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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贬不一的声音,大家都没少听,贴吧里无脑黑的也不少。
但郁尔穆是谁,那可是机动学院的男生们都捧在手里最“高”的那一朵花。
可不能随便被人污蔑和欺负。
当时他们班的“反黑”小分队,还特意去找了计算机系的大神,不但把黑帖给黑了,还把郁尔穆自大一进校以来的每学期成绩,奖学金,院赛,校赛,甚至国内外大大小小的比赛成绩都给贴了上去。
再后来,想黑她的人反而都变成了被黑的人。
……
被求婚的事在他们院里传遍之后,学校也有不少人知道了,郁尔穆回来还没顾得上找苏小灿,苏小灿已经直接找上门了。
虽然知道两人早就同居在了一块儿,她倒是第一次去温斯璟公寓,探险似的逛了个遍,才坐到客厅,缠着郁尔穆要了解求婚细节。
跳过了少儿不宜的画面,郁尔穆把两人那五天的行程仔仔细细的给苏小灿讲了一遍,还拿拍的日出日落和漫天星辰的照片给她看,满足她好奇心的同时,也再次重温了一下那梦一样的五天。
在苏小灿第一千零一次感叹他的男神绝对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唯一好男人后,郁尔穆终于成功的把她给送走。
*
温斯璟跟郁尔穆求婚的事,她除了和郁寒兮说了一声,也没有其他人要说。
温家的人没人会在意,她妈妈大概也不会想要知道这个。
郁尔穆给郁寒兮打电话之后的第二天,郁寒兮就从s市赶到了东城瞒着郁尔穆和温斯璟见了一面。
这是那天晚上温存过后,她趴在温斯璟身上昏昏欲睡时,听见他给她说的。
一听见这个,倒是把郁尔穆给听清醒了。
她双手搭在他胸口支着下巴,懒洋洋的看他:“我哥哥见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没回她的话,反而问她:“挑个日子去办手续?”
看他没打算回她的话,郁尔穆也不给自己找别扭,重新趴在他身上,继续养瞌睡虫,小小打个哈欠,回:“不着急。”
生米都煮成粥了,有什么好着急的。
而且她才不要现在就变成已婚妇女呢。…,…
温斯璟捏着她后颈,让她舒服一些,叹口气:“我着急。”
可惜后者早进了梦…没反应了…
*郁尔穆跟温氏签了合同,不用担心找工作的事,跟周围一些大四生来比,也多了不少时间忙毕业设计。
她白天到学校,不是在测试实验楼测试样机,就是在图书馆查所需要的资料,晚上回到家还要赶稿,每天忙的团团转,时间混混沌沌过去一个月,阴差阳错说去见他父母的事始终没找着机会。
本来温斯璟敲定半个月前他生日那天回温宅给温母一个惊喜的,可就是那么凑巧,生日前一天去了德国出差,时间又得滞后。
温斯璟知道现在他一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睡不好,每天晚上到了时间,都记得给她打电话,要么说话哄她睡觉,要么就是像之前一样,唱歌给她听。
郁尔穆也纳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真的太会哄自己了…
连续哄了一个月后,哄得她现在,不但晚上的时候想睡觉,连白天…都想睡。… …,
……
《罂粟》的初稿,到十一月末,除了之前空的那段迪拜作案,郁尔穆基本已经完成,发给编辑芊芊后,最近还在初修。
这天温斯璟刚从德国回来,吃完晚饭到楼下便利店去买东西,本来郁尔穆要跟他一起去,临时接到芊芊视频,说稿子的问题,只好让他一个人去了。
没一会儿刚挂了电话,就听见有人按密码的声音,她以为是温斯璟回来,刚出了房门,却听见密码错误的提示音,郁尔穆脚步顿住,心跳了一下,又听见门铃声响。
温斯璟不可能进不来,所以只能是不认识的人了,郁尔穆小心踱着步子从猫眼往外看,确实是个她没见过的人。
模样看着跟温斯璟有几分相像,倒是让她想起来苏小灿和她说过的温斯璟那个在东城大学当教授的弟弟温斯琛,可郁尔穆也不确定是不是,不敢随便乱开。
准备拿手机给温斯璟打电话的时候,看见门外的男人也拿了电话拨了出去。
她按开可视电话,听见他对着话筒那头的人问是不是不在家。
郁尔穆给温斯璟拨电话,果然是在通话中,她挂断,又听门外的男人问了句:马上到?
