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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国公府-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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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鸢伶牙俐齿,口若悬河道。

    霍元擎听了,嘴角淡淡的扬起,道:“歪理。”

    可是,刚说完,微微一顿,又好似觉得似乎并不无道理,其实,说来说去,无非便是他们陪着长辈们的时间太过少了罢了,正是因为太少了,才会担忧,将来…才会觉得遗憾吧。

    其实霍元擎不是个伤春悲秋之人,只老夫人是特别的,从小到大,在他的眼里心里,唯有二老才算得上是他的亲人。

    今日见老夫人身子不适,又因为方才那一意外,险些去了,想当年祖父亦是走得又快又急,没有给人任何防备便直接那般去了,霍元擎难免有些心有余悸罢了。

    他人冷,心硬,却也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儿,不过从小到大,旁人都瞧不出来罢了,未曾想,眼前这小丫头眼神一日比一日毒,还想着法子来安慰他,怕是要不了多人,在她跟前,怕是藏不了任何心思了。

    纪鸢苦口婆心,却得不得霍元擎的认可,微微有些不满,仍然有些不甘放弃,沉吟了片刻,又继续唠叨道:“常言道生死有命,嬷嬷也曾说过,一个人生命到头了,去了,是因为这个世道的人,无需她来守护了,因为,天道轮回,这个人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那些在乎的人,自会有属于他们的守护者的,所以,公子,倘若有朝一日,您在乎的人故去了,亦莫要难过伤心,因为那代表着那个人的一生已经圆满了,她是带着满足走的,您也不会孤独的,因为她走之前会将新的守护者送过来陪着您的。”

    纪鸢绞尽脑汁的安慰道。

    正说着,只见霍元擎忽而定定的看着她。

    纪鸢话语一停,只见霍元擎忽而伸手捋了捋纪鸢额角的碎发,忽而伸手指尖轻轻地往她脸上蹭了蹭,道:“往后我陪着守着你的。”顿了顿,又淡淡道:“无需躲在被子里哭鼻子了。”

    纪鸢听了一愣,过了好半晌,反映过来,是在指的方才关于嬷嬷那事儿。

    明明是她在安慰他的。

    怎么,反倒是成了他在安慰起她来了。

    抬眼间,只见他目光坚定,仿佛当真给了她强而有力的温暖跟依靠似的,好似,即便那一日当真到来了,纪鸢真的不再像从前那样,那边彷徨与无助了。

    这般想着,纪鸢嘴角微微勾起了,只看着霍元擎,一字一句道:“我也是。”

    说完,两人相视笑了笑。

    那一刻,纪鸢似乎无所畏惧了,对时下,对往后,及遥远的未来。

    第213章

    那日从长公主院子出来后不久,纪鸢忽而发觉自己腰上系着的那个荷包不见了, 纪鸢顿时大惊, 荷包是因着嬷嬷生辰,特意系在腰上的, 是嬷嬷送给她的,这两日一直系在了腰上。

    那日, 嬷嬷见了, 还曾问起了,问她里头那个银镯子还在不在,莫要弄丢了,是个老物件了, 让她往后若是有了孩子, 戴到孩子的手上, 可以保平安的。

    东西是她当初“成亲”时, 嬷嬷送的,她宝贝似的藏了起来, 怎么会弄丢了, 可未曾料到, 这才戴了几日, 便掉了, 即便只是个荷包,纪鸢依然急得团团乱转, 当场吩咐菱儿几个四下找寻了起来。

    然而, 差点没将整个院子翻了过来, 依然未曾找到。

    纪鸢不知到底是在老夫人院子里弄丢的,还是在长公主屋里,又或是这来来往往的小道上,一路上跟着霍元擎一道,心思都在他身上,她是丁点印象也没了。

    只记得,入那老夫人院子时,还曾在腰上挂着,彼时,那霍元璋向霍元擎下跪,纪鸢连连后退回避,差点儿将身上的荷包给弄掉了,她还下意识的系紧了些,然后,便再也没有印象了。

    霍元擎见她如此焦急,不由缓缓问道:“可是个石榴图案的荷包?有些旧了的那个?方才出祖母院子时还见着了,应当是落在了回母亲屋子的路上,或者在母亲院子里…”

    霍元擎对那个荷包有些印象,昨日在竹林时,纪鸢枕着他的腿睡着了,霍元擎怕她冻着,便将她身上的狐裘裹紧了,然后,腰间那个荷包滑落了下来。

    荷包有些旧了,像是个老物件了,霍元擎捏着瞧了片刻,可是,荷包瞧着平常,但是工艺面料似乎皆乃是上剩,瞧着倒像是宫里或者权爵贵族府上才该有的,一般寻常老百姓手中极少出现,霍元擎虽并不精通这类门道,到底耳濡目染,见多了,眼神自然有些毒的。

