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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座房。
言布布塞完钥匙和内衣给魏然,拖着惠熠的手狂奔进了屋,才开始放声大笑。
等她笑完,就看到惠熠开了灯,双手抱胸背靠在墙边看着她:“笑完了没?”
她匀了气,擦了擦都笑出眼泪来的眼角:“差不多了。”
“嗯。”他不动声色地朝她勾了勾手指,“那过来我这里。”
她乖乖照做。
只是她还未走到他跟前,就见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拉了过去。
然后又顺势转了个身,将她抵到墙壁上。
他们今晚都喝了酒,彼此缠绕的呼吸之间,尽是醇香的酒气。
言布布的酒量不怎么样,即便喝得不多,也有轻微的上头迹象。但反观惠熠,喝得比她多不少都跟个没事人儿似的,酒量似乎深不见底。
唯一与平时不同的是,他的眼眸此刻特别地黑亮。
也特别地诱人。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心里一阵止不住地狂跳,就听到他说:“我今天可能节奏会有些快,因为我受了点儿刺激。”
“原先觉得只是比江挽川慢一些也没什么,人毕竟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却没想到还能被大舅哥弯道超车的。”他抬起手,用拇指轻捻了捻她的唇,“再下去,说不定连俞也都要翻身了。”
这么说着,他把她下嘴唇稍稍掰开一些,示意她把嘴张大,偏头便吻了过去。
两人都情动着,那火蔓延得极快。
言布布最开始勾着他脖颈的手还有些发颤,到后来吻着吻着,自然而然就滑落下来,扣着他的后颈往自己这边压。
而惠熠的手,只要落在她身上都带着火苗,一路从后脖颈往下,所过之处,皆是星火燎原。
两人从玄关开始纠缠,连到卧室路的一半都没走完,便已经散落了一地的衣襟狼藉。
她的身体已经对他熟稔到一定程度,他只要稍一撩拨,便软得一塌糊涂。
因为身体发软,所以腿脚的力气也使不太上。
他们转过一个拐弯的时候,言布布右腿稍稍慢了一拍,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后背顺势触到了一把硬冷的锁。
那把锁的形状突兀又陈旧,她几乎一碰到,就知道是他那间一直上着锁的“小黑屋”的门锁。
惠熠捞了人以免她摔着,咬住她的耳根吮了几下,正要将人打横抱起来进卧室,忽然就感觉自己被她往后推了推。
他眯起满载着情愫的眼,有些不解。
“这个。”她的呼吸还是很急,却坚持现在有比缓解渴求更重要的事,“你都要我和你同居了,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进去看看啊?”
惠熠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她身后上锁的房间,目光一滞。
两秒后,他欺身上前,将她往自己的腿上压了压,嗓音极哑:“你确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进去看?”
言布布被烫得缩了一下,却依旧赤红着脸道:“……确,确定。”
惠熠真服了。
两人都处在箭在弦上的时刻,这丫头居然还能这样半路收工,把心思转到别的事儿上去。
除了玩弄人心的天然小恶魔以外,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形容词可以来解释她这种恶行。
“我现在就想进去。”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因为喝过酒而带上了丝特有的撒娇和蛮缠,“看完了,我明天就搬进来。”
她其实是故意的。
应该说,她今晚就是仗着自己看上去半醉半清明、脑子不太清醒,借势“要挟”他打开这屋子。
虽然这段时间他们来往甚密,她也来过他家好多回。但大多数时候他们不是待在客厅就是在卧室,他也从未开口提过要带她进这屋子看看。
他不提,她自然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不然就显得太为生硬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好奇,也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一丁点儿小小的打结。
——因为现在看来,自从他们开诚布公谈过所有问题后,这好像是横在他们彼此之前最后一个未解决的隐藏问号了。
无论是同居还是往更进一步的关系走,她都不可能一辈子对这间所谓的“小黑屋”视而不见吧?
