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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兽队签到。】
【来看蔓姐。】
【来看宇哥。】
【都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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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上热议一片，随着节目播出时长越来越长，很快艺人素人的非议又出来了。
这就是网络，永远没有不存在非议的一天。
这时投影屏幕前的某人把弹幕关掉，专心看节目去了。
那正是季无渊，旁边还坐着一个棠意君。
见季无渊关掉弹幕，棠意君拍了拍他肩膀：“要习惯，嫂子很低调了，非议在这里面，也算很少的了。”
季无渊冷哼一声：“就是不爱看。”尤其还有说暮京瓷整容的，简直是眼瞎，好看得那么自然，是整容整得来的吗？
棠意君也没说什么，继续往后看。
看到顾沉和暮京瓷偶尔的互动，他又开口：“这小子真的有点……那个啥嫂子啊。”
眼神贼明显，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剧本，知道的嘛……
季无渊还是没吭声，但是一身气场都冷凝下来了。
棠意君和他共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肩膀缩了缩，想想又问：“你说你当初为什么不出手，把顾沉从节目里除出去？”
这时季无渊才开口：“没必要……”
“没必要？”
“有他在，京瓷不会太吃力，和其他有后台的比起来，劣势也没那么大。”
棠意君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神色复杂地看过去：“你……你在感情这种事上，也要算计算计啊？”
“你也不怕人家帮着帮着，嫂子移情别……”
季无渊一个冷眼看过去，棠意君马上住嘴。
季无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录个节目而已，不至于就移情别恋了，他帮了京瓷不少，难道我还要断他后路？”
棠意君理所当然地点头：“有什么不可以？也不一定封杀啊，减少接触机会，这有什么问题？你俩可是情敌。”
季无渊听着这个“情敌”，怎么听怎么不爽，但他还是说：“这件事要让京瓷知道，她不会原谅我的，所以不能做。”
“在她心里，好人和朋友都不能吃亏，所以……”
棠意君又说：“那你让他们这么接触下去，也不是办法。”
季无渊道：“我相信京瓷，而且你不是安排了经纪人？看着点就行了。”
棠意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感觉这人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别的想法的，只是没告诉自己而已。
看完这期节目，季无渊把电视关了，靠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一会儿后，他才又问：“那个李梓年，没干什么出格事吧？”
棠意君猛然想到这事，就给经纪人打电话。
然而当时经纪人也没看到那一幕，于是说的是没问题，又把后来顾沉换人的事情一并说了。
棠意君挂了电话后，更是满脸复杂地看着季无渊：“我说了吧，经纪人汇报，今天录节目顾沉直接和嫂子一组了，强行换的，你……”
季无渊蹙了蹙眉头，又是一个冷眼看过去。
棠意君马上闭嘴，但还不断用小眼神看他，搞得他更加心烦。
暮京瓷录完第二天的节目，又回到京城休息。
再过不久她的歌唱节目也要开始录制，她现在每日的安排越来越满，一有时间就练习唱跳，同时还要继续回学校上课，准备毕业论文的事情。
这天她很晚才到家，一开门进去，灯还没打开，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绿茶清香的吻紧随而至。
暮京瓷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这么激烈的欢迎方式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所以季无渊依依不舍放开她的时候，她脸蛋又开始变得潮红。
她伸手在墙上摸了一会儿，把客厅的灯打开。
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灯光，她才问：“你怎么不开灯呀？”
