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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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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青宁被他整得有些敏感,一看到他这笑,她就觉得不怀好意,便马上拧眉警惕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裴延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不做什么,今晚不弄你。”

    被骗过一次,杜青宁可不相信他的话,只道:“我要穿衣服,我不要这样睡,羞死了人。”话语间,她扭了下身子,企图挣脱他的禁锢。

    却不想他陡的深吸了口气,一双强健有力的胳膊更是收紧了起来,

    感觉到他身体的体温瞬间变得更高,杜青宁的身子僵住,不敢再动弹半分,小脸皱巴巴的,不悦极了,她骂了声:“真没出息。”

    不想裴延却又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惊道:“你做什么?”她还没缓过来,不想再要。

    裴延那双混浊灼烫的眼底浮出笑意,他道:“我确实不弄你,但亲亲你。”话罢他的脑袋便直接钻进了被窝之中。

    后来他确实没有那种弄,却也折腾了她许久。次日她免不得死睡不醒,裴延就算醒了,也极其享受的陪她一起赖床。

    清早时,裴永骁就踏入了裴老夫人屋中。

    裴老夫人见到儿子,马上便让他坐下,问道:“阿延的腿,阿延的武功,都是怎么回事?对了,还有他的医术。”后来发生在靖阳侯府中,裴延给众人配药解毒的事,也已经传入她耳朵里。

    如今外头都在传裴延的才貌双绝,沸沸扬扬的。

    裴永骁倒仍旧没什么异色,仿若并不惊诧于此事,他只道:“我与母亲一样,并不是多了解他。”

    裴老夫人想了下儿子这素来不问事的性子,也相信他真的了解不多,但这事在她心里掀起的浪潮确实有些大。她想不通年仅十八的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习了一身武功和医术?何况他的腿似乎才刚好。

    废了腿的人习出一身高深的武功,那该是多大的毅力?

    裴永骁之所以会过来,是要和裴老夫人一起等裴延带着新婚妻子过来敬茶,奈何他们等了许久,却不见人。

    裴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便沉声道:“这是怎回事?莫不是靖阳侯府出来的姑娘也一点规矩都不懂?”

    裴永骁只淡道:“新婚燕尔,或是放纵,或是不懂,情有可原,”

    一直站在裴老夫人身后的庄映儿听到他的话,不由抿起嘴,垂下了眼帘,双手扭动着手中帕子。

    再等了一会,裴老夫人就直接派了婢女过去唤人。

    不多时婢女回来后,她便问:“他们何时过来?”

    婢女脸蛋通红,却是迟迟没有应话。



    第86节

    

裴老夫人再问:“怎不说话?”

    婢女犹豫了下,终是卑怯的出声:“二公子与二奶奶还未起,二公子说,昨晚折腾累了,不打算过来。”

    听到这话,庄映儿捏着帕子的手更是不由紧了紧。

    不得不说,杜青宁与二表哥处的越幸福,她就越难过,难过自己曾经竟然没有看到二表哥的好,生生就这么错过了这么优秀的男子,被一个外人占了去。

    裴老夫人脸色更是沉了下来,还真是新婚燕尔,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将她这做祖母的搁在哪里了?

    她握紧了手中茶杯。

    既然人不来,裴永骁便站起身告辞离去了。

    在离皈寻院不远的地方坐落着裴律的独院,裴律当下正站在书房的窗口处看着窗外发呆,或许是凑巧,也或许是有意,当下他所面对的方向正是裴延的皈寻院,或者说,该是裴延与杜青宁的皈寻院。

    昨晚他们……

    这一夜,他呆在书房彻夜未眠,想到那本该属于他的妻子,终究还是成为了裴延的,他的煎熬与压抑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仍旧放不开她。

    放不开。

    第73章

    巳时中,正是日头越发大的时候。

    裴延的房间采光极好,日头由窗外射进来,整个房间既极明亮,空气也极好。

    杜青宁从温热中缓缓睁开了眼,那张如月般的小脸仍旧透着红艳之色,成亲后的她隐隐似乎比婚前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潋滟柔媚之态,越发的好看了。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抬眸看向似乎整晚都搂着他的裴延,见到他那张明显透着春风得意的如玉俊脸,她眨了眨眼。

    其实,每日若在这么一个好看到惊人的男人怀里醒来,睁眼就能有视觉享受,也是不错的。

    她现在觉得一整天都能好吃好喝,神清气爽。

    见她醒来就一直痴痴的看着自己,本是眼眸含笑的裴延不由越是轻笑了起来,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好看么?”

