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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在逼我们成婚-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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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来的百姓少说也有上百人,宫里来的太监能有几个,哪里能拉得开,芸娘看着王恩被拽入人群,也不发话。
  王恩的帽子掉了,头发散出去,被薅了好几把,痛得直叫,忙喊道,“少夫人,您得说句话啊,陛下一片好心,不过是请您去宫中,替您把脉。。。。。。”
  芸娘这才开口,“大伙儿都停下来。”
  童义接着一嗓子,“各位临安的父老乡亲们,先冷静。。。。。。”
  人群这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芸娘立在府门前,看着跟前满脸怒容的百姓,不免有些动容,目光微红,真诚地道,“各位都是有家有室之人,朝廷命官,咱们不能碰,头上三尺有清明,律法治不了的,天理自也饶不了他。”她一笑,信心满满,“裴家军会大胜而归,我也会平安回来。”
  说完,芸娘抬步,自个儿走去了宫中的马车前,登上了马车。
  帘子落了下来,王恩才反应过来,慌张地捡起地上的帽子盖在头上,赶紧让马夫赶车,“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接少夫人进宫。”
  马车轮子一动,终究向宫中驶去。
  宁愿自己踏入那龙潭虎穴,也不愿百姓沾上罪孽,将心比心,百姓岂能不明白,不少人开始抹泪,眼巴巴地目送着马车走出了巷子,心头对皇帝的昏庸更加痛恨,有人跪在地上,仰头接着天上的雨花儿,悲切地道,“天神开开眼吧,赐给这世道一个明君,忠良能得以回报,将士亡灵能得以安宁,百姓不再担惊受怕。。。。。。”
  —
  两万援军刚渡过建康,裴安便接到了消息。
  能让皇帝吐出这些兵马,等同于虎口拔牙,再听春明堂的探子将临安发生的事情说完后,裴安便知道,她暗里使了不少的力。
  她一回临安,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心头却还在惦记着他。
  天降凤凰灵石,她这招倒是出乎意料的管用,可就像是筑起来的河堤,保住了周边百姓,让他们有了逃命的机会,一旦洪水暴堤,她自个儿便被淹没在了里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被冲毁,影儿都见不着。
  两万兵马一到,襄州的局势便会传到临安,到那时,她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赵涛那条丧家之犬,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身在龙潭虎穴,比他的处境还要凶险,他得尽快赶回去。
  等不到北人先攻,也等不了邢风的消息,想到她可能要经历的苦难,裴安一刻也坐不住,拿起桌上的长剑,打算召集兵马,直接攻入北国,拼他个你死我活,待走出门口后,抬头看到城门上挂着的那面黑色旗帜,一个大大的烫金‘裴’字,迎风飘着,又生生卡住了脚步。
  越是着急,越要冷静,自己的这条命折了便折了,她还在等着她,若是自己出了事,她才是真正的没了退路。
  裴安紧紧捏着手里的剑,拳头泛青,心火和担忧无处发,去了一趟地牢,让人将阿迭瞑带到跟前审问北人的兵力。
  先前的耐心都用完了,怎么狠怎么来,在建康的那两年里,落到他手上的人没一个不哭,如今他亲自操刀,纵然是蛮横的北人阿迭瞑也吃不消,初时惊叹他这样的玉面小生,怎会如此阴毒的招数,之后只剩下了痛哭流涕,甚至后悔当初就应该死在建康,也不会受这场罪。
  审了一天,阿迭瞑周身已没一块好肉,想死又成不了,吊着一口气,实在受不了痛,便也招了。
  北国的兵力,连北国皇城的布防图都画了下来。
  等朝廷的两万将士一到,裴安亲自挂帅,从北国兵力最弱的一座城池开始攻,连攻了两座城后,北国皇帝坐不住了。
  一个做了十来年懦夫的南国,不仅守住了城门,竟还敢公然挑衅,反拿了北国的城池。
  一群饭桶!
