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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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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宋毅说自己付过钱的同时却又拿不出证据来他并没有经过牙行,甚至也没找相熟的介绍人,直接跟那户要卖地的人家联系的,那户人家咬死了不肯承认收过宋毅的钱。

    而那个长沙的员外也说自己女儿原本都已经定了人家了,偏偏被宋毅强行要走,最后才不忿自杀。

    这两条罪名加起来,哪怕是朝廷命官,也并不是小罪。

    宋大夫人看出他的愁闷,尽量拿了开心的事来说:“您也不必太过着急,横竖老太太和小宜回来也就是这阵子的事不管怎么样,等她们回来了,咱们总算也有个可以商量的人。”

    宋大老爷点点头,接过大夫人递来的参茶喝了一口,觉得最近因为这些接二连三的事有些着急上火:“说起来,这回一起回来的还有郭家的少爷,在青州他帮了不少忙,这回又帮忙运家具和木头回来,到时候我们也该好好招待招待。”

    大夫人站到他身后替他按脖子,语气也放的轻了:“这些不用您操心,我都知道的。还有明姿,她这回受了不少磨难,以后也是要在家里长住的了。明日我就让金嬷嬷把花园里的另一座汀香榭打扫布置起来,好给她住。”

    提起这件事宋大老爷心情更加不好,手里的参茶随手放在了旁边桌上,怔怔的出了半日的神,许久之后才咬牙切齿的讥笑了一声:“你一说这事我才想起来向云章也要押解进京受审了,他从前总以为没了咱们家他能过得更好些,升迁的更快些。这回我就冷眼瞧着他会落个怎样的下场”

    说完这事,宋大老爷又嘱咐大夫人:“既然老太太来信交代了你怎么做,你就照着老太太说的去做吧。老二出事我私下想着总觉得也跟她脱不了关系,再拖个几天还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事来。”

    这件事没人比宋大夫人更加上心了,自从宋珏的事情之后,她对宋楚宁简直避如蛇蝎,现在宋贵妃和宋老太太都送出了意思,她自然不会手软,闻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嬷嬷们现如今天天喂她吃药呢,恐怕想闹腾也没力气了。”

八十八·求情

    

虽然是临时起意要回京城,可是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又因为要带着宋琳琅的灵位,宋三老爷特意提前去了寺里求大师看了日子,决定了十二月日出发。

    启程的这一日青州又是放晴,一轮太阳远远的挂在树梢上,伴着凉风将光芒倾泻在地上,给冰凉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

    宋老太太握住向明姿的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阿姿,你母亲临死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盼望你能回宋家,现在外祖母要带你回家了。”

    她下巴蹭着向明姿光滑香软的头发,手轻轻的拍她的背:“从今以后,你跟向家再也没关系了,你别怕。”

    向明姿就知道紫薇跟紫兰定然是把她近来常坐噩梦的事情告诉了宋老太太,心里又是酸又是涩,迟疑了许久才在宋老太太怀里扬起了头:“可是外祖母,我毕竟姓向”

    她也不是没见过在外祖家寄人篱下的姑娘们,把情分磨光了之后,就在舅母手底下小心翼翼的讨生活

    宋琳琅也就是怕这一点,才苦心孤诣的撑了这么十几年,就是为了能亲自教养她,能叫她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直到她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不得不重新求娘家帮忙。

    宋老太太并不恼,搂着她笑了一声:“你舅母她们不是那等刻薄的人,你尽管放宽心。何况有你外祖父和我在的一日,总不会叫你受一点委屈。”

    不管怎么样,宋家的日子也不可能比向家更糟,向明姿想起母亲的叮嘱和期望,也把宋老太太这段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关心和疼爱都看在眼里,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车队经过正阳大街的时候就走不动了,宋老太太看着怀里已经半眯半睡的向明姿,隔着帘子问跟车的秦嬷嬷:“外头是怎么了”

    不年不节的,怎么好端端的堵起了路来

    秦嬷嬷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说话声穿过帘子透进马车,引得向明姿也抬起了头:“回老太太,外头向知府也是今日被押往京城受审,街上不少人围着看热闹呢,所以路给堵上了。”

