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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在逼我们成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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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想做个好人呢,形势逼迫至此,他谋一条生路,忍辱负重又怎么了。
  裴安感受到她目光,转眸看了过来,当她是害怕,宽慰道,“不用怕,起不了事。”
  重文轻武的风气,从朝廷一路蔓延,腐朽到了整个南国,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整日忧国忧民,军营征兵,没见去几个,动嘴皮子骂人个个都行。
  北国人说的没错,多数文人,只知耍嘴皮子,骂人能将人骂死的话,南国怕是已经称霸天下。
  没人牵头这些人断然没这个胆子出来闹,公主前脚才刚走,朝廷那帮子人便坐不住了。
  外面骂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芸娘有些不好受。
  谁愿意挨骂,出嫁前大夫人说了她几句,她都受不了,更不用说这么多百姓一口一个奸臣,芸娘嗫嚅了一阵,看着跟前的人,真诚地道,“郎君,我知道你是好人。”
  她一直都不相信,她当真是一名‘奸臣’。
  裴安刚要伸手掀开帘子,闻得此话一顿,看着她脸上那抹努力说服自己的坚决,哧地一笑,语气轻佻,“是好是坏,不都是你的。”
  芸娘:。。。。。。
  前夜他抱着自己,颠得她魂儿都快飞了,她下意识去抱住他,他也是这话,“人是你的,不急。”
  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芸娘转过头,脸色辣红。
  裴安也没再逗她,掀开帘子探出头,赵炎正被围在了中间,今儿他请了几十个百姓过来,本是为了让公主在北人面前有面子,让北人看看南人对公主的尊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酵,此时正以一人之力,舌战群雄,大声反驳道,“不对,裴大人是好人。”
  “他是好人?秦阁老呢,被他杀死的那么多忠臣呢?”
  赵炎慌了,“那是他们该死,我中知道裴大人是好人,他从未真正地害过人。。。。。。”
  “滑天下之大稽!谁该死了,他裴安要是好人,天狼都能算是咱们友邦!你又是谁?为何向着裴贼说话,你不是是裴贼的走狗。。。。。。”
  “他就是,昨儿我看到他跟着裴贼上了茶楼。。。。。。”
  “裴贼的走狗,必定也害死了不少人,今日咱先逮住一个是一个,杀人偿命,咱不能饶了他。”
  “不能饶了他。”
  “打死他!打死他!”
  “。。。。。。”
  “你们简直是不分黑白,不讲道理!”赵炎愤怒地斥责,声音都哑了,可没人听他的,周围的人群轰然围了上来,有人扯他的衣衫,有人抓他的头发,发冠被扯歪,胸口、后背,腿,不断地遭受着不知从哪儿袭击过来的拳头和脚尖。
  疼痛传遍全身,他挣脱不了,无力地被人群架起来不断地攻击,脸色已是一片惨白,目光一团茫然。
  他想不明白,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
  他虽在瑞安王府不受待见,可他活了这么多年,跟着公子爷们没日没夜的逛着酒楼,从来不担心,有人会造反。
  他本以为只要是在南国,处处都同临安一样,是太平的。
  在偷溜出瑞王府时,他怀着满腔憧憬,以为自己自由了,想着一定要将南国游历一圈再回去,这才到建康,才赶了三日的马车!他就被群殴了。
  甚至他都搞不清楚这些人心中的怨愤是从何而来,裴安他那两年,到底是怎么在这生存下来的。
  再这么打下去,他会死的,赵炎捂住头朝前方的马车扯了一嗓子,“裴兄,救命。。。。。。”
  裴安也看到了他的惨状,吩咐童义,“人带上来,传令下去,造次者,抽筋剥皮,祭城门。”
  “是。”
  裴安说得极为平静,身后芸娘的眼皮却是重重一跳。


第43章 
  两年前;童义刚跟着裴安到建康时,也吃过不少亏,挨过不少的打;他记得主子上任的第一日;夜里出来逛个街,被人罩了麻布袋;拖到暗巷子里;一顿拳打脚踢;扬言让他滚出建康,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回到正风院后,主子鼻青脸肿,一身的伤,从来没有那般狼狈过。
  自己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从小跟着主子长大,主子能背下《论语》、《春秋》之时,这些人恐怕还在捧着书咬文嚼字呢;要不是国公府遭遇不测,他主子就是临安的贵族公子爷,一身光芒;谁不敬仰;他何曾见主子受过这样的窝囊,红着眼睛劝他,“主子,咱还是回临安吧。”
  不图其他,图一份安宁。
  主子一脸镇定;丝毫没有退却;自个儿擦完身上的伤;告诉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童义,我已经不是之前的裴少爷了,还有什么苦,是我不能承受的。”
  两年里主子一路摸爬滚打,到了今日,能有这一番成就,不是旁人给的,是他豁出去自己的性命攒下来的。
  谁奸谁忠?
