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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儿子写信过去,不管有没有收获,好歹是要给南宫言回一封信的吧?
一来一去,信也早到了才是。
南宫言道:“以前父王外出很久不回来,信没断过。”
“你父王走的这几个月,一直没给你来过信吗?”
“一开始来的,可从上上个月开始,就没有来了。”南宫言道:“暖暖姐,父王会不会出事啊?”
“你父王在赵国厉害吗?”
“很厉害。”南宫言道:“不过赵国厉害的不仅仅是我父王。”
赵国势力盘根错节,威远王权利虽大,可其他人也是不弱的,否则这些年,如何一直压制着大昭?
“你等娘回来了我们问问她。”林暖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练习走路?”
“有的。”
南宫言走给林暖看。
他现在靠着拐杖,已经能站起来了,虽说走的还不是很稳,可对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了。
林暖推着四轮车,陪南宫言缓缓进了院子。
墨老头惬意的在树下晒太阳呢,看见林暖来,眼睛亮了,“丫头过来,我寻出能解你毒的法子了?”
“这么快?”林暖惊讶,医术挺好的嘛,她道:“药呢?”
“什么药?”墨老头道:“不需要药,我最近揣摩出一个法子,不用解药,就能解了你身体里的毒,不过我是第一次用,你要是愿意配合我,我们找个月圆的日子就开始。”
还要挑月圆夜?
又不用吃药?
林暖觉得很是玄乎。
她问,“是什么样的法子?”
“你放心,就算失败也只是没接的了毒而已,有我在,不会有大问题的,我刚才夜观天象,七日后就是月圆之夜,怎么样?”
林暖:“我考虑考虑。”
倒不是她不信墨老头,墨老头懂的倒挺多,可怎么说呢?一个人啊,要是什么都会,就代表他不是非常精。
就比如,劈人这件事。
墨老头来王府后,后来又演示了一次,起因是他要给几个孩子看,结果搞来搞去,把一池子的鱼都给劈糊了,该劈的没劈到。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张如意把鱼腌了,晒干,蒸了,他们家整整吃了半个月的鱼。
一家人谈鱼色变。
晚些时候谢景淮来了。
“弟妹。”
“大哥。”
“军营急召,我得回去了。”谢景淮背上背着包袱,道:“你帮我和安之,和小江儿说一声,我来不及和他们告别了。”
原本谢景淮早就该回去了的,这不是他要等林暖的药吗?他的上级批准他可以多待些日子。
林暖问,“很要紧的事吗?”
“暂时还不知道。”谢景淮道:“不过隐约是和赵国有关。”
林暖没多问什么,她屋子里随时都有各种药准备着,当下给谢景淮装了一大袋子,让他全部给带走。
“等我到了,我再给你们写信。”谢景淮道。
谢景珩还在翰林院,就只有林暖把他送出了城。
折回城后,林暖去学堂了。
谢景淮一走,小江儿估摸着该难过了。
“林暖,你给我站住!”大街上,一道愤怒的声音喊停了林暖,林暖扭头,身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影。
林暖眉头微微一皱,“有事?”
第517章 战事起
秦嫣然嗖嗖嗖地下了马车,她恨恨地盯着林暖,“我哥哥没了。”
“所以呢?”
“是你害死的。”秦嫣然笃定道。
她知道林暖不奇怪,她歪歪头,冷漠道:“你觉得我为何要害死你哥哥?”
“我怎么知道?”
有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秦嫣然还想说什么,林暖转身就走。
“你等等!”秦嫣然伸手去抓她,林暖身子微微一侧,躲避开,她淡声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的,你要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
秦嫣然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
“你是贵妃又何妨?”
林暖丢下一句话,大步走人。
秦嫣然快气死了。
爹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哥哥是被谁人所害,她能分析,可她还真不敢可林暖正面刚起来。
那臭丫头居然是安小王妃!
