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移一下大家的视线。”
“那第二天也许会出现两百张三百张会员卡。”伍子安对阮芯的说法不是很信服。
“所有人都能想到的事我提他干嘛,我们会画上防伪标识,只有我们自己能看出真伪,到时候你找几个人在门禁处检验,这些拿着假会员卡的人,身份和动机就都可疑了。暴动的话,一般都会选人员密集的地方,这样越容易造成混乱,如果提前宣传有这样一个活动,我觉得细作说不定会想办法混进来。”
谢睚细细斟酌,觉得也是一个办法。
“这标识怎么能做到只有你自己才知真假?”
阮芯抬头,一脸得意,“那你就别管了,到时候自会让你知晓。你只需安排好便是,可别让细作知道你们的计划,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只许他们有细作啊,我们也有,我们就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伍子安轻咳一声,给狄朗使了个颜色。
“你们还反间计啊!”
几人正聊得起劲,门外张宝敲门道:“阮老板,蓝河酒楼的杨公子找您,人在前厅等着。”
阮芯哦了一声,疑惑道:“他找我干嘛?这个人坏得很。”
谢睚陪着起身,“一起去看看吧。”
狄朗和伍子安坐着没动,谢睚也没多问,便随阮芯去了前厅。
杨金宝看见阮芯身后的谢睚一愣,随后一脸了然,“听舅父说阮老板想要谷城民俗节的摊位,杨某还说让一个给你,看到谢公子在,现下是杨某多事了,告辞。”
没等阮芯开口,杨金宝便自顾自地说完,转身就要走。
“诶!杨公子留步!你舅父是谁?”
“他舅父是衙门里的赵于!”身后的谢睚说着走到了二人中间。
“对,就是衙门里的赵管事。”杨金宝又重复了一遍。
阮芯脑中立马浮现出赵管事的样子。
“杨公子,想你舅父是不喜看到我,我昨日才提到自己的名字,他立马就拒绝了个干净。”
杨公子依然还是那副笑相,“近日酒楼生意惨淡,怕是舅父心里多有不平,还望阮老板不要见怪。”
话说至此,阮芯倒是也能想明白,自己这店开了以后,很多餐馆都被挤得没了生意,她还想着待二店开起来,招聘的时候优先录用这些人。
想到这儿,她对杨金宝的态度就有所缓和,“多谢杨公子。”
杨金宝笑着摇头,出了店门。
待人走后,阮芯去前台拿纸笔写下了自己的计划。计划条理清晰,字迹娟秀整洁,谢睚接过,看完之后心中对阮芯又多了分敬佩。
计划确认后,阮芯便全身心投入到了百人自助这个活动中,白天经营餐馆,夜里和三三六六挑灯制作会员卡。
说起这个防伪标志,阮芯还是上辈子看多了谍战片学到的。
她用毛笔蘸了柠檬汁写在纸上,到时在蜡烛上一烤,图案便会显形。
纸的两端对接后会拼成完整的图案,这是二重保障。
阮芯给姐弟二人演示的时候,六六毫不掩饰地崇拜,觉得阮芯就是神仙,居然还会变戏法,对她佩服地五体投地。
民俗节的前一天,阮芯一切准备就绪,她找了镇上的杂耍班子,第一日就先去热热场,尽量把会员卡都办完,第二日的自助才是重头戏。
夜里三三问阮芯:“姐姐你害怕吗?”
“怕啥!准备得这么充分。”
三三还是满脸担忧,自从阮芯告诉她这不是单纯的自助还要去抓细作,她就整日睡不踏实,生怕阮芯有什么三张两短。
“姐姐,这计划真的万无一失吗?”
阮芯宽衣,坐在炕边,“哪有什么万无一失,所有的计划都基于第一天那些人不会暴动,那第二天咱们才能用会员卡去打乱他们的计划,如果第一天他们就行动,那一切都是空谈了。”
三三听完心里更是没了底:“姐姐,你明天别去了,太危险。”
阮芯揽过三三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没事的,谢睚会找人保护我的,再说没我热场谁会去办那劳什子的会员卡!”
