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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怎么还是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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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之处猜中了他研制丹方的思路。
  这等天资,这等实力,不入丹道,天理不容!
  颜准目光殷切到近乎热烈,任谁都能看出他的真诚。
  任平生确实也感受到了颜准的心意。
  她眉峰微拢,尚未说话,北帝适时开口。
  凌珑眼尾轻扬,像个小钩子,眼神半是含笑半是凛冽:“奇珍异宝,灵矿万里,这些北尘亦有。”
  她眼神一转道:“但我北尘有的,你丹阳谷却没有。”
  颜准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倒不信,这世上还有丹阳谷没有的东西。”
  凌珑似笑非笑道:“我北尘乃天下第一武修宗门,门下武修无数,各个都是青年英杰,身体精壮强干,面容俊俏,环肥燕瘦,各有风姿。小友若入北尘,日后,便可日日饱览盛景。”
  至于是怎样的盛景,便全靠旁人自行领会了。
  北帝可谓言惊四座。
  北帝凌珑,桀骜恣意,性情乖张,人尽皆知。
  但自她闭生死关,已经销声匿迹近百年,关于北帝性情的传闻,许多人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如今一见,才知传言甚是有理。
  颜准傻眼了。
  作为一个要脸的人,在抢人这种事情上,总是会吃点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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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想到凌珑能如此不要脸。
  但…她说的这些丹阳谷还真没有!
  颜准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已经开始咬牙切齿。
  闻言,任平生眼神游移一瞬。
  倒、倒确实挺有吸引力的。
  但……
  任平生轻咳一声,十分有理智地抵抗住了男色的诱惑。
  她正欲说些什么,不远处,正东方向,再度升起凌冽的灵压。
  “你们两个,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
  说话者语调悠闲,声音总带着些懒洋洋的意蕴,自天边信步而来。
  “我门下是已有三徒,但天衍首徒之位可是至今空悬,暂无定数。”
  她的灵压和颜准凌珑的灵压威势相仿。
  显然,又是一个道成归。
  又出现一个道成归,台下观望众人已经麻木了。
  平日里做梦都见不到的大能,今天一次性见了三个,甚至还是为同一人而来。
  这样的场景,会被记入修真界史册吧。
  如此算来,他们也算是见证历史了。
  云微先是定定地看了任平生片刻,而后眼神便望向北帝。
  她声音无奈中带着些笑意:“这也要争?”
  凌珑红眸微弯,语气却认真:“争,为何不争。”
  云微虚叹一口气,慢吞吞地抬手:“既如此,那我好像也不得不争上一争了。”
  她们俩语气分明是轻松写意的,但从云微现身起,场上的氛围便凝重起来。
  谁都知道,云微前辈和北帝不合,暗斗多年未肯休。
  如今在择徒这件事上起了冲突,该不会真的动手吧。
  场下人们脸色有些惊慌,已经有人赶紧离开了。
  两个道成归斗法,那当真是神仙打架,池鱼遭殃。
  眼见战火一触即发,人心惶惶。
  被三人围在中间的任平生突然开口,打破了凝重的氛围。
  “三位,这既然是我的拜师门,不如听我一言,如何?”
