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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汪乐邦突然开口一说……
行,那就去找汪奶奶。
一群人动身上了江南之后,汪乐邦就独自回到了家中。
总归这些事情他不能牵扯到徐天昊和田潇。
田潇倒是还好说,汪乐邦现在是担心徐天昊暴露。
说实话汪乐邦挺清楚徐天昊什么情况的,毕竟以前徐天昊犯的什么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有一些东西真的已经触及到了法律的底线,如果真的让警方关注到了徐天昊,汪乐邦觉着徐天昊真的有可能会进监狱。
毕竟得到受害者原谅是一码事,该追究你法律责任还是会追究你法律责任的。
只是话说回来了,目前作为一个特殊的执法者,汪乐邦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怎么说呢……
汪乐邦现在的心思特别简单,就是争取让徐天昊戴罪立功。
这也是他为什么去新安乡也要拉上徐天昊的缘故。
只要累积到了足够多的功劳,哪怕是最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让徐天昊获得减刑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警察,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执法者,即便是不作为也不会有人来追究他的责任。
最起码,徐天昊不进去肯定比进去的意义要大。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最终降临在徐天昊身上的正义晚一点,小一点。
所以回到家中之后,跟汪奶奶说起这事,汪乐邦是绝口不提田潇和徐天昊,只道了一声有人协助,他才获得了这些证据。
因为汪奶奶看不见,所以汪乐邦都是通过口述来把证据说清楚。
听到一半,给汪奶奶气的抄起拐杖就不断杵地。
整个客厅都是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这些家伙干什么吃的!”
“让他们为人民服务,都服务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群混账东西!”
汪乐邦一看奶奶都生气了,也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就赶紧拿了降压药过来,生怕奶奶气上头了又晕过去。
“奶奶,别生气,别生气,为这些人生气可一点都不值得呀!”
汪乐邦赶紧在一旁说着,尽可能的让奶奶不要这么大火气。
好半天了,汪奶奶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了下来,从包里面就摸出来了一个老人机,然后就摁了一串号码,半晌电话一接通,汪奶奶摆了摆手,示意汪乐邦先出去。
“乐邦,你先出去,记得把门关上啊!”
汪乐邦赶忙离开了客厅,就在院子里等着。
大概十来分钟之后,才听见奶奶的呼唤声。
汪乐邦赶忙回到了屋子。
“奶奶,怎么样了?”
汪奶奶嘱咐了一声:“待会儿有人会来接你,你不要多问,老老实实的跟着去,人家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就行,听明白了没有啊?”
“知道了,奶奶。”
“嗯。”
汪乐邦连连颔首,汪奶奶叹了口气,又道了一声:“乐邦,奶奶只告诉你一句话啊!”
“奶奶,我听着呢!”
“为人民服务就踏踏实实的服务,不要嫌苦,不要嫌累,因为别人过得好才会尊敬你,爱戴你,你才会过得好,不要学这些人。”
“嗯,奶奶,我记住了。”
约莫半小时之后,一辆军绿吉普就停在了汪乐邦家大院的门口。
汪乐邦连忙上了车,随之离去。
……
两天后,袁家。
袁正刚接到了电话。
“总教……”
“说。”
“新安的卢家兄弟也完了,上面已经下了通知了吧?”
“看到了。”
袁正的确是被现在的情况搞得一脸莫名其妙。
前段时间,江河县那边才刚刚闹出来了这么大的动静,一大堆人下马进去了。
好家伙!这才隔几天呀!
江南这边又一大堆人下马了,而且牵连到了隔壁几个县市。
他派出去的特勤又开始到处抓人了。
不是,这到底什么情况呀!?
我派出去的特勤都是卧底收集证据,打探情报的干活啊!
怎么净抓人了!
袁正现在都懵了。
这些证据是怎么拿到手的,而且还是直接交到上面去的!?
奇了怪了!
这些可都是最关键的证据啊!一般情况下肯定是人家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把这证据给拿到手的!?
