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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你的执念[快穿]-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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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修言又去看她:“那……你不让我、不让我……守规矩,想让我怎么做呢?”
  贺涵元笑盈盈地看着他的眼睛:“带你去玩,去见见新鲜东西。”
  梁修言眼睛微微有了光,强压下心底的悸动,轻声说:“好……”
  晚膳又剩下单独两人,这一回,梁修言越发放慢了进食速度,而贺涵元再不敢劝他多吃,见他一直陪着自己夹菜,还要劝一句:“若是吃饱了就别吃了,倒杯水,陪我坐着就行。”
  梁修言浅浅笑着:“今日的确不觉得撑。”也不知为何,和她一起吃饭,胃口好像大了一些。
  吃了饭,贺涵元拉着人去散步消食,绕着后花园走了好几圈,赏了圆月,这才打道回屋。
  回屋前,她确认:“今晚,肚子还撑吗?”
  梁修言见她如此记挂自己,发自内心地笑出来:“不撑,走了这许久,我还能再吃块糕点。”
  贺涵元笑眯眯地伸手,在他胃部摸了摸:“不过三日,我便发现你这人说话不老实,我自己查看才能信。”
  梁修言又羞又痒,弯腰躲避:“我何时说话不老实,你莫要闹我!”抱着她的手臂一边笑一边躲。
  贺涵元停住动作想了想:“好像也是,你是憋着不说。”
  梁修言:“以后一定说,一定说,快回吧,天凉了。”
  两人笑笑闹闹地回了屋。
  睡觉前,要脱衣,梁修言又要过来伺候,贺涵元大张开双臂:“旁的我都会脱,就是这腰带――”
  梁修言深觉自己再不能像早上那样上当,哼了一声,再不伺候她了:“自己解!”
  贺涵元赌他早上是死撑,果然,到了晚上再来一次,他就撑不住了,她偷偷松了一口气又暗笑不已,乐呵呵地自力更生。
  新婚三日,梁修言脾气软事事顺从,贺涵元好性子体贴照顾,两人相处磨合得很是快速,陌生人之间的疏离感几乎消散,已能彼此玩笑打闹。
  过了假期,贺涵元便要去秘书省干活了。
  官员上值时辰极早,梁修言这个后宅之人却记得比贺涵元还牢,早早醒来喊贺涵元起床,又喊了内侍进门伺候。
  贺涵元把人塞回被窝:“老祖宗说,夫郎要听妻主的话,妻主现在让你继续睡!”
  外头听到对话的内侍们低声笑。
  梁修言:“今日是你婚后第一次上朝,身为夫郎应该送你出门才对。”
  “谁规定的?”贺涵元挑眉。
  梁修言:“……”
  贺涵元:“没人规定那就听妻主的,快躺着,这一大早起床累得慌,我恨不得再睡一个时辰,你倒好,起得比我还早。”
  梁修言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听着贺涵元在外头嘀嘀咕咕说他不惜福,听得嘴角上扬,无声笑开。
  没想到,京城双玉的贺才女,私底下是这样的一面。
  贺涵元让梁修言继续睡觉半点没错,这侯府多的是下人,梁修言这个男主子没起床,但是刘内监早就让人把早饭、马车全都准备好了,贺涵元洗漱完便能舒舒服服吃早餐,吃完早餐就上了马车赶去秘书省。
  秘书省的同僚们看到她,全都投来热烈的目光,同一个部门的同僚与她最相熟,见到她来,直接凑过来问:“贺小妹,这几日新婚燕尔,过得如何啊?”
  贺涵元笑眯眯:“甚好,甚好。”
  有那年轻的,趴在她耳边:“三皇子那些传言……”
  贺涵元继续笑眯眯,抬手毫不留情地拍过去:“你打听我夫郎想干什么?”
  “哎呦,这就护上啦!”
  “看来这几日过得很好啊哈哈哈!”
  贺涵元但笑不语。
  她不说话,但一副很满意婚事不许任何人说夫郎闲话的模样,是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有人相信她言行如一,是真的对三皇子满意,因而怀疑当初的传言不实;有人暗自揣测,觉得她吃了软饭自然要装出什么都好的模样撑场面。
  但不管外人怎么想,她开开心心的,别人便也欢欢喜喜过来祝贺一句,衙门里气氛十分欢快。


第477章 白月光19
  秋高气爽,除了春天,秋日大概是一年中最适合文人出门游玩,激发文人灵感的季节。
  红枫醉人,菊花傲霜,秋风戚戚,落叶哀伤……每一种景都流传下脍炙人口的名诗名章。
  忙完了婚礼,贺涵元又收到了许多好友的邀约。郊外的落红山枫叶正红,无数附庸风雅之人上山赏景。
  梁修言最近一直忙着整理嫁妆,贺涵元问他可想同去?