还是正妃。
安小王爷可是皇上亲侄子啊,她是贵妃,可贵妃到底比不上皇后,说白了,她就一个妾室。
林暖离开后,去了学堂,不记已经赶着马车等在学堂外面了,林暖跟他一块儿等。
三小只一放学,看见林暖,眼睛都亮了。
依次爬上去,排排坐。
“暖暖,你怎么来了?”谢煜问。
“来接你们啊。”林暖道,她看向谢寒江,刚要开口说,小家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爹爹又走了吧?”
“对,军营里有紧急情况,你爹必须要立马走,他来不及和你道别。”林暖道。
“爹爹早就和我说过了。”谢寒江道。
所以他有心理准备,难过是有点儿,可并不孤单呀。
林暖观察了谢寒江一会儿,确定他是真没有因为谢景淮离京感觉到伤感,才放下心来。
从学堂到王府路程不算近,路过摊位,林暖排队去买了些梅干菜肉饼,家里人口味都不一样,唯独这梅干菜肉饼,人人都爱吃。
“给。”林暖递给不记,“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嘞。”不记笑呵呵地应下。
林暖钻进车厢给几个孩子分。
“听说了没,大昭和赵国要打仗了。”
“啊?不都说赵国威远王和长公主和亲一事已经敲定了下来嘛?两国还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这才多久啊,就要开打,不可能吧?”
“威远王撕毁两国条约,边关这会已经打起来了,我媳妇的弟弟的侄子的女儿在王府当丫鬟,她亲口说的。”
……
林暖掀开帘子往外看,城内三三两两都在讨论着两国的事。
讨论归讨论,边关离京城太远了,战争的恐慌蔓延不到这里来,无非也就是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走吧。”林暖对不记道。
回了家,三小只洗手做作业去了。
南宫言默默地坐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池子。
墨老头对林暖道:“我白天带这孩子出去溜达了一圈,他听了些流言蜚语,回来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林暖道,她把袋子递给墨老头,“还热着,先吃。”
是她带回来的梅干菜肉饼。
林暖走到南宫言身边,把饼递过去,南宫言摇摇头,俊俏的小脸很是认真,“我父王不是那样的人。”
父王不是好人,可他答应过的事不会变的。
“我知道。”林暖道:“别着急,公主不还没有回来吗?等她回来,我们问问她。”
林暖不了解威远王,可有一点她很清楚。
威远王很在意南宫言的,南宫言在大昭,无疑是把他的软肋都交出去了,两国一旦开战,南宫言很有可能成为质子。
威远王就算是想违背条约,也不会傻到这个份上吧?
除非,根本和他无关,他就一背锅的。
南宫言仰头看他,“你信我父王吗?”
林暖揉揉他小脑袋,“我信你。”
南宫言眼眶有些红,他指了指林暖手里的饼,“我想吃。”
林暖递过去,她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陪着南宫言。
晚些时候,谢景珩下值回来了,带回来新的消息。
赵国单方面撕毁条约,趁着大昭士兵不注意,屠了边关一城的百姓,王将军率兵和大昭驻守在边关的将士打了起来。
两国战争已经挑起来了,赵国显然是早做了准备的,
赵国屠城的事传到京城,皇帝震怒,当下派将士出京协助王将军,林承烨也在其中,大军已经出发了。
林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
晚上时,墨老没吃饭,说是心情不佳。
张如意还是给他留饭了,怕晚些时候他饿了没饭吃,林暖找到墨老时,他正蹲在院子里扒拉着什么。
他面前地上摆了很多树枝,全部被掰成小截,以奇怪的形式排列着。
墨老没搭理林暖,林暖也不着急和他说话,在他身边蹲下。
墨老低头看看树枝,又看看天,林暖跟着他的动作,动作很是同步。
看什么呢?
“不对不对。”墨老嘀咕了会儿,扒拉了一截树枝。
他抓了抓胡子,又调整了一截树枝的方向。
墨老顺着树枝的方向忽地看向林暖。
先是惊讶,后是不可置信,然后是荒唐的神色。
“不对不对。”墨老道:“边关的战争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又算错啦?”