  北帝眼中划过一丝惊异,没想到她在三位道成归的强压之下,仍然能这般镇定自若。
  云微低笑:“身为榜首,合该由你自己决定。”
  她回首望去,和任平生平静的目光在空中浅浅交汇。
  虽未明说,但两人有种无需多言的默契。
  就像任平生相信,云微会在这场争端中尽全力保她入天衍。
  就像云微不紧不慢,同样是因为相信,她们二人有了先前的口头约定,任平生就不会再改投他门。
  任平生先是冲颜准俯身一拜,郑重道:“能得药圣青睐,在下惶恐之至,不胜感激。从今往后,若药圣不嫌弃,我们亦可同文试那般继续书信往来,研讨丹道。
  但平生心中早有所求,我以符入道,不会轻易改修他门。辜负药圣厚爱,万般惭愧。”
  颜准闻言,先是沉默,而后长叹一声。
  鹤发的俊美青年轻拂衣袖,低声道:“罢了,随你。”
  他此时还不曾知晓,任平生口中的书信往来,研讨丹道这句承诺,究竟有着多重的分量。
  故而他只是道:“你我即无师徒缘分,我也强求不得,得寻一个丹道知己,已是足够。”
  台下之人纷纷瞠目。
  知己。
  药圣竟对一个少年心的小辈用上了这个词。
  此时,他们看向任平生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怪物。
  任平生回身,看向北帝:“陛下或许不知,在下灵脉有缺,身体不好,并不适合修习武道。得陛下青眼,平生惶恐又感激,一句抱歉仍觉不够。
  但平生心中早有决断,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还望陛下见谅。”
  台下,柳溪听到任平生这番话,神情有些复杂。
  灵脉有缺,身体不好,不善武道。
  然后在武试台上把她打得节节逼退,惨败而归。
  柳溪摩挲着剑柄,目光避开了任平生的身影。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站在她身侧的剑阁长老在她肩头轻拍,淡声道:“你得看着,好好看着,看到心底去。”
  柳溪怔然,对上剑阁长老凛然的目光。
  “我等剑者,终身信奉一条原则,便是从不惧战。你虽未行入门礼,但也已入了我崔巍剑阁。老夫今日给你上的第一堂课,便是直视对手!”
  柳溪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听从,任平生的身影在她眼前重新聚焦。
  长老的声音慨然,句句铿锵:“你以为,剑修乃同境界最善战者这句话时从何而来?”
  “并不是因为剑修的功法有多强,而是因为我等不惧战。你记住,是不惧战,而非不惧输。”
  “善战者,就没有怕输的,怕输就打不赢架。你输给了她,这不丢人,输赢乃是常事。”
  “记住她的样子,记住你是怎么输给她的。日后,赢回来。”
  “这就是崔巍剑阁的剑修要学会的第一课。”
  柳溪怔愣许久,脑中回想起那日每一道被柳枝化解的剑气,和她无能为力的憋闷。
  她紧紧看着任平生,仿佛要将她看进心底里。
  “多谢长老,柳溪记住了。”
  被拒绝了,北帝也只是潇洒一笑。
  “若日后你改主意了,自可来北尘找我。”
  云微瞥她一眼。
  凌珑这人,无论何时都一定要在嘴皮子上胜过一筹。
  任平生后退三步,正对着云微,正欲行拜师礼。
  本以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却没想到,又有一个声音横空出现,打断了任平生拜师门。
  这次,不再有强悍的灵压,不再有骇人的道成归大能,亦没有激动人心的你争我夺。
  只有一个年轻的女修。
  这女修从台下拥挤的人潮中迈步而出,在数千人和三名道成归大能的注视之下也丝毫不见慌乱,步履悠然。
  她身着一席雪青色长衫,清丽古朴,嘴角噙笑,仿佛一卷泛着墨香的陈旧书卷缓缓铺开。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眼挂着的单片眼镜,浅金色的细链从脸颊旁垂下,给这幅清雅的画卷增添了一抹捉摸不透的危险气息。
  她行至阶前,不疾不徐道:“少年英杰,谁人都想揽入麾下,乃是人之常情。”
  “若因门派之别,而让药圣和北帝无法如愿,让任道友无法修习丹道和武道,难免不美。
  我有一计,可解此局。”
  女修此言,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
  北帝眉峰微扬:“哦?何计可破?”
  女修不卑不亢道:“明心书院素有客座讲师一职,便是设给书院之外,各门各派愿来书院传道授业的修士。
  他们并非书院中人,亦能对书院学子倾囊相授,打破门派阻隔,此为客座。”
  云微闻言,低笑不已。
  这是让颜准和凌珑屈尊来天衍当客座讲师啊。
  她颇为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修:“你倒是大胆。”
  女修浅笑道:“在各位前辈面前,哪敢自称大胆。”
  任平生于高台之上回望,眼神和对方隔空交错。
  颜准兀自琢磨了一会儿,起初觉得去天衍当客座讲师,对于他这天下八大之一,堂堂道成归大能而言,未免也太过自降身份。
  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他明白了。
  太过要脸是抢不到徒弟的。
  况且,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便能日日灌输丹道之好,总能把这墙角给挖塌了。
  如此想着,颜准倒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颜准斜觑过去,问北帝:“你看如何?”