然后就看见男人看向电梯的方向,挂了电话。
紧接着,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可视电话里。
看来确实是他那个教授弟弟了,郁尔穆把可视电话关掉,听按密码锁的声音,锁开的声音,然后是门打开的声音。
她往后退了两步,看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男人,身高不相上下,长相也不相上下,只是那个她并不熟悉的人,一双眼看过来让人冷飕飕的,和她所熟悉的这个男人相差也太大了。
嗯…还是她男人这样的好。:)
温斯琛随在温斯璟身后进来,一抬眼看见站在玄关口穿着一身粉红粉红运动套装的小姑娘,难得眼里闪过诧异,愣了半秒钟,侧眸看自家老哥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后者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指了指温斯璟:“我弟弟温斯璟,在东城大学当老师的。”
又搂了搂郁尔穆对着温斯璟道:“我女朋友郁尔穆,延江大学的大四学生。”
温斯琛闻言,神色古古怪怪的看了温斯璟一眼,才对着郁尔穆颔了颔首算是招呼了一声,郁尔穆乖巧的对着他笑了笑,看一眼温斯琛拿在手里的文件夹,才抬头看温斯璟:“你们要谈事情吗?在书房?”
听见温斯璟应声,她又道:“我去给你们准备喝的,茶水还是啤酒?”
“不用忙,他只是来说一下我出差这一个月公司里的情况,待不了多久,要喝东西他自己会拿。”温斯璟捏捏她下巴,把手里的便利袋给她,“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温斯琛:“……”
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好吗?:)
……
郁尔穆看着两个男人进了书房,耸耸肩,扭身打算回屋里继续改刚刚芊芊给她说的那些问题,却听见温斯琛带着浓浓笑意半是揶揄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老哥,你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好久不见wuli温教授~嘤嘤嘤,温教授的名字我输入法记忆都没有了。t。t
想要你们热情的评论安慰一下。t。t
第40章 0。0
郁尔穆到卧室忙了一会儿自己的事; 就有些困了; 想睡觉,可是看了看时间; 觉得两个男人说不定也快说完了,毕竟是温斯璟的家人,既然见了面; 走的时候不送送也太不礼貌了。
她从卧室出来,到客厅的书架上找书看; 看到第一次来他公寓时因为…而打断的那本漫画书。
想到当时他说的那句“以后有时间”; 郁尔穆缓了个气音出来笑了笑; 抽出来那本漫画,蜷到沙发上抱着抱枕看起来。
……
温斯璟和温斯琛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郁尔穆已经抱着抱枕斜斜歪趔着靠在沙发背上睡熟了,手里的那本漫画书要掉不掉的垂在抱枕边上。
温斯璟看一眼温斯琛指了指公寓门,示意他自己出去; 就冲着郁尔穆走了过去。
温斯琛:“……”
是亲哥了。
温斯璟走到沙发边时; 听见公寓门被人小心碰上的声音; 他也没抬头看; 眼里只有这个窝在沙发上睡熟的小姑娘。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手,凉的,眉间稍拧,又摸了摸脸,倒还是热乎乎的。
这丫头真是,要睡不知道到房间里睡吗?大冬天的就这么睡在客厅; 东西也不盖,不知道是会着凉的吗?人睡熟了,说了她也听不见,温斯璟只好自己在心里碎碎念着。
他把书拿起来合上放到茶几上,又小心翼翼的把抱枕从她怀里抽出来,轻手抱她起来进了卧室。
给郁尔穆换好睡衣她也没醒,虽然一个月没在她身边,可他也知道这一个月她忙着毕业设计和修稿,时间也紧。
他离学生时代的时间太久了,只是他也没觉得自己当时会像她这样,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温斯璟看着小姑娘酣睡的侧脸,怜爱的在她额角亲了亲,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
*
东城是一年四季很分明的北方城市,进了十二月,有风,从家里出来风刮到脸上沙沙的疼,冷是刺骨的冷,每到这时候,郁尔穆都恨不得自己能是只乌龟,可以缩进壳里面。
《罂粟》的初修基本已经完成,空着的那段也不好再拖,本来郁尔穆打算寒假再去迪拜实地考察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提前去,先把这件事落个地,到时候再专心做自己的毕业设计。
