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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真是?一个人,闻妈妈越发赞叹不?已——
长得这么美,瞧着就仙气飘飘,不?是?知道实情,怎么也不?可能把她和种地联系到一起啊。
儿子不?知道,闻妈妈可明白,时樱的草莓有多火,他们这个层次的,谁家要是?待客时买不?来点儿这样的草莓,根本就是?丢面子。
事实上丢面子的人还真不?少,也就是?他们家靠着闻珏,才能回回过节时都?有。
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想着要是?这个女娃娃能看上他们家闻珏就好了,就是?不?知道,儿子有没有这个福气。
闻珏自然不?知道,他老娘竟然又开始默默的给他配对儿了,他这会儿明显更关心今天的惊喜——
既然妈妈都?过来了,那肯定就是?舅舅没什?么意外了。
随口问道:
“我舅舅几?点的火车啊?”
“什?么你舅舅几?点的火车啊,”闻妈妈“噗嗤”一声就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是?你舅舅了?”
“不?是?我舅舅是?谁啊?还惊喜……”闻珏这回真是?糊涂了。
“除了你舅舅,你最想见的还有谁?”闻妈妈逗他。
“还有谁,还能有谁啊?”闻珏嘟哝着,“难道是?时哥……”
自从时珩去了华大,每天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忙,闻珏根本就没再见着人。
可想想也不?对啊,要真是?时哥去外地要回来了,那也是?林时樱同学过来接,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妈妈啊?
“你这孩子,脑袋里还真是?缺根筋,”闻妈妈也是?哭笑?不?得,又感慨小孩子果然忘性大,明明两三年前闻珏还有事没事就缠着问大哥闻阑什?么时候回来呢。结果这才几?年不?见啊,就把人忘到脑后了。
“是?我大哥要回来了?”闻珏愣了一下,等意识到母亲说?了什?么,简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就是?再亲的人经常不?见,感情也会淡了的。更别说?他和大哥都?不?是?经常不?见,而?是?好几?年都?没见过一面了。
眼下闻珏“大哥排行榜”上排在第一位的早就变成时哥了。
可即便?如此,并不?意味着闻珏听说?大哥回来,会不?开心,连带的,还有更多的紧张——
所谓“哥虽然不?在江湖,可江湖里到处都?是?哥的传说?”,即便?闻阑这些年一直处于神隐状态,却是?每次家庭聚会时,都?会说?起闻阑。
不?是?又立功了,就是?提干了……
他老子闻清林每回提起这个侄子,都?是?得意至极——
他们这些人家的小辈中,要说?谁最有出息,闻阑敢称第一,就没人敢说?是?第二。
屡立战功之下,如今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已经坐到了团长的位置。
这会儿听妈妈说?道大哥,闻珏只觉过往的记忆瞬间复苏,激动之外,更是?紧张无比:
“妈你干嘛瞒着我,怎么不?早说?是?我大哥要回来了?”
“谁瞒着你了?不?早跟你说?有惊喜吗!是?你自己瞎想八想的,说?什?么是?你舅舅……”
“我哪儿瞎想了?大哥都?多少年没回来了,哎呀,我……”“我”了半天,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囫囵,闻珏忽然原地跳了起来。
吓得闻妈妈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这孩子,干什?么呢这是?,一惊一乍的!”
“我,我就是?太开心了!”闻珏又原地起跳,蹦跶了十?来下,才算消解了点儿激动的情绪,“大哥这回回来还走吗?”
