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良途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
变态,这才是真变态!
相比之下,他以前的手段是多么的肤浅,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不入流啊!
“你。。。你到底想怎样?”
景良途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何执的指腹摩挲着景良途的眼角,动作无比温柔,嗓音却无比残忍:
“当然是把你想对我做的事情,通通对你做一遍。”
景良途的眼眸大睁,眼瞳颤抖。
后来,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手为顾何执打造的牢笼成为他的监狱,他亲手买来的情趣道具成为了自己的刑具。
他被顾何执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在欲望的浪潮中死死生生。
。。。。
采光不好的房间,连旭日东升时,感受到的也只有潮湿。
景良途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沉重无比,感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阳光略微有点刺眼,他抬起手来想遮住一点阳光,却只听见一声金属物碰撞的声音。
他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去。
手铐?
得,又是自食恶果。
“醒了?”
听到这阵轻飘飘的声音,景良途顿时一个激灵,他一脸防备地看着顾何执,一言不发。
顾何执撑着脸待在他的床边,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思考了很久,景良途抿了抿唇,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你。。。不去学习吗?”
顾何执愣了愣,唇角勾起,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明明每天一副不学习会死的样子的人是你!!!
顾何执捏了捏他的脸,目光带着一股玩味:“你想趁我离开的时候逃跑么?”
有些话,倒也不用明说。。。
“放心,落我手里了,哪有那么容易跑的。”
“。。。。。”
谢谢,这个心突然就放不下去了。
景良途躺在床上自我放空了一会,不敢多动,因为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疼。
他死都想不到,他的家会有一天锁住自己。
不得不说,他跟变态真的是有不解之缘。
昨天那些玩意他轮番受用了一下,最后感觉快死了的时候还有一堆没拆封的,顾何执赏赐般的说,没用的下次再试。
景良途心想:再试就死给你看。
看着他死倔的样子,顾何执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得到我的方式,但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们也算是密不可分了,不是吗?”
景良途欲哭无泪。
搞人和被人搞,这能一样吗?
就在这时,景良途的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道咕噜声。
他饿了。
听到这同当前的气氛完全不合的声音,景良途的脸瞬间就红了。
顾何执却低笑出声,嗓音温柔道:“我出去给你买早餐。”
虽然他很会做饭,但是没办法,姜隐的家里没有任何食材。
景良途哑声道:“好。。。”
顾何执站了起来,眼睫轻垂,最后贪婪地看了一眼景良途,接着便走出门去,不徐不疾。
唉。
这下算是彻底栽了。
他继续死鱼一样地躺平摆烂,祈祷转机。
就在他躺在床上,满眼空洞的时候,一道手机铃声突然撞乱了他的所有思绪。
景良途的心脏慢慢充盈了起来。
还有救!他还有救!
手机放在距他略远的地面上,应该是昨晚逃跑的时候摔出来的,但手脚并用的话应该没问题。
景良途卯足力气,拼劲全力,用光浑身解数,终于将那手机踢到了可以用手够到的位置。
他满心欢喜地用没有被拷住的手颤巍巍地将它拿了起来。
来电人是李野。
手机屏有点碎,还剩三度电。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因为现在的姿势十分扭曲,他的动作十分别扭。
就在他要拨通电话的那一刻,门外突然再次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第164章
在顾何执开门的那一瞬间; 景良途狠心滑了一下接听键。
但是他这个手机的触屏一向不太灵敏,再加上他现在手忙脚乱,越慌越出错; 连续滑了两下居然都没有成功接通。
在他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顾何执已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掌心的温度顺着皮肤传给了他的神经,紧接着; 头皮也开始阵阵发麻。
景良途惊恐地抬起眼眸; 口中那声“救命”差点呼之欲出。
顾何执面色冰冷地笑了一下; 用着不容拒绝的力气; 将手机从景良途的手中慢慢抽了出来; 眼睫轻垂,看见了来电人的名字。
那一瞬间,景良途忘记了呼吸。
顾何执笑着按了关机键;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景良途; 嗓音温柔道:“宝贝,现在已经学会告状了么?”
他的声音明明那样温柔,就好像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可是却无形中带着一股冰原般的寒冷,如针砭般刺痛骨髓。
景良途紧张到发抖; 眼前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宛若修罗恶鬼。
在顾何执朝他伸出手的时候; 他害怕地别过脸去;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 眼睫轻颤。
顾何执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 但是动作很温柔; 并没有打他; 而是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爱怜的抚摸着。
“放心,我有分寸,昨天晚上做得确实有点过分,现在我不会动你。”
虽然将信将疑,但是景良途还是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暗搓搓地看向顾何执,认真地扫视了一圈,感觉对方确实没有这个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就在景良途松了口气的时候,顾何执却话风一转,又道:“不过,虽然不想让你太疼,可我现在,确实有点生气。”
闻言,景良途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目光警惕地看着顾何执的表情。
他这个人向来是喜怒不行于色,哪怕是现在,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不出怒火来。
这样的人和那个冷冰冰的顾何执像也不像。
但都是同样的让人拿捏不准,无法通过脸色来判断喜怒。
就在这时,景良途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自己搁在桌面的笔记,心中突然一惊。
这个东西,莫非是。。。莫非是。。。
顾何执轻笑了一声,慢慢地走了过去,将那个笔记本慢慢摊开。
景良途瞬间感觉到了窒息。
那玩意,就算是化成灰了,景良途也认得。
不是因为别的,在决定囚禁顾何执之前,景良途曾挖空心思的做了各种预备工作,并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学习心得,以及驯服计划。
这里面包含着心理学,逻辑学,各种乱七八糟学的知识,内容广泛,涉猎颇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接下来,景良途就目光颤抖地看着顾何执如何将他亲自写的笔记摊在自己的面前,上面清楚地写着——倘若猎物想要逃跑,那么就要采取如下惩罚:
先将不听话的猎物关在黑屋禁闭,用深不见底的黑色刺激猎物的神经,让他恐惧,让他知道犯错的代价,就算对方声嘶力竭的求救也不要理会,直到思维被麻痹,直到神经被钝化,直到他认识到自己想要逃跑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看着这样的字迹,景良途浑身发抖。
白纸黑字,全部都是他自己写的。
这真是糟糕透顶。
他嘴唇发颤,想对顾何执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单纯为了凹人设,写着玩的。
但是他不敢。
顾何执又怎么会相信他这样一个变态的鬼话?
