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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官好美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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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看他儿子多有福气!

    谢云邵难得理他那缺了根筋儿的老爹,宁王也没打算久留,火急火燎地就往祠堂赶,他要去跟王妃说说,好叫她高兴高兴。

    宁王走后,谢云邵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儿,最后终是耐不住睡意,闻着月中雪的幽香沉沉入眠。

    第46章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押着北伏太子的队伍总算是进入了京都城门,季黎和着齐老将军一起去见过北伏太子一面; 也只见了一面,这北伏太子不是重点; 重点是北伏答应用来换其太子归国的二皇子; 季黎握着毛笔冷冷一笑,北伏国主对于这位太子可是疼的不行,居然真的答应把二皇子送入大靖京都为质,北伏二皇子虽年纪轻轻,却也是个人物; 没了他的北伏怕是后继无力; 北伏不足为惧。

    小皇帝转了转眼珠子; 刚巧瞧见季黎嘴角的冷笑,他扯了扯季黎衣袖; 轻声问道:“季卿; 你在笑什么呢?”

    季黎将折子往小皇帝身前一推:“笑北伏国主老虎无牙。”

    “你是说北伏二皇子的事儿吗?”小皇帝拿着笔蘸了蘸朱砂在面前的折子上落下一笔。

    季黎点了点头,小皇帝不解:“北伏二皇子有那么厉害吗?”

    “北伏二皇子谌铮善兵法知谋略是军事上难得的人才; 不仅如此他懂改革知明辨,北伏这些年的有力举措大多出自于他。”

    小皇帝坐直了身体依旧不解:“可是; 季卿的这些话不是用来形容北伏太子的吗?”他没有记错啊!这不是北伏那边赞美北伏太子的话吗?

    “谌铮生母低弱; 北伏皇室的皇子之间争斗极为残忍,他虽能力卓越,但却不敢轻易显露,便向太子投诚。”季黎舒了一口气; 北伏的那些个皇子大多都是有胆无脑之人,而太子恰恰是个有脑无胆的人,至于二皇子谌铮刚好有胆有脑,要不是他们大靖现在的情况不宜开战,事实上现在趁着北伏太子被俘的风一举拿下北伏才是正道。

    季黎坐下椅子上低眉沉思,北伏国主年老体弱,又加之听闻太子被俘受了刺激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北伏国主崩太子继位,那个时候才是出兵的最佳时期,季黎扯了扯嘴角,最少半年,最多一年,北伏屡次犯我大靖边界屠我大靖百姓之仇必定叫他们加倍奉还。

    小皇帝把批好的奏折交给章来福:“可是季卿,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些事情他从未听说过,那么知道的人应该很少才对。



    第54节

    

“陛下,我们在高昌北伏南罗各国皆有暗谍,等到你学完手头的东西便可正式接触了。”季黎沉声回道。

    季黎和小皇帝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出了宫城前往督卫署,杜南清被关在督卫署地牢里,她浑身脏乱再也看不出昔日清高模样,季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杜南清似乎在地牢里过的不错,脸色红润的紧,她倒是心宽。

    “你审了这么多天审出了什么东西?”季黎看着里面杜南清啃馒头的满足样开口道。

    安宛秋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官服回禀道:“回大人的话,没问出什么来,大人,会不会……是弄错了?”说到这儿安宛秋抬头瑟缩地看向季黎。

    季黎低眸,却是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道:“没问出来?本官说过如无所获,你就停职回家。”

    “可是……大人……”安宛秋一急就要站起身来,旁边的禁林卫便拿着剑请她出去,季黎看也不看她背着手又盯着里面的杜南清,对于安宛秋的声音充耳不闻。

    …………

    “大侄子,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朕了!”小皇帝趴在桌子上万分谴责地看着自家大侄子,以前还时时常常会来找他玩儿呢,现在呢?半个月都不一定来一次。

    谢云邵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瘪了瘪嘴:“小皇叔,你大侄子我每天很忙的好不好,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

    “也是,大侄子你马上就要娶侄媳妇儿了是得忙,哎呀,季卿马上就是咱们皇家人了,想想都高兴呢!”小皇帝眉开眼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笑的更加开心了。他站起身挺着小背板儿,对着身边的宫女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带上门不准别人进来,章来福也不行。”

