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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这段时间里,情到浓处,他们也不是没有到过擦枪走火的边界,次数也不算少了。但就在言布布都已经做好充分准备脱离小雏鸡名头的时候,他总会在最后关头急急喊停。
魏然和她聊天的时候曾问过她无数次,惠熠是不是不行。她每一回都要奋力对魏然解释,他真的不是不行,魏然又问她为什么那么肯定,她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在电话里说——因为她都已经帮着开过好多次手动档了。
帮开手动挡这种事,就能观察到很多细节,也能肯定她的判断。
因此,“惠熠究竟为什么不跟她做到最后一步”逐渐变成了世界未解之谜之一。
惠熠将她的睡衣解开后,发现她里面就穿了条嫩黄色的小吊带,整个白皙的肩膀都裸露在空气里,显得格外诱人。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锁骨,而后用拇指轻捻了下,眼眸更黯了些:“昨天留下的印子还没褪。”
她眼睫微颤地垂眸,发现她锁骨下面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天晚上吸出来的深深浅浅的草莓。
一片粉色斑斓。
她看得一阵心跳加速,轻声嘟囔道:“差点忘了,我今天还要跟甜甜和宜宜一块儿去逛街呢……”
要是恰好逛到内衣店要试内衣的时候,孟恬和葛星宜进来帮忙她扣扣子,这些岂不是都要被看光了?
也不知道姐妹们会不会调笑她。
他抱着她,用嘴唇在那些斑斓之处又点了点,加深了色,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你觉得她们会意外这些么?”
“俞也那条纯情大金毛的速度我是不敢保证,但甜甜平时一定没少被大川折腾,她们才不会笑话你。”
他没说出口的是,孟恬或许还会有一种同她惺惺相惜的被欺压感。
但这话不能说,说了可能会被挠死。
言布布瞪了他一眼,红着脸想要挣开他:“我要吃小圆子了,不然都要冷了。”
“等等。”
他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控得动弹不得,而后他用牙尖去挑了一下她的吊带,嗓音黯哑,“既然你都知道你男朋友意志力不够坚定了……”
“怎么还会觉得招惹完我你就能轻易跑掉?”
……
等言布布坐回到餐桌前,捧着刚刚又拿去微波炉里热了一圈的小圆子吃的时候,她发现碗里的小圆子都因为放的时间太长而变得有些黏糊糊的了。
惠熠比她晚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等他走到她身边拉开椅子的时候,言布布一瞥到他那双还带着水珠的修长好看的手,脸颊就开始发烫。
谁会知道那双手刚刚才在她……
惠熠自然注意到了她红红的耳朵,这时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后颈,故意贴着她的耳根问:“好吃么?”
言布布浑身一颤,手里的勺子都差点拿不住,面红耳赤地说:“……都糊了。”
说完这话,她用勺子舀了两下碗里的小圆子,偏过脸娇嗔道:“都怪你。”
惠熠顺势就着她红红的嘴唇啄了一口:“嗯,怪我,下次再给你赔两碗。”
两人就这么腻腻乎乎地吃了会儿早饭,言布布拿出手机想刷刷微博。谁知道刚点开热搜,她就兴奋得眼冒金星,疯狂去拍惠熠的手臂。
惠熠往她的嘴里塞了口饭团:“怎么了?”
她咬着嘴里的饭团,兴奋得脸都涨红了,含糊不清地在那奋力表达:“川……川哥……川哥果然牛逼!!”
惠熠往她的手机上垂眸一看。
热搜上已经显示红到发紫的“爆”字热度的置顶热搜词条是——
江挽川宣布息影。
第42章 岁平安 上点私教课。
孟恬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熟睡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闭着眼睛抬手一摸,她发现身旁居然没有人; 偌大的床上除了她之外空空的,而且摸着床单的温度也很低,身边的人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
诶?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从极度的困倦中清醒过来,猛地坐了起来。
江挽川,他人呢?
铃声孜孜不倦地在那儿响着; 要是按照以往,他但凡在她的身边,一定会过来替她接起或者按断; 才不会任由铃声这么持续响下去。
难道,他人已经不在这栋别墅里了?
