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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自己也迷糊着呢,这时候自己也伸手摸了一把,“果然扎人了。”
“拿剃头的刀子来。”
小太监还想上前去劝,结果被三阿哥一顿骂。
喝醉了酒的人,你没办法跟他讲道理。
最终还是叫他把头给剃了。
三阿哥这次摸了摸脑袋,“嗯,不扎手了。”
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月莺是人家从小调教出来的,哪里能跟三阿哥似的,这么点酒就醉了。
这时候就看她叫了俩小太监,把三阿哥抬了回去。
早上起来,三阿哥还想,这一觉睡得安稳。
结果等他出门就看大家都朝他头上看。
他还想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他拿手一摸,怎么光溜溜的了。
也不说出门了,赶紧回去找到月莺就问到,“爷的头发怎么剃了。”
月莺也有些担心,你说说这事情闹得,自己要是不提他的头扎人,他也不会想起剃头来。
要是不叫他喝酒他也不会醉的谁劝都不好使,这可怎么办。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三阿哥本来还想着这几天就不出门了,在家里呆着也成,结果康熙老爷子一道旨意把跟着的几个阿哥都叫了过去。
三阿哥一看,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还是月莺想了个办法,找了一顶帽子出来递给他,“爷戴着帽子吧,就说自己受了寒,这样也能遮掩一下。”
三阿哥也不管现在是在江南,而且还是春暖花开,拿起大毛帽子来就戴上。
老三还想着怎么把自己缩起来,尽量的不叫别人注意到自己,可是他忘了这个时候还戴着毛帽子,不管他怎么缩都是一样的吸引人。
老五见着他就纳闷的问了,“三哥怎么戴这么个大帽子,不热么你。”
三阿哥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一点都不热,我昨天晚上有些着凉了不穿的暖和点不成。”
老五:要不是你脸上出的汗那么多我就信了。
老五怀疑的看着一边抹着汗,一边说自己不热的三阿哥,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受了凉出出汗挺好的,能把寒气赶出来。”
老五:好吧,你说是啥就是啥。
过了一会,太子也进来了,看见老三的造型,朝着他多看了好几眼,看的老三都有些担心太子是不是也要问什么。
好在太子只是看看,并没有问什么。
后面进来的就没有太子这么好说话了,哪个进来的人都得问一遍。
问的三阿哥一脑门子的汗,都不敢去擦。
十三依旧有些沉默,哪怕是进来看见老三头上戴的帽子也没有问什么,沉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三阿哥说实话是松了一口气的,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小十三问他了。
最后进来的是十四,十四打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性子,从小就没有他不去戳一戳的东西。
他一进来就看见三阿哥头上戴着的帽子,“三哥这是做什么。”
不仅如此,他还上前趁老三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掀开了他的帽子说道,“给三哥凉快凉快,看把你热的。”
这一掀起帽子不要紧,关键是这一下把他那光秃秃的前脑门给露了出来。
三阿哥赶紧去捂他的脑门,又低头去捡帽子。
可是这么一个光秃秃的还露着青茬的脑门在一众阿哥里实在是太显眼,别人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十四已经愣住了,还是旁边的老五喊了一嗓子,“三哥你怎么把头发剃了。”
然后就听十三“嗷”的一声,蹦了起来。
朝着三阿哥脸上就是一拳头。
三阿哥是个文人,哪里能是十三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
这下子一屋子人都乱了起来,一个个的过来,两个人拉着十三,还有一个去扶起老三。
十三仍然挣扎着要去打他。
老三因着做错了事,半句话都没敢说。
还是太子在旁边说了话,“十三,先坐下,父皇快来了。”
又对着三阿哥说道,“老三你实在是不应该,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老三呐呐的不敢说话。
十三又恨恨的瞪了他一会才一屁股坐会自己的位子上。
屋里的气氛因为这件事情,变得有些奇怪,十四也摸了摸鼻子,悄悄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康熙老爷子进来的时候还纳闷,怎么屋里这么安静。
刚一坐下十三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还没说话眼泪就哗哗的淌。
康熙这个时候还是挺疼儿子的,看他这个样子就问道,“十三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哭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被送出府
十三已经泣不成声了,还是太子站了起来把事情小声的跟康熙说了一遍。
“混账!”
