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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睚招呼下人打来热水,看着阮芯梳洗完毕,便带她上了街。
俩人走在谷城的主街上,许是因为今日忽然降温,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谷城大概有多少人口啊?”阮芯问道。
谢睚想了想说:“这个县城人口不多,也就五六万吧。”
阮芯点点头,“那确实没多少,还没你驻军的一半多呢。”
“这里本来就不算富足,前几年又战乱频发,有点能耐的都想办法去了别处,如今有这副光景,也算不错了。”
“等日后嗨吃城建好,人口还能回流,你放心吧。”阮芯说这话时,眼里透着自信。
谢睚倒是相信阮芯有这样的本事,平日里阮芯的每个想法在付诸行动之后都特别的成功,他也很期待看到谷城恢复战乱前的样子。
阮芯四处张望,对这条主街特别好奇,当她看到一处店铺招牌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她拉了下谢睚的衣角,“你看,这里开了一间自助。”
谢睚一眼望去,“聚福楼自助”五个大字映入眼帘。
“前两日我给你寻店铺的时候还未见这个招牌。”说罢,谢睚就要往人家店里走。
阮芯一把将人拉住,“你进去干嘛?”
“谁不知道自助店是你开的,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卖什么的。”
阮芯转到谢睚面前,拉着他的手说道:“你为何这般霸道,谁说自助酒楼就必须是我开的,人家愿意开就开,只要能开得下去。”
谢睚被阮芯拉着往前走,他盯着这个招牌皱起了眉头。
他给阮芯找的店铺离这个自助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一共有三层。谢睚命人把门打开,这铺子一层少说也有两百多平米,简直就是开自助的最佳场所。
“后面还有一处三进的院子,到时你不想回去也行,这里的条件要比蓝河镇好很多。”
“我应该还是会留在蓝河,毕竟田地还有养殖场都在那里,不过我偶尔也会来小住。”阮芯说着上了二楼。
二楼和一楼一样也是开阔的大厅,东西两边各有三间隔好的雅间,三楼与二楼的格局一样。
“我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明早我就回蓝河,到时让大牛哥来,他对流程已经很熟悉了。”
谢睚也没有多做强求,他本来也不是经常回谷城。
看完铺子,阮芯和谢睚原路往回溜达,快到县衙的时候看到门前乌央乌央地聚了一群人。
“今天衙门有案子公审吗?”阮芯捏了捏谢睚的小指头问道。
谢睚摇头,“宋县丞和赵管事被抓之后,案件都停审了,新的县丞和县尉要下月才能上任。”
“那咱们去瞧瞧,这么多人肯定有什么事情。”阮芯垫着脚,使劲伸着脖子往里看。
“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凑热闹。”
“那当然,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你快点。”阮芯拉着谢睚快步向人群走去。
俩人走近之后,阮芯找了个人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聚了这么多人?”
那妇人看着阮芯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眼谢睚才说道:“你们知道临西镇的沈家吗?”
阮芯一怔,“听过!”
“就是他们家,据说他家老爷和大少爷买卖人口被抓了,这不,这沈夫人都来县衙闹了两回了。”说到这,妇人凑近了和阮芯说,“你可不知道这沈夫人以前也是傲得很,不管什么时候见她都是打扮得端庄得体,今儿个你是没看到,衣衫破烂,头发凌乱,活像个疯婆子。这庞家也不嫌丢人,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就让自家女儿在这大街上闹也不管,还真是狠心。”
阮芯点头称是。
她退了两步回到谢睚身边,把刚刚那个妇人的话给谢睚复述了一遍,“你说知县到底有问题没有?他现在任由沈夫人这么闹,是心虚还是怕惹麻烦?”