之前每回都?是?来去匆匆,等他听说?了赶紧过去,大哥就没影了。因为?这个,闻珏还哭过好几?次鼻子。
“你大哥是?军人,怎么会不?走?”闻妈妈笑?着道,“不?过他这回,回来的时间会长些,你爸说?,有一个月的假期呢。”
事实上还有一件事闻妈妈没说?,之所以这回休假时间长,可不?是?因为?闻阑这么多年的假期攒到一起了,而?是?这之前他受了伤,如今刚从医院出来。本来按照闻阑的意思,是?回家看看,就赶紧回部队的,上面却是?不?许,命令他必须在家休息够一个月才能归队。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回去,怕是?过不?了多久,侄子的位置还会再往上升一升……
不?过这话?,闻妈妈并不?准备和儿子说?,毕竟他这儿子就是?个没正形的,真要是?听说?了,心疼他大哥之下,就这么站着在大街上哭的话?,她这个当娘的脸往哪儿搁啊……
娘儿俩说?着话?,就往候车室那边去。
时樱这会儿则等在云城方向?开过来的站点那儿——
说?起来她和时婕也好几?年没见了。
每年逢年过节回老家,都?正赶上时婕的剧团演出,作为?台柱子,时婕根本脱不?开身。
好在知道大妈和时樱他们挂念,时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寄过来些自己的演出照。
能看出来时婕眼下个子虽然比不?上时樱,可也有一米六五左右了,就是?五官,也越发精致。
听说?时婕要来,苗秀秀也是?激动的什?么似的,不?是?她有外事活动脱不?开身,就自己过来接了。
如今时樱一个人站在这里,还真对时婕现在的模样好奇的很。
听到火车到站的播报声,赶紧举高了手里的牌子。她个子本就长得高,长相又不?是?一般的吸睛,这么举起牌子来,引过来的视线当真不?少。
时婕和现在剧团团长也是?老师的龚爱珍可不?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身为?剧团团长,龚爱珍那眼睛毒着呢,乍一瞧见人群中自带光环的时樱,立即就被吸引住了,甚至还偏过头来跟时婕念叨:
“果然不?愧是?中都?,人杰地灵,瞧人家这儿的姑娘,真是?和天仙下凡似的……”
“咦,小婕,那个仙女似的女孩子要接的人名和你的一样呢……”
事实上时婕也看得有些傻了——
和她经常有各种剧照不?同,时樱却是?很少照相,时婕对时樱的印象,依旧是?三年前那个稚嫩青涩的三妹妹,如今骤然瞧见亭亭玉立即便?站在人群中依旧姝色无双的时樱,可也是?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太过激动之下,来不?及细说?,拔脚就往时樱这边跑。
时樱这会儿自然也瞧见了时婕——
说?起来,时婕的变化根本比时樱还要大。
印象里的时婕一直都?是?有点儿畏缩怯生?生?的样子,现在则是?举手投足间自信无比,一颦一笑?都?自带气场的样子,本就美的很有内涵,再加上经常扮演戏剧里面大家闺秀的缘故,那种古典美可不?就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眼睁睁的瞧着一个好似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女孩子朝着自己跑来,时樱也是?开心不?已,丢掉牌子就迎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时婕:
“三姐!”
“樱樱!”时婕也是?开心的很。
姐妹俩抱在一起的画面顿时惹得过往旅客纷纷驻足:
“哎呦,这是?谁家的女儿啊,长得真漂亮……”
“瞧瞧人家爹妈可真会生?,一下生?了这么一对儿姐妹花……”
“就是?,一个好看就算了,竟然两个都?漂亮的不?得了……”
“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电影明星啊?”
就是?拖着个大包裹好不?容易挤过来的龚爱珍可不?也是?这么想的——
时婕的这个三妹妹真是?愿意当明星的话?,肯定会火。
毕竟娱乐圈是?不?缺美人儿,却缺像时婕三妹妹这样有特色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儿。
注意到龚爱珍打量的眼神,时樱明白,对方应该就是?时婕电话?里说?的她的老师兼剧团团长龚爱珍了。
果然下一刻,时婕就把时樱拉到龚爱珍面前:
“老师,这就是?我三妹妹,时樱,现在正读高二。”
没等时婕再开口,时樱已经笑?着朝龚爱珍伸出手:
“您就是?龚团长吧?我二姐每回电话?里都?会提起您。”
见时樱这么落落大方,龚爱珍无疑更加喜欢,当下回握了时樱的手道:
“怪不?得小婕天天跟我说?,家里三妹妹就是?个大美人儿,今天看到樱樱,我算是?知道了倾国倾城是?什?么意思!”
“樱樱你有没有想过进文艺界的圈子?”