面对这个处境,景良途都快吓哭了。
察觉到景良途的紧张,顾何执
唇角轻勾,笑了。
他叹息道:“你对我真的好残忍啊,我可舍不得这样做。”
他的手掌抚在景良途的脸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嗓音无比温柔道:“你是不是又要哭了?”
“没有。”景良途矢口否认。
他咬着唇,目光屈辱地看着顾何执,冷哼道:“你迟早要出国的,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听他这么说,顾何执反倒歪了歪脑袋,佯装困惑:“你不是害怕我出国丢下你才想着把我抓回来么,怎么,现在后悔了?”
景良途抖了抖自己的手铐,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屋子里格外的明显。
他咬牙道:“我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啊,我要是知道。。。。”
“嗯。”顾何执笑着看他,毫不留情地打断道:“技不如人,那是你的失误。”
景良途哑了。
技不如人。
好一个技不如人。
有的人比谁成绩好。
有的人比谁脑子好。
他们不一样。
他们比谁更加变态。QvQ
。。。
在这之后,顾何执为饥肠辘辘的景良途准备了早餐。
毕竟经过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景良途这次是真的饿了,他一边屈辱地狼吞虎咽着,一边慌乱地躲避顾何执的视线。
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供人赏玩的玩具,无论什么动作都逃不开。。。顾何执明目张胆的视线。
景良途咽下了最后一口煎蛋,鼓足勇气问顾何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我出去?”
顾何执却好像是故意晾着他一样,对于他的问题置之不理。
就在景良途的心慢慢沉下去的时候,顾何执终于大发慈悲的回答了他:
“你的笔记,我会妥善利用的。”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景良途的心瞬间就被打入了谷底。
这本笔记里面包含着强制,驯服,从激烈反抗到心如死灰,从心如死灰到彻底屈服的全过程。
每一个步骤,景良途都认真做好了学习笔记。
没想到现在全部做了别人的嫁衣!
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这顿饭变得愈发的难以下咽,景良途只能机械的咀嚼和下咽,他逃避着饭后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一直紧张地往碗里看,不愿意跟顾何执的目光有任何的接触。
不过,就算是在这个情况下,他还是努力地安慰着自己。
没关系。
他和顾何执不一样。
他是一个有工作的人,等到晚上,他酒吧里的人一定会很快意识到他不见了,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的来找自己的。
只要坚持到这个时候。。。
但不知为何,顾何执就像能看穿他的心事似的,撩起眼眸,一边帮景良途的鸡蛋饼里均匀的抹上提味的辣椒酱,一边平静道:“你是不是还想着,你可以等到你的员工发现你不见了来救你?”
闻言,景良途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难道这一点,他也想到了?
是了,顾何执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果然,顾何执将鸡蛋饼递到景良途的唇边,勾唇轻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从昨天开始,这一带正式进行营业整顿,你的酒吧因为距离学校太近暂时不能开门,需要经过一个月的检查才能重新营业。”
他顿了顿,胜券在握道:“而我已经为你的员工编辑了一条你要趁此机会外出旅游的信息,并且黑进你手机的后台程序,改掉了你所有可以看得见的社交软件的地址。”
他笑着,倾身
靠近景良途,意有所指道:“你觉得,按照你笔记上的计划表,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不可以将你彻底驯服?”
可以。
毕竟是他自己写的,他比谁都清楚。
总而言之,此时此刻的景良途彻底傻眼了。
一个念头无比强硬地钻进了他的胸膛,阴恻恻地告诉他一个不得不信的真相——
那!他!不!是!完蛋了吗!
。。。。
在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景良途不会想到,在他心中滴水不漏的程序最终会全部应验在自己的身上。
早知如此,他也不会鲁莽地开展那个计划。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虽然那种笔记被发现了,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上社死了。
说起来又有什么好社死的呢,那种手段稚嫩的笔记在顾何执这种深藏不露的真变态眼里说不定只是小儿科。
这一整天,顾何执都想一个充满坏心眼的混蛋一样,故意在他的面前翻看着那本笔记,时不时地还用目光在他的身上比划打量一番,仿佛已经将笔记中的内容用眼神付诸实践。
景良途只能浑身不得劲地被他用视线一层层剥开,心中有苦难言。
如果他赢了,现在遭受这一切的就是顾何执了。。。
景良途不愿意面对这一切,他将脑袋猛在被子里,试图眼不见为净。
这个时候,顾何执合上了笔记,目光晦暗地坐在了景良途的身边。
他一边抚弄着景良途的头发,一边问:“每天晚上,你通过望远镜看着我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景良途含混道:“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顾何执捏住了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