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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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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真心

    

窗外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触目能瞧见屋瓦上金灿灿的阳光,周唯昭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收回来,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晓得舅舅是为了我跟小宜好,可是舅舅,我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叫小宜倾心于我才说的这话。我说的是认真的,这一世,我也只需要小宜就够了。”

    又说孩子气的话,崔应书有些无奈,连叶景宽和他自己,这样对妻子尊敬爱护有加,妻子身份又贵重无匹的,也免不得有几个伺候的人,周唯昭到时候身份只会更贵重,身边只会更多人,怎么可能真的只需要宋楚宜一个

    可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周唯昭就站起来了,他抿着唇站到了窗前:“我师傅曾经告诉过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见过我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发过誓绝不叫小宜过这样的日子,而我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这一点崔应书深有体会,眼前这个半大少年从来就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可是真心这样虚无缥缈不可掌控的事,谁能真的下一辈子的保证这话说的实在太大了,崔应书担心日后宋楚宜得不到这份独一无二的真心,会更失望。

    周唯昭却已经不打算深谈了,他想了想,就道:“这种事,我说一千遍一万遍恐怕也不会有人信,日久见人心,慢慢来罢。刚才舅舅说,要顾忌名声,所以不能朝恭王妃下手。我却并不以为然。”他说着,恒常挂着微笑的嘴角弧度翘的更深,眼里却半点温度也没有:“虽然总有办法把他们打下去,可是身边时常围着这些苍蝇,实在是太叫人恶心了。”

    周唯昭很少现出他的攻击性,像这样明显表现出杀意还是崔应书初次见到,他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心里既为宋楚宜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而觉得开心,又替周唯昭悬心:“殿下准备怎么做”

    建章帝只发落了恭王,却又容许恭王妃同肃王妃和鲁王妃一同参加中秋家宴和万寿,就说明他还是没有打算做的太绝,周唯昭如今其实正该把这宽厚仁慈的形象在建章帝跟前显示的更加淋漓尽致一些,这个时候,实在不宜表现的太过咄咄逼人。

    物极必反,若是逼得太急了,有理也变得没理。

    周唯昭下定了决心,负手立在窗前,眉间含着一缕少见的阴郁:“我不自己动手。”

    这些年,他从不曾觉得自己委屈,他师傅教他,这世上原本没人有义务要对谁好,因此纵然前期他的日子过的不怎么好,他也不曾怨恨过谁。

    他遇见的危险远比常人要多的多,当年要不是他师傅开了口,恐怕他五岁就已经没了。而就算是在龙虎山,他的师傅师兄们也不得不时时替他的安危悬心,也不晓得替他挡了多少明枪暗箭。这些他都可以忍,这些苦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宋楚宜不行,他能容许自己受些委屈吃些苦头,却绝不想宋楚宜吃同样的苦。皇祖母对他的苦楚,他母亲的委屈袖手旁观了这么多年,而今又想用为他们好的幌子来折磨他身边的人

    崔应书也就无话可说,拐了弯先去了自家老师那里一趟,跟常首辅说了说西北那边的事:“绍庭这几年下来,已经把城防加固的差不多,如今正该是清理内患的时候了。”

    攘外必先安内,自家这么多蛀虫忙着自己吃不够,还要把东西往外边送,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么败,常首辅老成持重的笑了笑:“那位锦乡侯是个聪明人,杨玄的死现在牵连不到他头上,绍庭那头不晓得有没有法子对付他。”

    韩正清毕竟在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朝鞑靼贩卖战马的事不是他一人能做到,这里头的利益链一层接着一层,牵连的人无数。要对付他,几乎等于在跟整个西北的武将做对,或许,还远不止武官,就是宣府总督这些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如同章天鹤一般,身处其中,陷进去是很正常的事。这么多人,崔绍庭要怎么才能把他们清除干净

    “圣上的意思,没有证据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常首辅摊开地图指给崔应书看,面色严肃:“绍庭若是一个不慎栽了,圣上都保不住他。”

    崔绍庭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把这些人绳之以法,这些人闹起来,建章帝不可能冒着把西北的武官连根拔尽的危险来支持崔绍庭。