  这些年倒是被南国养得懒惰无能了。
  北国皇帝将所有吃了败仗的将领都撤了下来,换上了新的人,再次派出五万人马。
  南国兵力却极为狡猾,攻下一座城池后也不占领,立马退军,继续下一个,等到北人赶到,南军已经回头去了另外一座城池。
  北人在后面追,南军便在前面一直攻打北人,几日下来,北国民声一片哀怨,一听到南军的高歌,便开始惊慌失措。
  北国皇帝哪里受得了这口气,一怒之下,让一国太子亲自出征,又将驻守在蒙古北边的十万兵马调了回来,势必要给南国一个教训。
  林让带着两万兵马赶到襄州时,裴安正带着所有的兵马,正面同北军交战。
  北国的太子多少还是有些本事,清楚南国的局势,骑在马背上,看着裴安笑道,“南国果然还是一群窝囊废,这等时候,竟然还靠一个‘奸臣’来守护。据孤所知,南国子民,可没少骂你裴大人。”北国太子‘啧’了一声,替他回忆,“什么奸臣贼子,千古罪人,不得好死。”
  北国太子目露怜悯,“他们都这样骂裴大人了,裴大人还要拼命守护,他们可知道?可会承你的情?”北国太子摇头,“不会,说不定等裴大人回去,你们那位君王不仅不会领情,还会赐你一桩谋逆的罪名,抄了你裴家,斩杀你妻儿。。。。。。对了,听闻裴大人娶的那位新夫人,容颜绝色,指不定也不会死,会被你们君王纳入宫中,日夜让她伺候。。。。。。”
  裴安眸子微微颤了颤,死死地勒住缰绳,卫铭脸色一变,手里羽箭射出去,“狗贼,闭嘴!”
  北国太子往后一躲,身旁的人立马替他挡住了弓箭,也不恼,继续道,“裴大人不寒心,孤都替你寒心。想想十几年前,临安可是你裴家的,临安的节度使当的好好的,非要将那昏君接进来,这几年你们裴安过得可还好?好像也不太好,家中后辈似乎只剩下裴大人一人了?”
  北国太子这一番话,完全戳中了裴安的痛楚,将那伤口撕开,一把一把地撒着盐。
  无论是哪一桩,都能乱了裴安心智,心生犹豫。
  裴安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也恨,若非阴差阳错,他此时也不会出现在这儿,要说他是为了赵涛,为了百姓在作战,非也。
  他恨不得将赵涛千刀万剐。
  可他如今的局面,确实也如北国太子所说,并不乐观,这也是他最初早就想到,无论姜大人如何劝说,他迟迟不为所动的原因。
  这天下如何,与他何干,他只想要赵涛的狗命。
  就算北国太子不挑拨,他心头的恐惧也一直都在。
  怕到头来,自己不但没有报成仇,还走了父亲的老路,替他赵涛做了嫁衣,如此,他就算是死了,灵魂也不会安宁。
  如果不走这条路,那便是另一条路。
  让北人攻入南国,霸占领土,抢夺财物,掠杀百姓,从襄州一路直下,再攻入裴家世代守护的临安,将父亲拱手相让,宁愿忍受妻子被辱,宁愿自尽,也要保住其平安的临安变成人间地狱,民不聊生。。。。。。
  他无法选,太难抉择。
  可在两条路之间,突然多了一个牵动着他心思的人,让这一场抉择失了平衡,倾向了后者。
  她告诉他,“覆巢之下无完卵,当真到了那一步了,郎君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就算最后这山河千疮百孔,无地可落脚,九幽之地,她也要同他一块儿随行。”
  要她经历战火的吞噬,跟着自己颠簸流离,他做不到。丛芦苇丛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暗自发了誓,不会让她再经历苦难。
  心中坚定了下来,先前的刺激于他而言,也没了用处,眸子里的煞气褪去,重新被清冷覆盖,淡然地问,“太子殿下知道的倒是挺多,不知太子这番挑拨离间,为何意?”
  北国太子说了这一大堆,自有他的目的,“我北国君主,深明大义,善待臣民,从不苛待将士百姓,裴大人何不弃暗投明,待攻下南国,孤答应你,临安给你,封你裴大人为王侯,功名双收,享几辈子的荣华富贵。”
  旁边的赵炎一听,忙提醒道,“裴兄,可莫要着了他的奸计,北人生性残暴,从不讲信用。”
  北国太子目光不由看了过去,“这位是?”
  “瑞安王府赵炎。”
  北国太子一愣,“姓赵啊,是替你们那位昏君,来监视裴大人的?”
  他这挑拨离间的本事,简直就是登峰造极,赵炎‘呸’了一口,“一国太子,竟有如此卑鄙之心,你这太子之位,怕也来得也不光彩。”
  北国太子懒得理会他,看向裴安,“裴大人考虑得如何?”