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也是郁尔穆一直所奉行的。
毕竟,毕业之后还能有机会留下些自己的东西给后来的学弟学妹们看,时不时的被教授提在嘴边,大概会是每个毕业生都奢念的事吧。
……
月中的十几天当中只有两天有课,郁尔穆没寻思太久,给班导请了假,打算趁着这十几天去一趟,习惯性去问苏小灿要不要一起,因为以往她的这种实地考察都是在寒暑假,想想上次两人一同出去还是去年暑假去奥地利的时候了。
凑巧的是,苏小灿还刚刚在和舍友哀嚎接下来没课的两个星期去做什么,就接到了郁尔穆的电话,那还能不欣然应允呢。
……
温斯璟自从前几天从德国出差回来后,这几天都很忙,估计是因为要在德国建工厂的事,郁尔穆之前听他提过一嘴,倒是也没细问。
只是回来后加班的时间变多了,今天也是,她十点钟睡觉的时候他还没回来,这会儿醒了,也不知道几点钟,他还在床头靠着看文件。
听到身旁的动静,温斯璟摸了摸郁尔穆的小脑袋,后者闭着眼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问他几点了。
“十二点四十。”他扭头看了看时间回她,听着她翻来覆去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温斯璟一手捞她到怀里,把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给她掖了掖被角,才拿起来文件继续看。
郁尔穆闭着眼靠在他胸口,搂上他的腰,陷入沉睡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去迪拜时间提前的事。
“后天中午?”温斯璟闻言低头看怀里的人,“怎么现在才给我说?”
本来说好的是她寒假的时候他会抽出来两个星期的时间陪她一起去的,怎么就忽然改了时间?
关键是她现在才说,一天的时间他手里的一堆事也不够时间安排。
“小灿会和我一起去,以前有时候就我一个人,”郁尔穆眼睛仍旧闭着,拍拍他胸口让他安心:“我也是临时决定改时间买了票,稿子不想拖太久,尽快完结我就可以专心做毕设了。”
她话说完,轻轻打了个哈欠。
“后天我陪你一起去。”
温斯璟说完,怀里的人呼吸已经稳下来,显然已经入了梦。
他叹口气,低头用下巴蹭了下她额头,决定明天不管加班到多晚也要把工作安排好,后天陪她一起去。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可能不会有人担心她一个人,可现在会担心的,是他这个今生都要陪着她的人。
*
第二天温斯璟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而郁尔穆则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她双眼紧闭着,把手伸出被子外摸手机,好不容易摸到手机,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时,就听见苏小灿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声音。
“我大姨妈来了……”苏小灿在电话那头哭哭唧唧的。
郁尔穆脑袋还不大清醒,反应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喃声道:“那你不是又要输液。”
苏小灿平常生龙活虎,可大姨妈是她的死敌,每次来时间都不准,而且每次来都是能要了她半条命的那种。
不吊一个星期的水,绝对过不去。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迪拜了!”苏小灿“哀嚎”的有气无力。
这才是她最难过的地方。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郁尔穆眼都不带睁,反射性的安慰她。
“如果我像你一样,每次来大姨妈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哭了,郁尔穆听着苏小灿在话筒那头吸鼻子的声音。
郁尔穆拿着手机贴在脸上,翻了个身,声音还存着困意:“没办法,我身体太好了。”
“你是魔鬼吗?”苏小灿抗议,这时候还要刺激她。
郁尔穆:“……”
她又打个哈欠,揉了揉鼻子,对着话筒的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