    “是,奴婢等告退。”宫女恭敬应诺,领着其他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大门合了个严实。

    宫女们一退出,小皇帝便高高兴兴地冲到了谢云邵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各色点心,民间的小玩意儿比起宫中精致的糕点来更显得有趣儿,让他瞧上一眼便食指大动。

    整个寝宫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很,小皇帝也不必端着在外人面前的威仪,他拿起一串糖葫芦直接便往嘴里塞,谢云邵拍了拍他肩膀:“小皇叔,你也不怕里面被下毒?”

    小皇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大侄子,以你的智商干不出来那事儿,这点儿信心朕还是有的。”

    谢云邵被这话一噎,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两人并排坐在阶上,开心地吃吃喝喝,谢云邵满足地饮了一口酒:“他们全部都在赤霄营里,我现在连找个一起出去吃饭的人都没有,还好还有小皇叔你。”

    小皇帝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轻轻抿着:“大侄子你成婚后还是要去赤霄营吗?”

    谢云邵点了点头:“好像是,上次陈大人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婚礼后的第五天就要进去呢!”想到这儿宁世子有些悲伤,进了赤霄营要隔七天才能回来一次,每个月最多也就三次,真惨。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的宁世子久久听不见回声儿,他侧头一看,就见自家小皇叔眯着眼不停地抿着杯中的酒,宁世子心中一个咯噔,连忙把杯子抢了过来:“小皇叔,你再喝就醉了。”

    小皇帝砸吧砸吧嘴,回味了半天,不舍地盯着那杯子,好在自己也知晓不能再喝了,只略微遗憾了一下便听着谢云邵说起江都的一系列事情来。

    这一说便一直说到了傍晚,待到谢云邵归家的时候刚巧赶上晚饭,吃饱喝足后,宁世子把脸凑到自家老爹旁边:“爹,你捏了捏看,我补回来了没有。”

    宁王依言捏了捏,笑呵呵道:“补回来了,补回来了。”

    谢云邵闻言高兴地转回了自己的院子,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又飘到了院墙边儿去,他到的时候季黎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季黎靠着墙壁对着他招了招手,宁世子一溜烟儿地便跑了过去跟她靠在一起:“你今天来的真早。”

    “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儿。”季黎侧了侧身子回道。

    “这些日子怎么没看见师父呢?”自打回了京都他竟是再也没见过季安歌了,宁世子看着身边人的侧脸轻声问道。

    季黎玩着手中的树叶:“师父忙着和友人叙旧呢。”

    “友人?谁呢?”谢云邵好奇地问道。

    季黎用着树叶轻轻地划了划他的脸:“很多人。”比如齐老爷子,比如清河郡马。

    ………………

    晚风掀起落叶飘飘洒洒,姜恒之看着坐在围墙上的人不由发出一声轻笑,他面色轻柔,极尽温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安歌从围墙上跳下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襟,她双手背在身后笑看着他:“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可都回来好几日了。”

    姜恒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收着棋盘上的棋子,檐下暗黄的烛光照的他的眉眼有些朦胧,季安歌坐到他的对面:“咱们俩干脆下一盘好了。”

    “那也得到屋里去,外面太暗,伤眼。”

    季安歌看着对面人那忆如往昔的温和面容,内心不由泛起波澜,她眼睑低垂:“你就这样一直待在这里吗?”

    姜恒之笑了笑:“挺好的,安静的很,你知道的,我最是喜静的。”

    季安歌默然,姜恒之喜静她知道,但喜静和常年都不踏出房门是两回事儿。姜恒之将最后一粒棋子放进棋篓里,抬手戳了戳她额头:“想什么呢?我朝驸马郡马本就是闲人,我日日待在院子里看书下棋,可比谁都自在。”

    “妗西她还好吗?”季安歌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

    “她?”姜恒之嘴角的笑意减了减:“这些年还不就是那样。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季安歌撑着下巴摸着棋篓里的棋子,玉质的棋子带着丝丝凉意,略缓了手中燥热,京都对于她来说果然是个伤心地,在这里总是会无端想起很多事情。

    “你们俩……”

    “我们俩可从来就没什么。”姜恒之轻哼一声,对于当初谢妗西报复性地求陛下赐婚一事,他虽然表面不说,但到底还是极为在意的。撇去他自己有心上人这一说,‘喜当爹’这种事情可不是哪个男人都受得了的。

    季安歌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姜恒之抬手拂去石桌上的落叶,言语缓缓:“你去看过齐则和盛行了?”

