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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皇帝眯起了眸子,“柔贵嫔身体不适?哪里不适?”
“娘娘的脸受伤了……”
“脸?”皇帝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面色苍白的安仪柔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柔贵嫔的脸怎会被伤了的?!”
小云道:“今日在御花园娘娘碰上了淑贵妃娘娘,是,是……”
安仪柔急声打断小云的话,拉住皇帝的衣袖,道:“皇上,臣妾没事,脸上是臣妾自己不小心伤了的,求你别怪小云她们。”
皇帝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什么,抿着唇,脸色别提多难看。
从这些话中是个人都能猜出来,安仪柔脸上的伤到底是何人所为!
第568章 是温丰年的孩子
皇帝再联想到安仪柔被刺杀一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皇帝道:“爱妃,你好生养伤,此事朕必定命人查清楚,绝不姑息任何人!”
安仪柔:“臣妾多谢皇上。”
皇帝吩咐了让宫女太监好生照料安仪柔,又让李全赏了一大堆补品到揽月殿,这才起身离开。
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小云屏退了屋内一众宫女太监,说要让安仪柔好好歇息。
待她们退下后,小云压低声音担心地道:“娘娘,若是皇上查出李太医和淑贵妃毫无关系怎么办?会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安仪柔躺在床榻上,眉心微蹙,道:“不必担心,即使皇上查不出什么,他也会起疑心的,毕竟淑贵妃在后宫受宠多年,最不缺就是各种手段,她将一件事痕迹处理的干干净净,让皇上都查不出来半点,于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她要的便是皇上的这份对淑贵妃的怀疑。
小云听得似懂非懂,她替安仪柔掖好了被褥,望着她的神色堪忧,道:“娘娘,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如何是好?纸是保不住火的,时日久了,总是会被发现的……”
安仪柔轻轻合着眼眸,手轻轻抚了抚平坦的腹部。
这里孕育一个孩子,她和温丰年
的孩子……
过了半晌,安仪柔道:“命人出宫去丞相府给本宫送一个口信给三小姐,说本宫有急事要见她,请她务必明日进宫一趟。”
小云点点头,“是,娘娘,奴婢记住了,这就吩咐人去办。”
……
傍晚时分,丞相府。
林清浅带着寒月从府外刚刚回来,春夏泡了茶送过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林清浅,道:“小姐,你不在府中时,宫中来人了,说是给贵嫔娘娘传话的。”
“给贵嫔娘娘传话的?传了什么话?”
春夏道:“贵嫔娘娘让小姐明日务必进宫一趟,她有急事要见你。”
林清浅闻言眉头紧蹙。
心中暗想:小柔有急事要见自己?难不成是先前拜托她查探淑贵妃后背是否有红色胎记一事?
林清浅也不确定是否与此事有关,沉思了片刻,决定明日她进宫一趟才能知道安仪柔见她到底所为何事。
……
皇宫中,干清宫。
李全神色忐忑的进来,行了礼后,道:“皇上,你命令调查李太医刺杀柔贵嫔一事有结果了。”
皇帝沉声问道:“此事是否和淑贵妃有关?”
“这……”李全迟疑了片刻,道:“
回皇上,这李太医与淑贵妃素来不相识,甚至没有去永和宫给淑贵妃诊治过,平日往来的人中也没有和灏亲王殿下有关的人员。”
皇帝思索了片刻,又问道:“柔贵嫔脸上的伤调查清楚了吗?”
“回皇上,奴才亲自去问过在御花园当值的宫女太监,他们也不确定,只是今早远远看见淑贵妃和柔贵嫔在御花园碰上了。”
皇帝闻言冷哼了一声:“这群狗奴才!是真的不确定还是不敢说实话?!”
“这……”李全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大半晌,他语气试探地说道:“皇上,按目前的种种来看,李太医刺杀柔贵嫔一事确实与淑贵妃没有联系,会不会真的和淑贵妃无关?”
皇帝眸光微冷,道:“淑贵妃在后宫有何手段,想必不用朕细说,你也有所耳闻,加上有灏亲王在,要将一件事抹得干干净净冰不难。”皇帝神情晦暗不明地说了一句,“到底是朕太过宠她了,将她宠得如此没有分寸了!”
