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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而且还赐了免死金牌的,只是后来路子越走越野而已。
说她看上威远王美色,把人抢到公主府睡了,搞了个儿子出来,都比这话要靠谱一些。
第435章 嫌疑
“我说的就是实话。”刺客道:“她还有一个帮手,是济民医馆的林大夫。”
京兆尹不知道林暖和顾景珩的关系,可杨大人知道啊,他看了眼顾景珩。
“淮阴公主知道,威远王多次去济民医馆看病,所以和济民医馆的林大夫联手,想要利用治病的便利,刺杀威远王。”
这话一出,信息量就大了。
刺客知道威远王一直来济民医馆治病。
还知道林暖和淮阴公主关系密切,把两人直接扯在了一块儿,而且这事不难查,虽说外人不知道淮阴公主和林暖的关系,可就是这样,更加惹人遐想。
赵大人问:“你有何证据?”
“刺杀威远王这样的大事,淮阴公主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刺客道。
“那你又如何解释,济民医馆的林大夫和你动手一事?”
那个时候,可没有外人,两人都在里面,为何不联手杀了威远王,反而让刺客被制住了。
刺客道:“她临时反悔,害怕出事,不干了!”
撒谎撒的合情合理。
当然了,没有证据,都只是刺客的一面之辞,是构不成罪名的,不过淮阴公主和林暖被牵扯进来了,俩人作为嫌疑人之一,自然是要问话查询的。
他对侍卫道:“你们去把公主和林大夫请来。”
“是。”
侍卫很快把俩人带来了。
林暖和顾景珩对视一眼,顾景珩给了她一抹别担心的眼神。
林暖:我不怕哒。
“赵大人,你找本公主来有何事?”淮阴公主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靠着,一副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神色,本公主就要你好看。
她坐下,见林暖盯着她椅子看,抬手对侍卫道:“再挪一把椅子进来。”
侍卫见赵大人没反应,去挪了。
“坐吧。”
林暖坐下了。
俩个嫌疑人排排坐,一副像是来逛大牢的样子,赵大人素来知道这位的德行,也没说什么,至于林暖,人一个小姑娘,他也没计较。
他道:“公主,刺客说,是你派的他刺杀的威远王,济民医馆的林大夫是你同伙,所以,你们两位要协同调查。”
“查呗。”
林暖和淮阴公主分别被带开了,分别问话,赵大人亲自问淮阴公主,他让顾景珩负责林暖。
杨大人道:“还是我来吧。”
避嫌。
“杨大人,下官可否能和你一起?”顾景珩问。
“来吧,不过你只能旁听。”
顾景珩拱手,跟了进去。
杨大人详细地问了威远王来济民医馆的时间,地点,林暖给他治病的过程,以及什么病,什么病林暖当然不能说了,这是隐私问题。
好在威远王的病和案子也没关系,也就略过了。
问完后,杨大人又询问林暖和淮阴公主的关系。
林暖想了想,相公是绝对不能扯进来的,她道:“一开始是普通的病患,后来淮阴公主可能觉得我比较可爱?”
杨大人:“……”
另外一边,淮阴公主的回答和林暖如出一辙,“还能是什么?那丫头多可爱的,本公主喜欢她,不行吗?”
行,没规定公主不能喜欢女大夫,您就是喜欢太监,也木得问题。
话问完了,赵大人和杨大人一对,问话完全没问题,就算是刺客坚持淮阴公主是主谋,林暖是帮凶,也定不了俩人的罪。
“带公主和林大夫先下去吧。”
“大人。”有个侍卫跑进来,拱手道:“有人在大牢外面放下一封信就走了,信是给您的。”
赵大人接过拆开一看,脸色微变,他喊住要出去的林暖和淮阴公主,道:“公主,林大夫,得罪了,你们二位暂时不能走。”
说完对淮阴公主道:“公主,劳烦您用笔写几个字。”
淮阴公主写了。
赵大人把信和淮阴公主写的字放在一起,字迹一模一样,信是写给林暖的,信上的内容倒也不是让林暖帮忙杀人的,而是淮阴公主和林暖倾诉,玩玩威远王还行,嫁他,不可能的。
这语气,这口吻,符合淮阴公主的一切作风。
而且,有了这封信,就有了动机。
“公主,得罪了。”赵大人道:“把她们俩个分别关押。”
淮阴公主冷声道:“若她日查出本公主是清白的,怎么把本公主关进去的,就怎么把本公主给请出去!”