季无渊嚼着淡淡的笑：“你不在，我开灯做什么？”
暮京瓷心说这什么逻辑？一边拖着行李箱往里走，一边说：“不开灯，那你在客厅做什么？”
“电脑也没开，没灯也干不了别的，你说，你到底在干嘛？”
季无渊一步一步跟在她后面，笑道：“在想你……”
暮京瓷身子抖了抖，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瞎说……”
季无渊十分诚恳：“真的……”
又说：“你再不回来，我要出门找你了。”
暮京瓷：“……”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季无渊理直气壮道：“一直黏，以前你不知道而已。”
暮京瓷急急摇头：“好了好了，再说我要被你齁死了。这两天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工作忙不忙？”
季无渊乖乖回答：“按时吃，不忙，我很好。”
第198章
我什么时候能shui你
然后反问：“你呢？回来吃饭没有？录节目还顺利吗？你的第一期节目，效果很不错。”
暮京瓷倏忽停步回头：“你看首播了？”
她知道昨晚首播，就是来不及看，倒是没想到有人已经先看了。
季无渊点点头：“看了，好看。”
暮京瓷开玩笑道：“好看？节目好看还是我好看？”
季无渊回答得很认真：“我老婆好看。”
“噗……”
暮京瓷决定放弃一切开他玩笑的想法。
就在这时，季无渊走到她跟前，把她的行李箱拿过来，给她提到楼上。
边上楼还边说：“听说，你们昨天录的节目，要两两组队。”
暮京瓷有些意外：“听谁说的？”
猛然想到棠意君，猜到：“棠总……不，君副说的？”
季无渊点点头：“他问了你的经纪人。”
暮京瓷正要问没事问来干嘛呢，季无渊率先开口：“你和顾沉一组了？”
暮京瓷愣了愣。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上个星期早餐时间，她和他的对话。
突然有些好奇：“你让君副打探我录节目的详细，不会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和顾沉玩到一起吧？”
季无渊沉默了一下，才说：“其实不是。”
“一开始，我只是担心那个李姓艺人。”
一说到李梓年，暮京瓷自然想到当时的事。
眉头拧到了一起，人也沉默下来。
季无渊敏感感觉到她的变化，突然停步回头，果然看到她有些不虞的脸。
“怎么？”他不无担心地问。
暮京瓷细细思量了好一会儿，感觉不应该告诉他实情。
而且现在来看，也没有很严重的问题，她在以后想办法避免就可以了。
所以她最后只说：“这人有点烦。”就没再说别的。
季无渊蹙着长眉问：“怎么烦了？”
暮京瓷一边继续往楼上走，一边说：“就是烦啊，话多，你知道我不喜欢话多的人。”
季无渊不太相信的样子：“当真？”
暮京瓷一本正经地点头：“真的……”
想到季无渊一开始问的话，她又顺便说：“他一开始跟我同组，小爷大概看我烦了，就顺便换了个组，这事说起来要谢谢他。”
季无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思索了一阵，才沉声问：“你没骗我？”
暮京瓷打哈哈道：“骗你做什么？”
“行李放门边吧，有点累，不太想收拾，反正过几天还得出门。”
季无渊把她的行李箱放到门后的墙上，又盯了她一会儿。
也不知道最后看出什么没有，好歹是没再问之前的话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你到底吃饭没有？饿不饿？”
暮京瓷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点点头：“有点饿，我们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看到季无渊点头，她把他往外推：“那你楼下等等我，我洗个澡就来，很快很快！”
季无渊一听“洗澡”，眸光往下沉了沉。
猛然扣住暮京瓷的手，圈着她的腰把她揽到身前、收紧：“我什么时候能睡你？”
暮京瓷：“……”
——
暮京瓷脸都涨紫了，手忙脚乱推开他：“你、你……你怎么天天瞎调戏人？”
“还想睡我？你想得美呢你！出去出去，我要洗白白了！”
季无渊忍不住笑，在跨出门口的那刹那，弯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地道：“嗯，洗干净，洗香香，我等你。”
暮京瓷：“……”
“滚滚滚！！”
把人推出门外，再严严实实把门关上、锁好，一溜烟冲进浴室。
季无渊在门口依然嚼着淡淡的笑，眼神之中充满能够溢出来的宠溺。
