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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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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楚宜端了手边的热茶喝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两个:“我想叫你们两个去投奔韩止。”

    孙二狗跟孙元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都傻了,过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问她:“投奔韩止”

    宋楚宜并不是在开玩笑,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向来说出去的话就很难更改,他们两个人都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要去投奔韩止投奔一个海盗而且这个海盗还是曾经跟六小姐斗得不可开交的一个疯子他们迟疑了一回,却仍旧耐心的等着宋楚宜回答。

    “你们若是去了,这回说不定能帮郭总督一个大忙。”宋楚宜也不跟他们卖关子:“你们放心,我当然不是真的让你们投身去跟韩止当个海盗。我是想叫你们去当个卧底,跟在韩止身边先得到他的信任。”

    原来是这样,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继续竖着耳朵听宋楚宜说话。

    “我想叫你们呆在韩止身边,找一找他的弱点,撺掇他去找找他妹妹,那个陪媵出去的妹妹。他现在恨透了自己的家人,或许也只有韩月恒能叫他找回点良心了。”宋楚宜把他们俩去的目的告诉他们:“韩止其人本来就有野心,他能踩着其他十个兄弟独得王伦的喜爱,可见是下了大功夫的。我还要你们不断挑拨他跟其余十个人的关系,适当的时候,你们再把他是福建总兵范世坤的亲外甥的消息透露给其他十个人知道”

    王伦这个人向来是利益大过天,他既知道范世坤是韩止的亲舅舅,一定会逼着韩止去这个舅舅手底下讨些好处,韩止到时候应付他已是难事,又跟其他人翻了脸,或许会下定决心单打独斗。

    感慨一下,今天就是2016的最后一天啦,老实说2017让我有点忐忑有点害怕,希望2017你们还在,我会一直这么勤快认真的爱你们,真的,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四·真心

    

周唯昭是过了几天才听说这事儿,他这几天一直忙着收信,东宫不少人写信来问他对陈阁老的事该做如何态度,现在朝中参奏陈阁老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陈三老爷在狱中写下了一封血书,上头指责陈老太爷收受周成芳二十余万银子卖了卷子,陈家一家却要他出去顶罪背锅,他心中不服,也自觉对不起圣上和天下读书人,然后他就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人死了,血书还在,这是死无对证的事儿,陈老爷就被这封儿子亲手所写的血书狠狠的一辈子钉在了耻辱架上,就算后来周成芳跟陆丙元都矢口否认曾给他送过银子,也救不了他谁说的话能有他亲儿子说的能取信于人啊何况天下人如今都已认定陈阁老是个大贪官。

    他毫不避讳的把这些信给宋楚宜看,问她对陈阁老的下场有什么看法。

    彼时叶景宽并不在座,叶景川这个混小子这几天越发的放肆了,见天的找不着人影,叶景宽放任一阵后见他并没有改反而还变本加厉,也有些不能忍了,这天早早的就听见消息出去逮人了,宋楚宜因为这件事有些过意不去,事实上她不仅对着叶景川觉得过意不去,对崔华鸾这些日子她都觉得心虚,每每见了崔华鸾都恨不得绕路走她对周唯昭吐出的那个好字,叫她觉得之前对崔华鸾说的身不由己四个字成了笑话。

    她以往的确从没抱有要与周唯昭如何如何的想法,当初家里视周唯昭如同洪水猛兽,她也并没什么感觉,觉得家里顾虑的甚有道理,对皇后娘娘的试探,她也都委婉的回绝了。可是这才短短小半年时间,她又决定把自己以后的人生同周唯昭绑在一起,这叫她觉得自己言而无信之于又十分善变。

    现在听周唯昭说及正事,她也比平常慢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仔细的思索了一番之后就道:“虽有陈三老爷的血书,可是找不到银子去向。陈阁老咬死不认,推出陈老太太管家不严对庶子不公以平息流言,或许也是有些用处的。不过也用处不大,他的名声算是毁了,就算是他真没收,毕竟他的儿子收了,何况陈三老爷那一箱子里头的证据半点不少”

    说到这里周唯昭忍不住为陈三老爷的脑子遗憾,不知道陈三老爷究竟是怎么想的,还会把这些东西留存下来,换做旁人,难不成不该第一时间就一把火烧了

    宋楚宜提起陈三老爷就叹了口气:“他是个糊涂人。”