顾景珩当然知道俩人是被人陷害了,可无凭无据,如何证明?
他担忧地看向林暖,想和林暖说什么,被杨大人拽住了袖子,顾景珩咽下所有的话。
俩人被分开关押,又涉及淮阴公主,赵大人必须要立刻入宫,和皇帝禀报。
大牢里只剩杨大人和顾景珩,顾景珩道:“杨大人,下官想去看看内子。”
“你可知此事牵扯甚广,若没有证据,连你都会受牵连,这个时候,你能避就避吧,若林大夫真的无辜,赵大人和本官自会还她清白,待会你回翰林院,换秦小侯爷来协助本官。”
顾景珩拱手,“杨大人,下官想参与此案!”
杨大人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道:“也好,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下官都明白,多谢杨大人。”
顾景珩没走,他去看了林暖,林暖起身过去,眼里有几分愧疚,“相公,我是不是牵连你了?你是不是不能参与这个案子了?”
他家相公的才能,说不准能靠着这个案子崭露头角呢。
顾景珩隔着栏杆揉揉她脑袋,名利哪有她重要,“别怕,我会查清楚,还你们清白。”
他说完,把林暖给他塞的糖剥开了,塞进她嘴里。
赵大人入宫时,太后和皇帝正在御花园里,听了赵大人的话,太后眉头一皱,“你说长公主和林大夫合谋刺杀威远王?”
赵大人把信递过去,太后看完拿给皇帝,她道:“淮阴那孩子行事虽说不羁了些,可她是一国公主,心里是有分寸的,断不会干出这种事,再说,林大夫救死扶伤,她相公又是翰林院编撰,干这种事岂不是自寻死路?”
“母后说的极是。”皇帝道:“不过信上的确是淮阴的笔迹。”
太后又问,“公主可解释了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公主说没写过,臣只好暂时把公主和林大夫关押,入宫面见皇上了。”赵大人道。
太后看向皇帝,“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恐怕光靠刑部是不够的,威远王是来和亲,结两国之好,若是传到他耳朵里,还以为我们心不诚。”
“母后可有推荐的人选?”
第436章 入狱
“秦相国和林侯爷都是不错的人选,皇帝拿主意吧。”
皇帝轻咳一声,道:“林大夫是林侯爷女儿。”
太后一愣,“何事的事?哀家怎么不知道?”
赵大人也不知道,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呢。
皇帝道:“朕也是最近才知道,林大夫自小遗落民间。”
又不是公主遗落民间,再说,这也不是国事,林侯府不对外宣扬,无可厚非。
太后道:“那就让人和林侯府打个招呼,让林侯爷避嫌,皇上,你心里可有人选?”
皇帝道:“让秦相国和秦侯爷一起去调查吧。”
赵大人拱手刚要退下,皇帝忽的问,“翰林院杨大人带了谁过去?”
“是顾修撰。”
“他和林大夫是夫妻,让他撤出此案的调查。”皇帝道。
赵大人愣了愣,道:“是。”
……
林侯府。
侍卫来传过话后,林侯爷起身,笔掉在他袍子上,“那丫头居然参与刺杀威远王的案子?”
风弄捡起笔,“侯爷,您别激动,大小姐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这样的事?摆明了是被诬陷的。”
当然,他家大小姐倒不是没胆子干,只是大小姐心里有数。
林侯爷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就单纯觉得这丫头怎么到处给他惹麻烦?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我当初就说过,一个姑娘家家的,做什么抛头露面去当大夫?规规矩矩的在家相夫教子不好么?”
他说完急匆匆出去了,埋怨归埋怨,到底是自己女儿,不管是不可能的。
老太君和阮元也知道了事情,俩人都过来了,“阿宴,暖暖情况怎么样了?”
