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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面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后面是欧臣的生日。
欧臣看完视频后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也不太能整理好自己现在的心情,只知道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像是随时都能扑出来往天上飞一圈儿似的。
耳边还在回响着夏天的蝉鸣声,嗡嗡嗡的,好像在说他和谢浪真的是在某个蝉鸣聒噪的夏天遇见过。
而那个夏天。。。。。。
永远都不会结束。
“谢浪,”到了酒店后的欧臣还没彻底从惊喜中清醒过来,拉着谢浪的手又问了一遍,“那样的礼物你真的没有送过别人吧。”
“真没有啊大少爷,你到底要问几遍啊,”谢浪把房卡放进感应器里,房间里瞬间就亮了起来,“再说了,就我那临时抱佛脚的技术,估计也就你喜欢了。”
“以前没送过,那以后呢?”欧臣没理会他的嬉皮笑脸,依旧很严肃地看着他。
“以后谁知道呢,”谢浪假装没看见欧臣眼底的答案,笑着说,“万一咱俩。。。。。。操!”
谢浪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欧臣甩到床上去了,他想撑着身子起来,欧臣个狗东西又整个压上来了。
“万一咱俩怎么着?”欧臣低声问他。
“你到底什么毛病,”谢浪看着他,“动不动就来强制这一套,变态啊?”
“你是我男朋友,跟你玩强制不叫变态,”欧臣边说边拉开谢浪外套的拉链儿,“叫情趣。。。。”
“嗯,情趣,”谢浪也不抵抗,很顺从地说,“脱,继续脱,今儿不脱完都不算完。”
“操!”欧臣瞬间就没兴趣了,隔着外套掐了把谢浪的腰,“你少跟我来后发制人这套,赶紧说!万一咱俩怎么着?”
“不脱了?”谢浪挑了挑眉。
“没空,跟你算账呢!”欧臣说,“今儿你不把万一咱俩怎么着说清楚,你是别想好过了!”
“不好过是怎么过?”谢浪笑笑。
欧臣懒得跟他东拉西扯,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大有不说出个一二三就不罢休的意思。
谢浪自己笑了会儿觉得没意思,也慢慢收起了笑,看着欧臣的眼睛说,“欧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都还小,还有很多不顾一切的勇气,但我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睁开眼睛,会打开耳朵,会看见很多很多的人,会听到很多很多的议论,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所以。。。。。我没办法跟你保证永远,但我给过你的东西,别的任何人都不会再有了。”
“谢浪,”欧臣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不喜欢你身上这种过于理性和走一步看十步的清醒。”
“好像说过吧。”欧臣之前嫌他管谢多余管的太早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你有没有发现,”欧臣问,“你已经变了很多了?”
谢浪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以前我碰你一下,或者看你的眼神过于直白了,你都会觉得恶心,”欧臣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但现在,你已经能当着别人的面牵我的手。。。。。。。”
说着,低头凑过去含住谢浪的嘴唇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谢浪的眼睛,“也能和我亲吻了。”
“所以你看,”他笑了笑,“我们不仅会长大,也会在长大的同时更习惯对方,你说呢?”
“那是因为我们现在还在热恋阶段。”谢浪很明确地说出了他之所以会有这种变化的原因。
“那我们就永远热恋。”欧臣很肯定地说,说完再次低头去含住了谢浪嘴唇。
这次含住之后,就不再像刚才那样浅尝辄止了,也不再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而是轻轻蹍磨,舔吮,小心翼翼地卷着舌尖儿在谢浪的牙关前试探。
在没有得到谢浪的允许之前,欧臣并不放任自己擅自闯入,只在原地不停打转。
第80章
少年人的身体就是一支滚着热油的火把; 只需稍稍沾到一点火星子,就能烧出一片凶猛的火舌。
在欧臣克制而熟悉的挑逗下,谢浪很快就有些身体发热了,随后也不给欧臣闯入他牙关的机会; 直接搂着欧臣的身体猛地翻了个身。
一个天旋地转之后; 欧臣被谢浪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蒙地睁开眼。
“谢浪你。。。。。嗯!”
