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景良途告诉邬倾他的其它地方并没有邬权被动过,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也并不太高兴。
景良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哄他,又或者说,他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清楚。
就因为邬权碰了他?
他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他们有感情基础吗?
主人对仆人也会有这样的占有欲吗?
他不明白。
他尝试着用霸总对娇妻的感情来思考邬倾对他的感情,但是想着想着,却莫名将自己代入到了娇妻的角色。
他干脆就不想了,任由自己的心情凌乱而复杂。
见景良途缄口不言,邬倾的眸色便又暗淡了几分。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
么新奇的关注点。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景良途:“那柏玲娜呢?你跟她做过吗?”
景良途:“。。。。。。”
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复苏。
哥!这么久远的记忆我自己都快要忘了啊!
你咋就还记得那么清楚呢!
实不相瞒,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柏玲娜是谁?
见景良途不回答,邬倾的手指钳住景良途的两颌,目光带着拷问:“做过吗?”
景良途疯狂摇头。
“没有?”
邬倾没什么表情的轻笑一声:“你那么爱她,你会舍得不碰她?”
景良途傻了,说不出话了,被问住了。
他为什么要给他俩编一个那么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啊!
翻车了吧!!!
事到如今,景良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因为她第一次很害怕,所以我就没有碰。。。”
“可是在你们的故事里,你们是相互深爱,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会不敢让你碰他。”
景良途:“。。。。。。”
他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应该可以吧,能的吧。。。(欲哭无泪)
他几乎是红着眼眶,怀疑人生的问:“我们的故事,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邬倾:“我听过你对邬权说的话。”
他眉眼微敛:“夏塔,不要试图瞒我,我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景良途:“。。。。。。”
妈妈,他再也不乱玩了,一玩就玩脱。
身为一个总裁,景良途面对这种情况突然升出一股叛逆。
他硬着头皮道:“啊对,我们就是做了咋滴,我们是真爱为什么不能。。。唔。”
景良途的嘴唇被堵住了。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明明让他回答的人是他,他回答后却还要将他的嘴堵住的人也是他。
实在是太让人费解了。
景良途的脖子雪白细长,面对这种猛烈的攻势,他就好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白天鹅一般,脑袋后仰,眼眶泛红,让人格外想欺负。
想破坏。
想看他流泪。
想看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
只是这样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呢。
邬倾不愿意去想,只想让他与自己共沉沦。
哪怕是被迫的呢?
待这个冗长的吻结束,景良途整个人都陷进了绵软的床上,胸膛起伏着,忍不住的喘息,看起来当真是耗光了所有的力气。
可怜又可爱。
为了不让主角喜欢上自己的剧情再次出现,景良途缓过气来后,苦思冥想后对邬倾说了一句重话:“少爷,够了。”
邬倾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景良途坐起身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领口,嗓音冷静道:“少爷,我只是一个管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邬倾愣住了,末了,他寒笑一声:“你说什么?”
景良途抿了抿唇,大着胆子道:“少爷,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
你是主角,我是反派。
这次不一样,我会把一切嫁祸给你,而你会恨透了我,我们之间隔着宿仇。
这次,谁也不会原谅谁。
看着邬倾颤抖的眼眸,景良途试着劝道:“少爷,跟管家发生点什么是不会好看的。”
邬倾似乎听不得他说这些话,眉眼冷却了很多。
景良途下意识地撇开目光,不敢再去看他。
“夏塔,万一,我喜欢
你了呢?万一,我非你不可了呢?”
邬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个关头对夏塔说这些话。
或许是在迫使他去思考与自己的关系,或许是要让他明白,每一次他跟邬权亦或是别人接触的时候,他有多么不开心。
眼前的人是会记住自己的生日,并且会认真为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人。
是会在所有人都放弃他时对他许诺他还有未来的人。
是愿意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他明明想用尽一切经营算计将这个人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上的。
可是为什么他越是用力,就越是抓不住。
为什他越靠近,这个人就逃的越远。
他想不明白。
但是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很不正常。
再强硬一点,就会伤害到他的吧。
瞧瞧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邬倾感觉自己心如刀绞。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看轻他,厌恶他,仇视他,但是他不想也不能从这个人的眼中看到冷漠。
那于他而言是一种刻骨的寒冷。
只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想抓住点什么,哪怕什么也抓不住。
可是面对这样的问题,景良途自然也给不出他喜欢的答案。
谁先走一步,谁就会早一点知道事情的真相。
血淋淋的,谁也不喜欢。
“少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的心已经被占据了,感情这种东西,只能住的下一个人。”
邬倾知道他指的是他过世的妻子,一时之间,心中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无力。
那一刻他清醒的明白,他永远都敌不过一个死人。
因为死人会一直用最美的样子存放在他的记忆里,而从自己吐露心声的这一刻开始,能带给他的便只有丑陋和难缠的形象。
可是事已至此,能留给他的还有什么余地?