    崔应书也很明白这个道理,看着自己的老师叹气:“话是这样说,可这几年绍庭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之前还差点就栽在了陈阁老手里。西北那边他其实也步步维艰,这次若是不趁着杨玄的事闹出来,还不知要等多久。”

    西北的事拖不得,越拖,就要把鞑靼那群狼喂得更肥。可是若是太急功近利,要承担的风险又实在太大了。

    常首辅皱着眉头思索良久才下定决心:“叫他写个折子把这事儿闹大,我们再朝议,等先把咱们这边稳住了,才好继续。”

    得先叫满朝文武都答应崔绍庭往下查,这样崔绍庭到底师出有名,受到的阻力也更小。至少到时候崔绍庭未必失败了就要被推出去当挡箭牌毕竟这是内阁跟建章帝决定叫崔绍庭彻查的。

    崔应书应了声是,待要走时又忍不住回头问他老师:“老师,太子殿下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恭王也已经声名尽毁,您说太孙殿下以后如何自处”

    自古储君最难当,从前太子势弱身体又差,凡事都插不上手,建章帝自然待他宽厚,然后当太子一旦露出他对于权力的野心,建章帝就一天比一天提防他。而周唯昭如今年纪尚小就已经平过阳泉叛乱,很是做出了一番成绩,如今又没人与他相争,他是再正统不过的继承人,日后他该怎么当这个储君才能不招致建章帝的猜疑,又能不跟太子势弱之时一样处处挨打

一百二十一·商量

    

常首辅起先没搭话,半响后才啧了一声:“这位殿下还需你来跟我讨主意我跟了圣上这么些年,尚且不敢说次次猜得准圣上心意。可这位殿下做的事,哪回不是摸准了圣上的心意行事我就没见他行差踏错过,这样重的心思,偏还不是那立身不正的人,你不用替他担心。”

    崔应书当然知道这一点,否则他这比宋程濡还精的老师怎么可能平白给周唯昭次次卖面子通关系便是太子自己,在常首辅这里也不能讨到什么好,更别提求常首辅伸手了,便是看准了周唯昭同太子不同,不是池中物,他这老师才会几次出手相帮的。他朝着自家老师扯了个笑:“老师说的道理我都知道,我从前也觉得太孙殿下实在是个再清明不过的,可今天听他说些话,又觉得他是小孩子了。”

    常首辅的手就顿了顿,抬眼看向崔应书:“这是怎么说”

    内阁五个人,常首辅资历最老,为人最是中庸,他干实事,却也绝不仅仅只干实事,这么些年内阁进来的人多,走的人也多,唯独他一个人屹立不倒。自古以来,内阁首辅就没几个善终的,他却想当这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因此处处都留余地。

    而想要善终,自然是能站在高处多久就站在高处多久的好,否则一旦落下来,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暗算了就如同先帝时期的李首辅,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好容易熬到告老还乡,原本以为能风光养老了,谁知道一朝他从前得罪过的一个小人物上了位,他一家就倒了大霉。

    前车之鉴不远,他这个首辅在位期间虽然算是不与人为难,到底得罪过不少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落得跟李首辅一样的下场,不如永远把持权力握在手里。

    而以他的年纪,说不得还是能伺候下一位圣上,这个时候自然要更加谨慎。

    崔应书就把之前周唯昭说的话说了,末了看着常首辅:“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咱们太祖那算是极少的,尚且后宫妃嫔娘娘们的脂粉钱一月也要十几万两白银呢,可见后宫有多少人。殿下却想着一生一世人的事,做着这样的梦”

    这不是小孩子的想法又是什么

    常首辅却皱起了眉头,他跟周唯昭也算是打过不少交道,知道周唯昭决计不是那等无的放矢之人,他既这么说,就一定是打算这么做。而且也有能力这么做。

    这么说来,之前常老太太的想头倒是可以歇一歇了这位太孙殿下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他把宋家小六看的这么重,到时候他们上赶着送家里女孩儿去,不仅显得太过势力了,恐怕又得罪了宋家又讨不着周唯昭的好。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崔应书:“你同太孙殿下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该知道他不是没成算的人,他要是没把握,不会说这样的话。”

