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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侯府千金,还是那位的女儿。
崔管事道:“主子,那要不要!”
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玉无暇道:“不用,我和林辞宴之间的仇,还犯不着要一个小丫头去抵命,我要的,是林辞宴的命!”
崔管事被她眼底骇人的冷吓到,打了一个哆嗦,他道:“对了主子,林侯爷正到处找您。”
“找我吗?”玉无暇勾唇一笑,“也是,我在京城折腾出那么多的事,也是该去见见他了,你去做事吧。”
“主子,万事小心。”
……
再说,林侯爷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有了情况,林侯爷带着风弄就去了。
地点不是其他地方,正是应天书院后山,林侯爷对这里有阴影,当初来的时候,他就是在这里摔的,地上隐约还有他摔下去的痕迹。
为此,林侯爷走的格外小心。
可到了地方,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林侯爷皱眉,问风弄,“消息准确吗?”
风弄心说又不是我去找的,是您派了人去,您这会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应该准确。”
林侯爷一噎,刚想上去,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利落的身影从天而落,缓缓落在地上,准确的来说,是坡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侯爷,声音淡漠,“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倒是还敢出现。”林侯爷脸很臭。
男子勾唇一笑,“我行的正坐的直,为何不敢出现?倒是你,你敢在我面前出现,怎么?是活腻了吗?”
林侯爷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孽……”
“行了。”男子道:“骂了这么多年,你骂的不烦,我听着都烦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风弄,把他给本侯打死!”林侯爷在气头上,说话要多狠有多狠。
风弄默默后退一步。
林侯爷一噎,“你不来,我自己来。”
“侯爷,他轻功好。”
林侯爷脚下步子一顿,是啊,这小子贼狡猾,想要抓他,哪是那么容易的。
“林辞宴,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听清楚,我今日来,只有一件事。”男子道。
“这是你和老子说话的态度?”
男子忽略他暴躁的神色,道:“听说,你认回了亲生女儿?”
林侯爷,“……”
“听说,她是个大夫,在济民医馆坐诊。”
“还听说,她有个相公,在应天书院,还是县案首和府案首。”
“还有,她家就在应天书院外。”
林侯爷刚才若说只是气,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你敢!”
男子一笑,道:“走着瞧。”
“林承珏!”
男子脸上一直挂着清淡笑容的神色忽的僵下来,他似是极其厌恶这个名字,眼底都带了几分杀意,“林辞宴,我姓柳,我叫柳承珏,你记好。”
“是吗?”林侯爷道:“可惜,不管你姓什么,都改不了你的名。”
“我倒是忘了。”男子一笑,“不过没关系,将来有一日,你会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而且这个名字,人人皆知。”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男子道:“不过的你的那位假千金……”
“林承珏,你若胆敢打她的主意,我把你挫骨扬灰!”林侯爷是真气了,转身直接就拔了风弄的剑对准他。
男子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接着笑了,“刚才我提起你亲生女儿,你态度可没这么激动,怎么?一提起假千金,你就恨不得杀了我?林暖,林大夫知道你这么偏心吗?”
“你闭嘴。”
“有意思。”男子似找到了突破口,“林辞宴,总有一天,你会对当初你的所作所为后悔,你也会后悔,那么对待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
他说完,掠身消失,只有落叶飘下的声音。
林侯爷气的想骂娘,转身对风弄道:“你是废物吗?人就在眼前你都抓不住。”
风弄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道:“侯爷离他更近,不也让他跑了吗?”
林侯爷: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他气愤的把剑插回风弄剑鞘,想转身离开,却有什么勾住他的脚,他低头一看,是一个铁钩,铁钩上还有绳索。
只觉铁钩一紧,林侯爷整个人一摔,屁股着地,被拽下去了。
第193章 你和他什么关系
林侯爷和风弄武功都不弱,可俩人都没反应过来,而且也没觉出周围有杀气。
林侯爷脑子就短路了一下下,就悲催了。
他一路跌下去,风弄吓的半死。
靠,又把侯爷看丢了,不,是看摔了,他飞奔追下去。
林侯爷屁股一路火花带泥土,直直的摩擦下去,好不容易停了,他脸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臭。
“怎么是个人?”林暖睁着大眼睛,懵圈地问,“还是你?”
