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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和她的长公主夫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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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某作为族中的晚辈,自然要听家中长辈的。”顾文君拿起一张猪脸的面具,比划的试了试自己的面部。
  言下之意不需顾文君说赫连幼清也该是听得明白才是。
  镇南王不理府中杂事,虽蹲在道观里一心问道,但任谁都知道真正掌控者整个西凉仍旧是镇南王。
  赫连幼清敛眉,她侧首回望顾文君,看到的便是对方将着实丑陋的猪面具挂在了她自个儿的脸上,只留出一双晶亮的眼看向她。
  赫连幼清:“。。。。。。”
  顾文君捏着猪鼻子一端,透过猪面具反倒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言语中‘跃跃欲试的购买欲望’却是实打实的体现了出来。
  “怎么样?好不好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顾文君打交道,但一别五年,对方的审美依旧让赫连幼清叹为观止。
  而就在这时,异变发生。
  从两侧忽然飞出五六名黑衣刺客携着长刀刺向两人,原本售货的摊位商贩也纷纷掏出利剑杀了过来。
  顾文君眼疾手快,劈手就拽你摊位上摆放面具的帘布,兜头扬起砸在刺客,只是她脚步错乱,毫无章法,虽幸运躲过,却又因躲闪过度,崴了脚歪倒在地,而被她无意间拉住的赫连幼清也因此受了‘连累’倒在一旁,一时间两人倒成了‘难兄难弟’一般。
  好在侍卫就在不远,又有暗卫在暗中保护,刺客被当场击杀后,余下的见时机不对,连忙飞身逃跑。
  顾文君被赶过来的坤八搀扶起来时,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原因无他,她不仅崴了脚,落地时又砸到了胳膊肘,动一动都疼。
  她本就身子不妥,又遇了袭,脸色越加发白。
  手中的念珠被她死死握紧,相比最初盈满光泽,夜色下的念珠倒是显得暗沉了不少。
  小阿暖似乎吓得不轻,被她哥哥抱在怀里,而阿满面色焦急,不住的问顾文君是否哪里受了伤。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两人,顾文君还意外收获小阿暖‘吹吹’。
  “阿娘说,吹吹就不疼啦。”阿暖吹了吹顾文君的胳膊,奶声奶气道。“舅舅还疼吗?要疼的话,阿暖在帮着吹一吹,吹一吹就好啦。”
  总不能说你阿娘在唬你吧?
  不过小丫头较真的小表情还蛮治愈的。。。。。。
  “舅舅无事,谢谢阿暖。”顾文君又另外一只完好无伤的手摸了摸阿暖的发髻,喜的小丫头得意的看向她哥。
  心知舅舅这是安慰阿暖,江知奕也不拆穿,想着还是回府让府医瞧瞧才能让人心安。
  顾文君在安慰阿暖的同时,又看向了赫连幼清那边,见其周围早有暗卫保护,便收回了视线。
  “舅舅。”小丫头的声音让顾文君回了神。
  “嗯?”
  “这个猪面具好丑。”
  顾文君:“。。。。。。”
  等到京兆尹赶过来胆战心惊的面对赫连幼清时,顾文君已经准备回去休息。
  原本在旁人看来,发生刺杀一事,摄政长公主和镇南王世子也该‘各回各家’打道回府,哪知赫连幼清发了话,言简意赅的表示既然世子受了伤,理应就近看看方才心安。
  最终顾文君被架着来到京师一家口碑不错的女医馆。
  说是女医馆,关键是开医馆的大夫是名女性。
  自□□开国以来,已大大提升了女性的地位,而以女子身份在人才济济的京师重地将医馆名声在外的还真没几家。
  顾文君来的便是这其中的医馆。
  被女大夫检查胳膊肘和脚踝时,顾文君心思忍不住跑偏。
  如今知道她女儿身的除了顾欣芷以及李嬷嬷,还有一人便是当初识破她身份的赫连幼清。
  而之所以赫连幼清并未拆穿她,却是因为她知晓关于当年太子篡位的事,以此和赫连幼清互相制约,维系着微妙的关系。
  等到女大夫走出去时,顾文君就见着赫连幼清掀帘走了进来,而顾文君的脚踝和胳膊还暴露在外。
  赫连幼清看了一眼便错开了目光,坐在一旁。
  她也不说话,只单单坐在那里,顾文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时只听着外面传来些许嘈杂声,顾文君侧耳去听,隐约却是觉得那声音似乎在那里听过,她看向赫连幼清,就见着对方眉心拧起,样子竟是较之刚才冷上了几分。