    虽不知这样一个荷包缘何出现在了纪鸢身上,但是,看她宝贝,时不时抬手抚摸一二,霍元擎便也未曾多疑,横竖是她在意的。

    眼下,当即命人一路往老夫人院子里寻去。

    霍元擎便复又领着纪鸢原路返回,要亲自带她回长公主院子里去寻。

    一路寻到了院子外头,依然未曾瞧见到,眼瞧着霍元擎直接往里入,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大公子去而复返,立马迎了出来。纪鸢想着这会儿正是长公主小憩的时刻,未免如此小题大作惊动了长公主,扰了长公主的睡意,纪鸢立即伸手拉了拉霍元擎的袖子道:“公子,算了,横竖明日我是要过来问安的,明日再来寻便是了,横竖并不是个多么贵重的东西,这会儿不早了,咱们回吧。”

    霍元擎却道:“来都来了,进吧。”

    说完,拉着纪鸢踏了进去。

    一进去,霍元擎便直接出声道:“一个石榴图案的荷包,有些旧,落在这个院子了,速速去寻。”

    当即一声吩咐,满院子的丫鬟婆子全都出动了,在院子里,廊下,小径的草丛里四处搜寻了起来。

    不多时,连苏嬷嬷都惊动了。

    苏嬷嬷亲自出来了,从腰间摸出来一个发旧的荷包,递给了纪鸢,道:“你瞅瞅,可是这个?”

    纪鸢大喜,只将荷包仅仅攥在了手里,一脸欣喜的冲苏嬷嬷道:“正是这个。”顿了顿,只有些不大好意思道:“不过就是个不值钱的小东西,还劳烦嬷嬷亲自送来,着实是鸢儿小题大做了,还望嬷嬷见谅。”

    纪鸢朝着苏嬷嬷施了一礼。

    苏嬷嬷立马躲开了,两人寒暄一阵,苏嬷嬷目光忽而落到了纪鸢手上,道:“东西方才落在了长公主屋子里,想着是姨娘落下的,便收着预备明日归还的,没成想姨娘亲自寻来了,想着定是十分要紧之物。”说到这里,顿了顿,沉吟了片刻,忽而又缓缓道:“这个荷包瞧着寻常,但手艺精湛,做工别致,长公主方才见了,都夸了个好,可是姨娘亲手缝的?”

    纪鸢摇了摇头,笑着道:“这东西是个旧东西了,不是鸢儿绣的,是个长辈送的,东西虽不值钱,却是长辈的心意,鸢儿故此有些紧张。”

    苏嬷嬷笑了笑,道:“我见姨娘往日的针法与荷包上的做工一脉相承,还以为是你自个做的了。”

    苏嬷嬷似漫不经心道。

    纪鸢的针线活出自嬷嬷所教,这个荷包是嬷嬷的贴身旧物,应该是嬷嬷所做,纪鸢的针法确实与荷包上的针法一般无二,只是,荷包上的做工在纪鸢看来,已然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那是嬷嬷耗费了一生所得,纪鸢这才练了几年,压根不敢与嬷嬷相提并论。

    不过,隐隐只觉得苏嬷嬷对她的绣工,对这个荷包有些好奇,这种好奇,带着一丝探究的味道,不免令纪鸢微微生了疑,只浅浅笑着道:“鸢儿哪有如此手艺。”

    说完,也未曾多言。

    怕惊扰了里头长公主安歇,与苏嬷嬷道谢完后,就随着霍元擎一道匆匆回了。

    纪鸢走后,苏嬷嬷回到了屋子里,冲长公主道:“说是长辈送的。”顿了顿,又道:“纪氏姐弟俩这些年常年生活在西院那个小院里,一直安安分分的,应当未曾与府外有过任何接触,就听闻她们身边有一老妪侍奉着,不知是不是…”

    苏嬷嬷狐疑道,顿了顿,又缓缓道:“主子,您看,老奴要不要改日往那西院去探个究竟?倘若当真是那位,这么多年,霍家怕是怠慢了。”

    长公主闻言,沉吟了良久,道:“倘若真是那位,隐居霍家这么多年,怕是不想受世人叨扰,罢了罢了,暂且莫要打扰吧。”过了良久,忽而又道了声:“那纪氏倒是个有福的…”

    那人乃是何人?

