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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喉结上下一动一动的,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柳云眠几乎沉溺在这样压抑的禁欲的声音中,眼帘半闭,贝齿咬上红唇。
陆辞:“眠眠,说话——”
第354章 终于洞房
柳云眠在他的强大攻势之下,无路可逃。
她已经感觉到了陆辞的情动“信号”。
可是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依然在控制着身体的本能,在和她索取承诺。
好像那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柳云眠招架不住,看着他明亮的眼睛,终是点了点头,“是,陆辞,我心悦你。”
陆辞欣喜若狂,把她打横抱起来,在屋里高兴地直转圈。
“眠眠,眠眠,你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柳云眠被他转得头晕眼花,却觉得周身都是粉色泡泡。
她喜欢陆辞,喜欢陆辞这样赤诚热烈地喜欢着自己。
陆辞“发疯”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把柳云眠放到床上。
他自己就坐在脚踏上,看着她傻笑。
传说中的干柴烈火呢?
并没有。
他像个傻子,笑得一脸傻呵呵,就差流口水了。
“是不是在骗我?”陆辞一边说一边笑。
那种发自肺腑的笑意,原来是那么真挚,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想装都装不出来。
“是不是像观音奴一样,要求我做什么,或者做了亏心事,然后就说好听的来骗我?”陆辞拿起她的手,咬着她小拇指磨牙,很轻,但是很痒。
像条忠犬。
柳云眠想,她总算明白了“范进中举”的疯是什么样的。
看陆辞就知道了。
“快说话。”陆辞还在笑。
柳云眠心思一动,眼尾微挑,眼神水波潋滟,粉面桃腮,媚意横生。
“喜欢你,很喜欢,你离开的日子都在想你。”
“早知道,我就该早点自请离京。”陆辞咬牙切齿地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柳云眠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好家伙,这可是你把话题往“少儿不宜”这个方向引的。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不白白担了“小妖精”这个名号了?
柳云眠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陆辞,我有句话跟你说,你附耳过来。”
陆辞不肯:“你就这般说。”
他觉得,柳云眠有阴谋。
她定然是想勾得自己失去定力,乱来一番。
那样倒是畅快了,可是陆辞还想逼出更多的心里话来。
多说几句,他爱听。
虽然身体在抗议,但是大脑皮层的期待和兴奋,同样是令人炸裂的期许。
“你过来嘛!”柳云眠妖妖娆娆地道。
陆辞眼神动了动,低头俯身。
柳云眠含住了他的耳垂。
“轰——”陆辞觉得心中的大坝轰然倒塌,洪流奔涌而下。
这并不是全部。
柳云眠声音慵懒而魅惑:“我要是闯祸了,你舍得惩罚我吗?”
“舍得!你看这种惩罚怎么样!”陆辞说道。
说完之后,陆辞更加忘我的投入战斗。
许久之后,柳云眠明明累得完全不想睁开眼睛,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睛,像一条死不瞑目的鱼,直勾勾地看着陆辞。
陆辞正在她药箱里翻药膏,感受到她目光注视,不由生出逗弄她的心思,挑眉道:“怎么,眠眠还不累?”
那再来比划比划?
他可是还没有餍足。
不过看着柳云眠哭得可怜,他便草草了事,没舍得她。
柳云眠控诉:“你不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陆辞没听明白,举着手里的小瓷瓶道,“是这个吗?”
柳云眠:“别乱翻,我自己有药!”
那不是分分钟就从空间里取出来了?
陆辞这厮,非说她受伤了,要给她上药。
是,她确实受伤了,但是她是个大夫,她自己来好吗?
他们今日刚……就要他给自己上药,柳云眠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
陆辞却干脆把她的药箱都挪到脚踏上。
柳云眠就是死鸭子嘴硬。
“什么第一次?”陆辞又问。
柳云眠:“我,我听说男人第一次的话,都很快!”
可是陆辞不快。
陆辞:“……我这么大年纪,你指望我第一次?”