    是啊,陈三老爷是个糊涂人,他原本就已经糊涂的过了几十年的日子,他做什么事都喜欢听别人说,而不是自己用脑子想。

    他或许是自以为反正收据留着也是留着,没人会去他书房里翻找,或许是觉得那文章他写的太好了舍不得扔,还有可能是因为他后来在陈阁老出事以后一直忙着东奔西跑,没功夫顾得上那些东西事实上他可能都把那些东西忘了,因为这些东西最后还是陈三太太收拢了要带走的。有这样了解陈家并且按照陈家每人习性设计出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局的方孝孺,实在是陈家的大不幸,他们的大幸。

    宋楚宜在旁边站着看周唯昭一一的给人回信,站起了身想要回避,却被周唯昭出声喊住了。

    “明天去太虚观,你会一同去吧”他眉眼弯弯的看着宋楚宜,带着浓重的干净的叫人觉得舒心的少年气,一点儿也没沾惹其他叫人不开心的气质:“听说太虚观上松涛万里气势磅礴,还听说真人道行高深,不去可就可惜了。”

    宋楚宜倒是无所谓什么可惜不可惜,美景看的多了,她对美景并没什么期待,可是她对鬼神向来是虔诚的,几乎到了见庙就拜的地步大约是重生的人都格外的感谢老天的心意,而只好把这份感激寄诸于神佛吧。因此她早就决定好要去的,闻言就点了点头:“那天是舅舅们跟着赖大人护送您一起去,外祖母说恰好我们也该去办个道场了,因此同去。”

    周唯昭点点头,太白真人不好见,这个老头子的性格古怪远甚于他的师傅,他师傅来信说亲自寄信去了太虚观,太白真人也没回过一封,连他师傅的面子都不肯给,太白真人是个奇人。

    崔家人能请到他一次,恐怕也不舍得就这样放手,想到这里,他不着痕迹的又看了宋楚宜一眼崔老夫人大约还是为了宋楚宜的命格,才想要带着宋楚宜去见太白真人的。

    他笑了笑,想着面前的人若固然是天煞孤星之命倒也不错,至少不用同上一世那样凄惨了她能好好活着,总比再也没办法开口的好。

    宋楚宜被他笑的一脸莫名,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问他:“殿下为何发笑”

    周唯昭也不瞒她,只是收敛了脸上笑意,透出一股认真来:“我在想,若你是天煞孤星,我也就放心的多了。我只盼你长长久久的活着,至于你是灾星还是福星,其实不是那么要紧。”

    不,其实一点儿也不要紧。

    宋楚宜瞬间红了眼眶,她没料到周唯昭这样会说话,每句话都知道挑着她心内最柔软的地方扎,她说她不怕,可是作为一个靠着老天才获得新生的孤魂野鬼来说,怎么可能会不信命呢现在周唯昭这样坦然虔诚的看着她,说他只盼望她长长久久的活着,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天煞孤星,她终于想正视这份真心了。

    她想,她或许可以试一试,试一试跟眼前的这个人长久的结盟走下去,只要他不辜负她,她也会一直长长久久的陪在他身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她想试一试,以真心换真心,若是能换得到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换不到她垂着头想,反正她绝不会叫自己沦落到上一世那样的境地。

第一百一十五·次子

    

周唯昭给东宫一个詹事的回信很快就到了范良娣手里,她捏着这封信,精致的染着蔻丹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她啪的一声把信扔回桌子上,精致的面孔已经有些扭曲。

    周唯昭这样轻飘飘的告诉各去打探意思的东宫一党们,让他们保持缄默,分明就是想看着陈家去死,他当然不在乎陈家,他现在拉拢了宋家跟崔家,跟陈家相比,这两家的分量可重的太多了,他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怎么还会在乎一个明摆着失了帝心的陈家怎么样。

    她疲累的靠向腰后的软枕,由着房嬷嬷上来给她捏肩,只觉得很是力不从心。当初皇帝下旨叫周唯琪监察这个案子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心惊,任谁都看得出来陈阁老对东宫的维护,圣上还偏偏下旨叫东平郡王监察此案,分明是有警告和看好戏的意思。现在陈阁老偏偏内宅不宁,直接闹出了这样的事