    宋老太太略显嫌恶的皱了皱眉,碍于向明姿在,到底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就吩咐秦嬷嬷:“让三老爷看看能不能即刻走,要是实在太堵,就换条路走。”

    没料到换了日子,竟换成了跟向云章同一天上路,宋老太太觉得像是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

    向云章却看着带着长宁伯府徽记的马车激动得热泪盈眶,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朝在马上的宋三老爷挥手。

    宋三老爷目不斜视的越过他,从头到尾连余光也没往他那里扫一眼,调转马头到后头去跟宋老太太说话了。

    押送向云章的官差嗤笑了一声,看着向云章的目光既嘲讽又带着不屑,说出来的话更是叫他有些无地自容:“向大人这是怎么着,还想跟前岳母打个招呼怎么地”

    另一个瞧着严肃些的打头的捕头瞪了那官差一眼,又看看长宁伯府庞大的车队,倒是并没有出言讥讽,瞧着人群疏通的差不多了,就吩咐人继续走。

    见向云章尤不死心的大声呼喊,他往后看了一眼全当没听见的宋家人,就好心的劝告向云章:“向大人还是死心吧,人家家里死了个女儿,现如今恨不得你死呢,不会帮你的。”

    可是当年不是这样的

    当年的宋家,所有人都对他礼遇有加。宋老太爷和宋老太太都把他当作半子,嘘寒问暖关心周到,宋家几位舅兄也都和他称兄道弟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怪自己的母亲向老太太从宋琳琅嫁进向家的第一日起,她就拈酸吃醋,在自己耳边说些不好听的话,时日一长,他也不免受了些影响。

    也都怪白姨娘,表面上文文弱弱是个贴心的小棉袄,背地里却原来藏着那么恶毒的心思,居然还妄想着自己和宋琳琅和离之后能扶正,真是痴心妄想

    更可恨的就是那个巫医,说什么向明姿是灾星转世,其实却是跟白姨娘串通好了的

    这些人,通通都是逼着他从朝廷命官沦落成了囚犯的罪魁祸首啊

    不不不,还有宋琳琅。

    向云章怔怔的落下泪来,不明白为什么宋琳琅能狠心成这样向老太太探监的时候跟自己提过,宋琳琅所有的嫁妆和经营的铺子田地全部都被宋家收了回去,连远在蜀中的那份,都已经联系了向家的族长要求收回。

    夫妻一场,她到最后关头却毫不犹豫的用她庞大的娘家来压自己

    可是现在怨恨抱怨都已经起不了作用了,这些日子的牢狱之灾总算是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能屈能伸,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摸遍了全身上下搜出了一块当年宋琳琅给他腰带上镶的宝石,趁着捕头进酒楼去打酒了,悄悄的递给刚才那个官差,带着些读书人的腼腆和羞耻,结结巴巴的情他去宋家车队那里传个话:“小哥,劳烦了。就请您给传个话,求他们让咱们能跟着他们一同上路”

    算盘倒是打的噼啪的响。

    那个官差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前面已经走远了的宋家车队,不由觉得好笑,可是眼前的宝石闪闪发光瞧着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一把将那宝石扣在自己手心,顺着手就放进了袖袋里,脸上表情也就不那么讥讽了:“既然如此,我就尽管厚着脸皮给向大人您试一试。可是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伯府贵人如今的意思成不成我可就不保证了。”

    向云章松了一口气,两只手在囚笼里勉强做了个道谢的手势:“应该的,应该的。小哥请放宽心,我岳母再恨我,我毕竟也是她外孙女儿的亲生父亲,请小哥尽管去试一试吧。”

八十九·羞辱

    

得亏这个官差也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出了城寻了个机会,觑了个空趁伯府的车队停下休息补充粮草的时候才蹭上了前来替向云章求见宋三老爷。

    可饶是这样,宋三老爷也气得几乎浑身发颤,险些没把手上的描金水壶朝那个官差头上砸过去,愤愤的连声喊管家来赶人:“谁叫放进来的现在是不是谁都能在我跟前说上几句话了”