    相传,先皇身边有一极为得力的御前女官,绣女出生,却一步一步走到了御前,侍奉先皇身边三十余载,深得先皇赏识及厚爱,传闻,乃为先皇挚爱,却不愿入主后宫,因先皇对其百般宠爱,不忍强迫,便将其留在身边,一留便是数十年。

    先皇走后,下令废除御前女官一职,从此,大俞的后世御前,再无女官侍奉。

    那人,成为整个大俞御前,最后一位女官,可记入史册,后世流传,一时,成为了这个大俞史上,最特别的一人。

    长公主当年尚且年幼,一直住在宫中,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到大,她这辈子最尊敬及畏惧之人乃为父皇、母后,及徐尚宫,仅此三人。

    第214章

    夜里, 沐浴后,纪鸢披着发坐在铜镜前, 伸手细细的摩挲着荷包,将荷包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寻找荷包上的异样, 末了, 又将镯子寻了出来, 想起白日里的事儿,纪鸢心中依旧有些狐疑。

    嬷嬷的叮嘱。

    苏嬷嬷脸上的异样。

    无不令纪鸢生疑。

    这东西可是她“成亲”时嬷嬷送的,纪鸢从前还觉着有些奇怪来着, 虽然嬷嬷身上并无多少金贵之物,但是也万万不会只剩下这么个银镯子来,嬷嬷从来不是个抠门的,这份礼,瞧着像是有些轻了。

    不过,彼时纪鸢想着,许是这个镯子对嬷嬷来说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 这会儿却觉得许是有些她不知道的门道在里头。

    可是瞧来瞧去,依旧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只觉得荷包精细,面料选材都是选的极不打眼的颜色, 不过, 这个荷包瞧着应该有些年头了, 怕是比纪鸢的岁数还大, 荷包却结实耐用, 除了边角有些发毛,并无任何破损之处,至于镯子嘛,亦是普普通通,倒不像是什么名贵之物。

    纪鸢瞧了好半晌,瞧着瞧着,只用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梳妆台上发起了呆来,直到听到浴房里的水声停了,纪鸢这才渐渐缓过神来,立马将镯子收好了,扭过头来时,只见那霍元擎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披风走了出来,下身穿了一条白色的亵裤,裤头齐腰,紧紧扎着,披风敞开,露出里头鼓鼓囊囊的胸肌及精悍的腰肢。

    见纪鸢衣着单薄的坐在梳妆台前,大步走了过来,随手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到了纪鸢肩上,伸手握着纪鸢两侧肩头,微微探了探,不由皱眉训斥道:“身子都发凉了,怎么不多穿点儿…”

    纪鸢不由将身上的披风拉紧了些,不说冷还好,一说冷当真打了个哆嗦,察觉到了一丝丝凉意,然而,一抬眼,只见霍元擎光着膀子立在跟前,纪鸢皱了皱眉鼻子,微微取笑道:“还说我了,穿的少的,总比不穿的要好吧…”

    说完,微微挑眉,伸出手指往霍元擎腹前的肌肉探了探。

    这样的季节,纪鸢每每从温水里钻出来,没几下,身子就开始发凉,皮肤上就开始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可是这霍元擎皮粗肉厚的,非但不冷,身上就跟藏了个火山似的,只觉得有无数能量能够从皮肤里喷薄而出似的,身上皮肉结实滚烫。

    纪鸢指尖不由有些发烫。

    一时,只有些悻悻地。

    正要收回时,一只大掌伸了来,握着纪鸢的手指,将她的手摁压在他的腹前,末了,又捏住她另外一只手压在自己身上,纪鸢脸微热,还以为对方想要调戏她,可是,没一会儿,只见霍元擎伸手缓缓在她手背上搓了起来,没多久,她微凉的手指就开始慢慢发热了。

    心里正好涌现一股暖留时,一抬眼,只见霍元擎微微挑眉看着她,眼尾带着淡淡笑意道:“身子暖的,才有资格不穿…”说完,放开了纪鸢的手,淡淡道:“好了…”

    话音一落,便将纪鸢整个拦腰横抱了起来,缓缓朝着寝榻走了去。

    纪鸢一愣,过了片刻,她也有资格了,才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

    时间还早,夜还很长。

    这一晚,霍元擎难得温柔,不似以往,犹如财狼猛兽似的,恨不得一口将她给生吞活剥了,而是,又轻又柔,小心翼翼的,将她当做上好的珍品似的,带着些许珍视与缠绵,将她捧上了天。

    许是因着白日里老夫人那桩事儿的缘故吧,纪鸢难得依着他,任由予取予求。

    并且纪鸢还曾发了誓不再咬他不再挠他,可是,狂风暴雨有狂风暴雨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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