    范良娣就算是在深宫里,也听说了陈三老爷的那封血书,还有陈三太太的尸体被拖出去时陈家的反应陈家真是昏了头了,陈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糊涂了,这样人心惶惶满城风雨的时候,她居然还会纵容大儿媳妇二儿媳妇阻止陈三太太的儿女去收敛尸体

    烂船也有三斤钉,陈三太太好歹是龙翰林的亲女,虽然龙翰林早已经致仕归家,可是声望还在,当年的同年们也还有继续在朝当官的,当下立即就上书参陈家内宅不修,参陈老太太苛待庶子一系,是为不慈。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圣上上朝的时候虽然没当面表态,却把折子叫内侍当场念了出来,帝心是个什么意思,聪明的管中窥豹,早就已经看出了端倪。连冯应龙跟孟继明这两个老狐狸最近都勤快了很多,往陶御史那里走动的也更勤快了。

    她摆了摆手制止了房嬷嬷的服侍,起身在屋里焦躁的走动了一会儿,忧心不已。

    房嬷嬷近来已颇能猜中她的心思,见状便轻声安抚:“娘娘莫急,太子向来爱重咱们殿下,这回召殿下过去,许是指点他如何行事。”

    太子当然要指点周唯琪如何行事,陈阁老毕竟是他的人,而来监察这个案子的又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比皇太孙还受宠的那一个,他父皇如今这样安排,显然是对他有不满了,他不能叫这件事变得更糟。

    钱应作为东平郡王的长史,坐在东平郡王身后,此刻他是没有机会发言的,东宫詹事府的那些老油条们一个个都是年纪够资历老也聪明的,轮不到他卖弄他的学识和素养,他只是负责帮东平郡王把这些建议通通收集起来罢了。

    东平郡王也竖着耳朵听的极仔细,当听见翰林院侍讲陈德忠说要如实把案情陈述给皇帝的时候,他忍不住有些迟疑的出了声:“可是这样,天下人难道不会觉得咱们东宫是弃车保帅,字段臂膀来邀功获宠吗”

    东平郡王年纪尚小,居然能想到这一层,陈德忠的目光里就带上了点欣喜,看来太子之所以这样爱重这个侧室所出的儿子,是有原因的。在他眼里没什么正统不正统之分,皇家难论嫡庶,最后都是成王败寇。既然太子心之所向都是这位郡王,他自然而然的也靠向这位郡王,此刻听周唯琪这么说,就缓缓摇了摇头:“现如今不是咱们有选择的时候,若是咱们退缩了,天下人和天下士子不会因为我们重视投靠的人就觉得我们怀有仁义之心。陈阁老这回委实是得罪了天下人,这不是咱们想遮掩就能替他遮掩得过去的。该怎么说,就要怎么说。殿下如今什么也不必做,就等三位主审把案子审完,您再把三位大人审出来的结果呈上去,也就是了。”

    魏家的人也点头附议:“陈侍讲说的有理。”他顿了顿道:“现在不是咱们能操作的时候,天下人都把目光放在今科的舞弊案上,谁要是这个时候徇私舞弊还想保全陈家,恐怕不仅是跟天下士子做对,还是跟圣上做对。”

    一语中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圣心已经不在陈家了,圣上既然会把这个监察的官按在东平郡王身上,本身就是一种警告。

    东平郡王自甘倒霉,自甘自断臂膀还好,圣上总会稍稍解气。圣上解气了,之后的事情才有缓和的余地。

    东平郡王并不蠢,他想了想,就知道这不仅是这些谋士的意见,也是自己父亲的意思,闻言从善如流的表示自己受教:“我懂各位大人的意思了,皇祖父不过是想考我究竟以东宫私利为重,还是以社稷公道为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等三位大人审出结果来,必定不偏不倚的呈给皇祖父。”

    就是这个道理,陈德忠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觉得这位殿下孺子可教。

    太子也含笑看了东平郡王一样,相比起没相处过多少时日的长子周唯昭,次子周唯琪给他的观感就比周唯昭来的浓重许多,周唯琪小的时候他亲自抱过,一点点看着他长大,这其中积攒的感情不是假的,他也唯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当中又唯有一个周唯琪养在身边,自然是对养在身边的更亲近一些。

    次子是他教养出来的,虽然没有周唯昭那样聪慧异于常人,可是相对普通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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