  顾文君心下一动,还未回首去往,帘帐掀起,就见着一姿容清丽的美貌女子笑意盎然的走了进来。
  但见女子身着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外罩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罩衣,身姿高挑,肤色白腻,双眼如繁星映月明镜清澈,一脸精灵顽皮神奇,越加衬着其娇艳秀美,别有动人气韵。
  顾文君眼皮都跟着跳了起来。
  头疼。


第12章 
  顾文君甚至来不及说话,那见到她的女子已然笑灼颜开。“文君,你果真是在这里,不枉本世子来寻你哩。”
  顾文君:“。。。。。。”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五年前如同搅屎棍存在的信王世子许卿雯。
  虽说这样说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委实不好,但对于知晓信王世子许卿雯性格的人,由其是被‘暗算’几次的顾文君来说,你让她说出什么好来,掰指头算压根一个都没有。
  相比于许卿雯笑的像个女流氓,顾文君沉默了一小会儿,眼看着许卿雯要扑过来时,直接一抬手就盖住对方的脸,毫不拖泥带水的将人扒拉到一边。
  “文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假正经,都说久别重逢,他乡遇故知,好歹咱们相熟这么久了,你这般冷淡,也不怕伤了本世子的心。”许卿雯叹气道,说话时目光却早已落在了不远处的赫连幼清身上。
  “呦,你也在啊。”许卿雯扯了扯嘴角,散漫的表情哪还有刚刚遇见顾文君那副‘他乡遇故知’的矫情劲儿。
  赫连幼清挂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她甚至懒得去看许卿雯一眼,直接略过对方看向顾文君道:“可是好些了?”
  顶着许卿雯幽幽的视线,顾文君只随意的点了点头。“劳得殿下挂心,臣已无大碍。”
  顾文君话音刚落,便听着身后的许卿雯嗤笑一声。她正欲回头,就见女医师走了进来,将她领到别屋用夹板固定臂膀的伤处,又仔细叮嘱了一番两人才出了屋。
  只不过在她出来时,许卿雯脸色不大好的坐在竹榻上,而赫连幼清正在同京兆尹说话,见顾文君走出来,便上前又同她说了几句话才转身离开。
  “你当她是挂心你?谁知道这里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耳边传来许卿雯的声音,顾文君回头看去,对方那副不阴不阳的语气衬着她那张芙蓉面,怎么看都让顾文君觉得牙疼。
  “当初她是怎么对你的?你不会是忘了吧。”许卿雯把玩着手里的玉雕镂空紫金香囊坠,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顾文君可不觉得当初她和赫连幼清那点‘冤孽’旁人能知道多少,到底是那时猝然离京让他人看出了点端倪罢了。
  “这可说不准。”顾文君笑的眼睛弯起了好看的弧度。“近几年我这身子也不大好,有些事倒是记不清了,莫不如世子告诉顾某如何?”
  许卿雯见了,眼波微动,娇嗔的瞪了她一眼道:“你故意的吧,明知本世子对你的相貌毫无抵抗,还故意撩拨,真真是欺负人了。”
  顾文君:“。。。。。。”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许卿雯打交道,但每次交谈都无比心累的顾文君胸口闷涩,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眼下身体不良的情况哪容得她在外停留。
  顾文君转身就要掀帘走人,只是她这边刚抬脚,许卿雯一股溜的站了起来,笑吟吟的跟在她身后。
  “说真的,当初你因赫连幼清而放弃了本世子,现在可是后悔了?”她眸光灿烂,笑着垫着脚转到顾文君眼前。“你不说话本世子可就当你。。。。。。”
  她还未说完,就被顾文君抬手盖住脸扒拉到一边。“喂,你干嘛!”差点脸撞墙的信王世子瞪着眼。
  “你挡路了。”
  许卿雯:“。。。。。。”
  阿满和阿暖两兄妹早在顾文君去医馆时就让坤八将人送回了淮信侯府,身边仅剩下东陵与坤五的顾文君被扶着登上马车时,耳边还能听见许卿雯的声音。
  “你也太冷淡了吧,咱们这么久未见,你怎么转头就要走。”
  “恕在下身体抱恙,无心和世子叙旧。”顾文君捏着那串佛珠,清心寡欲的表情当真做足了四大皆空。
  “我看你就算身体康健也不想叙旧吧。”许卿雯气的嘟囔抱怨。