谢睚没有回话,只是背着手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出闹剧。
就在二人要走的时候,人群中冲出一个人,径直向阮芯扑来。
谢睚反应快拉着阮芯闪了开来。
“你个小贱人,就是你!俊儿和我说了,你和你的相好要置他于死地,都怪你都怪你!”沈夫人扑了个空,趴到了地上,她咬牙切齿地又往前爬了两步,紧紧拽住了阮芯的裙摆。
阮芯扯了两下没扯下来,随即说道:“你们自己干了亏心事,怎么还反咬别人一口。我要是你我就回家关起门不出来,省得遇上那些被害姑娘的家里人被乱棍打死。”
沈夫人啊啊大叫两声,起身就要去抓阮芯的脸,被谢睚一脚踹到了一边。
“阿娘,你没事吧,痛痛,扬儿给您吹吹。”看沈夫人摔倒,不知从哪又窜出一个青年,痴痴傻傻往沈夫人脸上吹风。
沈夫人见来人,立马搂着他开始哭,“千扬啊!唔……唔……”
阮芯被谢睚护在身后,就听谢睚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被抓是迟早的事情,今日你来县衙这样胡闹也没有意义,不仅救不出沈长河和沈千俊,还会连累整个庞府遭殃,我劝你还是回家待着,抓紧时间再过几天好日子,以后是生是死都是未知。”
谢睚的一番话并没有吓到沈夫人,她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冷笑一声:“小贱人,狐媚子,不知用什么手段把我们俊儿迷得走上不归路,想让我就此罢休,没门儿,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倾尽所有去救他们。”
沈夫人说着又看向谢睚,“至于你,督军又怎样,还能只手遮天不成,我哥哥今日能做得千户明日就能做得将军,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们。”
“沈夫人,我真不知该说你是有胆识还是没脑子。”
不想再和沈夫人多费口舌,阮芯抬脚准备离开这里。
“阿娘,这个姐姐长得真好看,我想要我想要,你叫哥哥把她给我绑回去,我要抱抱。”沈千扬跑到沈夫人旁边,噘着嘴摇着她不依不饶。
沈夫人听到儿子胡言赶忙捂住他的嘴。
周围的人因为这个“绑回去”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那个“吹吹、痛痛”的沈家二公子沈千扬就是第一章 阮芯要嫁的傻子,还是咬伤江素的那个变态。大家还记得这个人不
第42章 嗨吃酒楼
沈千扬依然痴痴地望着阮芯; 好似阮芯是什么美味佳肴,欲望在脸上尽显。
谢睚忍无可忍,朝身后挥了挥手; 说道:“把这两个人抬进去; 再把刚刚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全部一五一十地说给知县。”
谢睚刚刚说罢; 就见七八个壮汉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上前抬起沈家母子便进了县衙。
“你这又是何必呢; 平白的落人口舌。说你堂堂督军大人; 光天化日在大街上和疯子一般见识。”
谢睚一脸不爽; “沈家母子不作死我也不会提前把他们送进大牢。”
说到这阮芯问道:“为何他们二人当时没有一并被抓去,就凭江素和李成的证词,这两个人也脱不了干系。”
“留下他们是想看看能不能引出庞家的问题; 不过现在看也没必要了,庞家管不住这个疯婆子,他们也不想管。”
“那你现在把人送到县衙; 如果知县包庇那岂不是正如他们的意么?”
阮芯对这个知县没有什么好印象,在她看来; 知县和县丞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谢睚把沈夫人母子送进去; 这就是在帮助他们团圆。
“沈家已经完了; 沈长河的背景对于他身后之人来说; 折就折了,没有保的必要; 沈夫人更没有。”
“哎!”阮芯叹了口气。
谢睚不解问道:“你可怜他们?”
“没!”阮芯连连摆手; “我可怜他们做什么; 只不过觉得庞老爷真能做得出来; 这沈夫人怎么说也是他亲生女儿,居然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那你还是觉得可惜。”
“你怎么不懂我,我的意思是,庞家一旦插手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阮芯说完朝谢睚做了个鬼脸,大步朝前走去。
谢睚无奈摇头,被阮芯的样子逗笑了。
阮芯在谷城没有多停留,第二天一大早就乘马车离开了将军府。谢睚军中有公务要忙,送她上了马车便坐另一辆马车也离开了府门。
经过主街时,阮芯看到街口人山人海,里面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她拍了下车门,喊师傅停车,待车停好她便下了马车朝主街口走去。
她从人缝里钻了进去,踮起脚尖一看,原来是昨天看到的那家自助酒楼开业。
老板也是个女的,只不过看着年龄要比她大,穿着艳红色薄纱罗群,倚在门口,看着甚是勾人。
“虽说我这自助酒楼不是自创,但也不会差,今儿个开张,图个喜庆,大家伙进来一律半价,我们的牛羊肉可是汗国草原散养的,吃起来可比那家养的有嚼劲多了。”那老板在门口挥着手里的绢帕,说起话来语气慵懒,让底下一堆大老爷们看花了眼。
“哼!瞧她那狐媚模样,哪有个正经开酒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勾栏院的妓子在接客呢!”
