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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见她们谁也不吭声,顿时皱眉:“该不会还没拿吧?”
兄弟两人不想留在这里被父亲盘问后挨骂,随便找了个借口,飞快溜了?。
周父:“……”白眼狼!
他怒气勃发,眼睛瞪得老大。人一生气,又开始咳嗽。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把肺也咳出来。周三郎正担忧呢,就看到父亲喷出一片血雾,他唬了一跳,急忙问:“爹,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喝药了吗?”
周父摆摆手:“别提了。”
周三郎眼神一转,立刻有了?主意:“爹,谁伤了你?把你伤的这样重,几乎丢了?半条命,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讨个公道。娘也是,以前都不让人欺负,怎么就认了?这么大的亏呢?”
还有,两个兄长对待双亲的态度,也有点怪异。他一时间没能想明白。
夫妻俩也是一时冲动才跑上山偷东西,做贼被抓个正着已经够丢人,哪里还愿意旧事重提?
“别去。不怪人家。”
周三郎想要问打人的人家要些赔偿,不甘心就此放弃,做出一副义愤填膺模样:“无论什么事都不该动手打人啊!娘,你快告诉我?!到底是谁家干的??”
周母怒斥:“受了?伤还不消停,谁有你管?赶紧睡吧,折腾这么久,不累吗? ”
这也忒奇怪了。
周三郎出不去,想方设法套话?,而周家夫妻瞒得严实,无论他如何试探,还是没能知道真相。
楚云梨这几天心情都很不错,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当?初搬货的?那些力工,这些人都是问贺老爷拿的工钱。其中还有两个亲眼看到过贺老爷和那时候还是李家妇的?高氏纠缠。
有这些人证,已经足以证明高氏在亡夫未离世时暗地里和人苟且,又把家里的?货物拱手送给?奸夫。
女子通奸是重罪。
大人盘问了当?年的事,拿到供词后,这才开堂审理此案。
贺老爷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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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非说他给?了?李家银子,那些货物是他买下的?。
还似模似样拿出了当?初签下的?契书。
契书上明明白白写着,他以两千两的价钱,买下了?铺子库房中的?货物。
高氏面如死灰,整个人颓然的跪在地上,一句也不多说。
也是因为她心里清楚,李安娘是真的?想要把那些发生过的?事,大白于天下。她无论如何解释,都徒劳无功。
楚云梨冷笑着问:“我?弟弟当?年确实病得很重,也拖了?两年。但也花不完两千两吧?后来高氏可是连宅子都卖了?的?,所有的?银子我?一分没见着。定然都被她带到了贺家!”
贺老爷怒瞪着她:“证据呢?”
这种事情,还要证据吗?
楚云梨跪下磕头:“求大人严查,还我?养父母和弟弟一个公道。”
大人看向高氏:“你还不从实招来!”
高氏眼睛眨了眨,抬眼看向上首:“大人,您让我?招什么?那些银子都买药花光了?。”
楚云梨嗤笑:“难道我?弟弟吃的?是神丹妙药不成?既然花了那么多银子,为何没能治好?”
高氏瞪着她:“安娘,夫君当?年很疼我,你这般为难于我?,若是他泉下有知,定然会不安心!”
楚云梨气笑了?:“我?只是想替软软要回属于李家的?东西,如果这都算为难你的?话?,那我就为难了。如果打扰了爹娘的?亡灵,以后我亲自给他们赔罪。但在此之前?,你拿了李家多少好处,都得给?我?吐出来。”
高氏强调:“我?是软软的娘,她的就是我的?。”
“这脸皮当真是厚。”楚云梨再次磕头:“大人,我?还要状告高氏!告她为了?和奸夫相守,谋杀亲夫!”
一言出,满座皆静。
高氏愣了一下:“你胡说!”
楚云梨不看她,只对着上首的?大人道?:“我?已经找到了当?年配药的大夫,高氏当真是高明。她配了?两种相克的?药,换着给?我?弟弟喝,让他身子一日日虚弱……”
听到她连这都查了出来,高氏眼神里满是惊恐,袖中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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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3、三媳 二十一
高氏心里大喊着不许大夫进来。
但此事由不得她; 这位大夫是个重要的人证,大人稍微一思量,就令人出去请人。
大夫到了公堂上; 道:“当年李夫人找到我,说夜不成?寐; 让我给她配安神的药。后来又说; 李公子经常觉得疲累,让我配一些?醒神的药。”
“一开始我?没发现不对; 后来李公子病入膏肓,从头到尾没请我?上门诊脉。我?不知道李公子的病情; 只是听说越来越重。也是后来,我?才得知两副药竟然都被熬后给了李公子喝。”大夫深深磕下头去,整个人趴伏在地:“当年我不知内情做下错事,不知者不罪; 求大人明察。”
大人颔首,肃然问:“高氏,你怎么说?”
“我?没有。”高氏想也不想就答:“事情过了许多年; 我?早已忘了自己当初抓了什么药; 我?确实有一段时间不能安枕……再多的; 就记不住了。”
楚云梨哪会容她狡辩; 当即又道:“外面有个李家的初厨娘; 当初的药都是她熬的。厨娘不通医理; 只知做事; 但两种药的包法不同; 她能证实,两种药都给了我?弟弟喝。”
等到厨娘进来禀过,其实高氏认不认罪已经不要紧。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 她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大人整理了供词,厉声问:“高氏,你和奸夫暗中苟且,谋杀亲夫,贱卖李家财物,其罪累累,你认罪不认?”