    一个能把建章帝的心思都琢磨得这么透的人,不会是个傻蛋,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才敢夸这样的海口。

    崔应书等回了家同端慧郡主也说上一回,到底觉得常首辅有些太乐观了,他自然相信周唯昭有这样的能力,只是人心易变,他此刻正是新鲜的时候自然会这么说,可难保他日就不会变心啊,他琢磨一回,见端慧郡主满脸动容,就叹:“你别羡慕的太早,等寻个机会替我劝一劝小宜,别太把他的话当回事。”

    端慧郡主哂笑了一声,随即又扳起了脸:“就不许这世上真有痴情种”

    虽然是听着女诫看着女则长大的,可是女人家,哪有真的乐意跟人分丈夫的知道道理,到底意难平,如今乍然听见丈夫说周唯昭给宋楚宜的承诺,自己心里竟然也有些不好过起来,坐在床沿半响,捂了脸半日方才抬起头来低低的叹一声:“便是一时高兴,也是好的。做梦能做的久一些,自然多高兴一些,你又何苦非要戳破她。”

    她是聪明人,父母早亡,很明白怎么把日子过好,崔应书只有一个良妾一个通房,已经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好人了,她不该肖想更多。有时候糊里糊涂的反而好过日子,算的太清楚了,这日子就要难过了。

    崔应书有些急了:“你也晓得这是做梦,梦里自然是高兴的,可醒来又该怎么办倒不如一开始就别抱着希望。”他自己脱了大衣裳挂在屏风上,转头来看着她:“殿下说的这样好听,连我这个当舅舅的都禁不住感动起来,何况是小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又不是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我怕她到时候钻牛角尖。”

    自宋楚宜的母亲在宋毅那里吃了亏以后,崔应书实在是有些怕了,这两个人都是好的时候万般好,恨不得一颗真心全部捧给人家,一旦出了事,哪里能轻易想的开他生怕宋楚宜步她母亲的后尘:“你趁着中秋上门做客的时候,劝劝她,把话说的委婉些。我虽是她舅舅,有些话却不好说的,告诉她,以后好自然好,不好了,也千万别钻牛角尖,不管怎么样,还有我们呢。”

    端慧郡主收拾好了心情,现在倒是庆幸女儿能自己收的住心,否则若是这样的景况,她求着,靠着往日的情分成全了女儿,宋楚宜也碍于自己跟崔应书答应了这事儿,女儿日后也多的是苦头吃周唯昭心里眼里,分明都只有宋楚宜一个,哪里还有旁人的位置

    她答应了一声,又问崔应书:“唯昭他说不自己动手,又是个什么意思”

    听周唯昭的意思,是少见的生了气,不想放过恭王妃了,可是他能怎么样好歹恭王妃明面上什么也没做,怎么好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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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翅膀

    

刚商量好了第二天宋楚宜来舅家送节的时候同她好好说道说道这其中道理,谁曾想第二天一早竟先等来了荣成公主手底下的曾嬷嬷

    端慧郡主自小同荣成公主一样教养长大,自然知道荣成公主身边的这位曾嬷嬷是她心腹,闻言便忙叫人从花厅请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曾嬷嬷说皇后娘娘昨晚又请了回太医,荣成公主已经大清早赶去宫里侍疾了,她有些愣,想起昨天周唯昭说的话,又有些心焦,思忖半天才问:“前天去瞧的时候尚且还好好的,怎么又添了症候”

    曾嬷嬷垂下了头,荣成公主叫她来就是为了说这话:“太孙殿下进去同她说了一回话,娘娘晚间就犯了心口疼,如今孙太医正同太医院的太医商量药方呢。公主的意思,是叫您劝一劝宋六小姐,让她”

    好端端的,劝小宜做什么端慧郡主看了曾嬷嬷一眼,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问她:“是不是跟太孙殿下有关”

    曾嬷嬷默了片刻才点头:“公主说,谢司仪说皇后娘娘这回实在被气的狠了”

    周唯昭昨天夜里进宫先去跟建章帝请了安就径直去了清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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