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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失落。
难道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景良途心情低落,随意选了一个悬疑推理剧,想要用复杂的烧脑情节冲淡自己内心这股奇怪的情绪。
随着片头曲响起,电影的情节徐徐推进。
这个悬疑电影的音效随着情节的发展,越来越诡异,不断地营造恐怖的气氛。凶手的杀人手法也格外的血腥恐怖,深夜独自一人观看的话绝对会将人吓破胆。
至少景良途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真是失策,他原本以为只要不是恐怖电影就不用防备,没有想到这年头连悬疑电影都快要追赶上恐怖电影的可怕程度了。
景良途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一团冷气直冒,风吹在窗户上的声音都让他格外敏感。
因为是国外的电影,血腥的镜头一点都不处理,也不打码,所有的实物都保持着直击灵魂的状态。
他从小到大就害怕这些东西。
当镜头又切到杀人犯的作案过程时,一双手轻轻挡在了他的眼前。
当这个片段过去之后,君晏才慢慢将手移开,不动声色地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只有景良途的心跳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景良途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手也有点热。
难怪百度上面说男人也是在意细节的动物。
他自己不就是铁证嘛 !
剩下的电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的。
虽然君晏后面也在留他在这里多待一会,但是景良途觉得关系想要恢复成以前那个样子要循序渐进,不可以操之过急。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君晏才刚刚决定要放下自己,倘若他冒然强留,或许会引来对方的反感。
因为喜欢了,上心了,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小心谨慎。
要是以前,景良途说不定就抱着一个枕头,大大咧咧地在君晏这里将就一晚了。
只是,景良途出门之后,没有注意到君晏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欲望。
。。。。。
“想追喜欢的人,你得出卖色相,脸皮要厚,要学会勾引对方,勾引你懂吗?”
景良途一口水喷了出来,傻傻道:“你说啥?”
勾引?
梁悬墨恨铁不成钢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把老婆骗到手的?!”
景良途:“。。。。。。。”
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
景良途原本想从这里讨教一点追老婆的经验,但是梁悬墨告诉他的全是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真的是为难死他了。
再说。。。。勾引,他要怎么勾引?
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梁悬墨笑道:“我教你。”
他靠近景良途,神秘兮兮地跟他耳语一番,景良途听的面红耳赤。
于是当天下午,梁悬墨便带着景良途全副武装地来到了情趣用
品店。
全副武装是因为,害怕被熟人看见。
景良途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可把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吓坏了。
不过曾经,在他扮演某小妈角色的时候,确实见识过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对它们的用法了如指掌。
可是再见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的反应却还是如同初见时那样,紧张又害臊。
手铐,绳子,项圈,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景良途感觉自己瞎了。
他忍不住问梁悬墨:“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才追到老婆的?”
梁悬墨轻咳一声,瞥开目光道:“这种事情,你就不用知道的这么清楚了。”
景良途还想再问,就被迫切想转移话题的梁悬墨带到了绳子专区。
服务人员介绍道,这种绳子可以把人的身体捆绑成很有意思的形状。
景良途的脸红的离谱。
他突然想起来君晏上次千里迢迢回家放出的豪言就是。。。
我不会绑你,除非你自己把自己绑在我的面前。
这这这。。。。。
他不会真的要用这种手段才行吧!
好在景良途戴了口罩,他红的不像话的脸才没有暴露。
只是他震颤的眼眸还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介绍人还在事无巨细的介绍着这绳子的用法,但是景良途已经羞的忍不住捂脸了。
烫死了。
在梁悬墨问他要不要买点什么回去的时候,景良途疯狂摇头。
要是真的用这种东西,他感觉自己是时候考虑星际移民了。
根本没有脸再待在地球了啊喂!
梁悬墨为难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总不会要用老土的那一套,写情书吧?”
那一刻,景良途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发现新大陆般的欣喜。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
梁悬墨迟疑道:“不会吧,你来真的?那种东西三岁小孩都不稀罕用了。”
景良途却坚持己见道:“我觉得这种方法很好,不敷衍,很用心。”
梁悬墨张了张嘴想阻止点什么,但是下一刻,景良途却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像劫匪一样将他挟持到一个角落,疑神疑鬼地盯着外面。
他刚想问怎么了,这时候,他看见一道沉稳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个人他认识,好像是景良途的某个合伙商,叫君什么来着?
景良途此刻的表情更是像被雷劈过一般,难以置信。
君晏来做什么?他要来买什么?
最重要的是。。。。
他买来是给。。。。给谁用的?
第233章
梁悬墨小声感叹道:“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癖好; 真是看不出来啊。”
景良途咽了口唾沫,心里一阵咆哮。
何止你看不出来,我也看不出来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君晏拉扯皮鞭测试它的柔韧性时; 那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 看起来居然还挺性感的。
景良途偏过头,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突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但是很快景良途就获得了安慰。
因为很显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不一会,君晏的旁边就偷偷摸摸的藏了一批围观群众。
他们有的是这家店的客人,有的是服务介绍人员,但不论是谁; 都悄咪咪地待在一边; 一脸花痴。
有些人甚至已经快把持不住了。
梁悬墨小声提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做贼一样藏在这里,大大方方看不行吗?这行我熟,你要让我出去; 我还能跟他交流交流心得。”
景良途恨铁不成钢道:“但我不想跟他交流心得!”