她撑着疲软的身体,用手够到手机; 一看来电人是葛星宜,抬手便接了起来。
“甜甜。”葛星宜在那头问,“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没有没有,我也是时候该醒了。”她揉了揉散乱的长发; 应了声; “抱歉; 昨晚睡得晚了些; 我现在马上回来找你和布布。”
之前她就和葛星宜以及言布布说好了今天三姐妹要一块儿去逛个街; 虽说名义上是去逛街; 但她和言布布其实还有隐藏任务——把葛星宜从四合院带走半天; 因为俞也他们要布置她的屋子,为晚上的生日惊喜做准备,不能让寿星本人发现。
“不着急。”葛星宜语带笑意; “你也不用回来找我们了,我和布布这会儿就在你们那个温泉酒店的大堂里,川哥安排了车接送我们,你慢慢来。”
挂下电话,孟恬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她很熟悉,字迹大气,行云流水,纸上写着落字人的留言——
“甜甜,我早上有事要办,走得匆忙,看你睡得香不想叫醒你。等会司机会送你跟宜宜她们去吃饭逛街,我们晚上在四合院见。”
留言表达的意思很清晰,也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但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或许是因为昨晚布局周密的求婚,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里面藏着点他的小心机。
撑着还透着疲软的身体起来刷牙的时候,她边刷牙边发呆……虽然这么想可能显得她有点被他宠坏了,但求婚大日子的第二天早上起床看不到她未婚夫的身影,没有那份想象中一定会有的温存,她还真有点难受。
有什么要事,得今天一大早就去办的呢?况且,他昨天也对此只字未提。
但因为那层深厚的信任在,她并不是在怀疑什么,只是觉得格外寂寞。
等她在酒店大堂同葛星宜她们会合后,她发了条消息给江挽川报信,那头的江挽川回得很快,但内容十分简单,就一个“好”字。
既没提自己在做什么,也没像平时那样关心她,感觉似乎正处于繁忙之中。
因为如此,她一路上的心情都有些说不出来的低落和郁闷。
可能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在车上时,葛星宜和言布布一直在努力逗她说话。而且要是她观察得仔细点儿,就会发现,这俩姑娘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竭力隐藏着什么想说的大新闻。
尤其言布布,一直很兴奋地在那边猛夸,说江挽川的世纪大求婚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浪漫最走心的求婚,没有之一,直接封神了。
葛星宜逗她:“你在这说没事,要是在惠医生面前说多了,小心惹祸上身啊!”
不提还好,一提,言布布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番茄。
之前他们给江挽川录完祝福视频、听完江挽川的完整求婚计划后,她确实没忍住,在惠熠耳边叨了好久,说江挽川真的好会好深情好专一等。
她这人脑袋直,向来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有想要拿惠熠和江挽川作比较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心情。
第一天没什么,第二天也无事发生。
等到了第三天,她去惠熠的科室找他说话,那时候恰好大家都去吃午饭了,科室里没人。惠熠直接二话不说把门锁了,将她摁在科室的白色墙壁上,亲得她两腿发颤,嘴唇肿了一下午。
亲完,惠熠靠在她耳边,似真似假地威胁她说:“虽然我也觉得江挽川做得很好,但你要是再多夸他几句,我晚上回家可能就得给你上点私教课了。”
她张了张嘴,面红耳赤地问:“什,什么私教课啊?”
惠熠意味深长:“打针、输液……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奉陪的。”
言布布用她那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瓜反应了几秒,羞得瞬间落荒而逃。
但惠熠晚上还是擅自开了节私教课,闹到她后面一阵只要看到他那只漂亮的手朝她递过来,就条件反射忍不住想躲。
想到今早出门前,她在微博上看到江挽川的大动作一个没忍住直夸他牛逼,夸完后,又被惠熠拎进了一回浴室,她就欲哭无泪。
因为实在觉得自己太过悲惨,她哀叹了一声,企图在葛星宜这里找些安慰:“宜宜,你有在也哥面前夸过川哥么?”
葛星宜怔了一下,忍俊不禁:“夸过。”
言布布:“那也哥啥反应啊?”