  裴安一笑,“我裴安做过“恶魔”,做过‘奸臣’,唯独不知该如何做叛徒。”
  北国太子脸色一变,“裴大人的意思是非要刀刃相见?”
  裴安淡然地道,“见不见,得看太子殿下的意思。”
  北国太子眉头皱了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子,再大的本事,她能徒手打过满屋子的侍卫,杀了堂堂皇子?且还是在异国他乡?”裴安学着之前太子那般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太子殿下认为呢?”
  北国太子脸色一僵。
  “三皇子仗着外戚的势力,这些年在你们圣上面前出尽了风头,受封亲王,态度嚣张,就连太子殿下都让忍让几分,听说二皇子还经常受他打压,如今人死了,乃南国公主所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三皇子外家急红了眼,两月的功夫,折了十几个将士,四五万兵马在襄州,谁受益?”
  “是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受益。”先前他挑拨离间,裴安以牙还牙,尽数都还给了他,“可太子殿下别忘了,你的嫡母先皇后已经薨了,不出意外,二皇子的生母荣贵妃,这个月将会册封为皇后,有生母照应,这等上战场杀敌之事,自然也轮不到他,说不定如今正陪着你父皇喝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第92章 
  两国开战;要堂堂一国太子上战场,背地里已有不少人在议论猜忌,说他失了宠;待荣贵妃登了宝座;太子之位迟早会易主。
  如今竟然又被一个南国臣子挑明了厉害,北国太子脸色顿时不好看。
  到底知道大战当前;不能被对方扰乱了心绪;心绪不稳;乃作战大忌,太子努力平静下来,牵着马退后了几步,看向裴安,脸上再无适才的和气;阴沉嚣张地道,“既如此,孤便同裴大人战场上相见;裴大人放心,孤定会将裴大人的尸身保全了,挂在城门上;等你家中老夫人;妻儿前来认领。”
  裴安没同他乘口舌之快,手中狮子盔罩上头,勒住缰绳,马匹同样退后。
  一场厮杀不可避免,两军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裴安拔出长剑;举到头顶;身后战鼓鸣起,“咚咚!”的鼓声,传遍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敲在人心上,震动着胸腔,搅动起周身的热血,澎湃激扬。
  “列队!”
  “退!”
  王荆一声喊开,顾家军将领魏将军往左侧退回百步,顾家二爷同样带着兵马,往后侧退出百步,露出身后江将军的两万朝廷兵马。前排早架起了人墙,盾牌相护,数名弓箭手影在后,手中弓箭缓缓拉开。
  “天狼犯我国土,杀我国人,辱我国魂,先烈在前示效,我辈当无懦夫!”
  王荆的声音一落,军中一声高歌响起,所有人齐声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家中父母,莫忧!待儿杀进天狼,膝前尽孝。
  家中孩儿,莫怕!待父杀尽天狼,赐你安康。
  家中娘子,莫慌!待夫杀进天狼,与子偕老。
  南国的父老乡亲们啊,你们莫要惊慌,天狼何可惧?还有我南国儿郎。
  你看,他英姿飒飒!
  你瞧,他英勇威武!
  山河无恙,人间皆安。山河永固,英雄长生!
  家国不可犯,以我血肉祭国旗!
  歌声嘹亮,感心动耳,热血沸腾,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胸腔,那保家卫国的抱负,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烧,所有的将士齐齐地起了手里的红缨枪。
  “杀!”
  “杀。。。。。。”
  杀喊声震动了半边天,南人看着北人凶猛而来,纹丝不动,保持着队列。
  待对方的兵马一越过暗线,明春堂福堂主孙良瞬间拉开信号弹,高呼一声,“拉绳!”
  埋在土里的几条绳索拉出来,全是密密麻麻的钉耙,一破土,尖锐锋利,扎在了对方的马蹄下,马匹不断嘶叫,冲在前面的北人将士一倒,驻守在正前方的江将军立马下令,“放箭!”
  战事正式开始。
  号角声,战鼓声,震动天地。
  南人统共四万兵马,而北军一共有十五万兵,两万出战,其余全部屯在了后方,两国兵力悬殊,将士们的眼中却无半丝惧怕。
  人固有一死。
  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为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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