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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都是从小就培养的革/命战友情谊吗?
梁叙泄气,“我要被你气死了。”
室内的灯在这时闪闪的亮了起来,供电恢复了。
宋词把手边的衣服扔到他怀中,脸往左边一歪,没正眼看他,“你先把衣服裤子穿上。”
梁叙几乎快坐到她腿上,故意用硌人的地方顶了顶她的腹部,“你脱的你帮我穿。”
“我手软。”
“那我不穿了。”
宋词溜下沙发,他穿好了衣服,但长裤还是没套上,她捡起沙发上的裤子,蹲下来,紧闭着眼,“抬脚。”
梁叙轻笑,夺过来自己套上了,只是皮带没系上,拿着皮带在空中晃了一下,“睁眼。”
他将穿戴皮带的方式仔细的演示了一遍,吐唇道:“记住了,下次就会解了。”
宋词在茶几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钟,距离宿舍门禁还有两个小时,她说:“我要回学校了。”
“我送你回去。”
第92节
太晚了,她孤身而回,他难以放心。
宋词对刚刚停电的事心有余悸,点头答应,“好。”
晚风微凉,学校里的氛围和都市中都要不同些,路灯下的长路都好似更唯美,这个时间点,还敢在外晃荡的只有一对对浓情蜜意的小情侣。
宋词拉着梁叙在这条路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到十一点才走去宿舍。
临别前,他捧住她的脸,蹭了一小会,才放她进去,走到一半,宋词的手机有微信消息的铃声提醒,她低头一看,是梁叙发来的。
他发了她在朋友圈夸他帅的截图,回了两个字,“已阅。”
宋词先是有种小迷妹被戳穿的羞耻感,然后就跺跺脚,这骗子,那下不还跟她说手机没电了吗!?
宿舍里常年是她和汪多米为伴,其他两个中的一人是换了宿舍,还有常年不见人影。
地面上铺了大块的瑜伽垫,她推门时,汪多米正在上面做运动,面色红润,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她劈叉下去,诧异的说:“你居然回来了。”
这个点,她男朋友能把她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汪多米也是对他大写的佩服。
宋词倒了杯水,大口灌下去,才有力气回答她,“回来了。”
“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宋词在想梁叙说的那段话,他想让自己和浩浩保持距离,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抉择不了,反倒怪起自己,难道她和浩浩的相处方式真的不妥?
“汪多米,你觉得我和张文浩是什么关系?”
“备胎?”
“你真这么想?”
汪多米盘起腿,“瞎说的,你和他一眼看过去就是好姐妹啊。”
宋词仍然苦恼,揪了一把头发,“梁叙不喜欢我和张文浩走得太近,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不会有。”
“得了吧,男女之间是不会有纯友谊的,也难怪你男朋友表示不满,头顶一片大草原谁会满意?”汪多米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汪多米也给不了建议,虽说她没见过宋词那男朋友,可从种种的事件中都能推测出来,她男朋友不是个好相与的,醋缸且腹黑。
“要不然试试学校的情感论坛上发帖子问问?这个应该有用。”
宋词闻言立马就把抽屉里的笔记本拿了出来,打开浏览器,转身问她,“在哪发帖?”
“情感板块,标题就写‘震惊,我男朋友竟然对我的男闺蜜……。’,这样保准点击量大增。”
宋词狐疑,“这标题不太好吧?”
“就这个。”
“好吧。”
宋词开始编辑帖子的内容,她打字的速度比较慢,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写完整个过程。
“楼主有个男朋友,特别特别帅,颜值可以打十分(在我眼中他最帅),他对楼主也特别好,成天嘘寒问暖的,记得高中有一次他还帮楼主买过小翅膀,属性泰迪,有事没事就喜欢蹭楼主的脖子亲楼主的嘴巴,虽然很开心但这样多频率的还是会觉得困扰啦,最近楼主帅帅哒的男朋友对楼主男闺蜜颇有微词,楼主现在该怎么办呢?”