  顾文君不置可否,车帘的帘帐被风牵起了一角。
  莺声燕语盈满于楼宇上下,时而有那等扬起的粗鲁笑声,不远的酒楼飘来猜拳行令的吆喝,楼台檐角椽栏各处,彩灯高悬,五光十色,于江淮河上越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
  哒哒的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渐行渐远。
  许卿雯看着顾文君的马车离开,亲卫恭谨的站于身后。
  “世子,刚得到消息,咱们的人晚了一步。”一名容长脸,约莫四十许的中年文士走到许卿雯身边低声说话。
  她盯着远处消失在人群的车辆,原本略显稚气的神情渐渐的化为一抹沉寂落在了她的眼尾,全不似方才那副娇憨秀美。
  赫连幼清坐在车内,小圣人早就睡着趴在她的怀里。
  “虽不能十分确定,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镇南王世子确实像是武功尽失。”齐景行禀道。
  赫连幼清微垂着眼,视线落在小圣人酣睡的小脸上,她拿出帕子轻轻的擦了擦小家伙额上的汗。
  “殿下,是否另行安排人手再刺探一番?”见赫连幼清久久不言,齐景行又道。
  而此时的顾文君正驱车赶往国邸,她到达国邸时,街上行人不断,因崴了脚,只得扶着人下了马车,东陵一路忙前忙后。
  向来为了遮掩身份不容他人伺候洗澡的顾文君将人挥退后,喝了汤药后休憩,胸口的气渐渐平顺了不少,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求见。
  大半夜的谁没事来求见?
  不会是许卿雯吧?
  话说回来,对方应该也住在国邸。。。。。。
  顾文君脑门子疼,正要告诉东陵跟他人说已睡下不要打扰时,东陵又道:“世子,是皇城司的指挥使谢明成。”
  顾文君心中一动,她身上仅披着一件袍子,她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在暗淡的念珠上。
  “可有说是何事?”
  “说是不方便同我等说,要亲自见您才可。”东陵在帘外禀报。
  顾文君沉吟片刻,才起了身,让近侍进来伺候梳了头穿上外袍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她走进堂内时,谢明成刚吃完了一盏茶,似是听到了动静,这才转头望了过来。
  一拢鸦青翾袍罩身,玄纹云袖鱼尾服,男子皮肤白皙,细长眼,桃花面,五官俊美,唇色红润,像极了绝大多数的文人,翩翩如浊世公子,怃然一段风姿肆意,偏偏行的手段常常令满朝文武忌恨,却又奈何不动对方深得帝心。
  “世子一别五年风采依旧。” 顾文君方一进来,谢明成已然笑着站起,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
  “哪比得上谢大人不减当年。”顾文君回敬道,哪怕没有镜子顾文君也知道自个儿的气色不妥。
  都不是什么好话。
  顾文君可不觉得谢明成来寻她只为家常。
  皇城司权柄甚重,职司一掌宫禁宿卫,一掌刺探监察,是以多为当朝大臣忌惮,不过其最重要的职务是探查军中情状,预防阴谋扰乱。
  其指挥使谢明成,掌管宫禁宿卫,常以笑面示人,因办案暴虐狠辣,不少官员折于其手,虽遭到朝中大臣弹劾,先帝在时,便待以腹心之任,都府之中,威福自我,是以多时倒是不了了之。
  而小圣人未继位前,谢明成便多少以赫连幼清马首是瞻。
  虽有想过谢明成来不是什么好事,但顾文君从未料到竟然是要她去大理寺协助办案。
  小活佛于戌时在龙神祭庙遭到暗杀,葬身火海,皇城司在现场抓到未及时逃脱的暗杀者坤一。
  小活佛是在今晨请入龙神祭庙祈福,为的便是明日的祭祀。
  哪知祭祀不成,反遭暗害。
  而活佛一事牵扯甚广。
  且不说朝堂之上,单单吐蕃那边便委实不好交代。
  而坤一作为顾文君的护卫,大理寺说是让顾文君协助办案,却多少存了怀疑的念头。
  “还请世子移步。”谢明成拱了拱手。
  说是请,但……
  顾文君看向堂外十数人皇城司等众。
  她手里捧着一盏茶。
  谢明成未多一言。
  半响,顾文君低低一笑,却不免让这位向来在京师横着走的谢大人心底一毛。
  虽然一别五年,但当年顾文君留给谢明成心理阴影着实有点大,以至于常以笑面虎示人的指挥使谢大人难免有所提防。
  关键是这位主儿常和按套路出牌,匪夷所思的行为让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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