那他肯定是有病。
柳云眠一听这话,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虽然,她对于陆辞之前的情史,也并不就是膈应到完全无法接受。
但是,她介意被隐瞒和欺骗啊。
陆辞说过,他没有过女人的。
柳云眠刚才只是跟他撒娇和开玩笑。
好家伙,这个娇倒是撒好了,直接把自己炸得魂飞魄散了。
真是个好玩笑。
“不过以后终于不用自己了。”陆辞俯身在她耳边道,“还是你销魂!”
他呼吸的热气,喷到她敏感的肌肤上,让柳云眠觉得痒痒的。
自己?
卧槽!
这是什么神转折?
陆辞也看出来她的震惊和僵硬,磨着牙道:“小妖精,是不是在怀疑我?胆子大了,皮子紧了是不是?”
在挑逗之外,他继续道,“我不敢保证所有事情都不瞒着你,但是只要我和你说的,那一定是实话。”
说完,他竟然又天衣无缝地转换成了委屈的语气:“难道你自己不……”
柳云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堪比影帝的表演,心被勾得痒痒的,身体酥酥麻麻。
但是当她听到陆辞这最后一句,她愣了下,随即笑喷了。
她说:“我自己不!”
以为她也是男人那种狗东西吗!
陆辞不信。
柳云眠也很惊讶。
虽然她有充足的知识,但是她也认为,可能存在个体差异?
否则陆辞这样的身份地位,只要有需求,不是都早早地有了通房吗?
这是符合这里的普世价值观的,为什么他不找呢?
当然,她捡漏了很愉悦。
只是好奇,也是真的好奇。
毕竟之前,陆辞也不认识她,更谈不上为她守身如玉了。
两个人对彼此存在或者不存在的“第一次”感到深深的好奇。
在这良辰美景,春宵一夜值千金的时候,展开了深入探讨和交流。
陆辞说他嫌女人麻烦,原因他不好意思说,但是在柳云眠的追问下,他终于说出了心底的秘密——
他觉得萧姮很麻烦,离郡王很惨。
当他开始对女人感兴趣的时候,萧姮已经开始和离郡王关系破裂。
陆辞虽然敬重姐姐,但是还是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那么难被讨好。
有离郡王这个前车之鉴在,陆辞觉得,自己还是单着吧。
而且当时,他也还有很多抱负要施展,是真的没有时间。
倘若不是被流放,他没时间谈情说爱。
那段本该暗无天日的时间,反而成为他生命中难得的闲暇安逸时光。
柳云眠被这个强大的理由笑成了傻子,并且表示一定不会跟萧姮说。
陆辞又开始追问她,难道之前,就不会有情难自已的时候?
那不是所有人都有的本能反应吗?
柳云眠:没有。
陆辞:你不诚实。
柳云眠:真的没有。
陆辞:你口是心非。
两个人从探讨,变成了“武力压制”……
长夜漫漫,一室春情。
第355章 陆辞是只不一样的猪
柳云眠第二天就腰疼了。
真的酸软无力,像前一天负重急行二十公里那种,动弹一下都觉得酸疼。
雪仪没好意思问什么,但是胖丫直愣愣地问:“眠眠,你和陆辞两个……”
嗯,这事该怎么说得委婉点?
毕竟她现在也是京城人了,说话要讲究些。
胖丫想了半天,“你们俩是不是造小人了?”
柳云眠:“……”
没有,我们俩纯粹是为爱发电,没有结果。
生孩子什么的,她现在还完全没想。
她和陆辞两个,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才在一起,并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
柳云眠还想好好享受几年两个人的幸福时光。
而且观音奴现在不是还跟着他们吗?
她医馆也忙,怕是暂时没有精力考虑生孩子的事情。
“不造小人。”她坚定地摇摇头。
“咋,陆辞生不了?”
胖丫不理解成亲不生孩子这种行为。
她觉得,要么你就别成亲;成亲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尤其是柳云眠,自己啥啥都能干,要个男人,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否则,要男人干啥?