帖子发布出去五分钟后,底下就有人开始回帖了。
一楼:呵呵呵,全篇就注意到颜值十分的男朋友。
二楼:排楼上,楼主编的太假,下一个。
三楼:编的太假加一。
四楼:楼主这样的男朋友给我来一打好吗?
……。
宋词刷了好久都没刷到一个真正在答题的。
“没一个靠谱的。”
“那现在怎么办?”汪多米问。
宋词摊手,嘴巴噘的老高,“我不知道。”
“叮噔”,微信又有信息进来了,依然还是梁叙的,他发的语音,“明天我去学校陪你上课。”
这样也好,都不用想怎么处理这关系了。
他占用了学校里的时间,应该就不会不开心了吧?
她想的出神,汪多米“啊啊啊啊”的狂叫,“我去,你男朋友声音好苏啊!”
宋词自豪的挤眼,“我听过更苏的。”
那一首《雨巷》,恍如昨日。
#
夜间的一场小雨把第二日的天空清洗的湛蓝,半个太阳躲在云层之后,慢慢的往外移,红光一缕缕的落在洁净的地面上。
大课的教室里多出一个人来也没人看出来,张文浩发觉自己的位置被他占了,叽叽歪歪的骂人,“梁叙,你来我们上课的教室干什么?出去。”
梁叙坐姿懒散,翘着二郎腿,“陪宋词。”
“这是我的位置。”
第93节
“写你名字了?”
“行行行,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占着。”
张文浩去角落的空位上单独坐着了,心下凄凉。
这节是新闻概论课,与其他人不同,这位讲师年轻有趣,他风度翩翩,讲课的内容也不仅局限于枯燥的书本,时常延伸出课本讲一些新闻趣事。
梁叙戳她的腰窝,“别听了,你看看我。”
“不看,别打扰我。”宋词无情。
梁叙不依不饶,扯她的发丝,还把她的手指往自己嘴里放,“看我。”
宋词抽回手,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我们中午吃什么?”
“你不理我我就一直说。”
“下次你来我家,我给烧鸡腿吃,再给你煮一个补身子汤,你太瘦了。”
宋词忍无可忍戴上了耳机,这样一来也听不了课了,直接在桌底下看起来的漫画,随便选了一个,完全没注意到爆笑的标签。
宋词无论是看电视还是漫画,都是入神的本领。
很快她就沉浸在了漫画的世界中,紧接着一阵闷笑声响遍教室,“啊哈哈哈哈……”
讲师停了下来,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她头顶。
梁叙捂嘴咳嗽,又戳她的腰,“宋词……”
宋词以为他又开始捣乱了,一掌挥开他,“别烦,看的正精彩……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师笑笑,五官清隽,他笑起来风清月朗,“什么正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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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和梁叙有几分相像,又因为戴着扩音器的缘故,更加有磁性。
宋词顺口答:“吻戏啊魂淡!”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敢造次……
求求求审核放过我
嘤嘤嘤
梁哥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我一直憋了个好消息没说
以后再告诉你闷哦~
明天见么么哒
第41章
哄堂大笑; 众人纷纷回头。
宋词扯掉耳机,局促不安,眸子跟淬水似的莹莹波动; 在老师似笑非笑的眸光中惊慌失措,她下意识揪着梁叙的衣服下摆,翕动嘴角; “刚刚不是你在问我?”