  北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看向云微:“招揽客座讲师这等事,不是还得天衍先发话吗。”
  她唇角勾起,意味深长道:“如何啊,云微,不知我凌珑,有没有资格到你天衍当这客座讲师。”
  她们两人一对视,那股怪异的僵硬氛围便又冒了出来。
  云微直直看了凌珑片刻,倏而轻笑:“北帝愿屈尊,自当是天衍的荣幸。”
  台下众人看着局面一波三折,急转直下。
  从三人争徒,到药圣和北帝屈尊客座。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变化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北帝收回云微那处的目光,对出言的女修道:“你是何人,从何而来?”
  敢在这种情况下挺身而出,甚至敢让两个道成归屈尊去当客座的,绝不是什么寻常人。
  “山野之人,不足挂齿,令几位前辈见笑了。”
  女修轻轻一笑,略微欠身行礼:“在下横舟,此行,是替我们院长来送一份请帖。”
  院长。
  听到这两个字,人们才恍然。
  明心书院,广息先生。
  横舟代表广息先生而来,难怪在三位道成归大能面前如此有底气。
  谁让广息先生也是道成归呢。
  如此说来……
  台下人们暗自交换着视线,惊觉这场拜师门中,已经卷进来第四个道成归了。
  这绝非寻常五宗考核的规模可以相比的。
  难道,真和紫微垣预言有关?
  言罢,横舟拾级而上,步入高台,在任平生面前站定。
  隔着单片眼镜,她认真打量了一番任平生,而后双手奉上这份请帖。
  “我观道友所涉道法甚是广阔,想来也是兴趣广泛之人。
  很巧,书院之中,上至仙道八门三大辅门,下至人文历史地理风貌,相关经卷典籍和讲师应有尽有。”
  云微三人:“……”
  原来提出这么个建议,是为了方便你抢人啊。
  横舟说着,对上云微三人微妙的眼神,抱歉一笑:“当然,书院并非宗门,书院无弟子,只有学子。
  先生传道受业,学子修行学习,若有一日,学子不愿继续留在书院,同样也是来去自如。”
  任平生接下请帖,听横舟道:“先生请任道友有空之时前往一叙。”
  任平生颔首:“替我谢过先生。”
  这次,终于再无人阻止。
  入门礼不能在这种简陋之地,任平生只是对云微郑重欠身,便算是这对明面上的师徒第一次正式见面。
  事后很长时间,人们还津津乐道于这场卷入了四个道成归大能的收徒之争。
  有人回味之时突然发觉,这遭任平生被诸位大能争抢,实在像极了多年前鬼王自五宗考核脱颖而出时的那一幕。
  好巧不巧,这两人拿的还都是无字牌。
  ……
  定州,归元。
  长眉长须的道人负手而立,挥散了面前的水镜。
  他身着一身灰色古朴道袍,未着冠,只是用木簪简单的将头发竖起。
  行走间,他就像是归元这座山,沉郁而厚重。
  世人不知他名讳,向来只尊称为道尊,以表敬意。
  日头高照,初夏时节,各处都泛起令人焦躁的湿热,但归元依旧寂寂清寒。
  他手持一卷经书,于静谧山间静立,却许久都未曾看进去一字。
  方才那一幕,让他想起了多年之前那个孩子。
  曾几何时,那个孩子也是这般意气风发,恣意骄傲。
  归元并非云州五宗,但他身为归元之主,却难得生了一次私心,插手了五宗考核,将那个孩子领入归元门下。
  后来,阴煞鬼泣,血染归元。
  再见面时,那个孩子已经辟鬼域,封鬼域之主。
  道尊眼前浮现出万般场景,池谶叛宗前的异状,一切的蛛丝马迹,在这长久的时间消耗中,都化作三个字。
  这三个字,曾经是“为什么”,现在是“何苦呢”。
  于是老道又想起了今日在水镜中看见的年轻女修。
  和当年如出一辙的场景,甚至比之当年池谶更甚。
  那枚黑白交织,一念善恶的无字牌到了她手上,又会有个怎样的结果。
  原本,五宗考核至此便已经结束,未曾想,任平生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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