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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的眼神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宠溺。
因为情动,顾时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他宽大的手掌从孟浅后腰爬上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脑袋又凑近他一些。
薄唇则顺势轻柔滚烫地印在了孟浅眉心,声音含着哑:“那就是我想亲你……行吗?”
孟浅:“!!!”
她此刻连呼吸都忘了,心脏险些从嗓子眼挤出来。
男人的薄唇印在她额头时,她闭上了眼睛。
心跳狂乱,花了好几秒钟才平复一些,颤声软语,猫儿撒娇一般,低低“嗯”了一嗓。
娇媚得让人失魂。
顾时深滚动喉结,却也没忍住对她的渴望。
薄唇如羽毛一般,擦着孟浅鼻梁、鼻尖,一路往下。
他湿热的呼吸铺洒而下,痒意爬满孟浅心房,她不自觉地微张红唇,想要迎接。
终于,男人炙热的薄唇柔情地覆上了她的嘴唇。
生涩地辗转,厮磨,与她呼吸交融。
孟浅就像喝了酒,处于微醺的状态,脑袋一片空白,感官集中到了唇上。
她的呼吸被顾时深点燃,燥得心慌,只想他吻得用力些,深一些,汲取水分。
于是顾时深挑开了她的齿关,一条湿热柔软灵活地探了进去。
孟浅被他缠上,呼吸顷刻湮灭,浑身力气被抽干,化成了一滩春水,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还好顾时深的手臂足够有力,及时滑到她的后腰,勾住她的腰身。
他另一只手则绕过她腿弯,收力一勾,再一提。
孟浅惊了一跳,呼声被全然吞没。
她人已经被顾时深抱坐在他腿上,侧靠在他怀中,勾着他的脖颈,尽情肆意地迎合着这个吻。
…
这是孟浅第一次接吻。
以前看过小说里的描写,也看过电视剧里的演绎。
但此刻的感受,却是她平生所学的词汇,都难以描述的。
时而在云端,时而在谷底。
时而温柔,时而野蛮。
令她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浅差点因为气竭晕厥前,顾时深终于松开了她。
他们呼吸错乱,却又几乎同步。
两人都像干涸的鱼回到了水源,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而看向彼此的眼神,却涌动着化不开的欲。
顾时深的手又回到了孟浅脑后。
他压着她,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相闻。
深眸涌着暗欲,声音低磁潮哑,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原来接吻真的很甜……”
孟浅羞红脸。
红晕已爬满她的脖颈,烧红她的耳朵。
她耳垂那颗红痣,更是红得妖艳妩媚,催人动情。
激吻过后,孟浅那双桃花眼似沾了妖气,越发勾人,摄人心魂。
她也确实像个惑世的妖女,不怕死地伏到顾时深耳边,婉转低语:“那你以后可以经常吻我吗?”
男人身体僵了几秒,半晌才失笑,无奈将她揉进怀里:“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一点也不害臊?”
孟浅也不挣扎,乖乖依偎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半开玩笑地道:“没办法……谁让我找了个纯情老男人做男朋友。”
怎知,话刚说完,顾时深便松了力道。
随后将她扶正坐好,让她正视他,蹙起了眉头,神情严肃:“我很老吗?”
孟浅:“……”
虽然是开玩笑,但她好像说错话了。
意识到这一点,孟浅立刻摇头:“不老。”
“二十六岁,正是风华正茂,魅力四射的年纪。”
“一点也不老!”
顾时深:“……”
虽然孟浅的眼神很真诚,语气也很坚定。
他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像是扎了根软刺似的,始终有点不舒服。
很在意。
就在这时,孟浅手机响了。
是微信视频电话。
她从顾时深腿上起来,看了眼手机。
见是季航打来的,她正好借机逃离这尴尬境地,便跟顾时深打了招呼,拿着手机逃出了书房。
于是书房里只剩下顾时深一人。
他还蹙着眉,在想自己老不老的问题。
片刻后,顾时深拿手机给施厌发了一条微信:'我是不是老了?'
