夏瑾瑜低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出他截图下来的那张照片,他直接递到暖冬眼前,不客气地质问她是什么意思。
暖冬猝不及防看到她曾经偷拍的照片顿时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眼睛一眨,拼命想要找借口敷衍,奈何还没等她开口,夏瑾瑜又抛出了一段让她心惊胆战的话。
“我们一开始在书城见面,你就对我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热衷,你在我的那门课程上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名大一新生,你告诉我草草的墓园在哪,还告诉我草草可能就是魏晴,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接近我的初衷,你是不是认识草草抑或,你是我曾经认识的熟人”
暖冬内心苦笑,她想不到夏瑾瑜竟然会去调取她的监控录像,更想不到他竟然与诸葛琉璃认识,据他所问,他对她的身份有了怀疑,所以他此次过来的目的就是向她求证
对于夏瑾瑜的质问,暖冬只能咬紧牙关不承认,“夏老师,我认识的夏老师从来不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我承认我当初对你很好奇,你必须承认自己长相还不错,气质也是很吸引人的那种,当初在书城,我为即将进入大学做准备去买书,单沛是我的外公,你也知道了,你抢走了我的书,我自然心有不满,至于你说草草的墓园,那是因为我在乾会所偷听到了你和霖川叔叔的对话,我后来又问了其他人,才拼凑出来你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对你产生了同情,所以才想要帮助你,我被魏家认作了干闺女,魏家人经常在我耳边说起魏晴的事,我又得知魏晴就是在虹湾小镇失踪的,所以我就做了联想啊,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我不认识草草,我只是一直有所耳闻她的事,我也不是你的熟人,我们曾经都没有见过面。”
“你的解释确实天衣无缝。”半晌,夏瑾瑜才有所回应,他的眼里皆是对她的怀疑,显然没有把她的解释认真听进去,“可是你还是没有解释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拍其他人偏偏拍了我如果你不认识我,为何要拍我仅仅是因为随机”
死就死吧
暖冬硬着头皮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是随机拍的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男孩长得最好看,而且笑得最天真无邪,我才会拍的况且我又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你你这样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偷没抢,不过就拍了一张照片而已你”
夏瑾瑜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抱住暖冬,“草草,你还不肯承认吗你每次只要说谎就会废话连篇,你现在的这幅强词夺理的态度完全就与草草一样,爵霖川三年来都未娶任何人,凭什么遇上你就对你那么强势与霸道他看向你的眼神分明就是看故人时的眼神谁是他的故人那就是夏草草”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传来爵霖川跌至零度的声音。
------题外话------
暖冬明天要被镇压了嘎嘎
126 碾压!
暖冬听到爵霖川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猛地挣脱夏瑾瑜的怀抱,就要跑向爵霖川,奈何胳膊被夏瑾瑜一拽,又被他拽到怀里。
“夏老师”暖冬还在挣扎,坚决不承认她就是草草。
夏瑾瑜目不斜视地看向爵霖川,眼里含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爵霖川,你来得正好,我要带走草草”
暖冬目瞪口呆,稳住身体,扭头瞪向夏瑾瑜,“夏老师你发什么疯我不是你说的夏草草我是何暖冬请你对我尊重点”
未等夏瑾瑜有所表态,斜刺里伸出来一双大手,暖冬眼前一花,她被带到爵霖川怀里,阿全出手迅疾,一下子就把夏瑾瑜打倒在地。
碰地一声响,夏瑾瑜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暖冬不忍目睹,还未等她开口,爵霖川就喝止住阿全,“阿全”
阿全收手站到一边,眼光不屑地从夏瑾瑜的脸上移开。
暖冬想要上前查看夏瑾瑜是否受伤,无奈爵霖川紧紧禁锢着她,她倏地偏头央求爵霖川,不想看到他们为她起争执,“霖川,夏老师是诸葛琉璃的客人,你让阿全送他回去好不好”
希望爵霖川能够看在诸葛琉璃的份上放夏瑾瑜一马。
爵霖川眼里蓄满怒火,看到暖冬哀求他的模样,他有些心痛,这丫头到底还是不忍夏瑾瑜被人欺负,他闭了闭眼,睁开时,人已经恢复冷静,“好,看在诸葛琉璃的份上,刚才他欺负你的事我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我爵霖川的未婚妻岂容他人随意觊觎”
夏瑾瑜冷笑一声,吐了一口血水,从地上爬起来,“嗬,你当年怎么没有这样对草草现在假扮什么情圣我虽然搞不懂草草是怎么回来的,但是草草的死,我不会忘记,罪魁祸首就是你”
夏瑾瑜又看向暖冬,平日里特别清冷的双眼此刻蓄满强烈的哀求,“草草,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傻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你就是草草时有多么难以置信你能不能跟我走三年前,我未能带走你,现在我带你出国好不好我会倾尽全力照顾你,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你和我”
不知不觉间,暖冬已经泪流满面,所有人都那么聪明,唯独她却那么笨,她自以为伪装得很完美,到头来照样被人轻松拆穿。
她低声呼唤,“瑾瑜”
“阿全送客人回去”爵霖川黑眸一眯,一声令下,阿全就和其他家仆把夏瑾瑜架起来,强行扭送出了院子。
暖冬哭得不能自已,腿脚一软就要跌坐在地,被爵霖川一把打横抱起,给抱到了屋里,直接抱到了里屋的架子床上。
“你在我面前为他哭,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爵霖川铁青着脸,本想和颜悦色与她说话,奈何见到她这幅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心底就窜出来一股火气,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暖冬哪里想哭,可就是忍不住落泪,夏瑾瑜狼狈摔倒在地的样子,夏瑾瑜苦苦哀求她的样子,都让她于心不忍,都是她不好,做什么要去招惹他她就应该一个人待在一边,默默看着他生活就是了
“霖川”