    “好看。”她下意识的应道。

    以两人现在的情况,裴延做什么都非常方便,大掌不老实的四处流连间,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又变了意味:“阿宁休息的够久了。”

    杜青宁觉得也是,便点头:“嗯!”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后,就容易见怪不怪,意识到他的行为,杜青宁只抓住他的手,轻斥道:“老实点。”

    他抽出被她抓住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啄着她的小嘴:“不疼不累,刚刚好。”语中透着别有深意的满意与期待。

    昨晚他虽没有到最后一步,可白日里有,那疼痛杜青宁可没忘。琢磨出他的意图后,她便拧眉推着他:“我要起床,身子都睡酸了。”

    他握住她的手,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薄唇贴着她的唇瓣:“我想死你了,待会起。”他的呼吸越发的烫人,扑打在她脸上,烫的她那小脸越发红润。

    “我不要。”杜青宁挣扎着,“我不喜欢那滋味。”

    裴延干脆单手将她的双手一起按在了她头顶,他的臂膀遒劲有力,自是让她动弹不得半分,哄道:“待会你会喜欢的,喜欢到愿意天天与我腻在床上。”话罢,他的亲吻直接沿着她的额头、鼻尖、耳根,一路往下,无论她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意图,他一步步的行为。

    昨日的他如急躁的禽兽,而今日的他却更是凶猛了数倍,后来弄得她抽抽搭搭不止,推他不是,抱他不是。

    浑浑噩噩中,她总算明白昨日那次过后,他会放过她,为的就是让她真正缓过来,承受他真正的,不用节制的肆虐。而奇怪的是,她竟也承受得住,直到后来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她使劲喘息着。这大冷天的,二人身上却皆是汗水,沾湿了彼此。

    裴延亲着她鬓角混合着眼泪与汗水的凌乱发丝,胸口那难以言语的充实感与幸福感,让他低低的笑起来。

    感受他健硕的胸膛在颤动,杜青宁也没力气说什么,只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他一眼,就歪头直接再次睡了过去。

    裴延正是搂着她痴痴的,出神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睡颜。忽地一阵咕噜声钻入他的耳朵,他才回了神,想起她好久没有吃东西。

    他蹭了下她那仍旧沾着细细汗珠的鼻尖,轻叹了声。

    在不经意间,他竟委屈到了她。

    有温香软玉在怀,他便别无他求,他本是打算仍旧陪她睡着,不想外头又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婢女的声音:“二公子,老夫人让您与二奶奶过去一趟。”

    裴延自然觉得不悦,但看到怀中的杜青宁,想到年前他们还会住在武平王府,这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里,他也希望老夫人在看到她时,脸色能尽可能的好些。想了下,他觉得自己迁就些也无妨,便终是再次压下不舍将怀中人给放下。

    他打理好自己穿好衣服后,看了看仍旧熟睡的她,便亲自再拿了床薄被为她铺上,再低头蹭了蹭她的耳鬓,才起身走了出去。

    去到裴老夫人那里时,裴老夫人见到他竟是一个人过来的,本是微沉的脸,这会越发的沉了。但望着眼前这一表人才,任谁看了都难以移开眼的人,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双笔直的双腿上,眸色变得有些复杂。

    裴延靠近她,便作揖行了个礼:“祖母。”

    裴老夫人看了他一会,才不冷不淡的问道:“阿宁呢?”