他说着要重新摆阵,林暖阻止他,“你先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墨老重新摆了树枝后,有截树枝正对向她。
墨老是真心想让自己的算命事业发扬光大,奈何林暖不学,见她问,索性解释起来。
“我算的是两国的战事,这看这个列阵,我已经算出来了,这次对阵,大昭必输无疑,可算着算着,出现情况了,按理说,这根树枝不该指向你的,你又不去打仗,你又不用上战场,不合理啊。”
林暖想了会儿,问,“会不会,它指的不是我?”
墨老摆摆手,一边收拾一边道:“难不成你有个上战场的兄弟啊?”
除了血亲之间有感应,会出现这种情况外,要么就是他算错了。
林暖严肃道:“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还有个大哥。”
墨老,“……”
“我还是林侯府家的女儿。”
“我大哥,林承烨,上了战场!”
第518章 互换
墨老沉默了会儿,问,“当真?”
“当真。”
“你把他名字写给我,生辰八字也给我,我再算一遍。”
“好。”
林暖是个医者,对于算命这种玄学,还真是不信。
可想想,算命能比穿越离谱?
算了,事关亲人,不会有坏处的。
林暖安安静静的等着墨老算,墨老反反复复算了三遍,三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大凶!
而且是战死沙场的那种。
林暖脸色变的阴沉下来,她道:“我去一趟边关。”
“你不行。”墨老道:“不许你犯轴,你身体里的毒都还没解呢,真要去,也要把毒给解了,你就不担心突然出什么变故?”
“一直也没出变故。”林暖道:“还没到岁数,应该没事。”
“不一定。”墨老道:“那是你没到身体的极限,一旦到了,激发出来,后果未可知,还是先把毒给解了。”
“你确定你真能解?”
“能。”墨老肯定道。
“那就解!”
俩人去找了谢景珩,林暖把自己要去找林承烨的事和他说了,林承烨理解她的担忧,他没什么意见。
之后,又说了解毒的事,谢景珩和林暖有同样的顾虑,“墨前辈,当真不用解药,就能把毒给解了?”
“能。”墨老道:“别担心,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有什么损害的。”
谢景珩反复和墨老确定,墨老都要指天发誓了。
“不过要找个月圆之夜。”
凑巧了,今夜月就很圆。
只是夫妻俩看着墨老在院子里鼓捣的东西,大有一种下一刻他就要当场跳大神的感觉。
这真的靠谱?
“丫头,躺上去。”墨老道。
林暖看了看高台,莫名有种自己要被献祭月亮的感觉。
都到了这份上,林暖果断躺上去了。
墨老慢条斯理的走到桌子边,把香炉给点了,手里拿了一个杯子,走几步,洒几滴水。
“墨前辈,您这是什么术法吗?”谢景珩皱了皱眉,问。
他突然想反悔了。
墨老:“不是术法,这动作也没啥作用,就单纯显得神秘,是我自个想的。”
林暖:“……”
谢景珩:“……”
沉默良久后,谢景珩对林暖道:“暖暖,还继续吗?”
林暖看了眼嘴里念念叨叨的墨老,她是疯了才会信,还不如她自己弄点药呢。
她不干了。
林暖果断直起身,谢景珩伸手去扶她。
“当心。”
全情投入的墨老发现林暖起身,她已经下了台子一半了。
“哎哎,你这孩子,快回去回去啊。”墨老急了,“还有你,你不要碰她。”
话落,林暖余光睨见一抹强光,好似天上的圆月瞬间放大了数倍,她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一阵绚白过后,她陷入了昏迷中。
一起倒下去的,还有谢景珩。
墨老:“……”
他看了眼天上,天上圆月带了一抹诡异的红血色,这是不好的征兆,完了完了,这两娃娃该不会要出事吧?
他连忙把手里的镜子藏进怀中,去推谢景珩,“醒醒,快醒醒。”
谢景珩被他推醒了,他揉揉眼,“墨前辈?”
“醒了?”墨老松了一大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