李全紧张的侯在一旁,不敢言语半个字,怕一不小心就惹皇帝动怒。
过了片刻,皇帝抽出案前放着的几本折子,道:“将这几个折子交给刑部少卿,命他好好查查这些官员,上面弹劾的罪行若是属实,决不能徇私半点!”
“是,皇上。”
李全恭恭敬敬的接过折子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李全看着折子,心中暗叹,这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这张折子是由杨太尉呈上来的,杨太尉身为二皇子的党羽,他弹劾的人无须想必定是灏亲王党羽的大臣。
皇上本已经放置在一旁有一段时日了,今日竟拿出来让刑部审查,怕是想给淑贵妃一个警告。
……
翌日早上,揽月殿。
小云推门而入,安仪柔还躺在床榻上歇息,她福了福身子行礼,道:“娘娘,三小姐来了,如今就在外面。”
安仪柔闻言,赶忙道:“小云,快请三小姐进来,殿内的其他人都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本宫和三小姐。”
小云与众人异口同声道:“是,娘娘,奴婢告退。”
小云退出去没多久便带着林清浅进来。
见林清浅进来,安仪柔强撑着要起身,小云赶忙走过来,急声道:“娘娘,你身上还有伤的,万万不能起身啊。”
林清浅听闻安仪柔身上有伤,心中一急,也赶快行至床榻前:“小柔,你身上有伤快躺下,先别起来了。”
安仪柔疼得闷哼一声,这才没有强行要
起身,她看了小云一眼,小云立刻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将门都关好了。”
安仪柔“嗯”了声,微微颔首。
林清浅担忧的眼神看着安仪柔,问道:“方才在殿外听闻你被人刺杀,可是淑贵妃下的手?”
“不是。”安仪柔侧首看向自己肩头,神情平静地道:“肩头这一刀是我自己刺伤的。”
“你自己刺的?”林清浅一脸惊讶:“小柔,你为何要刺伤自己?你……”
“清浅,你让寒月姑娘替我把把脉吧。”
林清浅虽不解安仪柔的要求,但还是让开身体给寒月到床榻前来替她把脉。
寒月手搭在安仪柔手腕上,神情却越来越凝重。
林清浅问道:“寒月,小柔怎么了吗?”
寒月收回了手,看了看林清浅,又看了看安仪柔,道:“小姐,柔贵嫔这是喜脉。”
林清浅吃惊地脱口道:“喜脉?!”
“对,而且从脉象来看,胎儿已经近三个月了。”
“已经近三个月了?!”
林清浅惊愕的表情看向安仪柔,安仪柔脸上神情平静,她垂眸抚了抚自己腹部,淡声道:“没错,我肚子里是丰年的孩子。”
第569章 改变脉象的药
林清浅因震惊微微睁大了眼睛,过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问道:“这个孩子……”
安仪柔猜到了林清浅心中所想,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道:“在你拜托风阁主制造假死药的时候,那段时间我买通宫里倒夜香的太监偷偷带我出宫,天一亮再回宫,当时我和丰年都以为出宫之后我们能成亲,会在一起一辈子,情不自禁行了周公之礼……后来侍寝是我用法子骗过验身的嬷嬷。”
林清浅眼神复杂望着他,唇瓣微动,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安仪柔强撑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不小心牵扯到肩头的伤口,她疼得脸色发白,林清浅忙扶住了她,拿过被褥垫在她的后背。
林清浅在床榻边坐下,安仪柔握住她的手,带着一丝哀求道:“清浅,我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可是我没有办法,求求你帮帮我……”
林清浅眉头紧蹙,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先前让安仪柔出宫假死的法子。
她道:“小柔,我联系沈世子和长庚哥哥,让他们安排你出宫,上次风爷爷制的假死药我还留着,只要出宫了,报仇的事我们另想法子,好吗?”