  他摇头,说自己忙,反而在贺涵元出门前,给她准备了好几盒点心吃食。
  贺涵元成婚短短几天,突然就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当家主人,被贤惠伴侣处处贴心照顾的感觉是多么舒服。
  不用操心家里的种种杂事,有人服侍起床、有人备膳套马车、出门没人阻挡还帮你准备好吃的喝的……虽然以前在贺府很多事情也有人伺候,但在侯府她最大,梁修言对于她的决定除了顺从就是体贴。
  坐着马车出门的时候,贺涵元又觉得惬意又觉得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会沉沦。
  婧国女子的快乐何止于闻香楼一夜,这婚后的快乐更绵长更舒服。如果硬要打个比方,大概是现代女子有房有车的情况下,家里还有个知心知意的田螺少年。光会服侍人会打理后宅还不行,还要知心知意,还要免费(不是)……
  贺涵元捂了捂脸,感觉自己越想越堕落,她有点明白强权的一方为啥总是想把另一方圈养起来了,因为圈养下的那个人,会仰望你依赖你一生系于你,能满足你对他的所有要求,而你,喜欢就给他一点回应,不喜欢,找个新的便是――这是一种纯获取而不用付出太多的关系。
  谁不喜欢这样的关系呢?
  梁修言的温柔小意就让贺涵元很受用,她成婚后几乎没操心过府里的杂务,每日在家只需要吃吃喝喝,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梁修言管家能力如何她还没看出来,那个刘内监很是能干,侯府后宅被他管得凌然不乱。
  于是,她婚后的日子过得比在贺府还要自由快活了。
  贺涵元从食盒里抓了一把核桃边吃边感慨,心里默念着:不能堕落,不能堕落。
  今日一起枫林聚会的是几位关系极好的老友,除了林焕文三人,她另外喊上了向晚亭。
  向晚亭这姑娘性格纯直,她还是挺有好感的。
  五人在山脚碰头,贺涵元下了车,自己提了一个食盒,又让婢女提上其他的。
  另外几人见了,顿时稀奇不已:“涵元,你带了什么东西?这一盒盒的,稀罕事啊!”
  贺涵元出门最多手里拿一把折扇,从不带大包小包,会带各种器具的人是她们之中最讲究的周承英。
  贺涵元乐呵呵地笑:“拙内准备的,待会儿赏景累了正好可以垫垫肚子。”
  孙学宏“哟”了一声:“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啊,都有人准备这些了。”
  贺涵元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只许姐夫给你做衣袍,不许我家夫郎给我准备吃食?”
  林焕文眼睛尖,一眼看出了她衣服上的针脚变了:“说起衣袍,你今日这一身……妹夫做的?”
  贺涵元微微摊开手,拉着袖子给她们看个够:“很不错吧。”
  周承英没好气地给她一个白眼:“行了,谁没有夫郎似的,别显摆了,从前倒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林焕文:“人家说什么来着,再大的才女啊一成婚就俗气了,我看待会儿,涵元这魁首宝座该让让了。”
  贺涵元打开折扇摇啊摇:“那拭目以待咯!”
  几人顿时笑开。
  贺涵元视线一转,转到了向晚亭身上:“喏,咱们这还有一位‘清雅’人物呢,我这个俗人做不了魁首,也轮不到你们呐。”
  向晚亭忙摆手:“我这学问,哪里敢和几位姐姐较量。”
  贺涵元睨林焕文一眼:“焕文说啦,已婚的俗气,咱们四个都已经是俗人了。”
  林焕文求饶:“得了,我收回,我收回刚才的话,贺大状元的嘴,咱可真是斗不过,合着说了一圈,我是把自己圈进去了。”
  “哈哈哈――”其他四人全都大笑,朗笑声传出去老远,吸引了许多路过人的目光。
  这几人都是京城知名的人物,不少人都认了出来,尤其是贺涵元,大家见她新婚不久出门游玩还如此快活,大概这婚事真的还行?