    季安歌点了点头:“去了,回京当天就去祭拜过了。”她还在墓地那边呆了整整一晚。

    姜恒之抬首望了望空中的月亮,满目怅然:“我们三兄弟,他们俩都死在疆场为国尽忠,只有我缩在一隅,无所事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虐我,今天就先这样了(╥﹏╥)

    第47章

    季安歌和姜恒之对坐无言; 每当两人谈到已逝的齐则和盛行的时候; 他们更多的是静默,逝者已逝; 留下的是数不尽的回忆和带不走的往昔。

    季安歌低看着桌上的棋格,姜恒之静静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两人坐了多久,他伸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时辰不早了; 回去休息吧。”

    季安歌缓过神来,微笑地看着他:“确实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改日给你带上好酒,咱们喝个痛快。”



    第55节

    

晚风吹得烛火摇曳,姜恒之脸上略带着不赞同; 他曲着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双眉轻蹙:“酒多伤身; 不可多饮。”

    季安歌知晓他的脾气; 含笑点了点头:“知道知道,那就只带一壶,咱们一人一半。”她站起身来,又跟姜恒之道了一次别; 这才迅速地翻过围墙没了身影。

    姜恒之抬眼望着空荡荡的院墙,他坐的笔直,眉目温和而缱绻。站在院门口的人猛地将门推开来,理着衣摆冷笑着走了进来; 言语中不乏讥讽:“还看呢,人都不知道走多远了。”

    一如平常的阴阳怪气,姜恒之也不生气,他若真是同谢妗西生气怕是早就被气死了,他还想着再多活几年呢。姜恒之拿着棋篓准备进屋,谢妗西跟着他走进屋内,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摆置:“真寒碜,真难想象这儿也属于我清河郡主府。”

    姜恒之转身去了内室,谢妗西就站在哪儿借着烛光看着庭院,姜恒之再次走出来瞧见谢妗西还在终是开口。言语冷淡:“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儿是我清河郡主府,本郡主想在哪儿就在那儿,你管得着吗?”谢妗西抚着鬓发,竟是难得的在坐了下来,像是要与姜恒之杠上。

    姜恒之烦躁地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妗西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冷哼一声:“她倒是胆子大,我清河郡主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仅如此……”她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已然不耐烦的姜恒之:“还和本郡主的郡马孤男寡女相对言欢呢。”

    姜恒之这里清静的很,甚至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白日里饭菜什么的也是大厨房使人按时送到,除了送饭的和打扫的,平日这里院儿里只他一人,他也乐得清闲。

    谢妗西今晚也没带侍从,周围没什么人,姜恒之说话也不遮遮掩掩,他冷看着她,道:“孤男寡女?你不是就站在门外看着吗?你甚至比她还早一步不是吗?”

    谢妗西紧盯着他半晌,突地一笑,她面上虽带着笑容,但说话的声音却是冷淡的很:“你们既然都知道本郡主在门外,还敢这般无所顾忌,还真是胆大妄为的很。”

    “谢妗西,如果你就是特意过来说这些的,麻烦你立马出去。”

    谢妗西看着面前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在她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里,哪怕再生气再不耐烦,这位大儒名门之后也总是一副温谦和雅的模样,不过……自从两人生出嫌隙之后,他见着她就多是冷脸冷眼了。

    谢妗西没由来的就想到了齐则和盛珉,他们和姜恒之性格迥异,却偏偏成了极好的兄弟,当年京都城还曾笑称他们为‘溪山三杰’,谢妗西收回目光,大步走了出去。

    姜恒之原地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缓步步入内室。

    谢妗西有些踉跄地走在青石板上,她没有走远,这边清静的很少有来人,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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