话音刚一落,寒月便道:“小姐,假死的法子行不通了,假死药中掺杂一些对身体有害的药性,若是平时服用的话
,不会有什么大碍,可如今柔贵嫔有了身孕,这些药性可能会导致小产的。”
林清浅闻言,面上神色骤然就变了。
安仪柔脸色也瞬间苍白如纸,她满脸无助的神情,双手牢牢的抓住林清浅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清浅,你一定要帮我想想法子,这个孩子,我不能没有!求求你了……”
看着安仪柔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林清浅心急如焚,安慰道:“小柔,你先别着急,我定会帮你想法子的!你先别哭……”
安抚住了安仪柔,林清浅眼眸微垂,心乱如麻。
这到底如何是好?
林清浅甚至想与顾长庚沈斐等人商量,偷偷把安仪柔劫出宫,将她藏起来。
可就算出了宫,温丰年必须留在将军府的,安仪柔怀着身孕也走不了,留在京都城迟早会被人发觉的,因此这个法子也不可行。
真当林清浅想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寒月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小姐,我记得阁主手中有一味药可以改变人的脉象。”
林清浅狐疑地道:“改变人的脉象?”
寒月点点头:“不错,让喜脉看上去弱一些,从脉象来看会以为柔贵嫔怀有身孕只有一月,这样便不会让人起疑心
。”
林清浅闻言,眼睛一亮,道:“不错!若是能让喜脉看起来只有一月,晚了近两个月,虽说怀胎十月生产,实际是九个多月,届时临盆生产的时候可以说胎儿七个多月早产了!”
安仪柔听了林清浅的话,眼眶微微泛红,“清浅,真的可以如此吗?这样我就能保住这个孩子了,对吗?”
林清浅尚未回答,一旁的小云便道:“可是娘娘已经有孕近乎三月,马上就要显怀了,这要如何瞒得过去?”
林清浅思索了一下,道:“从今日起,小柔你尽量穿些宽大的衣裳,你身形本就纤细,再加上宽大的衣裳遮挡一下,应当看不太出来的。”
安仪柔点点头,“好,我听你的,只要这孩子能保得住,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林清浅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现在出宫去将军府找风爷爷先问清楚,你在宫中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我会立马进宫告诉你的。”
安仪柔双眼发红,感激不已地道:“清浅谢谢你,我……我不知如何与你道谢,你且放心,你先前拜托我的事,我定会尽快查实的。”
“此事不急,你身子要紧。”
林清浅出宫后径直前往将军府。
到了将军,一进门就碰上了寒
夜,寒夜道:“三小姐,你是来找少阁主的吗?正巧少阁主在书房,你现在过去……”
“不是,我来找风爷爷的,他可在将军府中?”
寒夜怔了一下,道:“在的,阁主就在他院子中捣鼓他的蛊虫。”
林清浅道:“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找风爷爷。”
看着林清浅急匆匆前往风清扬的院子,寒夜站在一头雾水。
三小姐以往过来不都是来找少阁主的吗?怎么今日一过来就要找阁主,而且还挺着急的样子,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寒夜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告知顾长庚一声。
林清浅带着寒月行至风清扬的院子,急得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才踏进屋内不过两步,林清浅便听道风清扬的哀嚎声:“哎哟喂!丫头啊!你快抬脚……老头子我好不容易费尽心思养出来的蛊虫,就要命丧你脚底了啊!”
林清浅忙抬起了脚,才发现脚底下一条浑身泛红的虫子在地上。
风清扬身形一闪跑过去,忙不迭拿起地上的蛊虫,看见蛊虫在手上还动着,他当即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大口气,道:“幸好还没死,幸好幸好……”
林清浅顾不上风清扬手中的蛊虫是死是活,心急如焚地问道:“风爷
爷,我听寒月说你手中有一味药可以改变人的脉象,真的有吗?”
风清扬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林清浅:“不错,是有这么一味药可以改变脉象……你为何突然要问这个?”
“可以改变人的喜脉?让脉象看起来喜脉月份小约摸两月左右,可以吗?”
风清扬道:“按理说服下这一味药后脉象会随之变弱,若是怀有身孕的人服下,喜脉应当也会变弱。”
林清浅心中一喜:“我急需要这味药,风爷爷你现在手上有吗?”
风清扬叹息了一声,道:“丫头,你还没告诉我要这味改变脉象的药给谁用?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这味药虽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