后一句,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风弄也追过来了,看见是林暖,还有她手里连接着林侯爷脚上的线,愣道:“大小姐,怎么是您?”
“我上山挖春笋,听见有野猪叫,没想到拉下来个人。”
林侯爷:你才是野猪,你全家都是野猪。
他气的要炸毛,“风弄,给我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臭丫头。”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谋杀亲爹了?
风弄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们父女的事,总扯上我干嘛?到时候我收拾了,老太君和夫人能饶的过我吗?
“我来!”林侯爷打算教教她规矩。
撸起袖子抬手,林暖抬脚,照着他后背一大脚踹下去,林间惊起一堆飞鸟,伴随着林侯爷的嚎叫声。
风弄目瞪口呆。
林暖道:“是他自己掉下去的,我没踹,不信你回家问我祖母和娘。”
风弄:得了吧,老太君和夫人可是无条件偏向您这边的。
他急吼吼的追着林侯爷去了。
林暖笑的岔气,背着背篓上山去了。
这个季节春笋还挺多的,不过她来的迟了,大的都被挖了,只挖到两三根,其他都有点小,林暖挖了小半框,还找到一些荠荠菜,荠荠菜挺嫩,回家正好做荠荠菜馅的饺子。
下山的时候,林暖路过一个坑,其实不是坑,是第一次林侯爷来的时候,摔下来砸出来的坑。
这次林暖把他踹下去,他又砸了一个坑,俩个坑重叠。
林暖发现,里面有个荷包。
她走下去去拿,荷包沉甸甸的,里面有银子,这个花纹,应该是林侯爷的,没收啦,当她精神损失费。
而且,她还在坑附近的干草从里找到一个褪色泛黄的旧荷包,虽说不成样子,可荷包上面的花纹依稀可以辨认出,和她手里的一样。
哇,运气这么好啊,林侯爷掉两次荷包,两次都被她捡了,林暖上趟山收获满满,决定今晚加餐,吃红烧小排。
晚饭,她包了荠菜馅的饺子,做了红烧小排,洒上芝麻,色泽红润有光泽,新鲜的鲫鱼煎黄,放水煮,煮成奶白色,又加了点笋,放盐调味,出锅的时候洒一把葱花,又鲜又美味,一家人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第二日,是院试的日子。
林暖照例去等顾景珩,虽说有冯生和白汉卿一块,可林暖觉得,不一样,而且她也愿意等。
不过和以往不一样,多了一个人等顾景珩,小鸦鸦。
鸦鸦其实不是来等顾景珩的,他是黏着林暖来的。
没错,自从上次因为两串冰糖葫芦的仇,小鸦鸦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掰回一局。
于是,他的小脑袋瓜想啊想。
在他家,他爹讨女人开心都是送礼物的,可他没银子,哦,有,不过暖暖帮他保管,要是开口要,会不会被发现呀?就没惊喜了。
鸦鸦想到了,要饭。
为了暖暖,豁出去了。
鸦鸦拽拽林暖的胳膊,捂着肚子,林暖问,“要上茅厕吗?”
鸦鸦点头。
林暖带他去了茅厕。
这个年代也有公共茅厕,也分男女,鸦鸦还小,林暖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叮嘱他快去快回,自个就在外面等他。
要是超过多长时辰不出来,林暖就决定冲进去。
鸦鸦进了茅厕才想起,他在茅厕怎么要银子?
可要是出去,暖暖就看见了。
于是,聪明的鸦鸦在茅厕展开了他的要饭事业。
当然,一根毛都要不到,进进出出的人看见小鸦鸦,都奇怪地瞅着他,似乎在说,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喜欢待在茅厕啊?