    郭燕堂瞥了那面红耳赤的官差一眼,心里对底下人的门道心知肚明,边提着茶壶给自己倒茶,一边安慰宋三老爷:“世伯也不必生气,向大人从前毕竟是个读书人,信奉的都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话,现在总算是掉进了俗世里滚了一遭,恐怕受了不少的苦。终于知道该放下脸面的道理了,这才来求的情。”

    宋三老爷觉得好笑,他也的确是被气得笑了,转过头去问那个有些战战兢兢的官差:“他让你来,说什么”

    官差松了一口气,生怕宋三老爷叫人把自己打一顿,连声的把向云章的要求说了:“向大人想求您让他跟着伯府的车队一同上路他也没有御寒的棉衣也想见见向家大小姐”

    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也全然没有已经和宋家恩断义绝的觉悟,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脸皮厚还是该说他这么大的男人了还抱着一颗天真的心。

    连郭燕堂都觉得向云章实在是有些难以形容,提着茶壶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半响。

    宋三老爷终于克制不住心里的暴怒,噌的一声站起来,不小心还将桌上的茶杯也带得摔在了地上:“我去看看”

    驿馆里人来人往,他不想家丑外扬,更不希望向云章拿这件事做文章,日后带累了向明姿的名声,决意自己亲自去教训教训向云章。

    宋老太太和宋楚宜向明姿三人坐在二楼雅间里,正好将全程都听了个正着。

    向明姿饶是再镇定,也不由被向云章的厚脸皮惹得红了眼睛,垂着头双手紧紧握着茶杯,白净细腻的手背上青筋都凸显出来。

    宋老太太起先还克制不住的冷笑了一声,及至看见向明姿这个模样,又觉得不忍又替向明姿不值,叹了口气就劝道:“你哭什么现在他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母亲跟她是和离了的,你也是脱了向家的宗祠的外姓人,等回了家我与你外祖商量商量,干脆就替你改了我们宋姓别为这种不值得的人掉眼泪,否则和你母亲有什么区别”

    向明姿强忍着眼泪,忍得肩膀都起起伏伏的,宋楚宜将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正好就听见楼下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她冲玉书玉兰使了个眼色,二人就将窗户开了个缝。

    从这个缝里看出去,正好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蟒箭袖的清秀少年正不依不饶的抓着郭燕堂的衣襟不放。

    白蟒箭袖不是什么人都能穿,至少也要是家里有爵位的名门望族。

    青州似乎并没有又爵位的人家,那就该是过路的,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没回家过年的望族少年

    “我让你放手”郭燕堂似乎有些恼了,几次三番没能甩脱那少年的手,眼里光芒一闪,变掌为刀直直的朝那少年砍了下去。

    这一掌力度不小,那少年总算是不得不放开了郭燕堂的手退后了几步,却仍旧不懂得见好就收,背着手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十足的挑衅:“郭燕堂,你怎么还是这副德性在书院里恃强凌弱也就罢了,在外头也这样我都羞于启齿说你和我是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

    同一个先生

    宋楚宜看那少年有些熟悉的面容想了半日,终于想起了这位少年公子的来历。

    已故韩国公的嫡孙、现任锦乡侯的嫡子韩愈。

    听说这位韩愈公子的身体很不好,生下来就被太医断言活不过十五岁,韩家人一直把他当女子一样的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不叫他出门。

    为了给他治病,更是花费了大力气,天下只要能去的到的名医那里通通都去求了个遍。

    宋老太太显然也瞧出了这少年的身份,蹙着眉头有些不解:“韩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眼看着就要过年的时候”

    这可离满世界宣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差的远了啊。

    宋楚宜透过那条缝再细细的看了一眼韩愈,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停顿,眼里更有藏的极深极深的恨意。

    这位韩愈韩公子,她真的是再熟不过了。

    沈清让的至交好友、好表哥,更是当年给宋楚宁出主意整治宋琰的人。

    表面上永远装的温文无害,私底下斗鸡走狗无一不通,是上一世九江王周唯琪的入幕之宾。

    她这里心思急转已经将韩愈的前世今生过了个遍,底下郭燕堂却已经和韩愈大打出手,好在二人身边伺候的都是机灵的,很快就把纠缠着的两人拉开了。

    宋楚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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