没说完的话全被谢浪堵在了喉咙里。
欧臣没想到谢浪会主动来吻他,所以他蒙的大半天都没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只能由着谢浪的舌尖带着疯狂的试探在自己的唇舌里打转。
说实话; 谢浪的吻技很一般,不过他的吻里自有一种凶猛而又温柔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波接一波地往欧臣的感官里砸过来的时候,欧臣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艘飘荡在狂风骇浪之上的孤舟,剧荡的同时又被一圈无形的气层给罩住了。
海浪是凶猛的,这样的温柔也是独一份的。
欧臣不争不抢; 放任自己的沉溺在谢浪的节奏里; 这样他才能完完全全地坠入海浪的包围中; 让彼此只属于彼此。
呼吸错乱是疯狂的开始,谢浪却在疯狂之前停了下来。
四片胶着的唇瓣忽然离开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暧昧的水渍声; 谢浪也不觉得尴尬,因为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硌在两人之间。
两人都不太敢动,各自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和对方对视。
粗喘的呼吸和砰砰跳动的心脏都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只在彼此的目光下越来越剧烈。
终于快要受不了的时候; 欧臣才哑着嗓子说; “谢浪。。。。。。我们能继续么?”
谢浪犹豫着看着欧臣被亲的有些发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才说; “不继续了; 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快速从欧臣身上下来,要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的时候,欧臣赶紧坐起来拉住了他的手腕,“谢浪!”
谢浪这会儿脑子很乱,他还不等欧臣把话说完就赶紧打断了他,“你先一个人待会儿,等我洗完澡出来再送你一个生日礼物。”
然后也不等欧臣说话,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丢就进了浴室。
有些难受。
热水流过一次就难受一次。
谢浪就那么耷着眼皮看着自己,他不是不知道两个男孩子之间是怎么继续的,他只是没办法继续下去。
他厌恶那样的姿势,厌恶那样像动物发。情一样在另一个人身上尽情释放自己,更厌恶那种因为发。情而散发出来的恶臭味儿。
可最让他厌恶的,还是这种一边厌恶又一边忍不住想在欧臣身上释放自己的矛盾。
谢浪解决不了这个矛盾,这个矛盾从他把欧臣偷偷藏进心里的那一天开始,就像一把乱糟糟的线团一样围绕在欧臣的身边。
解不开,清不掉。
就乱在那里。
洗完澡出来,谢浪没穿衣服也没吹头发,就穿个浴袍搭个毛巾。
床上的欧臣已经脱了外套,这会儿正呈大字型地躺在那里,一只胳膊还搭在了眼睛上。
“睡着了?”谢浪走过去,轻轻拨了下他的手,却被欧臣一把抓住了。
“谢浪。。。。。”欧臣移开胳膊,睁开眼睛看着谢浪,他的眼睛有点儿红,白净的脸上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憋的难受,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这会儿又微微皱着个眉头,看上去既委屈又可怜,”我快难受死了。。。。。。。。”
谢浪心里一沉,目光不自觉地扫了眼欧臣的小帐篷,抿了抿嘴,说,“去洗个澡吧,洗完澡。。。。能好点儿。”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欧臣悲凉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不说话了,垮着个脸一脸的不快乐。
谢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那么一言不发地侧坐在床边儿陪着他。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就只剩下空调的声音和窗外的冷风声了。
欧臣不闭着眼也不看谢浪,谢浪不说话却始终看着欧臣。
随着沉默的时间延长,欧臣脸上的不快乐也慢慢瓦解了,没多大会儿就拽着大少爷脾气来了一句,“不是说给我礼物么?礼物呢?”
哦,对!
欧臣不提,谢浪显然是没想起来。
“在外套兜儿里,我去拿,”谢浪拍拍欧臣的手,松开他,去沙发上掏出外套兜儿里的手机,又快步走回来,问欧臣,“你的手机呢?”