他派出来了那么多特勤,潜伏了那么多年都没办法掌握到最为关键的证据。
这……这不符合常理啊!
江河县那边的具体情况袁正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上面给出的回复是保密条例,不过袁正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江河县那边跟国安好像是扯上了关系,只是具体的,他也无法过问。
江河县也就罢了,问题这新安乡的卢家兄弟怎么就没了!?
明明这两兄弟非常之谨慎。
他这派出去的特勤才刚刚部署半年左右,几乎都没有机会接近卢家兄弟的核心圈,一直在外围线徘徊。
突然就没了你敢信!?
关键证据又是送到上面去了!
袁正此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卢家兄弟怎么会自爆的!?
而且情况和江河县是如此的相似!
难不成动手的又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袁正问了问上面什么情况,这一次上面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显然比江河县保密还要严格。
啥啊!碟中谍啊!
不过袁正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但是获得的消息极为有限。
这一次跟国安没关系了,反而是牵扯到了战区背景,而且是西南战区。
袁正又懵了。
咋又跟战区扯上关系了呢?
这情况就整得袁正现在真的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好像别人什么情况都掌握到了,偏偏就他这个特勤总教啥都不知道。
到底谁啊?
人间清道夫啊?我与罪恶势力不共戴天!?
一个月不到的功夫,整个西南进去了三百多号人,其中不乏位高权重之辈。
搁这梦幻联动呢?
第465章 表
当天一早,陈楚就带着庄柔和孙娇娇坐上了高铁,也就半小时的车程抵达了昆海。
袁雯那边则是包了大巴,带着维度舞蹈工作室和玄锋舞蹈工作室一块上昆海。
两个舞蹈工作室全程自费,一分钱都不让袁雯出的。
甚至还想倒贴钱。
毕竟袁雯在江南舞蹈圈子,乃至于整个西南舞蹈圈子都是颇有名气的。
实力是一部分,当然也沾了谢萍的光。
而且这一次对于两个舞蹈工作室那都是难得的机会,跟着袁雯一块去参加比赛那相当于是打了一次全省广告了,而且这广告还不是虚的,后期肯定会有陆续的业务上门,而且这万一要是获奖了,那这广告就更值了。
所以这钱哪会让袁雯出呢!
让陈楚怪有点羡慕的。
人家袁雯的人脉那都是赶着给她送钱,自己的人脉……算了,不提了。
仅是酒店垫付的钱就差不多快两三万了……又不好意思过去要。
想一想陈楚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实在了,以后喝酒还是不要把人随便喝趴下比较好……
来到了昆海的第一天就是各种报到,签到之类的手续。
入住了酒店之后,陈楚就跟着袁雯忙活这些手续的事情,一直忙到了下午三点多才整好。
正式的比赛要在明天早上才开始。
陈楚的事情是忙完了,不过袁雯可就有得忙了。
这一块跟袁雯办手续的时候,袁雯的电话就没停过,都是昆海舞蹈界的人打来的,说跟袁雯一块吃个饭聚一聚之类的。
陈楚在一旁不免打趣道:“袁老师,出了江南之后,你比我更忙了!”
袁雯自是有些哭笑不得。
“没办法,好多都是前辈,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陈老师,你要不要也跟着一块去?”
陈楚忍不住苦笑一声:“虽然我挺想见一见这些前辈的,可是你也知道我还带着两个小家伙上来呢!我也得盯着啊!”
大好的人脉就摆在自己面前,可偏偏庄柔和孙娇娇都一块来了!
陈楚脸皮也没厚到带着两个小姑娘一块儿蹭人家饭局去……
不过……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陈楚感觉自己有些本末倒置了。
这最好的人脉不就是袁雯嘛!
这么一想,陈楚顿时就舒服多了。
何况袁老师本身也是对学生十分关心的,这一次又欠了自己这么大的人情。
嗯,以后七班的舞蹈生们要找出路的话,自己就可以直接找袁雯了不是?
而且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评委来参加饭局。
这万一要是过去非得喝酒又把人喝趴下了咋办?