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距离她三排远的地方停下步子,目光含蓄深远; “这位同学,你先站起来。”
宋词的屁股立马就离了座位,她颤颤巍巍的站着; 只多看了一眼这位好看的老师,立马就低下头来,一声不吭。
“做个自我介绍吧。”林休禾忽然道。
宋词纳闷; 以前也不是没有学生在他的课上走神过; 他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了吗?不过也怪自己在他的课上太放肆了,被点名也是活该。
这四年里,宋词唯一的愿望就是所有老师都不要记住她的名字,为什么?因为对她来说; 记住了肯定就不是好事。
“我叫宋词; 今年19岁。”她近乎自言自语,细小的声从咽喉处发出来,左右两桌都听不太清楚; 更不要说坐在前面的人了。
“老师,听不见。”
林休禾挑眉,拇指敲打着桌面,想了一会儿,“麻烦你重新介绍一遍了,同学们都没听见。”
宋词被数十双眼睛盯着,喉咙跟卡着鱼刺一样,说不出话来。
梁叙掰开她揪紧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中,他站起来,另一手带有宣示性的搂着她的肩,他说:“我反正听见了。”
林休禾的眼神在他们两人的脸上盘旋了好久,才道:“我也听见了,你们都坐下吧,继续讲课。”
……
陆陆续续的人抱着书本从前门离开教室,宋词心不在焉的收拾背包,心情低落,“梁叙,我觉得我的新闻概论要挂了。”
“有这么夸张吗?”
宋词重重点头,“有……我不想挂科……”她悄咪咪的看了看还在讲台上弄投影仪的林休禾,踮起脚尖准备轻声的溜过去,衣领却被梁叙从身后提了起来,他往后一拉,严肃的问:“干嘛去?”
宋词指了指林休禾,说话跟做贼样的,“我打算去跟老师道个歉,把我的形象挽救一下子,期末考试我还得平时分救我一把。”
得过且过好像成为她的一个生活习惯了,兴趣不高,追求也不高。
梁叙思衬,而后点头,“你去,我到门口等你。”
空空荡荡的教室里归于一种诡异的寂静,黑板右侧的显示屏依旧亮着,课件的ppt停留在最后一页。
第94节
宋词毕恭毕敬的走到讲台前,木质一米多高讲台放在台阶上,如此一来,就更加的高,她不得已要伸长了脖子才能跟林休禾说话,认真地,这个姿势还是比较吃力的。
“老师,我刚刚上课不是故意的。”
林休禾的手覆在鼠标上,移动轻按,才算把下次要用的东西下载到硬盘了,这才有时间理她,“知道了,你回去吧。”
这可有可无敷衍的回话让宋词更坚定的认为他生气了。
宋词诚惶诚恐,态度更加谦卑,“老师,那您能原谅我吗?”
林休禾从教几年来,不是没有遇到过悔过求情的学生,只没看见这么干脆的,还挺可爱。
“能。”
“谢谢老师。”宋词后颈酸酸的,她收回脖子,舒服了许多,然后退到门边,“老师再见。”
宋词也没想到,上课时他滔滔不绝的话要说,课后居然惜字如金,不过既然他没有放在心上,那么自己的心情也就没有那么沉重了,思及此,她的步履都要轻盈些许。
梁叙只能陪她上一节课,下午梁远其就要到北京,他得亲自去求他。
临别依依不舍,梁叙旧事重提,“小词,你和张文浩不要天天腻在一起。”
宋词踮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问:“你在怕什么?怕我会移情别恋?我不会的呀。”
梁叙的唇绷着不悦的弧度,两根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他沉下嗓音,“不怕你,我吃醋,不想你和另一个男人腻腻歪歪的,看着都难受。”
宋词虽然不够聪明,但友情和爱情还能够区分的很清楚,张文浩是儿时的玩伴,而他是将来要过一辈子的人。
不一样。
梁叙说的很委婉,她还是听出来他的本意了,他就是想自己和张文浩划清界限,泾渭分明之后,成为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朋友。
那不可能。
“好。”她说。
宋词退让了一步,倒不是真的要把和张文浩这段漫长的友谊弃之不顾,感情的冲突,她现在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乖。”他俯身,弯着脖子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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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大厦,从透明的玻璃窗俯视向下看,底下的景象尽收眼底,马路上车来车往。
梁远穿着裁剪合身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坐在办公桌前,钢笔被他随手一丢,他从容不迫的问:“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吗?现在是来做什么?”
这句话是梁叙在被他强制留在国外不能回来时,冲到加上怒气的折腾才说出口的,其实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