施厌倒是秒回,大概正闲着:'???男人至死是少年,没听过?'
'S深:可浅浅说……我是纯情老男人。'
'施厌:噗。jpg'
紧接着,施厌又发来一条:'她怎么这么说?是不是你在床上表现得不好,太快了?'
顾时深:“……”
他是不是该给施厌选块墓地了。
第37章 深浅037
'施厌:不对啊; 你日常健身,体力精力应该不比我差吧。'
'施厌:难到是因为C的关系,缺乏经验?'
'施厌:这样吧; 回头我先传你两个G; 你有空学习一下就好了。'
顾时深咬肌绷紧; 见施厌越说越离谱。
他直接回了一个“滚”。
发完消息,顾时深把施厌拉黑了。
不多时,电话便打了过来,顾时深给挂了; 反手又是一个拉黑。
…
客厅阳台。
下午的风将花盆里的太阳花吹得花枝摇曳。
小小的花朵开在枝头; 颜色绚烂纷繁; 像一张张灿烂的笑颜。
孟浅修长的食指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太阳花的花瓣。
她在和弟弟孟航语音通话。
孟航说他这个月下旬要回深市参加比赛; 顺便陪她过生日。
正事说完,孟航话题一转:“孟浅; 我记得我好像给你打的是视频电话。”
手机这头本以为蒙混过关的孟浅:“……”
孟航的确打的微信视频电话; 但是她接听的时候转为了语音电话。
而且为了阻止他追问; 电话刚接通; 孟浅便先声夺人; 问他什么事。
孟航便顺势说了回深市比赛的事。
当时孟浅松了口气; 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
没想到孟航这货,临了临了又想了起来。
孟浅:“是吗?我没注意。”
她打完哈哈; 抿紧了嘴唇。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或许是怕孟航这货揶揄她小牛吃老草?
“你在哪儿?”
许是因为他俩是龙凤胎; 也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的缘故。
孟航敏锐地捕捉到了孟浅的不对劲。
但孟浅很镇静,至少隔着手机; 不用看着孟航的眼睛说话; 她认为自己应该能忽悠过去。
便装作随意地回:“宿舍啊。”
孟航沉吟片刻; 哦了一声,调子听着,很是不信她的话。
“那开个视频,我看看你又丑了没。”
孟浅:“……”
她差点没忍住对她这个“宝贝弟弟”爆粗口。
深呼吸三次,她才一字一顿道:“我、在、洗、澡。”
片刻后,又补充一句:“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孟航:“……蠢货。”
后知后觉的孟浅:“……”
她最后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
通话结束后,孟浅对着手机骂了孟航几句。
她跟她这个龙凤胎弟弟,从小打到大。
只有时淼觉得他俩感情好,实际上他们姐弟的感情维系,其实全靠时淼这个中间人。
不过孟航这家伙,从小就在射击方面有很高的天分。
每年灯会射击气球拿奖品,都靠他出马。
所以孟浅对他算是又爱又恨。
其实她这个弟弟本性不坏,就是长了一张讨人厌的嘴。
不然她一定会更喜欢他一些。
平复好情绪后,孟浅回到了室内。
一抬头她便看见了两手揣在裤兜,长身立在茶几旁看着她的顾时深。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她骂孟航。
孟浅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伸手挠了挠耳发。
她垂掩长睫,不去看男人噙笑的眸,“我弟弟……”
顾时深知道。
他点点头,向孟浅伸出一只手:“过来。”
孟浅搭上他的手掌,被男人轻轻拉到了怀里。
他像撸猫一样抚着她及腰的长发:“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顾时深刚才在书房里想了许久。
其实之前接吻时,他好几次都想上手,更进一步。
那种感觉,仿佛身体里关着一头欲望的困兽,致使他好几次失控,吻她又深又重。
虽然他也舍不得孟浅离开,但是她要是继续留下来。
孤男寡女独处,保不准会再发生些什么。
顾时深也没有把握,每次都能控制住自己。
他越发觉得,曾经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孟浅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所以,为了更好的保护好孟浅。