这个人不会喜欢自己,而他亦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爱他。
他博览群书,可是为什么没有一本书教会他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他为什么至今还只能笨拙地摸索这道题的解法。
这太难了,也太残忍了。
他攥紧了景良途的手,感受着那里跳动的脉搏和流动血液。
“夏塔,你记住。”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残酷。
“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由不得你。”
不,快停下来。
为什么他要说这样的话,这只会把这个人吓跑,只会让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可是他的心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他听见自己残忍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会让你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选择。”
第121章
这一刻对景良途而言简直可以说是提心吊胆。
他不会真的就在这里对自己做些什么吧。
不应该啊!
主角才刚刚长大啊; 更何况他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人了,他们还是主仆,无论怎么想,这层关系都实在是太复杂了。
景良途想跟邬倾摆事实讲道理:“少爷; 我经历过真正的爱情; 虽然我也不清楚什么才算得上爱; 但如果你今天真的对我做些什么的话; 我不确定自己明天还会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景良途觉得应该给主角好好的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现在的小年轻啊,还没有学会感情是什么就开始嚷嚷着什么非他不可。
景良途就是要掰正这种思想。
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是有点作用的,毕竟现在邬倾真的没有再用那种侵略感满满的目光看着他了。
只是似乎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为了将这个晚上平安度过; 景良途就像哄孩子一样对他:“如果你不明白“喜爱”的正确表达方式,那我们两之间的情分可能也就会止步于此;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阻拦我; 我。。。我都会离开。”
这句话当然是恐吓; 以退为进,毕竟他在完成任务之前哪里也不能去。
邬倾似乎真的将他的威胁听进去了,慢慢地松开桎梏着景良途的手。
景良途如蒙大赦;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揉了揉被攥得发红的手腕,继续再接再厉为自己谋福利道:“为了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我们今天晚上分床睡。”
听到这句话; 邬倾的眼瞳放大,冷笑着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景良途寸步不让:“您没有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历来夫妻感情不合的时候都是要分床睡,虽然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但是也完全可以借鉴。
不过说是这样说; 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床; 景良途自然是不敢让邬倾睡在地上的,他从衣柜里拿出这家旅店自备的毛毯铺在地上,拿出备用的枕头和被褥放在上面,熟练得大有一种已经准备很久,早就想这么做了的架势。
邬倾全程看着他的动作,一时之间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因为他刚刚的行为,这个人就这样不受他控制得向后退了一步,从他的世界逃离得更远了点。
这也让邬倾彻底明白,他刚刚说得那些威胁都是真的,要是真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离开的份。
景良途整理好自己的简易床铺后便坐在了上面,目光示意邬倾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但是正如景良途现在不听邬倾的指令,邬倾自然也没有按照景良途的眼神行事。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任由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终,邬倾眉头紧锁,手指插入发间看起来格外烦躁,出声道:“我明白了,分床可以,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听他这么说,景良途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仆人让主人打地铺的道理?”
邬倾目光凌冽的威胁道:“你是睡床上,还是继续做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景良途:“。。。。。。”
你告诉什么叫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难道在下害怕吗?!难道在下不敢吗?!难道在下。。。。。。
睡床就睡床。QAQ
这天晚上,两个人自来到这边之后,第一次分床而眠。
对景良途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他们在宅邸的时候不光分床还分房。
他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很舒适,很easy。
但是邬倾不一样。
昨天晚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夏塔的那张睡颜,但是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逃避。
这滋味,真真是难熬至极。
景良途躺在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蜷缩的姿态,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似乎比往日更快,更凌乱。
真是见鬼。
倘若此时有人闯进来看见当少爷的睡在地上,当仆人的睡在床上,一定会觉得这个场面十分的惊世骇俗。
景良途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忍俊不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地陷入了沉眠。
梦中,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过自己的脸颊,又触碰着他的嘴唇,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动作轻柔至极。
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什么人触碰着,但是他的意识很昏沉,就算用尽全力也根本无法醒来。
景良途不知道,这就是被精神力压制的正常反应。
其实只要邬倾想做,景良途是绝对不可能从他的手中逃脱的。
但是邬倾也会害怕,害怕将眼前这个正在酣睡的人逼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无法容忍也不能容忍。
正如夏塔所言,他不知道该怎样正确的表达“喜爱”。
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他,而他也几乎没有体会过。
这对他而言简直是知识盲区。
他会试着去理解,试着去明白。
只是邬倾不知道,无论他怎样做,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
公爵没有找到有关那个组织的任何线索,心中十分挫败。
桌上的杯子已经被摔了好几盏,景良途在思考要不要提醒他这些东西摔了要赔。
又是一阵玻璃杯坠落在地四分五裂的声音,景良途虎躯一震,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为妙。
因为实在是过于愤怒,处于暴怒状态的公爵力气着实是大了点。
他感觉自己皮肤一痛,原来是飞溅而来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脸。
淦!有没有公德心啊!
景良途不敢声张,站在他的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弄出来的动静刚好火上浇油,让公爵的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再抬眼,他看见公爵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
就好像是在刺探什么。
景良途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