    裴延这泰然自若的模样中,透着丝温润有礼的柔和,他应道:“阿宁着实是累了,还未起。”

    他说这话,明显就是料准一把年纪的裴老夫人会懂,裴老夫人自然不介意体谅些新婚燕尔的夫妇,却是不喜欢眼前这小子那副理所当然要被理解的模样。她的声音沉了些:“虽是新婚,以后也还是节制些的好,不说破了规矩,单是对身体也不好。”听着倒是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长辈。

    裴延:“孙儿懂得养生,自不会亏了二人的身子。”

    其实裴老夫人最在意的还是裴延个人的问题,便没再管杜青宁的事情,问道:“你这身武功与医术是怎回事?腿又是怎回事?”

    裴延可不打算与她说太多,只抬手看似恭敬温和的再作了个揖:“恕孙儿不方便告知。”

    裴老夫人闻言眉头微拧:“这有什么不方便告知的?”

    裴延未语。

    裴老夫人看着他,见他那似乎铁了心不说的模样,不由想起儿子裴永骁,与长孙裴律,这一个个的,似乎都固执的不像话。以前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是三番两次被这几个儿孙忤逆,这心里着实是越来越憋得慌。

    她压下心中不悦,突然道:“如果祖母硬是要知道呢?”

    裴延仍是未语。

    裴老夫人看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了些,但见他始终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终是微吸一口气后,道:“你不说便罢,但祖母有一个问题真想知道,祖母再问你一次,你可是认识乔决?”

    裴延:“孙儿似乎回答过。”

    也就是说,他不认识,可裴老夫人总觉得他在骗她,偏偏她也抓不到把柄,哪怕自己抓心挠肝的想知道乔决的下落。

    后来她紧了紧握住茶杯的力道,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压下心中渴望,正了正色,转而道:“你既然有一身本事,自然也不能就这么埋没了,凭你这身本事,搏个高位自然是轻而易举。改日跟你父亲去看看,你现在可以做些什么。”

    裴延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淡笑,仿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里。

    裴老夫人微眯起眼看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他顿了会后,突然道:“年后孙儿与新婚妻子便会搬去序月水渊。”

    “你说什么?”裴老夫人突然拉大了声音。

    裴延:“年后,我与阿宁便会搬去序月水渊。”

    以前裴老夫人从不在意他人在哪里,绕是死在外面,她也不会过问。可如今,她是越来越看不得他住外面,前几次的经验让她知道这样会更加无法管制他这个人,若是由着他继续胡闹,他这一身本事铁定会浪费。

    何况她总觉得,他这话中似乎有分家的意思。

    裴老夫人语中温度陡降:“你这话是何意?”

    裴延:“我这人素来都没什么出息,能与阿宁在一块逍遥快活便好,至于其他的,我别无所求。”

    裴老夫人:“莫不是你要荒废这一身武功与医术?”

    裴延:“这对我来说无所谓。”

    “你……”她看他的眸色中多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非常浓烈,“你这真是胡闹。”

    裴延又未语,仿若是在说,他就是胡闹。

    裴老夫人又看了他许久,终是喝道:“下去。”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对他抱有过希望,既然他非得如此继续没出息,她也不是非要他更耀门楣。与他继续纠缠,怕是能把她给气死。

    裴延抬手再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裴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似乎也有些其他的琢磨。

    来也好,去也罢,裴延始终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唯独在想到还在床上睡觉的杜青宁,他眸中色彩明显柔和了不少,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起来。

    正是要去裴老夫人那里的庄映儿,在缓缓前行间,垂着眼帘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她后来叹了口气,抬眸时措不及防见到迎面走来的裴延,她的身子微僵了下,握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紧。

    她停下脚步,待到对方离得近了,她声音细细柔柔的唤了声:“二表哥。”

    “嗯!”裴延的目光在她身上暼过,只淡应了声,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庄映儿回头看着他那颀长挺拔的背影,心中浮出浓烈的失落,直到再不能看到他的背影,她才收回目光,转身越发心不在焉的朝裴老夫人那里走去。

    裴延回到皈寻院时,踏入房间看到杜青宁的脑袋还是钻入了被窝中,他笑了笑,便再次脱净衣服上去紧紧的抱住她。

    杜青宁只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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