顾时深只能忍痛送她回学校。
可惜孟浅很不乐意,抱紧他的腰,声音恹恹的:“回宿舍也只有我一个人……”
实在不想回去。
最重要的是,她想和顾时深能有更多的时间相处,升温感情。
“晚点我给苏子冉打电话,请她回学校陪你。”顾时深已经做了决定。
他揉了揉孟浅的脑袋,松开她,带她往入户门那边走。
“你先换鞋,我去帮你拿行李。”男人将她安放在鞋柜前,转身去了主卧。
孟浅去农家乐带了点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放在顾时深房间。
等顾时深把包拎出来,他看见孟浅抱着膝盖蹲在鞋柜前,一动没动。
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好似有天大的委屈。
样子可怜极了。
顾时深走了过去,把包放在了鞋柜上。
他在她跟前单膝半跪,拿出了她的休闲鞋,又将她扶坐在鞋凳上。
随后他拿住她的脚,亲手替她换鞋。
孟浅不情不愿,绷着劲儿。
男人察觉到后,抬头看了她一眼,恰好撞见女孩眼圈泛红,咬住嘴唇,委屈地看着他。
那一刻,顾时深心软了。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思绪又乱成了一团。
那些担忧,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
于是在孟浅含泪注视下,男人低下头去,将他刚替她穿上的鞋又脱了下来,重新把那双粉色的兔兔拖鞋套在孟浅嫩白如玉的脚上。
期间他觉得她粉粉嫩嫩的脚指头可爱,还上手捏了一根。
孟浅因此从诧异中回过神来,轻咬的嘴唇松开了:“顾时深?”
她不敢置信地唤他,满怀期待,暗藏欣喜。
顾时深站起身,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是说宿舍只有你一个人?”
“还是别回去了。”
孟浅愣住,半晌才抬眸看向男人。
她眼里还潮润着,水盈盈的。
顾时深见状,将她从鞋凳上拉起,带到怀里:“留下来吧。”
“其实……我也舍不得放你回去。”
他浓情蜜意的声音磁欲好听。
孟浅顿时心花怒放,在他怀里一阵狂点头。
随后,在顾时深打算松开她时,孟浅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泪意斑驳的双眸揉碎欣愉。
孟浅突然踮起脚尖,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攀吻上去。
顾时深当时便惊到了。
深眸微凛,他本能的扶握住孟浅的腰身。
迟疑了半秒,他垂掩长睫,迎上了她的吻,并加倍回应。
屋内寂静。
唯他们俩接吻时的呼吸错乱。
顾时深最终难逃失控,他将女孩抵在了边柜门上。
孟浅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男人吻得粗重了些,如狂风肆虐。
孟浅呜咽一声,咬破了男人的唇角。
尝到了铜臭的血腥味。
顾时深那一下,让她羞红了脸,心神激荡,不知所措。
而男人也因为唇角的刺痛恢复了理智,徐徐松开了孟浅的唇。
他架着她一条腿的手松了力道,理智回笼。
心下顿生懊悔,也有些无措:“抱歉浅浅……”
顾时深几乎哑声,低眸看着孟浅被他吻得殷红胜血的唇,燥意又生。
他退开了一些,尽量不让自己再冒犯到她半分。
又抬手替她整理被他情动时揉乱的头发,声音克制压抑,有些痛苦:“……以后不要随便亲我。”
“我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孟浅见他一副难过受伤,情绪低落的样子,顾不上心里的异样和害羞。
她又贴上他,环住他的腰,赖在他怀里,闷闷接话:“那就别管……”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虽然,他们这才交往不到一天。
可是孟浅已经爱了顾时深两年多。
她对他的心意早就坚如钢铁。
可惜顾时深不知道。
他只是差点被她的话撼动理智,仍有些失控,将她揉在怀里,搂得很紧。
好半晌,顾时深才伏在孟浅肩头,偏头亲吻了一下她右耳耳垂那粒红色小痣。
声音隐忍,低磁磨人:“浅浅……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
他的心智本就不坚。
自制力也越发差劲。
她偏还要说些撩拨人的话来。
实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