  既然出了门,五人都是奔着游玩来的,至于写诗啊作词啊,也就一个名头而已,她们一路从山脚往上走,一路欣赏枫林美景,到了半山腰,仆人收拾了一处地方,摆上各家带来的吃的喝的,饮酒赏枫林,好不悠哉。
  临结束时,仆人在收拾,其他人在闲聊,贺涵元走到林间门,折了几枝红枫。她的随从乐山跑过来:“小姐,您要折枝告诉小的呀,小的帮您折上头更好的。”说着,挽起袖子想动手。
  “诶――”贺涵元阻止她,“不用,我已经折好了,够了。”
  乐山拉着袖子,不知道该不该听从。
  林焕文眼睛尖耳朵灵,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对话,见状立刻笑嘻嘻地过来说:“你这丫头好没眼色,这枫叶,你家大人是特意亲手折给夫郎的,你来替劳,算怎么回事?”
  乐山“啊”了一声,惊讶又恍然。
  贺涵元握着枫叶往回走,哼了一声:“林焕文,就你什么都知道,可不把你聪明坏了。”
  林焕文追过来,扒拉她:“那你说,你是不是折回去给妹夫的?”
  贺涵元不承认也没法了,只奇怪:“你怎么猜到的?”
  林焕文哈哈大笑:“你从前再没这么腻歪折过枝,如今突然做了,唯一的变化,自然是你娶夫咯!”
  贺涵元看到孙学宏也在捡枫叶,立刻说:“学宏姊,焕文说你腻歪呢。”
  孙学宏抬头看一眼她们:“你从前也说我呢,你啊,这是因果轮回!”
  贺涵元顿时闭上了嘴。
  周承英和向晚亭在边上哈哈大笑。
  这几人酒后性子放得更开,当真是放达不羁。
  下山时,周承英真诚关心贺涵元:“妹夫……看来当真不错了?”
  贺涵元笑:“还在了解中。我是希望将来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所以总要努力经营一番吧。”
  周承英点头赞同:“是这个理儿,正夫和那些小侍不一样,掌家理事、教养儿女都要靠正夫操持,妇郎同心,对你日后为官升迁都有好处。”
  林焕文凑过来说:“你们听说了吗,两江总督落马,巡查御史最先抓到的把柄便是她的正夫借寺庙慈善大肆敛财,所以啊,夫不贤,妻祸起。”
  贺涵元敲敲她的肩膀:“你怎么不说,这位总督本就持身不正,总督夫郎于家不利,于国‘有功’啊。”
  “哈哈哈――”大家秒懂她的意思,笑她太损。
  笑完,正直的向晚亭出声:“其实就是蛇鼠一窝。”
  贺涵元击掌:“向妹妹说得对,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人,罪有应得。”
  不过听到这事,贺涵元想起来,这位端了两江总督的巡查御史,姓方,方家没什么人,方御史能这么刚,是因为她孑然一身。她早年出身贫寒,娶了夫郎却没能养住孩子,再后来生的第二胎直接流产,此后再未怀孕。她在婧国属于大众观念上的文弱女子。没有生育后,官场事业却起来了,一路进击御史台,成了皇上的心腹大臣。
  方御史很“孤”,唯一的官场姻亲是袁家。不错,便是袁世卉家。方御史的弟弟是袁世卉的父亲。袁家早年也是门第衰落,先是袁世卉的娘小建功勋,再到袁世卉自己三年屡立战功,彻底光耀了昔日武将世家袁家门楣。
  方御史这次拉下两江总督,朝廷内外大多都是赞扬称颂,赞她不畏强权、赞她明察秋毫,皇上还会在不久之后褒奖她。
  然后,倒台的两江总督被判流放,男眷或卖或充入官伎坊。总督府的大少爷,长得俊秀白皙,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辗转流入了俪夫郎亲姐姐的府邸。
  ――这都是前世原主查到的信息。
  她之所以去查,则是因为俪夫郎的亲姐姐,承恩侯。前世,屡屡给前线袁世卉使绊子的官员便是承恩侯一系。
  然而俪夫郎一家发迹于微末,这帮人大多只追求吃喝玩乐,少参与国事,后来不知是不是皇三女渐渐长大,皇帝又宠爱有加,承恩侯等人便开始在朝廷动作。
  五人在山脚告辞,纷纷上了自家马车,向晚亭单独来和贺涵元说了几句话:“贺姐姐,下回的秋社我就不参加了,刚才人多,我不好细说,到时候您帮我和几位姐姐道个歉。”
  “怎么回事?”贺涵元以为有什么问题。
  向晚亭忙笑着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家弟弟,大概这段时间门要定亲了,我要留在家中帮忙,我娘和我爹……”她尴尬地笑了一声,“我留在家里帮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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