说着抓起桌上的茶杯朝着三阿哥丢了过去。
三阿哥吓了一跳,忙往后面躲,结果一杯子茶水全都泼在了老五身上,好在茶水是温的,老五也没有受什么伤。
可是他不躲还好,顶多康熙出了气说不定也就不怎么着他了。
结果他还躲了,坐在后面的老八捂着脸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好了。
果然康熙一看他躲了更生气。
拿着手指头指着他说道,“好好好,真是个好儿子,今天是敏妃丧期你能剃头,他日安知朕百年之后你会不会不孝。”
众人一听皇上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简直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阿哥也“噗通”跪了下来连连说道,“儿子不敢。”
康熙这会正在气头上哪里能听得进去。
说着就喊了梁九功拟旨。
大意就是三阿哥胤祉,不孝不悌,现在夺了他的郡王爵位,降为贝勒。
三阿哥被夺爵的消息传回京,京里众人也都被他的操作给惊呆了。
这是傻的吧,是吧。
连胤禛都被他气笑了,在家里跟静娴说起来的时候,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还是以这么一个方式落了地。
这次南巡最主要的事情却不是这件,要知道黄淮两岸连年溃决。
康熙登临大宝以来,每年都会斥巨资修整。
但是这么多年了却依旧不见成效。
在三阿哥被斥责的时候,户部、工部、兵部正在为黄淮两岸的水路进行测绘。
等六月底康熙老爷子就回来。
在京里只呆了一个月,润七月又开始巡幸塞外。
宁寿宫中。
“皇额娘,这次朕打算巡幸塞外,皇额娘可要与朕同行。”
太后在那摆了摆手说道,“刚从南边回来,再往北边去,哀家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这颠簸。”
康熙笑的跟个孩子似的说道,“皇额娘可真会说笑,您叫旁边的人说说,您哪里老了,瞧着比朕都康健呢。”
太后就指着康熙对旁边的伺候的人说道,“你们瞧瞧。”
“皇上就会拿哀家说笑,哀家这把年纪了,哪里能比得上皇上,成吧,那哀家就跟着去一趟好了,毕竟也是这么多年了。”
从太后宫里出来,康熙的心情都是不错的,自己就剩这么一个长辈,真是怎么孝敬都不为过,更何况太后她老人家十分的知道分寸,从没有为科尔沁草原说过什么。
这次皇上要带走的依然是那些人,四阿哥胤禛依旧跟大阿哥一起坐镇京师。
静娴就在家里跟胤禛说起来,“皇上怎么刚回来就又出去了,可是北边不安稳了?”