然而听到房内动静小下来，知道暮京瓷进了浴室之后，他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带着一身寒意与思索，慢慢往楼下走。
……
晚上，暮京瓷洗完澡，换了一身清爽的日常装，带上关凌凌和请假回来的舒薇，还在问了季无渊之后，叫上棠意君，往城西的一个夜宵粥铺进发。
这家铺子是广式风格，有烧烤，有各种海鲜粥、蔬菜肉粥，还有不少广式小吃。
暮京瓷为季无渊点了护胃的清淡热粥，又带关凌凌几人点了一些烧烤和小吃，然后就一群人坐在一起闲聊。
关凌凌没申请到跟组志愿者的资格，看到暮京瓷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一晚上光缠着她。
舒薇则一如既往高冷，但是当暮京瓷从身后变成一坛陈年老酒的时候，她眼睛立马亮了，拉着暮京瓷坐下。
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老板在旁边，只得小心翼翼去看老板脸色。
棠意君马上指着暮京瓷说：“看她就行了，现在谁当家做主你还不明白吗？”
舒薇哪里懂什么当家做主的东西，可是看季无渊的脸色，并没有反对棠意君的话的意思，她再看看暮京瓷，见暮京瓷给了她一个“安心安心”的眼神，她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拿起酒杯倒酒。
这个宵夜铺也是比较偏僻的一个小铺子，但是晚上依旧很多顾客。
所幸暮京瓷和老板又双叒叕混熟了，老板给她安排了一个室外的地方，再挂个帘子，把人多的那一方隔绝开来，她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了。
其实她本来是不怕被人看到的，但是今天多了棠意君，为了避免以后别人说她攀高枝、靠关系，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几个人吃吃喝喝，很快就过了凌晨。
又过了半个小时，宵夜店的人越来越多，出来过夜生活的人们都过来了。
暮京瓷等人本来没有关心这事，一直到听到旁边不知道哪一桌人，竟然起了争执。
暮京瓷正好坐在吵闹方对面，这时就从帘子探出点头，看向那个地方。
应该是两群都喝高的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吵起来了。
听他们吵架的内容，感觉无非就是人群之中多看了对方一眼，是非常无聊的一种原因。
暮京瓷就又把脑袋缩回去，继续吃自己的。
可是这两群人在两个桌子间吵架不够，不到一会儿竟然动起手来。
酒瓶子被敲碎的声音接连响起，一听就知道这是砸瓶子准备开打的架势。
随后暮京瓷等人看到店家老板急匆匆赶过去。
第199章
姐姐教我
暮京瓷有些担心这老板，于是又探出头，密切关注那边情况。
舒薇见状，看了季无渊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眼神，她马上拉开一半帘子，也跟着关注对面的情形。
那两桌人大概是喝得太多，已经没有半点理智。
老板过去劝架，其中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反手就给他脑袋一酒瓶：“滚开！”
那老板被打得一个踉跄，往一旁倒去，暮京瓷眉头一皱，站了起来。
她一动，舒薇马上跟着动，站起来拦在暮京瓷前面，一副防御状态。
暮京瓷：“……”
拉了拉舒薇：“你干嘛？”
舒薇偏头回去，对她说：“防止你冲动，做人别劝架。”
暮京瓷沉默了一下，这才说：“你误会了，我……是想报警……”说话的同时已经拿手机拨了区域报警号码。
舒薇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误会了。
可是报警为什么要站起来？她不知道暮京瓷是想换个地方报，不然容易暴露，还容易被打断报警的计划。
而她站起来的时候，引起了斗殴那群人的注意，几个男人拿着碎掉一半的酒瓶指着舒薇：“看什么看，臭娘们，信不信连你也一起揍？！”
这话一出，棠意君忍不住了，拍了下桌子。
季无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冷静……”
然后对舒薇说：“动手……”
听到对方骂自己臭婆娘的舒薇早就忍不住，听到这话，脚尖勾起身旁的板凳，一下子抡过去。
这刚好就抡到刚才骂她那人头上，那人顿时血流满面倒到地上打滚：“艹！臭娘们还敢先动手？给我揍死她！”
一群人就扑向舒薇，暮京瓷有些担心，正要动，季无渊把她拉回椅子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