暖冬伸手搂住爵霖川的脖颈,埋首在他肩窝处,哭哭啼啼,“是我不好你别去针对他你已经赢了我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别去找他麻烦”
该死
论心狠,他到底比不过她
爵霖川深呼吸,连续深呼吸几次,舍不得骂她,舍不得说她,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在一起,他不想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等了三年,眼看就要与她成婚,他不想功亏一篑。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侧脸,柔声劝哄,“好,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去找他麻烦,只要他不来骚扰你,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视而不见,丫头,快别哭了,哭多了,明早起来,眼睛肿了不好看。”
暖冬抽抽噎噎,过了好半晌才停止哭泣,只是还保持原来的动作,一动也不动,赖在爵霖川怀里不肯动。
爵霖川看了一眼时间,“丫头,时间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
暖冬不想动弹,心里还是很难过,只是不能在爵霖川面前继续哭了,这男人嫉妒心越来越强,她越是娇柔,他对夏瑾瑜的嫉妒也越深。
她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很哑,咳嗽了好几声才有所好转,“不想洗,没力气,我想睡觉了。”
爵霖川本来一直压着火气,此刻听到她如此表态,嫉妒之火犹如离离原上草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么在乎他就这么不愿意与我温存”他黑眸一眯,气急攻心之下,直接动手撕破她身上的旗袍,露出了一大截雪花花的肌肤,看得他立马变色,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暖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发狠的样子,有点害怕地想要挣脱他,孰料她的动作更是刺激得爵霖川肾上腺素激增,又是一个大力撕扯,她身上余下的破布悉数皆毁
暖冬蹬腿,一咕噜爬到了床中央,忙不迭躲到被子里,“爵霖川你给我滚”
爵霖川眸色一变,慢条斯理站起来,不紧不慢解开衬衫的钮扣,直接把衣服抛到了脑后,然后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二话不说走向内间的奢华卫生间。
暖冬拳打脚踢也没用,她自作孽,裹在被子里出不来,双手双
被子里出不来,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就连唯一可以叫喊救命的嘴巴都被爵霖川用力堵住,舌头被他吻得发麻,什么时候与他一起站到淋浴间里都不知道。
他眼里流动着嗜血的,她害怕地哆嗦着身体,想要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已经被他逼到死角。一颗心更是急速跳动,脸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摆放,眼睁睁地看着他俯身而来。
“呜呜”
“草草,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这一夜,暖冬被折腾得很惨,她一直头晕目眩,意识早已抛到天外,就感觉好像到天明破晓,爵霖川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翌日。
暖冬醒来时爵霖川已经不在身边。
她偷偷地松了口气,实在不愿意一睁眼就要面对他,昨夜发生的那一幕幕犹如幻灯片似的在她脑子里转过,害得她再一次脸红心跳,脸红耳赤,恨不得把那男人拍死在沙滩上
身下的床单和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是干净的,她身上也穿着睡衣,除却四肢发软,浑身被大卡车碾压过那样难受外,其余并没有不适,估摸爵霖川给她清洗过。
手机不在身边,不知道现在几点,暖冬又赖了会床,正打算咬牙爬起来去洗漱,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翻身背对着房门,暂时不想搭理爵霖川。
脚步声越来越近,须臾,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熟悉的气息响在房间里,脚步声来到身后,停止在架子床的踏板上。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暖冬蓦然心慌意乱,不是吧,这男人难道要与她一起睡回笼觉
被子掀起,一双强有力的臂弯分别探向她的腰间和她的腋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间或还有愉悦的笑声,“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饿了吧我抱你一起去洗澡,马上就可以吃饭。”
暖冬滚入他火热的胸膛,光滑的肌肤让她不得不睁开眼,果不其然对上他裸露的胸膛和蓄有满眼深情与爱意的黑眸,她羞涩地避开他的注视,躲进他的怀里,两手却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爵霖川爱极了她这幅小女人的姿态,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侧脸,抱着她走向卫生间,“是打算一直与我冷战吗你确定你憋的住”
暖冬确实如此打算,就是决定给他一天眼色瞧瞧,谁让他昨夜那么凶狠地欺负她,哭着求饶都没用。计划归计划,当眼角余光里瞥到镜子里体无完肤的自己时,她当场怒了
“爵霖川你这个大色狼,简直太不要脸了”
被冠上不要脸的大色狼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老神在在地帮嘟嘴叫嚣骂个不停的小女人伺候洗头洗澡,最后的最后,忍不住又把她按在浴缸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半个小时后,暖冬手软脚软地坐在餐桌前被爵霖川喂食,心里的气和郁闷始终没消,还想甩脸色不配合他,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行动力受阻,又浑身发软,压根没有力气和他斗嘴,只好乖乖地配合他,让他喂食。
“呜呜我饱了,你别再喂了,肠胃要不消化了”
“好,那就不吃了,什么时候饿了告诉我,我让厨房给你做。”
爵霖川见她终于放软了一些姿势,笑着拿起毛巾给她擦嘴,确定干净了,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嘟着的小嘴,不意外惹来她的一个白眼,他呵呵一笑,心情颇为愉悦。
“待会要不要随我去看一看龙舟演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