“哎!”三三也知道阮芯不好劝,只能低头祈祷,一切顺利。
【宿主,随机掉落关怀道具。】
系统刚说完,就听厨房发出一声“咚”的声响。
阮芯赶忙披好外套跑去厨房一看,“冰箱”旁边一个灶台那么大的锅盖斜靠在灶边。
阮芯走过去敲了敲,惊奇道:“这锅盖还是钛合金做的?”
作者有话说:
阮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22章 活动前夕
第二天一大早,狄朗便驾着豪华马车来接阮芯,这次除了他还有十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
“这些人是来干嘛的啊?”阮芯看着这些人感觉阵势有点儿大,这可别是一会儿和她一起去谷城参加民俗节的。
狄朗搬出脚凳,“他们都是我家公子派来保护你的。”
“啊?我看你们家公子脑子真是坏掉了?带这么一堆人进去,还不如举个牌子说,细作,细作,我们今天是来抓细作的。”阮芯一脸不可思议,不知道谢睚是怎么想的。
狄朗笑道:“阮老板听安排就是,我们公子是不会害你的。”
阮芯坐入马车中,从窗口向外看去,大牛指挥着几个黑衣男正往出搬菜。
今天由于这个活动有一定的危险,阮芯就只安排了大牛和比较机灵的张宝去了,好在今天不用做菜,只需要做宣传。
“我们今天把菜搬到什么地方?”阮芯看着那十几筐菜和肉,生怕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待东西搬好后,狄朗往马车上一跳,“将军府!”
听到这三个字,青夜那张凶神恶煞的刀疤脸便浮现在了阮芯的脑海里。
“这青夜将军还真是给面子。”阮芯小声嘀咕道。
狄朗耳朵很好,一甩马鞭回道:“督军大人发话,大将军也要听令。”
马车又开始疯狂摇晃,阮芯扶着窗框坐到了角落里,她感觉似乎坐到了什么东西,隔得屁股疼。
将将稳住身体,阮芯伸手去摸索,原来是一条带着锁扣的宽腰带。
她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认识谢睚已经快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好像和她交流时语气不再那么生硬,时常帮自己解围,甚至能记得自己随口说过的一句话。
把锁扣扣好,阮芯觉得坐在这马车里安稳了许多,她摸着发凉的锁扣,嘴角不由地向上扬起。
没走多久,马车便停到了一处气派的宅邸门前。
高大的朱漆大门上赫然挂着将军府三个大字的匾额,非常气派。
大牛招呼着众人绕到后门去搬菜和肉,狄朗和阮芯由正门进入了将军府。
这古时候的院落就是气派,一进门是宽敞的前院,地面打扫得干净利落,正中的堂屋两边各挺立着一颗松树,松树四季常青,想必是希望无论是这院子还是院子里的人都能迎风傲雪不改色,顽强不屈葆长青。
狄朗找来一个丫鬟,带着阮芯进了二院的一个厢房内,丫鬟给阮芯准备了茶水和糕点,没留半句话便低头退出了房门。
这房间倒是没有什么豪华的摆设,看起来像个书房,靠近书柜的地方还摆着一架古筝。
阮芯看四下无人,走过去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声清脆,应该是把好琴。不过阮芯这个外行,也就只能听听声。
她在屋中逛了一圈,并未觉得有什么新鲜的,于是坐在了桌子旁开始吃点心。
过了好半天,阮芯想着该有人接她去谷城主街了,可院中意外的安静。
她起身去开门,门被悄悄上了锁,又通过门缝往外看去,才发现院内已空无一人。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谢睚骗了,气得她直跺脚。
“没有我,就大牛和张宝那两个人的笨嘴,别说一百个人了,十个人也招揽不来,他们估计都不知道那个抽奖的大转盘怎么用。”
阮芯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大口水,开始环视整个屋子。
看到有两个窗户,她便上前开了试试,果然前窗开不了,后窗打开后是后花园的人造观赏湖。
她踩着凳子往下看,窗下有个一脚宽的垛子,垛子一直延伸到了长廊。
阮芯不怎么会游泳,她只在游泳馆的浅水区里扑腾过。
但她的性子可不是会被关起来不反抗的,她握了握拳头,给自己加油,一闭眼,阮芯爬上了窗台。
那个垛子实在是窄,阮芯两脚踩在垛子上,一只手拽着窗沿,小心地让自己转过身来,贴着墙,慢慢挪到了长廊边,此处是个拐角处,垛子也断开了。
阮芯有些发抖地喊了声:“谢睚你大爷!”