“已经自闭好久了。”葛星宜似乎一想到某人那张棺材脸,就想笑,“在我夸之前就已经开始自闭了,所以夸不夸都不太影响。”
众所周知俞也本来就看江挽川不顺眼,这俩人从来就没对付过,他觉得这姓江的一肚子黑水,坏得很。
就拿和他整天抬杠的大舅子沈叶迦来说,人好坏也是来明的,要打要杀都是从正面来。但江挽川不是,大明星从来都是来阴的,恨得人牙痒痒也不能揍他。
要录求婚祝福视频的那个时间点他原本在补觉,江挽川来后罩房敲门的时候他原本想当自己睡死过去没听到,却不料最后江挽川搬来了葛星宜。
听到她在门外叫他的声音,他是无论如何都会起床去迎人的。
谁会料到,他刚走到门口,把自己一身的起床气给压下去,想看在葛星宜的份上勉强去给江挽川一个面子的时候,就听到这逼在门外跟葛星宜慢条斯理地说着如下这些话——
“没事,要是俞也真的起不来,也不用勉强叫他,有你代表他也不是不行。”
“当然,最好还是由他自己来录比较合适,毕竟听说他现在,姑且只能算是个试用期男朋友,没转正的话,也没法儿全权代表你。”
“宜宜,你千万别因为我的求婚对俞也产生什么想法。因为这世上有些东西,确实是再多钱都买不来的,比如浪漫细胞,比如哄自己爱人的情商和说情话的本事。”
“呀,看你的嘴唇,是不是被他给咬破的?对了,钱还买不到男女之事的天赋,哎,跟着他,着实是委屈你了。”
……
俞也听完以上这些话,差点儿没一脚踩进太平间去。
江挽川一刀接着一刀,精准地钉在他胸口最疼的地方,甚至连个缓冲的喘息时间都没给他。
而且,偏偏这每一刀都没点错地儿,眼看这讨人厌的江挽川一路领跑,都已经走到人生赢家的终点了,他特么还在起跑线上苦苦挣扎。
太狠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啊!
就这种人,居然还能娶到漂亮贤惠又温柔的老婆,到底有没有天理了啊??
等他“唰”地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光明正大说人闲话的江挽川。就见咱们大明星风度翩翩地冲着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醒了就过来录吧,毕竟,作为男人,输也要输得有尊严,你说是不是?”
俞也差点没跟他当场同归于尽。
也因此,自录完祝福视频之后,俞也就再没过好脸。只要不是对着葛星宜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天寒地冻的气息。
不仅更不爱说话,更行踪诡秘,也更叫人摸不着头脑。
吴瑞他们几个小跟班后来有天过来找俞也有事,一帮人可怜巴巴地在萧瑟的寒风当中等了大半天,最后就见他们家老板慢吞吞地从屋里出来,给他们扔了一句话:“滚去找资料。”
众人一头雾水:“什么资料?”
他们家老板生平最讨厌看繁复的文字,他们做的那些计划书,哪怕做得再详尽周密,他向来连多一眼都不肯看的,说他们做的都是蠢驴做的东西,怎么突然就说要他们找资料去?
俞大富豪一脸不耐:“恋爱。”
说完,就回了屋,任凭怎么喊都不肯出来了。
吴瑞他们几个快疯了,他们分明是来找俞也谈正事的,结果等了那么久,不仅正事儿没谈到,结果还莫名其妙地被要求去找如何能谈好恋爱的资料。
旁边几个小男孩哆嗦了一会儿,冲着吴瑞哭丧着个脸道:“也哥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我们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也哥在想什么了。”
呵呵。
吴瑞心想。
他什么时候好伺候过?好让你懂过?大白天的,你在做什么千秋大梦呢?
况且,现在的俞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俞也了,是刚谈恋爱的菜鸟俞也,这恐怖系数不就更成倍增长了么?
令人搞不懂的俞也就这么自闭了好一段时间,除了葛星宜以外拿任何人都当空气。就连沈叶迦找上门来和他抬杠,他都直接选择视而不见。
到最后,怼了很久空气的沈叶迦实在受不了了,对着葛星宜说:“我不想每天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