“大冬天的,也不怕冻死她!”
“就是!你看底下那帮子瞎了眼的,看人家露膀子露肉就站在那走不动了,一个个那没出息的样子。”
“这要是我家的,我非打断他的腿。”
阮芯身旁几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聚在一起吐槽着,阮芯倒是没有因为有人模仿而生气,只是觉得自己都披着兔毛披风才堪堪觉得不冷,那老板娘穿着薄纱难道就不冻得慌么。
那老板娘点了炮竹,炮声一停门外的客人鱼贯而入,差点把阮芯挤倒。
阮芯出于好奇,也跟着人流进到了店里。
店中的装修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摆设阮芯看着熟悉,这不就和自己的一店一样么,她转了一圈,都给自己气笑了,就连装热菜盘子的花边都和她的一模一样。
这会儿一个长相帅气的伙计走到阮芯身旁问道:“这位客官,您是一位吗?是吃炒菜、火锅还是烤肉,我们这应有尽有啊!”
阮芯惊到,居然也是个综合自助。
“你们还有烤肉和火锅?”
“是啊!您看您要吃什么,烤肉上二楼,火锅上三楼。”
阮芯摆手说不用了,自己就是看看。伙计看她也不准备吃饭,笑着说了声您随意便去招呼别人客人了。
阮芯又看了两圈后,走出了酒楼。
她站在门口望着招牌,想到了当初的“祥云自助”。
“不会又有人故技重施吧!”
这里的经营模式简直学去了十成十,甚至还加了烤炉,汗国吊炉烤肉。看来这次的竞争对手可比祥云居的蔡老板精明太多了。
阮芯坐回马车上,一路上都在想这家店的老板到底是怎么学的。
现如今她的铺子越开越大,伙计也多了,想找出人肯定没那么容易,而且人家都能在原有基础上创新了,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有了同行的竞争,倒是把阮芯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
回到蓝河镇之后,一刻没停便开始着手新店开业事宜。
因为阮芯的亲自监工,新店不到一个月就全部准备妥当了,一直到农历十一月底终于要开业了。
开业这天,谢睚找来了舞龙舞狮队,一大早就开始在主街口表演,街上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芯芯啥吃店这是?”一个老头眯着眼问旁边年轻人。
年轻人摇头表示不知。
阮芯站在门口的高台笑着回道:“大爷,这个字念嗨!”
“嗨?嗨是啥?”
一旁有个中年男人调笑道:“申夫子,还有您不识的字?”
这人话不中听,老头有些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阮芯赶忙解围,“这个字是尽兴、爽快的意思,就是想让大家吃得尽兴、吃得开心。”
“这不就和聚福楼一样嘛!”人群中有人起哄道。
阮芯刚要说话,就听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可别这么说,我是和阮老板学的,我们才是模仿,人家这是正牌。”
说话的正是“聚福楼”的老板娘。
这人倒是不避嫌,也不怕别人说她闲话,直接说了出来,阮芯还着实有些佩服。
“我们就是看这吃法新颖,从没见过,看谷城没有我们就先开了店,阮老板您不介意吧,您看看,要是知道您有来这开店的意思,我们是绝对不会选谷城主街这个位置的。”这个老板娘依旧穿着薄纱,两个肩膀头都冻红了,依然挡不住她的风情妖娆,在场的男人看得个个都移不开眼。
“瑶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开店谁开得好谁厉害,哪有说先开了就不让别人再开的道理,大家说是不是。”开口的是个穿着裘皮的光头,一看就是这瑶老板的拥护者。
“就是!就是!”底下一片跟风起哄的。
阮芯也不恼,点头称是。
“做生意不说这个,瑶老板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