要是陆辞不能生,那就赶紧换一个。
得换个好的。
遗传这事,还是客观存在的。
比如胖丫就发现,观音奴本来有点像萧姮,也像陆辞这个舅舅,但是现在则越来越像离郡王。
是谁的种就像谁,不服不行。
所以,一定得挑个好的。
否则,被劣质男人祸害二十年后,还得被儿子气。
老鼠的儿子天生就爱打洞,所以挑男人非常重要。
胖丫已经在脑海里开始给柳云眠盘算,有没有合适另嫁的男人了。
柳云眠哭笑不得。
不,她和陆辞还热乎着呢!
再说,陆辞能生,好吗?
她和胖丫解释,自己不想要孩子,等过几年再说。
胖丫哼了一声道:“那你等着,用不了一年,到处都得传你生不出来。”
在世人眼里,男人会有错吗?
不会,都是女人的错。
母鸡不下蛋,大家都知道。
公鸡有没有种儿,无人在意。
柳云眠笑道:“那就传吧,反正我上面没有婆婆,没人催我。”
萧姮不会来干涉这些。
“回头你娘和你姐也跟着着急。”
柳云眠:“……那就到时候再说。”
陆辞出去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家。
可是柳云眠不让他上床。
“让我缓几天,命都要给你了。早知道这么苦,就该把小妾领回家。”柳云眠哼哼着道。
反正从目前来说,她觉得那档子事情吧,痛苦多于欢愉。
——就,真的有点酷刑加身的感觉。
她今天都没怎么动,因为真的疼。
不是忍受不住的疼,但是也是真的难受。
“放过我,就一晚,行不行?”
男人食髓知味,她却还得休养生息。
她这小腰杆,实在经不起折腾,真怕被他撅折了。
“我保证今日比昨日强。”
一日更比一日强?
柳云眠才不信他的鬼话,见他要靠近,就伸腿蹬他,“我不是欲擒故纵啊,我是说真的,不来了,真不来了!”
谁疼谁知道!
陆辞却顺势抓住她的脚踝压了下来。
柳云眠:完了,要死!
陆辞却没有动她,只是压着她,逗她说话。
“昨晚让眠眠不满意了?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准保好了。”
柳云眠气结:“你再好我也不要了!”
要不起!
地主还得让长工休息呢!
“好容易教会了我,不能便宜别人,是不是?”陆辞调笑道。
柳云眠没好气地道:“便宜了,降价大甩卖!”
陆辞大笑:“你这醋坛子可舍不得。来,乖,让我看看——”
他到底给柳云眠上了药,然后搂着她一起躺下,“睡吧,不逗你了。”
柳云眠在他怀里调整着姿势,觉得像只扭来扭去的蛆虫,怎么都不够舒服。
——这种亲密的姿态,她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适应不了。
怎么躺着,都觉得硌得慌。
她拱来拱去,陆辞就很难受了。
“别动!”
听着男人喑哑的声音,柳云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在玩火,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不敢动了。
陆辞在她身后拍了一记,“正常点!”
他怀疑这人要把她自己给憋死。
呼吸都不会了吗?
真是傻得可爱。
柳云眠在他怀里闷声道:“睡不着,又不敢跟你说话,怕被扣上个勾引你的帽子,自尝苦果。”
陆辞大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睡不着我陪你好好说会儿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就不顾你的感受?”
柳云眠表示,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不都说,刚开荤的男人控制不住吗?
七天七夜……
陆辞表示,全是屁话。
有什么忍不了的?
人能被欲望驱使,却不能被欲望控制,更不能拿着欲望做借口。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为了一己之欢,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算什么喜欢?
柳云眠闻言心里很愉悦。
还好,她的男人不一样。
不过她也确实睡不着。
因为晚上太累,白天狠狠地补了一觉,这会儿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贼亮。
“你今天去哪儿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辞聊着。
“还是忙之前的事情。”陆辞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