泄愤又壮胆。
看着不到半米远就能跳到长廊中,她一脚迈了过去,死死抱住了长廊的柱子。
简直太吓人了,站好后她朝下看了看湖水的深度,果然深不见底,这要是掉下去,自己应该就又不知道穿到什么地方去了。
定了定神,阮芯便朝门口跑了出去。
院外看守的丫鬟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丫头,此时已经跑到了后院准备爬墙逃出去了。
这一路小厮丫头见了不少,但阮芯的宫斗剧可不是白看的,为了不被发现,什么假山后面,柱子后头,能躲的地方被她躲了个遍。
跑到不能再跑的一处高墙下,约莫着这应该就是外墙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给爬墙的人留的,这墙边有一棵十几米高的树,树杈都特别的粗壮。
阮芯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有天助。
头一次爬墙的她真恨自己小时候禁住了诱惑,没有和小伙伴一起学这个,她尝试了四五回好不容易爬到了墙头,往外一看,还真是外墙,外面是空无一人的一条胡同,低头看看,这少说也有三米高,不知道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她不想当瘸子。
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她就是狠不下心往下跳。
回头看看院里,好像远处走来两个人,她今天穿了件藕粉色的衣裙,也不知道在这片绿叶后面会不会被发现。
正在她两难的时候,远处蹦蹦跶跶走来一个人,阮芯定睛一看,居然是曾六哥。
“六哥……”阮芯小声喊道。
曾六哥回头张望,并没见到人,便继续向前走。
“上面,曾六哥,你往上看。”阮芯声音稍大了点。
这次曾六哥终于看到了人,抬头一愣:“阮老板?你扒在墙头做什么?”
得到回应的阮芯开心得差点哭出声,要是再继续在这待下去,她怕是要疯了。
阮芯气急,随便编了个理由:“我被这家主人绑了来,他们强抢民女,实在坏得很。”
曾六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说青夜将军强抢民女?不能吧!”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六哥我有急事,你能不能帮我从这跳下去啊!”
曾六哥犹豫半天,左右看了看,对面那家人的后门放着两个石墩子。
他长得瘦小,好不容易才把石墩子移过来。
“你站上来呀!”阮芯看他站在原地不动,着急道。
曾六哥犹豫道:“我……我这……你是要我抱你吗?男女授……”
“你别授了,你站到墩子上,让我踩你肩膀下去。”
曾六哥听到自己不用抱她,赶忙踩到墩子上,双手撑着墙:“你来!”
阮芯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身,试探地踩到曾六哥的肩膀上:“六哥,你稳着点儿啊!别把我摔了!”
曾六哥也紧张,他本来就身形瘦小,阮芯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的大姑娘,这样踩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吃力。
阮芯终于晃晃悠悠地从墙上挪了下来,再次踩到地上,她长出一口气。
“六哥,你在这干嘛呢?”
曾六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包打听,你说我干嘛!”
“听墙角啊!”阮芯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你这样说也不对!”
阮芯笑笑也没有再多说,现下她紧要的是去民俗节的摊位。
“六哥,你知道民俗节在哪开吗?”
曾六哥把石墩挪回原位说道:“知道啊!就在县衙前的大街上,今天人好多啊!”
没等人说完,阮芯撒腿就跑。
“六哥,回去了去店里吃饭啊,免费!”
曾六哥看着阮芯消失在转弯处的身影,半天没缓过神。
大牛和张宝嘴笨,传单发了不少,但是来询问的路人都被二人牛头不对马嘴地介绍劝退了。
谢睚在一旁摇头轻笑,看来这活儿还得是阮芯在才能办。也不知道现在人怎么样,会不会生他的气。
刚想到这,他骤然间感觉到一股杀气。
还没等他仔细看清,这抹藕粉色的团子就已直奔自己面前,怒目圆睁。
“你怎么在这?”谢睚有些恍惚,阮芯不是被他“关”在将军府了吗?
阮芯一直瞪着他,这个谢睚,如果是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