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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名将系统平定边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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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毅:昭昭一定明白了我的意思。
  ?24、三更合一
  第二日;岳昭早上起来就瞧见将军府的校场上,一群青壮站得笔直;他们面前站着的杨阔则是一脸“核善”。
  这不是划了地方让他们建村子吗?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剩下的那些人呢?
  岳昭心里犯着嘀咕;不禁道:“其他的人呢?”
  “大小姐,今日李伯和方小娘子清点了将军府的粮草,发现多了这些人;将军府的储备已经是不大够了,表少爷便带了些人;找上贾小姐出去采买了;新手村那边则是杨蒙在盯着。”
  没错,那天商量完说让这些人建个村子;老父亲和康图非要她给这个村取个名字,岳昭无奈;随口就说了个新手村。
  本以为他们会反对,结果老父亲竟然拍板;说就用这个,康图大叔还在旁边说好,就这么定了。
  事后岳昭想起这名字也是好笑,她是真敢取;他们也是真敢用。
  “那你这是?”
  这就开始操练上了吗?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尽快让他们实现自给自足?不然这么多人,哪来的钱往里填。
  杨阔倒是非常直白:“将军说,马上入秋后;蛮族就要大肆侵袭;必须将这些青壮尽快操练起来;才不负大小姐花费心思留他们性命。”
  “嗯;有道理。”岳昭点点头。
  老父亲早就说过;蛮族今秋势必会大肆来袭,若是这些山匪不能被武装起来,保证新手村的稳定,那么一场扫荡,就能让她这些天的培养花费,全部付诸东流。
  “方洛姐姐呢?”
  杨阔:“应是还在库房清点。”
  于是岳昭又朝库房走了过去,大老远就瞧见这两个人坐在库房前,一面让人搬东西,一面低头噼里啪啦拨着算盘,方洛还不时指着册子上的什么,转头跟李伯说明。
  ······合着,都在忙,就她好像没事做?
  左右想想,岳昭便提了点东西往定安去了。
  自从知道易老伯的遭遇后,将军府就定期派人送些栗米糖油过来,偶尔老父亲或康图大叔巡防时,还会特地过去看一看。
  可能是他们来得多了,定安村里,爷俩的生活也好了许多。
  最直观的就是,现在已经没人敢欺负栓子了。
  岳昭还没走到易家,就在村口瞧见了栓子,小小的身影蹲在那里,面前放着几把小木枝,还有些泥巴。
  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没一会儿,岳昭就看见一座造型简易的小楼,被他给搭建出来了,看样子,好像还是重阳关的西远关楼?
  岳昭有些惊讶。
  若是易老伯不曾教过栓子,那他仅凭红木盒子里的图纸就能自己摸索,这是点了天赋技能啊。
  不过栓子搭建好后,看了一圈,就把面前的小房子踩毁了。
  岳昭皱了皱眉,下马走到他跟前,笑道:“栓子,还记得我不?”
  栓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也不似刚见面时那么干瘦,黑亮的眼眸瞧见岳昭时,依旧没有什么波澜,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岳昭。
  过了一会儿,岳昭就见他默默走到前面,给她带路。
  拉着马跟在后面,她突然想起自从遇见栓子后,她就没听过栓子开口说话,且他神情间也不似同龄人那样活泼,更像是,她上辈子见到的自闭症的状况。
  但栓子又不太像,他感知得到外界,只是不会非常积极地表达。
  不一会儿,二人走到那个破旧的小院子。
  这次易老伯罕见地在家摆弄图纸,见是岳昭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那些图纸,上前引她坐下,还给她倒了碗水。
  “小女郎,那瞎子山上的黑熊寨,是你带人去剿灭的?”