胤禛摇了摇头,“这倒没有,皇上大约也就是想着北边安稳的太久了,怕他们忘记自己的身份。
再者,太后老人家也跟着去了,估摸着皇上也有叫太后回家看看的心理吧。”
静娴倒是没有惊讶,要知道康熙对于这个嫡母也确实是难得的孝敬。
而太后她老人家也是个识时务的,从来都是以康熙为先,不管儿子说了什么她都信,这样的嫡母也确实值得康熙孝敬。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门房上就传话说,“门口来了一人,说是想要拜在主子爷门下。”
胤禛到有些意动,毕竟这个时候他也是出宫建府没几年,门下的门人清客还只有邬思道一人。
且京里比他爵位高的也不是没有,这时候突然有人上门自荐,胤禛自然会感兴趣。
胤禛沉吟了一会,对苏培盛说道,“请了他去书房稍侯,再去叫上邬先生,爷一会儿就过去。”
戴铎跟着一个小太监从门口一路走到了书房,小太监也不进去,只在门口轻轻的叫了个人出来。
那人出来也不跟他说话,只低着头,做出一个请进的姿态。
戴铎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出里面都有谁在,便也不再停留,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邬思道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人,身材欣长,身上穿着的是粗布衣裳,却也不能掩盖他一身的书生气。
邬思道从座位上站起来,冲他笑着点了点头,引着他坐了下来。
对于主子叫自己先来接待的意思,他自然知道,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见到主子,自己自然需要帮主子把关。
旁边的奴才给他添上茶水邬思道才开口问道,“先生贵姓。”
戴铎先是抿了一口茶水说了句,“好茶。”
放下茶杯才说道,“鄙姓戴,名戴铎。”
邬思道又问道,“戴先生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
戴铎此人比较自负,闻言笑着说道,“我有一物要程于四爷,还请四爷出来一见。”
邬思道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这是个狂人,这样子的人就算再有才,以后那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因为最后主子爷就会把他给摁死。
因此心情很好的叫了小太监去请胤禛过来。
胤禛从后面进来,俩人看见他都赶紧站起来行礼。
等胤禛坐下来端了茶就问道,“戴先生说有一物,可是何物。”
戴铎这时候才正视起来,毕竟四爷就是他想要效忠的主子,他即便是有才也不能在这里傲物。
只看他从袖子里拿了一份条陈出来,苏培盛连忙下去接过来。
“主子爷请看,这是奴才写的奏疏。”
这就叫上主子爷、奴才了,够会顺杆子爬的。
等胤禛接过去戴铎又说道,“主子爷若想登临大宝,奴才必会倾尽全力辅佐。”
胤禛嗤笑一声,“戴先生,还请慎言,太子文成武就,皇上是圣主明君,这种话岂是你能说的。”
对着苏培盛说道,“给戴先生取两千两银子来,叫他回家吧。”
戴铎直到被请出府都还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请了出来。
胤禛心说,你是谁吧,来了就跟我说什么夺嫡,我要是留下你,那不就承认了自己心怀不轨,到时候皇上跟太子要怎么看自己。
要知道,这个戴铎来找自己可是半点遮掩都没有,就这么大大啦啦的就来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卖出去
戴铎拿着两千两银票回了客栈,心里还不太明白为什么。
直到客栈小厮抬了热水进来叫他洗漱。
他将小厮撵了出去,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袖子里的两千两银票。
这时候才有一点明白胤禛的意思。
四爷这是打算收下自己,但是自己的为人能力都不清楚,所以给了自己两千两银票。
这是考察自己的能力来了。
要不然哪家皇子府上也没说不收下门人还给这么一笔巨款的。
想明白了四爷的心思,这会儿他也不为难了。
先去洗了个澡,收拾了一番,才又拿出纸笔来,给四爷写了一封信。
“主子敬启
奴才戴铎敬上
奴才收了主子的银票,一定不负主子期望,这就启程前往江南,到时有事奴才会以书信形式通知主子。”
简短的写了一封信,戴铎找人给送了进去,也没有耽搁,收拾了行囊就启程去了江南。
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几件衣服,他还是都拿上了,自己一个人走,还是穿的旧一点好,省的被人当了肥羊。
胤禛这时候正在看戴铎给他的第一封条陈。
要说胤禛有没有想要继位的心思,这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他也不敢表现出来。
对于戴铎这么大啦啦的说出来,他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得遇知己的感觉,反而感到十分惶恐。
连个外人都知道自己有夺嫡之心,难不成这已经是人尽皆知。
怀着这种心理他看了戴铎写的第二封信。
咦,居然去了江南。这样也好,江南赋税重地,有人去看看总是好的。
要是以后需要举事,那江南就是自己的粮仓。
若不需要,那江南也得看好了,不能叫旁人得了去。
等胤禛回到后面,就跟静娴说起来,“今日那个戴铎,福晋觉得如何。”
原来不止胤禛去看了,当时静娴也在里间,隔着一个屏风书房里的情景看的是一清二楚。
静娴沉吟了一会,“这个戴铎看起来倒是像真心投靠的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