毕竟要是这屋子里的东西,真的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一定还是早知道早好。
惠熠垂着眸深深地注视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而她借着酒气,装得胡搅蛮缠地扒着他往小黑屋凑,但其实心里也挺没底儿的。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
一阵折磨人的安静过后,他闭了闭眼,敛去眼底那原本燃烧得正旺的火苗,将她轻轻放下地。
而后他转过身,大步进了卧室。
言布布拉了拉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打底和裙子,咬着唇靠在小黑屋前。
很快,惠熠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折返了回来。
他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那把有些陈旧的铜制钥匙递到她的手心里。
钥匙落在手心里有丝凉意,她不由得紧了紧手指。
“布布。”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像是在开玩笑,但又似乎是当真在出于担心询问,“我只想知道,要是你进去看完之后把我甩了,我到时候找谁赔我女朋友去?”
…
四合院内院。
因为葛星宜生日的布置,整个院内显得格外亮堂。
也因此,使魏然能够清晰地看到沈叶迦的眼眸中,倒映着的点点星光和烛火。
这些光亮,竟将他锋利的脸庞,修饰得稍许柔和了些。
也让她产生了一种,在此时此刻不应该产生的错觉。
前女友。
自从听到他说出口后,她的大脑就一直在不断地琢磨这个词。
无论是“前”还是“现”,既然被当作了女朋友,那是不是也就说明,他曾经对她抱有过真实的感情?
魏然这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如果真有话要说,那在这里说清楚就行了。”
她心里清楚,今天她既然碰上了他,那么他就不可能允许她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二话不说玩消失。
毕竟,她也不是没给过他前车之鉴。
“在这儿说不清楚。”却不料,下一秒,沈叶迦直接从她的手里抽走了西厢房的钥匙,“院子里太冷了,风吹得我脑壳疼。”
魏然:“……”
你自己这个天气穿了件短袖在身上,出屋子也故意不套外套,居然跟我说冷?
鬼他妈才会信你啊!
她双手抱胸,冷笑道:“那你进去拿外套,我在这等你。”
他眼眸一闪,这时低下头,靠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穿那么多做什么?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最喜欢看我什么都不穿么?”
耳边缠绕着他灼热的呼吸,暧昧至极,惹得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就见他已经直起身,朝她耸了耸肩:“进屋吧,说清楚就放你走。”
她皱了下眉,刚想再次拒绝,便看到他已经抬起步子往西厢房走去,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扔了句话:
“你胆子这么大,难道还能怕我吃了你不成。”
魏然站在原地,被这话激得咬了咬牙。
她看着他在黑夜中高大的背影,心中依然一团乱麻,但脚上却已经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沈叶迦用言布布给的钥匙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却没开灯。
所以,等魏然进去的时候,就见屋里一片漆黑。借着屋外的月光,只能看到客厅里似乎空无一人,只有玄关最外面的那双男人的鞋能昭示他此刻人在屋里。
她心下生疑,杵在门口没动:“沈叶迦?”
过了片刻,她才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她第一次来这里,完全不知道屋子的格局。关上屋门后,黑灯瞎火地在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客厅灯的开关,只能脱了鞋往屋里慢慢走。
“你为什么不开灯啊?”
