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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从她腰际穿过,猛地一收,把她带到身前,身体贴着身体。
“京瓷……”
他声音暗哑地开口。
在暮京瓷傻愣傻愣看着他的时候,他又嚼着笑意说:“阿姨说的“亲”,不是你刚才那样的。”
暮京瓷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身体竟然也跟着发烫。
闻到他身上毒一般的冷香,脑子更是越来越不听使唤。
环着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想和他靠得更近。
此时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她软绵绵地开口:“那是怎样?”
这个动作、这个语气,让她显得有点轻佻,魅惑非常。
季无渊瞬间被刺激到,眸光一沉,托着她后脑勺和纤腰的手猛一用力,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
第124章
失控
热……烈的吻如点在干……柴……上的烈……火,势要把两人焚……烧……殆……尽。
暮京瓷被吻得昏头转向,唇上的灼……热好似一个巨大漩涡,不断让她失控、沉沦。
季无渊吻着吻着,感觉远远不够。
在暮京瓷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暮京瓷一下吃痛,张了张嘴,他马上趁虚而入。
她的唇齿之间,还留有刚才喝的某种樱花果酒的味道。
酒味香醇甘甜,还带着点微微的花香,似晨间甘露、似山间清泉。
他和暮京瓷恰好相反,几乎不能沾染酒精,极其易醉。
就这么淡淡的一点味道,他已经如同亲自品尝了一般,酒让他醉,人更让他醉。
暮京瓷在他越来越猛烈的攻占下,逐渐支撑不住。
身体如同被奇怪的力量变成一团棉花,绵软无力,只能借着手臂的一点点力气挂在他身上。
季无渊感受到她的变化,忽然往她的方向迈进。
暮京瓷因此只能步步后退,甚至有些踉跄,直到腿被身后的沙发拌到,她突然失衡,带着季无渊一起往沙发上倒!
季无渊适时伸手,护住她受伤的手臂,让她安全地陷入沙发。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一起倒在棉花般的软沙发上。
季无渊眼睁睁看着暮京瓷的眼神从迷糊到迷离、呼吸从轻浅到深重。
粉嫩的嘴唇因为方才的激烈,微微红肿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再尝芳泽。
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无可抑制。
抚着她的小红脸,一遍一遍低喃:“京瓷……”
暮京瓷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如海一般的深沉。
那眸子中心好似还有一把热火、一片漩涡。
这让她即便醉意深深,也能感受到他对某种事物的渴望和沉沦。
她认不清是什么,但她直觉,那与自己有关。
而她,在他身上,也有一种很强烈的,强烈到让她几欲失控的冲动。
想抱着他……
想像刚才那样,不顾一切地拥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她未曾察觉的欲望。
于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她这么想着,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这么做了。
手再次环住他的脖子,微微抬头,再次吻住他的唇。
光是贴合不够,她紧紧抱着他,略带笨拙地在他唇上啃咬。
香滑的小舌时不时在他薄唇上滑过,尝到莫名的甜味,让她越来越失控,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似要吞噬掉他这个人,把他融入到自己身体里。
季无渊因她的主动怔了一下。
随后便用力回应了她。
两人在沙发上厮磨着,某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
胸前背上一寸一寸抚过,并逐渐往下。
季无渊被那带电般的手惹得意乱情迷,整个人像坠入了火海,步步深陷。
这时,暮京瓷再一偏头,在他散发着淡香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随后大概感觉“口感”不错,又伸出小舌头舔舐一下。
季无渊的欲火彻底被点燃,呼吸迅速急促。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一条腿强势分开她的双腿。
细密的吻从她唇上不断往下,最后一口咬上她的颈侧。
声音如压抑的兽声般嘶哑,满含欲求:“京瓷……”
暮京瓷只感觉拥着自己的人,滚烫得如同一个大火炉。
但是这样的炙热她却不觉得排斥,反而很想接近。
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烫,浑身酥酥麻麻,触电一般。
这种感觉简直是毒,让她无法拒绝。
腰身不自觉弓起来,去迎合他的动作。
季无渊愈发难耐,有种想把她碾碎了揉到身体里的冲动。
可当暮京瓷的手往他身下滑时,他蓦然回神。
扣住她手腕,声音已经哑不成声:“够了……”
现在不行……
暮京瓷迷迷糊糊被阻止,脸蛋红扑扑地看着他:“为什么够?”
还没开始呢。
季无渊揉了揉眉心:“因为你醉了。”
趁着人不清醒的时候把人睡了,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情,还是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堂堂正正地做。
暮京瓷撅了撅嘴巴,一脸不舍的样子:“可是你好香啊。”
季无渊:香?
暮京瓷紧接着说:“看起来很好吃。”
季无渊:“……”
更用力地揉眉心:“你别再惹火了,死丫头。”
不然真把你睡了。
暮京瓷没再说话。
季无渊从沙发上支起身子,道:“好了,我抱你回房睡觉。”
暮京瓷眼睛还是亮闪亮闪的:“哪种睡觉?”
季无渊很轻的一掌拍在她额头:“你想哪种睡觉啊?当然是很正常的睡,你一个人睡!”
她皱起眉头:“你为什么不睡我?”