争执间; 一个铁质的手铐从货架上掉了下来; 落到两个人的中间,发出哐当一声。
景良途跟梁悬墨面面相觑; 谁都没来得及第一时间给出反应。
几十秒后; 公德心良好的景良途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拾起那个手铐; 努力抬手想将它重新归放在货架上。
他的视线慢慢上移,快要成功的时候,他感觉有一道人影挡在自己的面前。
“请让一让。。。”
没想到那人还挺听话; 真的乖乖让开了。
景良途满意地将手铐放在了货架上。
这个时候; 身后的梁悬墨戳了戳他的肩膀; 吸了吸气; 一言不发。
景良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缓缓往上看。
君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刚才我好像不小心弄丢了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哇,原来是我的脸啊。
QvQ
景良途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像此刻这么刺激又惊悚的事情。
梁悬墨已经颇有绅士风度地站了起来,看见景良途还愣在原地,看不下去,伸手将还在发呆的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站稳后的景良途硬生生反应了一会,待理智回拢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甩锅。
他指着梁悬墨道:“我是陪着他来的。”
背锅的梁悬墨也不在意,笑了:“慌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着君晏跟梁悬墨的反应都如此平淡自如,景良途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因为越心虚的人往往越有鬼啊。
景良途尝试转移矛盾的焦点,小心翼翼地问君晏:“你来这里做什么?”
君晏笑了笑,从容答道:“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于是就随便过来看看。”
他话没有说全,反而让人浮想联翩。
景良途的脸颊微微发烫,一阵口干舌燥,但是梁悬墨却好像找到了组织一般,开始跟君晏分享心得:“英雄所见略同,跟恋人之间有时候就是需要这样的情趣。”
君晏垂眸笑道:“嗯,你说的不错。”
景良途傻了。
君晏什么时候有恋人了?
还是说他的春天又来了?
景良途隐隐生出一股危机感。
要是他再犹豫的话,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看到君晏跟其他人成双成对,幸福美满了。
再过几年,可能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再过多少年,
可能君晏就要跟他白发苍苍的爱人在夕阳下安度晚年,对天发誓下辈子还要在一起了。
他尝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皱了皱眉,感觉自己不太能接受。
君晏没想到自己的余生已经在景良途的脑子里过完了。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景良途的身上,语气有几分不刻意的挑逗:“那,景总到这里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
梁悬墨的目光也移了过来,满眼好奇。
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将景良途逼得夹缝生存,瑟瑟发抖。
不要问在下这么羞耻的问题啊喂!!!
。。。。。
开灯,准备笔墨纸砚,上网百度攻略。
嗯,非常好,在下感觉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
那么,下一步,开摆。
“。。。。。。”
不,怎么可以刚开始就abandon!
景良途拿出纸笔,开始认真构思。
兵家之道,趁其不备,出其不意。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今天他写完情书,明天偷偷塞给君晏,后天等待结果。
倘若成功了,皆大欢喜。
倘若失败了,他起码也有了一个结果,不用再每天提心吊胆的猜测别人的心思。
君晏喜欢自己的时候,不知道也是不是这样忐忑。
这封情书,景良途熬到了大半夜才将它写完。
起初他觉得这种东西难道不是有手就行,后来他意识到实在是自己眼高手低了。
第二天,景良途顶着眼底的乌青来到了公司。
虽然那封情书耗尽了他的心血,但其实写它其实并不是最难的部分。
最难的地方应该在于,他应该如何厚着脸皮将这个东西交给君晏。
而且,景良途越写越觉得,这种东西拿不出手。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问问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思。
首先,他先请教了一下在自己手底下工作多年的秘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给他喜欢的人写了一封情书。”
腱子肉秘书吃惊地问:“景总,都什么年头了你还给别人写情书啊?”
景良途:“???”
“写情书有什么问题吗,多真诚,多浪漫。。。。。。不是,不是都跟你说了这时我朋友写的,怎么扯到我身上去了!”
秘书道:“这玩意不是已经默认为自己了吗?”
景良途:“。。。。。。”
哪条国际法规定的?他怎么没参与?
景良途不想再跟他争执这件事情,放弃追问:“行了,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
这个下午,秘书说的话在他心里慢慢生根发芽,乃至于到了最后,他自己都不自信了。
工作结束后,他心不在焉地走回家,在快到小区的时候,他瞥见了君晏的身影。
换作以往可能还好,但是现在的景良途看见他后,居然有一顾无法言说的心虚。
他觉得自己昨晚呕心沥血写出来的东西是那么烫手,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人,真正要表白心意的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口笨舌拙的,还不如用这样书面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到最后,景良途干脆跟在他的后面,鬼鬼祟祟的,偷偷瞄他,不敢跟他并肩而行。
就这么跟了几步之后,君晏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感应到了他的存在,回头含笑道:“怎么不一起走?”
如果君晏没发现他,他可能直到最后都会这么诡异的跟着。
景良途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跟上,微微低着脑袋走在他的身边。
君晏身上的气息格外好
闻,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或许就像是近乡情怯,他面对君晏的时候,曾经鼓起的勇气也会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明明,明明只需要再多走一步,明明只是需要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为什么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他却不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