  文人墨者满口大义,还不是干出了拿麻袋罩人,杀人灭口之事?
  这世道不过是弱肉强食,主子要是不心狠手辣,使出厉害的手段,他们怕是早就骑到了他头上,要了他的命。
  这样的闹事,童义见过无数,有的是经验。
  事情一起来,暗里便盯住了头一个挑事之人,此时听裴安发完话,立马带着御史台的人,先将那人揪住,拉到了马车上站着,手里的刀对着他的脖子,看着底下还在不断哄闹的百姓,高声道,“都给我停下来,再敢有闹事者,此人就是下场。”
  说完手里的刀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抹,血滴子飞溅出去,溅在了跟前一堆人脸上,人群这才终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童义手一松,那人倒地,动也不动。
  童义扫了一眼人群,正声道,“裴大人一心为民,在此镇守两年,建康的油盐柴米从未短缺过,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这些都是谁的功劳,此人今日妖言惑众,煽动民心,小的就地正法,是为民除害,待会儿便抽筋剥皮,挂上城门,让大伙儿以示警醒,另自今日起,但凡有此等乱贼,你们大可前来举报,一旦得以证实,每人都能领到五两银子。。。。。。”
  人群彻底安静了。
  旁的不说,裴安在的这两年,建康的米盐确实比之前要充足。
  建康的商贩,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很少再遇到往年那些成群结队的土匪,裴安的手段不仅是用在他们身上,也用在了侵犯建康的贼人身上,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只不过跟随趋势去诋毁一个人容易,要逆水而上与大多数人作对,替他说上一句公道话,付出的代价,便远没那么容易了。
  明哲保身,并没有错。
  但随意来踩一脚,就不应该,今日无冤无仇,前来只为闹事的人不在少数,见了血之后瞬间失了士气。
  太平年间,最值钱的便是人命,同以往一样,人群渐渐地往外散开,没了气性。
  镇压的动静从马车外传来,芸娘没敢往外看,见平息了下来才拉开帘子,还没瞧清外面是什么样儿了,突见赵炎一张大花脸,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掀开帘子钻进来,一屁股坐在了裴安的身旁,眼睛一闭人摊在了那,大有逃出生天的庆幸感。
  芸娘愕然,没成想堂堂郡王,还真被百姓打了。
  “郡王,没,没事吧。”
  芸娘刚问完,赵炎一下睁开眼睛,转过身一把抱住了裴安,哭得惊天动地,“裴兄,我被人打了,在王府被我爹打、被下人打,出来了,还被这些不认识的人打,我招惹谁了我。”
  芸娘看得目瞪口呆。
  不成想,瑞安王府的小郡王,走的是这么个调调。
  裴安脖子往边上一躲,皱着眉头,用胳膊肘将他顶开,“要么坐好,要么滚下去。”
  赵炎被他推开也不气馁,又粘了过去,如同一块狗皮膏药,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裴兄,我算是看清楚了,这天下已没了我容身之地,王府我是断然不能回去,我爹儿子多的是,个个出身比我好,又比我有出息,要是知道我偷跑出来,他一定会打死我的,如今能护我周全的,只有裴兄一人,我决定了,你走哪儿,我跟哪儿,无论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裴安:。。。。。。
  赵炎想了起来,又转过头,满脸诚意地看着芸娘,“嫂子,你放心,我吃得很少,一口饭就行了,将来等你们有了孩子,我还能帮你们带娃呢,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
  芸娘:。。。。。。
  芸娘脊背一僵,孩子,可能还早。
  无论是新婚夜,还是前儿晚上,他都没弄在里面,关键时候,抽出来全洒到了她的小腹上。
  这一路上估计不会太平,她不宜有孕,两人心里都知道,也算是达成了共识,前夜那回见他临界忍不住时,她也主动去推开他提醒。
  赵炎说得真诚,裴安却没买他的账,平静地道,“今日养一日伤,明日一早我会让人送你回去,以你的本事,去陛下面前哭几声,王爷不会要你的命。”