  易老伯神色严谨,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审视着岳昭。
  见到这阵仗,岳昭只是挑眉,端起碗道:“若老伯你说的是宁洮城的瞎子山,那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见易老伯拉着栓子,扑通一声给岳昭跪下行了个大礼。
  岳昭一口水还未咽下去,就吓得呛着咳了出来,放下碗赶紧站起身,要将他们拉起来。
  易老伯避开岳昭的手,正色道:“老朽已经知道,你是岳家的小女郎,那老朽的事,想必你已知晓,实不相瞒,当时那伙贼人就是勾结了黑熊寨的头领,害了老朽的长子与怀孕的儿媳。”
  “老朽不是没想过报仇,奈何就是个匠人,斗不过官府,也斗不过黑心人,更甚者,为了永绝后患,他们还联手想一并害死我和小女儿,若不是一路逃到这里,早就没了活路。”
  想起当年的事,易老伯苍老的面庞露出几分苦笑:“谁知仅剩的小女儿,老朽也没保住。”
  半饷,岳昭也有些心酸,易老伯这经历,放在寻常人身上,毅力差些的早就坚持不住了,但他还是顶着全村人一样的眼光,将栓子养大。
  栓子瞧着阿爷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有些着急地想起身,又被易老伯压了下去,只能带着哭腔喊了句:“阿爷莫哭。”
  岳昭有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栓子会说话啊。
  似是看出来眼前小女郎的诧异,易老伯开口解释道:“栓子不是哑巴,他只是不喜欢说话,在这村里也没什么玩伴,还经常被那些孩子们欺负,时间长了,除了老朽,他也就再不肯开口了。”
  “易老伯您还是先起来吧,这么聊我怕折寿。”
  这么大年纪的人给自己下跪,岳昭心理压力有些大。
  说着就要把人拉起来,易老伯还想避开,没想到敌不过岳昭的力气,就那么直挺挺被拉起来了。
  但碍于岳昭的身高,还只能要跪不跪地挺着。
  易老伯:“······”
  也罢,他还是坐着说吧。
  拗不过力大无穷的岳昭,易老伯只好带着栓子坐下。
  他神色有些拘禁,一只手扯出袖子,擦了擦桌面:“先前岳将军也来过,想让我参与建造重阳关,那时女郎剿匪的消息还未传来,老朽心灰意冷便回绝了。”
  “如今,老朽也不知如何报答女郎的恩情,便想腆着颜面请女郎准许,能让老朽为重阳关尽一份力。”
  岳昭:“······!?”
  还有这等好事?!
  之前老父亲还在发愁,怎么才能请这位大匠出山,没想到自己出去转了一圈,竟然就达成了?!
  岳昭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身,道:“什么准许不准许的,若是易老伯您肯出山,这可是我们重阳关的福分!”
  怕人家反悔,还接着拍胸脯保证:“您以后就带栓子住在将军府,还有将军府的夫子,武师父,都可以给栓子安排上,我来的时候,在村口可见着栓子搭房子,搭的可好了。”
  “老伯您放心,以后啊,在重阳关,我罩他!”
  易老伯听到岳昭说的话,面上带了些许笑意。
  长叹一声,感慨道:“实不相瞒,发现栓子有天赋时,老朽彻夜未眠,既想教他,又怕教他,他还以为老朽不高兴看到这些,自己搭建完后,就会毁去。实则老朽是担心,他以后若是,走了我这糟老头子的老路,孤苦一生,老朽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他本想着,还是不教了,让栓子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但栓子自己又十分喜欢,小小年纪,光凭图纸就能参悟其中四分道理,比起他幼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天赋拿来浪费,他也十分心痛。
  好在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好一会儿,易老伯突然出声道:“女郎是我易家的大恩人,栓子如今还未取大名,不如女郎给他取一个?”
  “啊这······不好吧?我不过是个晚辈,还是您来为他取吧。”岳昭摆手道。
  “女郎就别推辞了。”易老伯拉着栓子,又站了起来:“栓子算是我们易家唯一的传人了,他从小就有些体弱,老朽一直怕他夭折,故而没有为他取个大名。”
  还有一层则是,他自己是个苦命人,怕给栓子想出来的名字带上自己的霉运,由岳昭这样的恩人来取,再合适不过。
  岳昭敛眸,瞧着栓子稚嫩的脸庞,想了想道:“不如取个凯字,以后就叫易凯。”
  话落,易老伯细细咀嚼这个名字,便朝栓子笑道:“来,栓子,你以后就有大名了,叫易凯!”