明天所有人都准备比赛了,选手们全都到场了,抬头一看,哎,评委没了,全搁酒店呢!
所以陈楚果断不参加饭局了。
这不袁雯去参加饭局去了,陈楚也回了酒店,一看时候也不早了,就准备带着庄柔和孙娇娇一块出去吃饭去。
不太好跟着大部队行动,毕竟人家都是过来参加比赛的,自己还带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员,可别给人家袁老师添麻烦。
只是陈楚对昆海真的一点都不熟悉,也就之前为了赵一州那事情跑了一趟昆海而已,所以一出酒店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去哪儿吃饭都不知道。
陈楚扭头问了一下孙娇娇和庄柔:“emmm……你们俩对昆海熟么?”
“我熟啊!”孙娇娇赶忙道了一声:“老陈,咱们去吃啥呀?”
“去哪儿都行,只要好吃就行了!”陈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点:“价格实惠一点的。”
“好的。”
一晃眼,一行三人打车来到了一家日料店。
“老陈,这一家店不错,我之前来吃过几次,味道挺好的,而且价格也挺实惠的!”
陈楚扫了一下这家日料店的装修,跟自己装修出来的幸福小灶基本上处于同一个水准。
就……
钱包,危!
陈楚忽然才意识到了一点。
七班这群孩子认知里的实惠好像跟自己认知的实惠不太一样。
不过人都已经来到了门口,又不好扭头就走,怪尴尬的。
还能怎么办,进呗!
希望这家日料店别太贵。
结果等坐了下来,一看菜谱的价格,陈楚心都抽搐了一下。
在他的认知里,江南的大兴酒楼已经是相当贵的存在了,这家日料店的价格比大兴酒楼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会儿庄柔和孙娇娇已经翻开菜谱点菜了。
“我要一份鱼子酱配……”
“咳咳咳……”
刚喝着茶水的陈楚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老陈,怎么了?”
陈楚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一不小心呛着了。”
妈耶!我的两个小祖宗哎!
吃什么鱼子酱哎!
照你们这种吃法今天不得四五千块钱啊!
emmm……
保守估计四五千……
反正陈楚最后就点了一碗乌冬面,就这一碗都敢要他一百多!
你这乌冬面是金子做的呀?
我去外面随便整几碗盖饭炒饭它不香吗?
陈楚感觉自己吃东西的时候都是眼含热泪。
反正不是因为他爱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要不是到了结账的时候孙娇娇拿出来了一张充值卡,抵了三千多的话,陈楚感觉今天心情不会太好。
吃完了饭两个小姑娘就要逛街。
行吧,逛就逛吧!
反正这两个小家伙没事的时候也要给她们找事情做。
闲着容易出问题。
吃喝住行的陈楚来结账倒是没多大问题,买东西就算了,自己开钱去。
反正真到了结账的时候陈楚就假装在那闲逛。
嗯,没看见。
也别看我。
逛着逛着,三个人就路过了一家手表专卖店。
两个小姑娘对手表显然没什么兴趣,直接就往对面的服装店去了,陈楚赶忙指着手表专卖店就道了一声:“我进去里面看一看啊!你们俩别瞎跑。”
等到两个人应了一声之后,陈楚就进了专卖店开始逛了起来。
他对手表自然也不太感兴趣。
主要是想给自己父亲买一个。
毕竟老爸节俭的过了那么多年,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就是手上那一块老手表,还是结婚的时候外公外婆给买的,已经坏了,表都不走了。
当年老爸一穷二白,啥也没有,老妈家庭条件还挺好,又是独生女,那可宠得很,外公外婆也是看上了老爸为人,就答应这婚事了,结婚的时候送的好手表。
外公外婆走了好些年了,那手表就成了老爸唯一对二老的牵挂和愧疚了。
大概他这个做女婿的,没让岳父岳母过上什么好日子,偶尔还得贴给他钱,心理亏欠,就算是表坏了也一直带着。
总归,陈楚不希望自己老爸活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