他:“……”
他不可能趁虚而入。
他沉声道:“你刚才那句话……不,你今晚做的事,希望你明天睡醒,还能记住。”
便无奈地跨下沙发,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房间走。
暮京瓷身体腾空,头晕得难受。
只能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至于他刚才的话,早就记不到心上了。
而刚才一时激动,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就在一楼到复式二楼的短短距离,她就已经昏昏欲睡。
等到季无渊把她放到床上,她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季无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突然觉得心有点累。
还有些甜,便俯下身子在她额前印了一吻:“希望明天醒来,你还能记得你说过的话。”
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她房间。
……
次日……
暮京瓷从一阵恶心的头疼中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想了想,昨晚好像又喝多了,那自酿的酒后劲太大,喝的时候还好好的,时间一久,脑子就不受控制了。
她有点想起床,但是每当她动一下,胃和脑子都一阵天旋地转。
她只得又窝回被窝里,找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躺着。
宿醉啊……
真是太讨厌了。
果然要戒酒,以后再也不碰和酒精有关的东西了。
她在床上又眯了好一阵子,宿醉的感觉才逐渐消退。
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昨晚好像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可是干了什么又想不起来,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像天上的云层,朦胧一片,抓也抓不住。
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最后只得晃晃自己脑袋,戒酒的“决心”更强烈了。
看时间不早,还是挣扎着起身,洗了一个澡清醒清醒,准备下楼找点吃的。
结果一开门,通过二楼的栏杆,直接看到楼下坐在沙发上的季无渊。
第125章
有白女票这么严重吗
季无渊正好面对着暮京瓷的方向,端着一个咖啡杯却不喝,在她开门的时候,目光正好和她对上。
暮京瓷一看到他,更有种忘记了什么重要事的感觉。
而且他今天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很复杂,好像有着一抹考究,又有一丝期待。
目光还莫名让她感觉灼热,总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到底忘了什么……
她昨晚干了什么啊??
暮京瓷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死活想不起来。
只能顶着某人的注视压力,下楼去了。
在楼下,季无渊还是直直盯着她。
见暮京瓷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左瞧瞧右瞧瞧,出声问:“饿了?”
暮京瓷点头点头:感觉胃还不太舒服。
这时季无渊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
微眯的眼睛流露出莫名危险的气息,看着暮京瓷又问:“没别的事了?”
暮京瓷愣了愣。
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
季无渊眸光骤沉,连同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果然……
忘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再问一句:“你昨晚干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昨晚……
暮京瓷内心咯噔一下。
他怎么也在提昨晚?
啊果然是干了奇怪的事情吗?她果然忘记了什么吗?
不是做梦?
可是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拼命地想,记忆里还是一片模糊。
隐隐好像有什么画面浮现,但是太朦胧了,像雾一样无法看清。
季无渊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没希望了。
无力地叹一口气,站起来:“算了,吃早餐吧。”
暮京瓷挠了挠头:这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失落?
不由问:“我昨晚干什么了?”
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捂住自己胸口:“我不会非礼你了吧?!”
季无渊向着她走的脚步一顿,斜飞入鬓的眉往上扬了扬。
本来不打算提这件事,经暮京瓷这么一说,他反而改变了主意,想试探一下。
而暮京瓷一看他这个表情:“我擦??真的啊??我我我……我对你干啥了?!”
完了,终于忍不住对这只妖孽下手了吗?
禽兽啊!
季无渊环起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你觉得你会干嘛?”
暮京瓷默默想了想:今天她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身上也干干净净不酸不痛,那应该……
“应该没睡你吧?”
季无渊眸光沉了沉,嘴上挂着丝意味深长的笑:“差点……”
暮京瓷:“……”
差点……
次奥……
那差点之前……
岂不是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从季无渊的表情中,看出他说的是真话。
瞬间整个人都崩溃了,想扇自己巴掌。
表情也从茫然变为慌张,一步步往后退:“那什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干了什么过分的事,你你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
季无渊长眉一挑:“不计较?”
大长腿几步把她逼到角落,捏起她下巴:“怎么?我在你眼里是个可以随便调戏的人吗?你想白嫖?”
暮京瓷眼睛都瞪大了:白嫖……
有白嫖这么严重吗?!
她使劲晃脑袋:“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就是,喝醉了,那个什么……神志不清。”
季无渊语调都往上扬了:“喝醉就不用负责?”
“酒后乱性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啦?”
暮京瓷要崩溃了:“那不是没乱嘛?!”
不是差点嘛?!
季无渊沉声:“没乱彻底就不算乱?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不负责不是白嫖是什么?”
暮京瓷突然捂住嘴巴:亲也亲了?!
她她她……亲他了?!
有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我的初吻!”
季无渊嘴角抽了抽,很想告诉她她的初吻早交出来了,还是自己主动交的。
长手抬起,撑在墙边,把她困在自己身前:“你还说了,你喜欢我,你要怎么解释?”
暮京瓷:“……”
脸突然爆红:“我还说了这玩意儿?!”
喜欢他?!
季无渊认真点头:“说了……”
“那我说的哪种喜欢?我是喜欢你,就是,就是,一家人的那……”
“是一家人的那种啊,男女之间的一家人那种。”
暮京瓷:“……”
“我不信……”
季无渊眸光冷光一闪,俯身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声音之中带着危险的诱导意味:“不信?”
“那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好了。”
“你昨晚亲口承认的喜欢,是想和我结婚、生孩子、吃一起住一起睡一起,不离不弃白头偕老的那种喜欢。”
“哦不对,你不想生孩子,因为你怕痛。其他的,你说你都愿意,你现在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暮京瓷:“……”
她有吗??
可是当她细细回想的时候,竟然好像真的对这些话有点印象。
她顿时风中凌乱:卧槽……
这是喝得多醉才这样胡说八道?!
然而她就着那段话随便一联想,她突然发现,她竟然好像……
也没有胡说八道。
完了……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