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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我惊呼道,“怎么可能?这玩意儿还有过期的!!”
韩御停下手里的动作,单手搂住的腰,以防我跑路,另一只手揭下额头的符咒,指着上面极其细小的一行字,说:“喏,这不是说了嘛,保质期三年。”
“三年!”
我接过符咒,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真是,坑爹啊!可是,我那死鬼老爸叮嘱过,这是爷爷从祖爷爷手里头继承下来的,传了好几代了。
天呐,这都过期n多年了。
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韩御一脸闲适,单手靠着椅背,撇了撇嘴角,笑着看向我。笑得那么灿烂,是吃准了,老娘拿你没办法吗?再不济,我也是茅山第一女道士啊,在自己的底盘上,还能让你给欺负咯。
“唵嘛尼呗美哄——”我掏出一串佛珠,朝着韩御的脸上砸去。
“媳妇儿,打鬼别打脸。”韩御看了看佛珠,往自己胳膊上一套。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掏出一张黄符咒,自己画的,具体画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不管了,反正丢过去,死马当活马医。
“媳妇儿,你这符咒少画了个圈儿。要不还真有效!”他捡起我的符,往身后一扔,毫不在意。
“哈利路亚!”
最后实在是没招了,连十字架都出来了,老娘就一半桶水的茅山女道士,跟一只百年老鬼,完全没胜算,太蹩脚了,没脸见列祖列宗了。
第9章 这次才是啊
“媳妇儿,你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正事了?嗯哼!”说着,韩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他的手用力的扣住我腰。
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冰凉的气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悸动,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用力的推他,奈何磐石一般的身体,寸土不移。
“媳妇儿,月色袭人,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做点什么好呢?”韩御霸道的说。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不是废话嘛,您老都这么主动了,我还能反抗吗?如果反抗有用的话。
我用手一拍他额头,将他推开,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衣服一甩,往床上一躺。既然躲不了,那就享受吧。
“来吧!”
“媳妇儿,你如此大方,为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咯!”韩御说我,便覆了上来,双手撑着床沿,一张俊脸就凑到我的眼前,静静的盯着我,也不动弹,看得我坐如针毡。
“喂,我说,你要就快点,别老盯着我看,怪吓人的。”我不自在的说。
他冷笑一声说:“媳妇儿,你这么催促,是想让我快点完事儿,然后走人吧!”
“废话,不然呢?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已经是便宜你了,看在你是个死人的份上,憋了一百多年,又碰上了我这么前凸后翘,身材一级棒的美女,按捺不住也是情有可原。”我瞪了他一眼,编了一个自己有男朋友的鬼话。
韩御的眼神变得乖戾起来,隐约藏着一股杀气,吓得我浑身一颤,尼玛,他不会是想要灭口吧。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跟你冥婚,我可以不用投胎了。”韩御将唇凑到我的耳畔,轻轻的说,“冥婚,就相当于,我们是一体的了,我能通阳,你能见阴,你的一半命就是我的了。”
“我呸,咱们是假冥婚!是你想太多。”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不想听他说话,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我好像掉入了一个不是自己能掌控的陷阱里。
但有一点,我能肯定,那就是,我跟他绝对是假冥婚。
“人能与鬼通,其一:焚犀角;其二:冥婚托命。”韩御撩起我的一根长发,放在手指之间把玩,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托,托,托,你妹啊!正经冥婚的仪式咱都没做,哔哔个没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做老娘收工了。真晦气!”
被他说的心烦意乱,我双手护住胸口,正要起身,韩御一把捏住我的肩膀,他眼中闪动着一抹狡黠的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他的吻落了下来,冰凉的手,就像是很好的镇静剂,烦躁不见了,渐渐的沉溺其中。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韩御轻笑一声。
挖槽咧!
怎么还这么疼啊,不是说初次之后就好了吗?
“乖,没事,习惯就好了!”