屋子里此刻特别安静,连一丁点儿声响都没有,只能听到她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和脚步声。
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她都这么问了,他也不回答。
这种黑暗中的未知让她多少有些慌乱,但她习惯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是强装淡定地又跟了句:“你在哪?那么大人了还玩儿什么捉迷藏啊?”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一道黑影闪过。
下一秒,她就被一只手臂有力地扣进了怀中,然后转瞬间她的背就抵上了转角的柜子。
魏然一声惊呼就在嘴边,直到沈叶迦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飘散过来,她才怒骂道:“……你特么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在这生活了十多年,哪怕重新装修过,我闭着眼睛也知道每间屋子的格局和方位。”他的手臂牢牢地将她制在自己的胸前,“再加上我的夜视不错,所以不开灯也不会影响我的行动。”
他的身手有多好她并不是不了解,哪怕她个子在女孩子里算高的,力气也不小,但一对上他,也只是被他随手提溜的份。
脑中对于危险的警报已经拉到了最大,魏然动了动身体,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放开。”
“别扭了。”
沈叶迦的语气里透着股漫不经心,但嘴唇已然危险地抵在她嘴唇的近处,“再扭两下,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第51章 水蜜桃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主厢房。
葛星宜拿了换洗衣物准备进浴室的时候; 忽然听到卧室的门被敲了敲。
她将衣物放在架子上,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 就看到刚刚通过试用期的人站在门外。
她才在厨房做了对她来说算是“大胆”的举动,所以还有些不太自在,这时对上他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转开了视线:“……怎么了?”
俞也垂着眸子,声音很低:“我今晚能在这儿过夜么?”
她一怔,脸上的红晕顿时变得更深了些。
过了几秒; 她轻声嘀咕:“你自己都说了我哥今晚管不着你住哪……”
他虽然面色还是带着惯常般的冷,但眼角眉梢上都透着浅显的愉悦:“那还是得先征得你的同意。”
她没再说什么,手扶着门框; 脸颊还是红红的:“我要洗澡了。”
没等她关门,他忽然抬起手轻撑了下门沿:“等等。”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的眸色在灯光下看着比平时要更深一些:“我能和你一块儿洗么?”
“……”
葛星宜差点儿被自己呛到。
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 就发现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期待。
天哪。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只纯情大金毛吗!
上一秒因为在试用期,还格外地谨言慎行,哪怕想要突破界限也强忍了下来;下一秒转了正; 行动中立刻就有了质的飞跃。
只能说; 某人可能最近这段时间在四合院里当院欺当得快要破防了; 好不容易摆脱试用期; 大概是想把前面积攒下来的落后进度条和委屈一并找她讨要回来。
而最让她感到害羞的是; 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很想拒绝他这个提议。
俞也耐心地等了片刻; 终于等到了一下她轻轻的点头。
要是这会儿有认识他的人在场; 比如沈叶迦、比如吴瑞他们……当他们看到俞也此刻脸上的表情,或许会觉得自己瞎了。
这个整天冰冻着脸的阴间生物居然还能露出这么慈祥温柔的表情来!?
他心情极好地说:“那我回屋拿下换洗衣服。”
葛星宜听了这话,背过身; 抬手揉搓了下自己红红的耳根:“……我先进去了。”
她房间的浴室既有淋浴间也有浴缸,她平时自己洗澡两个都会用,淋浴间则用得更多一些。
但今天等她脱下衣服,她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打开了浴缸的开关。
温热的水流瞬间从出口冲出来,又快又急,很快半个浴缸都被热水浸满了。
她咬了咬牙,在蒸腾的雾气中,跨出脚钻进了浴缸。
然后又猛地将浴缸的帘子拉上。
而旋风一般卷回后罩房去拿完换洗衣服后再以光速折返回来进浴室的俞也,脱下身上的衣物后,拉开帘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最喜欢的姑娘长发松松垮垮地扎起来盘在了头顶,因为背靠着浴缸缩在一头,只露出了光洁优美的脖颈、纤细的肩膀以及手臂和蜷曲起来的膝盖。
还有锁骨下方的若隐若现。
他站在浴缸旁看了几秒,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
比先前接吻亲密时的任何一次,都要冲得更猛。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自己会被这种仿佛能颠覆理智的渴求和冲动所主宰。
葛星宜原本就心跳如雷地在那当蜗牛,一听到帘子被拉开的动静,她刚抬起眼,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连同头都泡进浴缸的水里。
因为她从下往上看他的缘故,她的视线最先触及到的位置就是他的小腹。
所以。
就看了那一眼,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