欧臣不说话,指了指躺在床脚的外套。
谢浪又去把他的手机拿过来,然后从自己的手机上选了几张图片发送到欧臣的微信上。
欧臣的手机连续响了四声,谢浪才把他的手机递给他。
“给,看看吧,有不喜欢的地方我再改。”
欧臣有些迷茫地接过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一眼,本来还有小脾气的眼睛里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跟有人摁了开关似的。
谢浪给他发来的四张图片是按照他们之前拍过的大头贴画的,相比大头贴的真实和帅气,图片里就只剩下搞笑和蠢萌了,倒是挺可爱的。
欧臣一张张翻过去,每一张他都很喜欢。
“我不是让你画两张么?你干嘛画四张啊?”欧臣很为难地叹口气,“弄得我选择困难症都出来了。”
“两张微信头像,两张微博头像,”谢浪想了想又说,“你要是还用qq的话,那我改天再画两张qq头像出来。”
“呦呦,”欧臣听了这话才算有点儿好心情了,他扯扯裤子坐起来,看着谢浪的眼睛里都带了些笑意,“这么大方啊星河老师,可是我没钱给你怎么办啊?”
“给你画,不要钱。”谢浪哄着说。
“行吧。。。。。”欧臣美滋滋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谢浪看见他笑起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也跟着笑了笑。
“那你用这张当微信头像,”欧臣给谢浪看那张他提溜着谢浪衣领的图片,又翻到谢浪搭着他脑袋的图片,“我用这张。。。。。。。现在换可以么?”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谢浪打开手机,点进微信头像就要开始换。
“要不还是明天再换吧。。。。。”欧臣赶紧摁住他的手,“不然小可爱找不到你怎么办?”
“没事儿,他微信里拢共就我和你两个人,找不着我也能找着你,”谢浪握住他的手,把选定图片又给他看了一眼,“这张对吧。”
谢浪都这么说了,那欧臣也不矫情了,瞥了眼谢浪的手机,点了点头,“啊,是,你用这张。”
“行,换好了。”谢浪把换好头像的界面给欧臣看了眼。
“那你自己用吧,”欧臣又变脸了,扔了手机就扯着自己的裤子说,“我这儿还难受着呢,换不动头像。”
“你来劲了是吧。”谢浪挑了挑眉。
“哎,是的,”欧臣从床上下来,边说话边流里流气地解裤子扣,“有本事来收拾我啊。”
“。。。。。。有病。”谢浪瞪他一眼,搓着毛巾去靠近门口的衣柜里找吹风机去了。
欧臣洗澡还挺快的,不到十分钟就好了。
前面都有人打样儿了,他也有样学样儿地穿个浴袍搭个毛巾就出来了。湘箱筝理
谢浪已经吹好头发躺下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他的酒劲儿上来了,还是连着熬了好几天太累了,他已经开始犯困了。
听见欧臣出来的动静,他才迷糊着睁开眼睛,“你洗好了?”
“你困了?”欧臣过来给他盖好被子,“那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得吹个头发。”
“去吹吧,”谢浪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我等你一块儿睡。”
“行,那你眯着吧,看你眼睛红的。”欧臣把手往谢浪眼皮上一搭,等他闭上才去吹头发。
酒店里的吹风机风力都比较小,莽足劲儿开到三档也不吵人,但欧臣还是只开了二档。
男孩子的头发短,不需要很大的风力也可以很快就吹干了。
关灯回到床上的时候,谢浪还没睡着,欧臣都能感觉到谢浪在自己上来的那一瞬间有想往旁边挪一下的冲动,然后又没动了。
欧臣知道他为什么没动,是怕自己生气,但谢浪刚才下意识的一动,还是让欧臣很不舒服,于是欧臣就老老实实地跟谢浪保持着楚河汉界的距离,同时还气鼓鼓地背对着他。
谢浪知道欧臣又生气了,刚要挪过去一点儿好缩短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的,就听见欧臣说,“不好意思,我忘了订标间了。”
又来了。
“。。。。。刚才不是故意的,”谢浪叹了口气,伸过去一只手戳了戳欧臣的后背,“要不要牵着手?”
“。。。。。。。不要,”欧臣拒绝地很果断,“赶紧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牵手不耽误睡觉,”谢浪又戳了戳他,“牵着吧。”
欧臣没吭声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这是欧臣可以理解的,他之前也问过谢浪为什么,但那会儿谢浪不愿意说,欧臣也就没有多问。
可人说到底也只是一个由多种敏感情绪堆积而成的高级动物,并不能冷静到只靠理智活着。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