韩御的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细语的说,但是怎么听都有一股得逞之后的幸灾乐祸,我咬着他的肩膀,又加了几分力,眼泪顺着眼角就滚下来了,滴在了他的肩头,引得他身体一颤,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10章 他赖定我了
“初你妹啊,老娘不是啊,还是疼成狗了。”我忿忿不平的说。
不是初次,韩御一听,面色一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阴沉着脸问我:“他是谁?”
“是鬼!尼玛你倒是动啊!”我不耐烦的用手拍他,他就是不动弹,固执的看着我,我翻了一个白眼儿,怒道:“昨天晚上,你他妈失忆了!”
此话一出,他的冰山脸,才算融化了几分,赌气的回答:“昨天我织了一个梦,除了撕你衣服,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
“韩御,我草你大爷!”我咒骂道。
“好呀,我成全你。”韩御托住我,一个翻身,我低头看着他,只见他笑着说:“媳妇儿,别客气,我准备好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从天黑到天亮,我是一刻不得闲,最后的最后,不得不佩服男鬼的体力,实在是太强悍了,老娘甘拜下风,昏过去之前,我唯一追悔不已的事儿是,靠,没做措施,不会怀孕吧!
——
浓郁的咖啡香,鸡蛋培根的味道,还有……
好香啊!
噌的一下,我嗅着香味,从床上弹了起来,深吸了一口,不是在做梦,真的早餐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屋子。我动了动酸疼的脖颈,撑了一个懒腰,双腿好像有点,咳咳……
忽然,脑海中零碎的记忆一一闪过,无数的碎片慢慢地拼凑起来,昨天晚上,我竟然,竟然……做得晕过去了,老脸都丢干净了。
咦,韩御呢?
走了?
我伸手一模,床的另一边一片冰凉,只留下一个褶皱的痕迹,看样子离开很久了。
我环顾四周,古旧的壁钟依旧摇摆着钟点,墨绿的窗帘挂在窗台上,手边的台灯和绿色的仙人球静静地杵着,床边的拖鞋也摆放的整整齐齐,椅子上挂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大t恤,还有那条鲜红的小可爱,死无全尸的躺在地上。
我用被子盖住身体,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一条,穿上。
我缓缓地侧身下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听见外头传来一些响动,循声而去,透过厨房的隔断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从缝隙之中,透出食物的香味。
我眯起了三百多度的大近视,仔细的研究这个晃动的“倩影”,磨砂的玻璃阻挡了我的视线,早知道就弄一个开放式的厨房了,不过,从身形上看,像是白少爵。
一大早,有一个男人出现在我家,愿意给我做早餐,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得我都不愿意打断这样的场景,只想安静的做一个美女子,欣赏着认真做早餐的男人。
厨房里传来一阵刷锅的声音,我伸长了脖子,等着白少爵把早餐端出来。
“少爵?……你!怎么是你?”我惊讶的看着端着鸡蛋,牛奶的男人,竟然是韩御,“你还不走?”
“少爵?谁是少爵?”
韩御脸色奇差,怒瞪了我一眼,一边问,一边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道劲风,步伐稳健,训练有素,贴身的t恤勾勒出胸口肌肉的线条,宽松的家居裤下隐藏着一双笔直的长腿。
第11章 少爵来了
想起昨天晚上指尖的触感,身体的接触,我不由得心头一燥,耳根微红,羞涩垂首,顺着他精壮的手臂朝着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刚毅面孔,炯炯有神的眸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充满了侵略性。
哇塞,好帅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韩御说。
“额……”
哒,哒,哒……
他沉默着,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往自己胸口一按,眼神专注,勾了勾嘴角,说:“感觉到了吗?”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
他竟然有心跳!
虽然缓慢而又微弱,但那确确实实是心跳声。这怎么可能?
我难以置信的张嘴,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相较于常人而言,他的心脏跳得很慢,他的体温偏低,可是已经不太像是一个冰冷僵硬的死人了。
我他喵凌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你,你……怎么会有心跳的?”