  瞅着自家阿爷又兴高采烈起来,易凯歪了歪脑袋,也微微跟着笑了一下。
  好说歹说让易老伯同意搬到将军府,商量好什么时候叫人来帮忙,岳昭就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枣红马离开了。
  顺路又绕道去了新手村,就看见杨蒙带了几个人站在边上,盯着那些老弱做些打扫、伐木、搬石头等活儿计,也不轻松。
  岳昭没有插手,只上前叮嘱了几句,便回将军府了。
  回去的时候,目光扫到方洛领着十几个妇孺,年老的,年轻的,甚至比她还小的,往另一边的院子走过去,吩咐她们跟着做饭、缝补、浆洗等等。
  方洛的脸上倒是再也没有那日的脆弱,反而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干练。
  其实方洛在回来后,就又仔细想了想岳昭那晚的话,深觉方家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族,但在临州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富户,她自小就被阿娘带在身边教导内宅事物,人也聪颖,学的还算不错。
  来到将军府后,发现偌大的将军府,竟然只有李伯一个管家,打理上上下下的琐事。
  李伯年纪大了,这么多事情,有时候自然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她就经常去给李伯帮忙。
  岳家一向节俭,仆人也并不多,岳毅也不想让李伯这么辛苦,曾跟李伯商量再找个人分担一下。
  李伯却觉得这是将军暗示他人老了不中用,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于是每每听将军这么说,都是一副哀伤悲戚的模样,转头就在岳毅面前拼命工作,颇有一种“廉颇老矣,每顿能干三大碗”的气势。
  看得岳毅又好气又好笑,也就不再说了,只是吩咐下仆们多上点心。
  现在多了一个方洛,听了这个小女郎的遭遇后,李伯不仅没有排斥方洛的帮忙,每次见到她还都格外关心,特别勒令下仆,一定不可轻视怠慢方洛,否则家规伺候。
  而对方洛来说,自己不仅找到了在将军府的定位,可以发挥所长,李伯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也让她十分慰藉,是以也很快调整好自己,适应这里的生活。
  对于这样的变化,岳昭也是乐见其成,否则,方洛她这么小就要背负那样痛苦的过往,太辛苦了。
  *
  日子就这么如流水一般过去,几日后,岳昭就觉得自己有些上火,一大早起来就看见,自己嘴角生出了泡。
  还不是这两天她总为各种事情发愁。
  萧胥然那个花狐狸的回信到了,上次剿完匪回来,康图大叔说扩建重阳关的预算被砍以后,岳昭当天晚上就写信去问怎么回事,顺带把宁洮城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最后还告诉花狐狸,不答应的话,这可就是她玉佩兑现的第一件事了!
  当然,隐去了找到山匪积蓄的后续。
  没几天,萧胥然的回函就到了,看完后岳昭就抿着唇,皱眉仰天长叹了一声。
  回函里,花狐狸也没敷衍她,直言这个工程款,是他与户部尚书周大人联手,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吵了七日才批下来的,谁知在后面走流程的时候,松州发了洪灾。
  当初先帝驾崩时,未国千疮百孔,整个国库的储备就没剩多少。
  新帝登基后,他们才清楚问题的严重性,各处百废待兴,于是萧瑜自登基以来就大力弘扬节俭之风,节衣缩食。
  但省下来的钱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也是杯水车薪,就是重阳关扩建的钱,都是萧瑜力排众议,停了皇陵的工挪过来的。
  谁知道松州今年决了堤,由于事发突然,上报朝廷时,洪灾已经持续半月有余,国库实在再挪不出钱去救灾了。
  各大臣就把主意都打到了重阳关的这笔钱上,说是来年国库收上税收后,再批不迟。
  这操作周大人再熟不过,他做户部侍郎时就常用的手段,先拖着,来年的税来年再说,如今自己被人这么拖延,气的他在朝堂上指着工部尚书的鼻子疯狂开麦。
  本来重阳关所有的工程款都要被砍掉,还是萧胥然想了个办法,仗着身份从朝中各处大臣那里“募捐”了一些,加上林林总总叛贼一党抄家的钱,才给重阳关保住了大部分。
  结果还给自己惹了个“过路财神”的名号,京中各家现在都勒令小辈不许出去花钱胡闹,生怕他知道后上门打秋风。
  还跟岳昭坦白道,为了救灾,自己府中也是一样拿了家底,能保住重阳关的大部分工程款已是十分不易,岳昭若是执意动用玉佩的诺言,那还是把他上称约个数,称斤卖了吧。
  最后还提到,宁洮城县令的事,他已知晓,朝廷已经派人在路上了,这县令的命是肯定没了,当然也准备抄家充盈国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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