“娘,元元,你们别担心,我现在就去一趟京兆尹府,了解一下情况。”
“我也要去。”阮元眼眶红了。
林辞宴道:“你们在家等着,那丫头肯定是被陷害了,如今皇帝已经让相国宫和秦侯爷介入查了,会查清楚的。”
他说完,匆匆走了。
被关押期间,家人一律不准探视,不过林辞宴是官,他可以走后门。
顾景珩没瞒着家人,瞒不了,林暖牵扯进去,家里也要查,他自己也暂时被停职,这几天去不了翰林院。
秦相国和秦侯爷带人一块来了家里,全家人都在。
家里里里外外都被搜查了一遍,没查出来什么,秦相国扫了一眼院子,道:“去后院也找找。”
后院除了茅厕,就是羊圈,还有菜地。
这个季节菜地的菜绿油油的,侍卫进去的不少,有个侍卫踩坏了一颗大白菜,顾景珩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谢煜已经窜出去了。
“放开你的脚,踩坏我家的菜啦!”
侍卫:您还记得您自己是皇子吗?
秦相国道:“小皇子,我们在查案,踩坏的菜,会照价赔偿的。”
“一百两!”
小家伙深得林暖讹人真传,秦相国眉头一皱,秦侯爷道:“查案归查案,国公爷这架势倒是像抄家。”
没错,比起秦侯爷带来的人,秦相国的人粗鲁多了。
他一噎,没搭话,反对顾景珩道:“顾修撰,一颗白菜用不上一百两吧?”
顾景珩道:“下官做不了小皇子的主,若是秦相国能,这菜不赔也是没事的。”
“踩坏了东西就要赔。”谢煜叉腰,“我每天都要拎着小木桶给它们浇水的!”
秦相国内心压根没把小皇子放心上,可谢煜身份摆在这里,他道:“小殿下,臣回头给你送一些吃食作为补偿如何?”
“吃的有什么稀奇的?这是暖暖种的,我和小柱弟弟寒江哥哥一块浇水的,独一无二,就要一百两!”
查案要紧。
秦相国甩出去一百两银子,是他侍卫踩的,完全可以避免,这种事不能算在公费里,得自己报账。
谢煜接过,对秦侯爷道:“侯爷爷,等你走了我送你一颗白菜哦?”
秦侯爷:这是啥称呼?
不过他笑眯眯道:“下官多谢小皇子殿下。”
谢煜就是故意气秦相国的,谁让你那么粗鲁又不礼貌来着?我还是皇子呢,谁怕谁!
秦相国是真的被气到了,不过他向来声色内敛,让侍卫继续搜查。
查了一轮,也没在家里查出什么东西,秦相国和秦侯爷带着人走了,临走时,秦侯爷手里抱了一颗圆滚滚的大白菜。
秦相国冷哼一声,非常不屑。
秦相国道:“这颗白菜可值一百两呢,我得回去让我府里的厨子好好炒几道菜。”
气的秦相国扭头进了轿子。
兄弟俩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俩人回了京兆尹大牢。
刺客一口咬定,就是淮阴公主和林暖联手干的,可淮阴公主和林暖这里除了信件,丝毫没有进展,就连送信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把林暖带过来。”秦相国道。
这是要问话了。
林暖被带来,秦相国,秦侯爷,赵大人,杨大人都在。
秦相国冷声问林暖,“林大夫,刺杀威远王一事,有没有你的手笔?如实招来。”
“没有。”
“那信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林暖道:“我没见过。”
“长公主没给过你吗?”
“没有啊。”林暖道:“而且若是给过我的话,也该是从我家里搜查出来的才对,信是被人放在京兆尹府大门口的,你们应该先去查放信的那人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能找的到就好了。
秦相国厉声道:“林大夫,你别油嘴滑舌,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参与刺杀威远王一事?”
“没有。”
“那信你怎么说?”
得,又绕回来了。
“我是被诬陷的。”
“为何单单诬陷你?不诬陷别人呢?”秦相国问。
这话就很有意思了,林暖想起她的童年,她在福利院待过一段日子,后来才进了特工组织,她小的时候瘦瘦小小的,经常被人欺负。
她去告诉院长,院长经常问她的一句话就是,为什么别人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
好像被诬陷,被欺负,都是她的错一样。
她眼底染了几分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