她和时婕这次会到中都?来,可不?是?观光游览的,而?是?要来参演一部电影的——
随着港台电影大量涌入华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涌入电影院,就是?本来爱看戏的农村人,也更喜欢露天大电影。
先?是?那些草台戏班子纷纷解散,然后从去年上,低迷的情形也开始席卷龚爱珍这样的国营剧团。眼瞧着团里的收入越来越低,甚至还开始有些入不?敷出的迹象,龚爱珍也是?急的不?得了——
从剧团不?起眼的小演员,到成为?台柱子,再到现在做到团长这个位置,龚爱珍早把剧团当成了自己的家。
眼看着团里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离开剧团,即便?还有留下来的,也是?人心浮动,她可不?也是?心急如焚?为?了勉力撑起剧团,龚爱珍也万般无奈之下,悄悄加入了走穴的行列——
大部分时候都?是?派出剧团中有实力的小辈。真是?人家指名了,龚爱珍自己也会出马。
至于说?演出所得收入,除了自留一部分之外,再交给团里一部分,借此维持着剧团日常开支。
而?这次会到中都?来,也是?缘于一个同行的推荐,说?是?中都?这边要拍一部戏曲类电影,她已经跟导演推荐了龚爱珍和她的爱徒时婕。
和其他戏剧界同仁面对突然而?来的改革大潮更多的是?无所适从不?同,龚爱珍身上明显有着更多的冲劲和变革精神——
既然电影现在火,那要是?把戏曲和电影结合起来,是?不?是?就能走出一条全新的路子?
因此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电影这样的新事物,龚爱珍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毅然决然带着爱徒北上了。
过来前,龚爱珍还特意看了很多港台那边拍的戏曲电影,意外的发现,戏曲电影里的演员也不?是?全都?会唱戏。而?瞧见时樱的第一眼,龚爱珍立马意识到,要是?这个女孩子愿意演电影,那肯定是?个好苗子,因此才会有这么一问。
只时樱却是?不?敢答应——
来自于后世,时樱自然知道演艺圈有多光鲜亮丽,更甚者?,属于电影人的火热的时代?已经初现端倪,之后电影人会越来越火。
就只是?她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看电影还行,却绝不?是?演电影的料。到底还是?笑?着拒绝了。
龚爱珍虽然有些惋惜,可想到时婕提起过,说?是?自家大妈是?名牌大学毕业,如今正在外交部工作,想来一定会给孩子更好的安排,再者?,她和时婕在云城也算小有名气,真是?到了中都?,怕是?也没人认识他们,真是?想推荐时樱,眼下也确实不?是?好时候。
三人说?说?笑?笑?着往外面走时,闻珏和妈妈爸爸一起,也终于接到了阔别数年的大哥闻阑。
彼时闻珏因为?现在正是?暑假的缘故,但凡闻清林又不?在家,那叫一个放飞自我,昨天晚上可不?也是?如此?
一直看电视到最后所有电视台都?只剩下雪花点才算恋恋不?舍的把电视关了。这会儿百无聊赖之下,可不?就渴睡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就和糊了一层浆糊之下,连自家老子还在旁边都?给忘了,竟是?抱着胳膊毫无形象的蹲在了地上。
看到他这惫赖的模样,站得笔直的闻清林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的儿子都?是?越养越有成就感,他这儿子则是?越养越手痒,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类型。明明从小就教他,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结果一个没瞧见,就缩成了个球似的,看着根本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看丈夫眉毛一横,闻妈妈就觉得不?妙,忙要提醒闻珏,却还是?晚了一步,闻清林已经抬脚朝着闻珏的屁股踹了过去。
等闻珏意识到不?对,再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顺着闻清林的脚力,朝着前面就以狗吃屎的姿势跌趴了出去。
疼得龇牙咧嘴时,视线里就出现一双黑色皮鞋,眼瞧着那皮鞋就要怼上自己的脑袋,闻珏忙往后缩,下一刻肩膀就被人抓住,闻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拎小鸡似的给提溜了起来。
然后视线就和一双乍一看温和,再细看满是?煞气的眸子撞到了一起。
先?是?被父亲踹屁股,然后又被人皮鞋怼了脸,闻珏可不?是?积了一肚子的不?满,结果所有的怒气却在触及这双审视的眸子时,消了个干干净净。
甚至于闻珏还不?自觉的立正挺胸,那标准的站姿,简直堪比真正的现役军人。
“还得是?我们小珏,这么多年没见小阑,结果一见面就认了出来……”闻妈妈笑?着道。
“大,哥?”闻珏艰难的开口——
他就说?,怎么会见到面前的男子,下意识的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