高氏不想认,刚一开口。就看到边上的人准备了刑具。
她到了口边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我?认。”
两个字吐出,她整个人颓然坐倒在地。
吕老爷也知大势已去,看?着她的目光如淬了毒:“败事有余的蠢货。”
这就是迁怒了。
当年之事明明是他二人商量着做的,如今却只怪高氏,完全没道理嘛。
不过,外人也不会提高氏喊冤。
高氏自己委屈得不行,事已至此,多年筹谋落得一场空,以前性子温顺的她也不再压抑,怒吼道:“关我屁事。明明这些?事情都是你算计的……”
话?音未落,她想到什么,冲着上首的大人磕头:“大人,是这个男人害我。那些事情都是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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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计的,都是他让我做的,我?只是从犯,他才是罪魁祸首啊,大人……求大人明察……”
“明明是你引诱我。”吕老爷怒斥:“高氏,当年是不是你喝醉了酒在我面前湿了衣衫?”
这些?事情,李安娘从来都不知道。
大人已经问:“女二人是何时开始来往的?”
两人相识,是在李软软三岁时。
高氏喜欢吕老爷出手阔绰。
吕老爷看中她的人,大概还看?中了李家的钱财。两人都有意,一拍即合,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李家当真是倒霉。
最后,大人抄没了吕家,归还了李家财物,判了二人秋后问斩。
乍然拿到了一万多两银子,楚云梨还好,李软软看着面前的银票,满脸不可置信:“这些?都是我们家的?”
楚云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错。这些?是你的。”
李软软眉眼弯弯:“我?的就是您的。”
“你的就是你的。”楚云梨强调:“我?想花银子,可以自己赚。”又看?向边上的周奇志:“读书明理,你要记得,不义之财不可取。只有自己赚来的,才是属于自己的。”
周奇志急忙点头,收回来看银票的视线。
楚云梨摇头失笑:“你可以看?看?银子和银票。”
闻言,周奇志来了兴致,伸手去摸。即将触碰到银票时,笑吟吟道:“软软,我?就看一看?,一会儿还你。”
李软软将匣子往楚云梨面前一推:“姑姑,你帮我保管。”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把这些?都送给姑姑。
但是,李软软知道姑姑最近开了茶楼,且赚了不少银子。买了宅子后还有剩余的,最近又开始琢磨着开另外的铺子了。
姑姑不缺银子!
李软软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偿还姑姑这份不离不弃的恩情,她只知道,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只有姑姑!
呃,兴许还有周奇志。
他们是她的家人,一辈子不离不弃的那种。
周三郎肩上的骨头断了,现在不能走路,只是崴着了脚。几日过后,他就能下床了。
他在床上根本躺不住。
或者说,那破烂的床板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半天就能躺的人腰酸背痛。再说了,整日吃着别人的剩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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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也不是个事,所以在他能下床之后,他就开始出门转悠。
这一转悠,立刻就发现了双亲瞒着他的事。
原来,爹会被人揍,是因为偷别人家的粮食。
得知了真相,他才恍然明白,为何性情泼辣的母亲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因为,双亲本就理亏。
看?着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周三郎不想回村头那个破屋子了。
但是如今他身上有伤,根本做不了活,要是不回去就只能饿肚子。
在外面磨蹭了半天,眼看天渐渐黑下来,且天上黑云聚集,很快就要下雨。周三郎如今带着伤,风寒也才刚养好,要是淋了雨伤势加重,以后更难养好伤。
所以,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村头。
周母看?到他进门,皱眉道:“没事别往村里去。”
周三郎看着母亲忙活着把剩馒头放进破了一半的陶罐,又往里加了一瓢水,然后开始点火。
他知道,父亲这两天病得愈发重了,根本咽不下干东西。只能喝点稀的,而他们又没米,只捡到这别人剩下的粗粮馍馍。
这玩意儿无论怎么熬,都还是剌嗓子。
父亲今日早上试着喝,结果反而吐了出来。
但凡多活了几年的人都知道,这人只要不吃东西,离死就不远了。
他心里难受之余,忍不住质问:“你不让我去,是怕我?知道你们做下的丑事么?”
闻言,正添柴的周母动作一顿。
连床上的周父都看了过来,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他听到此事怒不可遏:“混账……”只两个字吼出,他喉间像是破风箱似的,扯得嗬嗬作想,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母急忙过去安慰,又伸手帮他抚着胸口:“他爹,别生气。”转身怒斥儿子:“你这叫什么话??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我?和你爹辛苦养你一场,可不是为了把你养大之后气我?们的。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几兄弟。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责怪我们,你都不能嫌弃我?们。”
这是她的真心话?。
这些?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有道理,可落在周三郎耳中,就特别不是滋味。
“你们俩有手有脚,完全可以去镇上或者府城找活干。常人都知道修桥铺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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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儿孙积德,你们可倒好,为我们几兄弟找一身骂名,今天我去村里,好多人都说我?是贼。”周三郎心里委屈,悲愤不已质问:“这就是你们为儿孙攒的功德吗?”
周父被气得呛咳不已,又喷出了一股血雾。
周母脸色大变,急忙抬袖子去擦:“他爹,你别着急,气大伤身,别为这样的混账伤了身子。”
她飞快劝着,刚看?到床上的人缓过来后满面红光,气色红润时,收回的手颤抖不止。
“他爹……”
周父怒瞪着儿子,眼睛血红:“周三郎,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