“因为你!你分了一半的命给我,我当然就是一脚踩阴,一脚踏阳的活死人了,怎么会没有心跳和体温呢?”韩御解释道。
分命!
老爹曾经说过,分命也不是一般的冥婚可以做到的,要满足几个条件,具体是啥来着,什么命格,什么缘分,乱七八糟一堆,一下子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完蛋了,我真的跟他冥婚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少爵是谁呢!”
“啊?少爵,额……我一个朋友!”我吞吞吐吐的回答。
“一个有你家钥匙的朋友?”韩御皱眉。
“咕噜咕噜……”
隔着轻薄的肚皮,传来一阵震天响的叫唤。
“吃吧,吃完找你算账。”韩御将牛奶往我面前一推,我尴尬的咧了咧嘴,咬着下唇红着耳根,垂下眼帘,双腿一盘往桌子旁一坐,噘着嘴,瞪着一桌的豆浆油条,鸡蛋培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一时竟不知从何下嘴。
我刚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就听见,门铃响了。
真是如临大赦,放下牛奶,说一句,我去开门,立马就冲过去了。开门一看,丁宁跟白少爵两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外,我顿时有点懵逼,这下要怎么解释,我屋里人,又怎么跟屋里的人解释来的这两人啊!
“陈希,你……”
砰——
丁宁话还没有说完,我立马就把门关上了,转身,冲进了客厅,一把拽过韩御的手,连拖带拽的拖进了房间,韩御笑着调侃,“媳妇儿大白天的,你这么着急啊!”
“滚犊子,一会儿我没叫你,别出来!”
“怎么了?男朋友来捉奸了!我正好会会他,顺便宣布一下主权。”
“宣你妹,给我老实呆着。”
“……”
也不管他还要说啥,立马把门一关,做了一个深呼吸,再次去开门,打开一看,丁宁跟白少爵两个人还傻傻的站着呢,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看什么呀,进来吧。”
“陈希,你没事吧?一大早神神叨叨的,刚都开门了,还不让进,你这儿我不跟自己家似的。”丁宁一边换鞋一边碎碎念,我也没搭腔,给白少爵递了一双备用拖鞋,略微有点尴尬,他经常穿的那双,在韩御的脚上呢。
第12章 少爵VS韩御
白少爵抬头望向我,疑惑的问:“希希家有客人?”
“啊?没,没有啊!少爵,你怎么这么问?”我心虚的搓了搓手,在饭桌上坐了下来,拿起一杯奶,小口小口的喝着。
“陈希,你这两杯牛奶是几个意思啊?嗨,这屋子里是不是……”
“噗——”
一个没忍住,我一口奶就喷出来了,离我最近的丁宁没能及时躲过,被喷了一个正着,一脸的牛奶,赶忙用纸巾擦拭,“喂,陈希,你……你故意的!”
“喂,我可不是故意的,你不逗我能这样嘛!我这屋,也就豆腐干大小的地方,除了鬼,还有什么,这个是给鬼准备的。你最好别动,要喝,我给你另外倒一杯就是了。”我笑着说。
正当我端着牛奶走出来,就听见一个阴惨惨而又熟悉的声音,“媳妇儿,我就洗个澡,你就先吃了。”
眼瞅着,韩御就下身裹了一个浴巾,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一个转身,露出一后背的抓痕,傻子都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了,在丁宁跟白少爵震惊的眼神中,我真想找的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韩御,一定是故意的!
“陈希,陈希,过来,来一下……”丁宁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边的角落里,小声的说:“好啊,你个陈希,昨天刚死里逃生,砸了头,你今天就金屋藏娇,从那男的背上看,战况很激烈嘛!”
“什么金屋藏娇!我这叫迫不得已……”
“喂,白少爵脸都绿了,我看你咋办!”丁宁幸灾乐祸的笑,我叹了一口气,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怎么解释,家里不仅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死男人这件事。
“丁宁,如果我告诉你,这男的不是人,你信吗?”
“切,不是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