  “裴兄,留一口气有什么用,我还是会挨打,不过只是换了个死法,慢慢被折磨死罢了,看在咱们当年一同掏过鸟窝的份上,裴兄你就带上我吧。。。。。。”
  —
  芸娘没想到赵炎身在王府也会如此凄惨,被他纠缠了一路,马车到了客栈,耳根子才总算清净了下来。
  公主已经走了,没必要再住在客栈,芸娘跟着裴安上楼收拾东西,刚走出房门,便见到了从楼下上来的邢风。
  一身素衣站在了长廊尽头,面容比起之前精神了许多,全然不顾一旁的裴安,目光只紧紧地看向芸娘,低声道,“可否说几句话。”
  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辞别一番当是应该,芸娘看向裴安,还未开口,裴安的脸先转向了一边,“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芸娘:。。。。。。
  当着面说也挺好。
  之前邢风避着芸娘,是因为自己是戴罪之身,不想给她添麻烦,此时既已恢复清誉,便不再顾及,男人骨子里的那点争强好胜,无论是谁都有,就算当初是自己主动拱手相让,此时要让他对裴安有半点感激和好感,他做不到。
  他要听就听吧。
  邢风权当他不存在,目光看向芸娘,温声道,“打算去哪儿。”
  芸娘知道哪些不该说,哪些该说,应道,“跟郎君一同南下。”
  一声郎君,血淋淋地割在他心口,他能为了她的安危,狠心地同她退婚,心里对她的爱,又怎会少。
  那日她走后,他一人淋在雨中,回想着他们那些年的一幕幕,心口犹如一把刀子在绞着,痛得没了知觉。
  他看着她长大,从婴孩到如今,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以为终于能将她娶回来,同他面对面地讲述天下的新奇事物,从此相伴一生,可没想到,却被外人作梗,将他们拆散。单凭这一点,他永远也无法原谅明阳,即便她被送去了北国和亲,只要当他看到芸娘站在裴安身边,他对明阳的恨,便只会越来越浓。
  心口太疼,邢风的眼眸慢慢地渡了一层红,唇角却弯了起来,冲着她温和一笑,道,“挺好,若是有机会上果州也好,去给你外祖父上一回坟,了了你这些年的心愿。”
  芸娘不知道他和明阳之间到底是什么纠葛,可此时瞧他这样,心头也有些不好受。
  要说没在意过,也就是她拿来骗那小心眼的。
  两人一道长大,她头一个接触的男人便是他邢风,两个多月前,她心里确实也将他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夫君,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但造化弄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娶她,她也有替自己未来打算的权力。
  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在那日他将玉佩还给自己时,她就知道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们虽彼此认识了十六年,但人这一辈子,还有好几个十六年,他们还会遇到很多不同的人,她如今有了裴安,他也会遇到他陪着他一道走下去的人,等到时光过去,再回头来看,他们彼此也只不过是童年里的一道回忆。
  比起局势、命运、缘分,感情实在是太渺小。
  感情能培养,但命运不好掌控。
  她信命。
  他们都应该往前看,芸娘没再纠结他们之前的过去,那些曾经有过的她也无法抹去,抬头看向他,大大方方地同他一笑,“嗯,邢哥哥以后也要好好生活。”
  即便忘不了,也该放下了。
  裴安转过去的一张脸,眼皮子猛然一跳。
  行,她挺能。
  此时恐怕底下那院子里的一片草,都没他绿。
  芸娘心中却是一片坦荡,她从记事起,就叫邢风为邢哥哥,倒是后来长大,知道了婚约的意义后,她才改了口叫他邢公子,此时她一声邢哥哥也是暗示邢风,他们之间已没了男女之情,乂氼之情更不可。
  两人退婚以来,头一次这般正视着彼此,邢风却未从她的那道笑容里,体会到半点高兴。
  她本该是他的。。。。。。
  裴安忍不了了,没等邢风再酝酿出撬墙角的戏码,转过头,目光凉凉地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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