再说林暖等了会儿,没等出来小鸦鸦,她直接往男茅厕冲,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左脚才迈进去,就被人拽住了。
“走错了。”
有人好心提醒。
“没走错。”林暖头也不回,还要进,提醒的人也固执,依旧拽着她胳膊。
好烦躁哇。
林暖转身,看见身后站着的人,道:“是你?”
“是你。”
对方含笑看着她。
“你不是被林承烨抓往京城了吗?”林暖问,“你该不会是越狱了吧?”
就是上次坑她,把林承烨玉佩丢给她的那个男人。
男子道:“就不许我刑满释放?”
也是。
林暖没和他多说话,转身往男茅厕走,男子也跟着她进去。
俩人并排进去,里面有个男人刚好方便完出来,边走边提裤带,乍一看见林暖,男人懵圈了。
靠,不会走错茅厕了吧?
男人脸涨红,连连道歉,走了一半,咦,不对劲呀。
他扭头,哇靠,一男一女一起进茅厕?
等等,这到底是男茅厕还是女茅厕啊?
男人出去看完,他没走错,是那姑娘走错了,关键那姑娘身边的男人一副寻常的样子。
男人仰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林暖进茅厕,一眼就看见蹲在角落里的小鸦鸦。
她走过去,抱起他,小鸦鸦一下子挂在她身上,用嘴型道:暖暖。
“怎么蹲在这儿?”
呀,被抓包了。
鸦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肚子疼。
“还要上茅厕吗?”
不要啦。
林暖抱着他出去。
和林暖一起进来的男人:“……”
合着你不是有那个癖好,你是来找孩子的?
他跟着出去,他本来也不是来方便的,是看见林暖要进男茅厕,实在惊讶了一把。
林暖抱着小鸦鸦在一颗柳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林暖替他揉着肚子。
鸦鸦突然发现,暖暖这么替他揉着,很舒服哇,他满足的眯上眼,暂时忘记了他的要饭大业。
不过揉着揉着,就有不速之客凑上来了。
男人坐在林暖身边,林暖皱眉,“我和你很熟?”
男人看了他一眼,“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被林承烨带走?而且,是你在我伤口上下了迷药,说吧,你和他什么关系?”
第194章 小皇帝
林暖一本正经地道:“你听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男子:“……”
他晒笑一声,不和林暖纠结,反起身,对她道:“小丫头,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转身要离开。
林暖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继续给小鸦鸦揉肚子。
揉了肚子挼鸦鸦小脸蛋,哇,手感真好。
男子都走出去一截了,见身后老半天没反应,正常不是应该问一句,你是谁吗?
这丫头难道都不好奇的?
男子转身,见林暖压根不在意的样子,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臭丫头。
……
院试虽说只考两门,不过时间也挺长的,基本就是上午考完,然后接着就考下一门了。
倒不是不给提前交卷,可以提前交,不过院试比起县试和府试,试题难度增加,而且别看只有两门,考的不少。
一直到傍晚时分,考生们陆陆续续才出来。
顾景珩出了考场,远远的看见了外面角落里停着的马车,林暖抱着鸦鸦,俩人靠在马车外面睡着了,有风吹着,吹动林暖两侧的头发,温柔中,带了几分动人的意味。
曾几何,顾景珩以为,再不会有人这般心甘情愿的等他了。
没想到,她一直在等。
顾景珩心里升起一抹异样,他走过去,却被一个人影撞开了。
是侍卫。
大批的侍卫,还不少,侍卫一路的盘查,不过他们盘查的对象是妇人。
顾景珩观察了一下,就发现她们盘查的对象其实不是妇人,而是因为那些妇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带着孩子。
侍卫一一辨认孩子,一边的搜罗开,院试才结束,按理说,这样的大肆寻人的动作多少也会避开这里点,可他们全然不避,还拿出了令牌,显然,要么来头不小,要么要寻的人来头不小。
顾景珩走到马车边,林暖和鸦鸦也醒了,揉眼睛,抓脑袋,一大一小动作出奇的一致。
“兄长,你考完啦,天色有些晚,今晚要赶回去吗?”林暖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